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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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就沒好意思說了,畢竟因為沒來她一個腦補了失戀全過程怎么說都有些丟人。 “快十二點了。”季眠看了眼時間,在她的夢里,他們會一起跨年,然后互訴衷腸后開始談戀愛的。 這是很好的機會! “嗯?!标戇h珩目光落在她身上,少見的耐心等著她說下去。 他不太清楚自己為什么會來,他沒有任何興趣,也并沒有答應(yīng),但意識到這一點時,他人已經(jīng)到了。 想要問一起倒計時跨年的話已經(jīng)到了嘴邊,季眠的余光看到了楚寶的孤零零的背影,話再次吞咽了回去。 季眠抬眼笑,“雖然不知道你發(fā)現(xiàn)沒有,我有很長時間沒去蹭課陳教授的課了,不是不想去了,而是跟訓(xùn)練時間沖突了?!?/br> “嗯?!彼髞硐氲搅恕?/br> 雖然很可惜,但季眠也不得要走了:“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 陸遠珩緊抿著唇,點頭。 剛走了兩步,季眠又忍不住轉(zhuǎn)過頭,“那么,下節(jié)課見了!” 說完,又像是怕拒絕一樣,噠噠噠的跑的迅速,仿佛慢一步就能被抓上一樣。 陸遠珩半晌未動。 看著季眠朝校門跑去,從后面抱住了同行的女生,兩個人打打鬧鬧的進了校門。 他轉(zhuǎn)過身。 嘴角的淺淺弧度連他自己都沒意識。 楚寶差一點被季眠嚇死,不過同時將手里的燒烤攢的緊緊的,命可以丟但是小燒烤不可以,這是對食物的褻瀆。 “你怎么過來了,你不是一直想要跟陸大神一起跨年嗎?” “朕可是天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既然翻了你的綠頭牌自然是要寵你的,怎么可以中途換人呢?!奔久弑ё〕毜氖直郏奚岬姆较蜃?。 “你也說了跨年每一年都會有,我跟他還有很多個以后呢。” “況且,我今天已經(jīng)很開心了?!?/br> 楚寶歪著頭,靠著季眠的,“唉你這個女人一點都積極,要是被別的女人搶先了去,哭都來不及呢?!?/br> “我不怕?!便烌?/br> 季眠抿唇笑,“看了我的演出,就沒有其他女人任何機會了?!?/br> “謝謝你,”楚寶做了個嘔吐的姿勢,“已經(jīng)提前為我清空了腸胃?!?/br> 季眠:“……” “你-人-沒-了!” 季眠破了戒,不僅吃了夜宵,還是冒著油的燒烤,如果讓喬語女士看到,估計都的拉著她去洗胃后再踩兩個小時單車。 吃燒烤,喝啤酒,人生一大幸事。 距離凌晨只有三分鐘,兩個人握著啤酒趴在宿舍洗手臺邊的窗戶,看著沒有一顆星星的天空許愿。 “一個星期?!?/br> 季眠伸出一根手指頭,“我將搞定陸遠珩。” 楚寶喝的臉頰上兩團紅暈,有些癡癡的笑,義薄云天的舉起手,“好,那我也要一個星期,趕緊讓我結(jié)束母胎單身!” 說完,兩個人靠著頭,眼巴巴的瞧著,打算用誠意感動上蒼。 十二點鬧鐘響起,兩個人對視一眼,互道:“新年快樂!” 緊跟著又同時道:“但是對不起,明年我再也不想跟你一起過!” 季眠:“……” 楚寶:“……” 說好的姐妹情深呢? * 陸遠珩按部就班的上課。 他剛放下包,旁邊的空位就坐下了一個身影,趙羽衣放下的包的同時注意到了陸遠珩的目光,點頭打了聲招呼。 “元旦假期過得怎么樣,有回家嗎?” 陸遠珩眉稍皺,隔了幾秒才道:“抱歉,這里有人?!?/br> “嗯?”趙羽衣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如果你喜歡這里,可以讓給你。”說完,陸遠珩重新將拿出來的書裝上。 趙羽衣僵在原地。 她雖然不是季眠那種頂級美人,但也擔得上漂亮,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拒絕了跟她同桌。 