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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秉性下等在線閱讀 - 第40節(jié)

第40節(jié)

    我按下車窗,灼熱的風(fēng)吹襲進來,噪音一下子變得很大,加上車內(nèi)的音樂,讓聽到彼此的說話聲變得十分困難。

    我忽然轉(zhuǎn)向一旁冉青莊,用著正常的音量道:“我們不要回去了?!?/br>
    他聽不清楚,掃了我一眼,疑惑地蹙起眉,大聲問:“什么?”

    我們不要回去了,就這樣沿著這條路隨便去到哪里,然后找個地方住下來。每天可以去趕集,可以買甜甜的爆米花,可以為了一斤豬rou和老板討價還價……那里沒有人認識我們,沒有人知道合聯(lián)集團,不會有很多的危險,也不用擔(dān)心隨時隨地被沉海。

    想的很多,可望著冉青莊的側(cè)顏,那些天馬行空、不切實際的想象又全都堵在喉嚨口,怎樣都沒法順暢地說出來。

    那是連做夢都會嫌離奇的情節(jié)。

    我們一起亡命天涯,不管金家,不管獅王島,不管明天會不會死,不管親人會不會著急……除非我們兩個現(xiàn)在馬上雙雙失憶,不然絕無可能。

    靠回椅背,升起窗戶,車內(nèi)瞬間安靜不少,只余輕快的音樂聲。

    那些被狂風(fēng)吹動的蠢蠢欲動、呼之欲出,再次蟄伏起來,躲進連我自己都找不到的幽暗角落。

    “沒什么。”我輕聲說著,“就是想問問你,還有多久的路?”

    冉青莊看了眼車上的時間,道:“大概還要三個小時,你可以睡一會兒?!?/br>
    我的確覺得困倦,但不是因為小旅館的環(huán)境,主要是昨晚冉青莊說完那話后,我實在難以入眠。

    也不知道他是以為我睡著了才說的那話,還是確實就是說給我聽的。

    毫無留戀,已無退路。短短兩句話,震得我腦子亂七八糟的,竟然一時不知道要怎么回他。想過直截了當(dāng)問他是不是內(nèi)鬼,又覺得這不是我該知道的事。最后也只能背對著他,一聲不吭地裝睡。

    調(diào)低椅背,我雙手環(huán)胸稍稍瞇了會兒,迷迷糊糊竟然也睡著了。再醒來時,已經(jīng)身處一個加油站,冉青莊手里握著油槍,正在給車子加油。

    看到不遠處有廁所,我伸展著有些酸痛的筋骨下了車,與冉青莊打過招呼,往那邊走去。

    廁所環(huán)境還算干凈,放完了水,我走到洗手臺前,見鏡子中自己面色蒼白,眼底布滿了紅絲,一幅憔悴疲憊的模樣,也有些被嚇到。

    真不知道還能撐多久……

    脫下眼鏡放到一邊,彎腰洗了把臉醒神,沒怎么注意,讓水順著脖頸滑到了衣襟里,濕了一小片。

    我沒有管,粗粗擦拭臉上的水珠,戴上眼鏡后離開了廁所。

    冉青莊已經(jīng)加好油等到一邊,我打算再去便利店買兩瓶水,敲了敲車窗,問他有什么要帶的。

    他抬頭看了眼便利店的方向,從錢夾里抽出張一百給我:“紅豆包,謝謝?!?/br>
    我沒接:“紅豆包用不了這么多錢?!?/br>
    十塊都嫌多了。

    他將那紙鈔更往我面前遞了遞,道:“剩下的你想吃什么自己買,路上就不再停了。”

    已經(jīng)快要12點,也是該吃午飯了。

    我點點頭,拿著那一百進了便利店,買了兩瓶水,兩個紅豆包,路過零食貨架,又加了兩條巧克力和一袋水果硬糖外加一個飯團。

    拎著袋子回到車上,冉青莊撿出自己的紅豆包,擰開水安靜地吃起來??焖俪酝旰螅榧埐亮瞬潦?,抬頭看我一眼,給我也抽了一張。

    “啊,謝謝……”

    我以為是自己飯團吃到嘴角,接過紙抹了抹。

    他不輕不重地“嘖”了聲,像是嫌棄我笨手笨腳,一把奪過我手里的紙巾,直接往我額頭上按。

    “你是去廁所洗了個頭嗎?”他不怎么溫柔地擦拭著我的額發(fā),紙巾一角拂過左側(cè)的臉頰。

    “剛剛……洗了把臉。”我下意識地閉起一邊眼睛,覺得有些癢。

    擦完了頭發(fā),他沒有停留地再次將紙巾落到我的鎖骨,似乎是想要汲取衣襟上的水分。

    紙巾掃過喉結(jié),摩擦著肌膚,讓我無法抑制地開始顫抖,我不得不緊緊攥住他的手,迫使他停下動作。

    他抬眼看過來,不見多少驚訝,表情淡淡的。

    我剛想解釋是因為他弄得我很癢,嘴都沒張開,整個人便被一股力道拽著往前。

    冉青莊的俊臉驟然放大,他揪著我的衣領(lǐng),與我挨得極近,幾乎到了鼻子碰鼻子的程度。

    加油時廣播被冉青莊關(guān)了,還沒來得及打開,因此車里除了我倆交織在一塊兒的細微喘息,再沒有旁的聲響。

    他好像在打量我,又像是在猶豫,猶豫要給我怎樣的教訓(xùn),才能讓我好好記住不要對他動手動腳的告誡。

    我不自覺咽了口唾沫,雖然被他說過我的道歉不過是知錯不改的產(chǎn)物,但這種時候除了道歉我似乎也沒有別的招。

    “對……”

    他視線落到我的唇上,主動又湊近些許,讓我一下噤聲,微微睜大雙眼。

    為什么……為什么覺得……他要……吻我?

    彼此近到呼吸可聞,我僵直在那里,上一秒還在想要是冉青莊真的吻我怎么辦,下一秒就被毫不留情地重重推開。

    背脊撞在車門上,我?guī)е┩闯?,茫然地看向?qū)Ψ剑恢浪@是什么意思。

    冉青莊怔怔與我對視,瞧著比我還要茫然,仿佛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

    “你……”他頓了頓,丟掉手里的紙巾,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好似在斟酌用語。

    過了會兒,他斟酌完了,發(fā)動車輛道:“我們的確做了許多在普通人看來過于親密的事,但那是形勢所迫,逼不得已。我說過的,無論是真是假,我都不需要你對我的任何付出。”

    最后一句話,他踩下油門的同時,一字一句道:“我們之間不可能,永遠不可能,你最好不要有什么誤解?!?/br>
    我一下愣住,有點接不住話。

    車輛再次行駛到公路上,兩邊景色已從荒蕪過度到逐漸有住家樓房,預(yù)示著我們離獅王島越來越近,也離平和安逸越來越遠。

    第42章 拓出一條前路

    南弦之前就覺得我是同性戀,冉青莊現(xiàn)在也覺得我是,偏偏我還沒什么有力的證據(jù)證實自己不是。

    怎么解釋呢?說自己其實快死了,所以良心發(fā)現(xiàn)想在生命最后的幾個月為從前犯下的錯贖罪?

    沒法兒這么說。

    “我……”直到到達崇海,冉青莊將車交給泊車小弟,我們倆一前一后走在狹長的碼頭