而對方,還是陸遠珩。 趙羽衣動作比陸遠珩更快,“不用了,我不知道這里有人,打擾你了?!?/br> 說完,她也不想停留半秒,拿著包很快換了下一個位置。 不過并不太遠,從她的余光,能注意到那個空掉的位置。 直到上課前一秒,一個身影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趕來,然后坐了下來,等她看清楚對方長相后,剛才的難堪又再一次卷土重來。 季眠是小跑過來的,從門口看到了位置,像是彈射的炮彈,精準的落到了陸遠珩的旁邊位置。 陸遠珩被這炮彈驚動,瞥她一眼。 季眠咬唇歉意又意外的笑,她將抱在肚子那的包拿了出來,“我看錯時間了差點沒趕上,沒想到還有位置誒?!?/br> 這是什么爆炸的好運氣! 陸遠珩收回視線,“人不多。” 季眠環(huán)視了一眼教室,怎么覺得跟以前差不太多,難道這是她的錯覺。 課鈴響起,陳教授正式上課。 季眠又開始了熟悉的記筆記環(huán)節(jié),比上她的專業(yè)課還有認真。 “雖然我上課一向不太喜歡點名,但假期過后,還是應(yīng)一次學(xué)校的要求?!标惤淌谀贸隽嘶麅?,“請各班的學(xué)習(xí)委員來點名?!?/br> “你是嗎?”季眠小聲詢問。 陸遠珩:“什么?” “學(xué)習(xí)委員?!彼呀?jīng)準備好了讓位置。 陸遠珩:“……不是?!?/br> 季眠馬后炮的點頭,“我想也是,你這樣的氣質(zhì)應(yīng)該是班長?!?/br> 觀察到陸遠珩無波無瀾的表情,又改口,“但你會嫌麻煩的,我懂的?!?/br> 陸遠珩深看她一眼,想看她睜著眼睛說瞎話時的表情。 一本正經(jīng)。 學(xué)習(xí)委員點名,陳教授立在了講桌旁,看向?qū)W生,他第一眼看到了自己的愛徒,以及在旁邊顯得很學(xué)渣的季眠。 兩個人在說什么話。 雖然是陸遠珩并沒說什么,但看的出來,是認真在聽。 稀奇。 他忽然笑了下。 學(xué)生不明就里,一臉疑惑。 陳教授抬手晃了下解釋,“我是高興,小陸的女同桌可是很久沒來了,我還以為是我講課哪里出了問題呢。” 其實不過是老一輩的人看著年輕小情侶的打趣罷了。 小陸的女同桌·季眠像是一只剛才洞xue外探出頭來的土撥鼠,還沒看清楚周圍的環(huán)境以及天敵,處于蒙圈狀態(tài)。 但她莫名覺得小陸的這三個字格外讓人心情舒暢。 陳教授說完,整間教室的同學(xué)都看了過來,目光里有打量、有好奇、有戲謔……季眠慢半拍的反應(yīng)過來,臉蹭的下紅了。 她只手遮擋著額頭,低著頭,老實巴交。 余光里,陸遠珩依然坐的筆直,穩(wěn)如泰山。 就好像陳教授口中的小陸另有其人,他只是一個局外人。 夸贊完對方的淡定的季眠繼續(xù)做著縮頭烏龜。 陸遠珩瞥見她幾乎只剩下一個頭頂,低頭,壓低聲音道:“行了,沒人看了。” 季眠探出頭,臉上還有未褪掉的紅,見大家的注意力已經(jīng)重新回到了課堂上,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 死里逃生一般。 陸遠珩收回視線,有一瞬的走神,幾秒后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到了陳教授的課堂上。 季眠是一個好學(xué)生,握著筆,將陳教授嘴里蹦出來的名詞一股腦全記下,為了速度,字跡更加潦草。 “錯了。” 陸遠珩突然開口,“是storm,不是store,最后一個字母,是m?!?/br> 季眠抬頭,一臉迷惑。 陸遠珩握筆,在草稿紙空白處寫下來,“流式處理框架,一個實時的計算系統(tǒng)。” 季眠這才明白是哪一個錯了,將正確的修改上去,字跡依舊是放蕩不羈。 陸遠珩:“……” 他收回視線,落到陳教授的板書上,眼不見心不煩。 但有珠玉在前,比較起來,季眠的字像是目不識丁的漢子寫的。他一向引以為豪的忍耐力,在這一刻忍不下去了。 “你的字……”陸遠珩掀唇,再一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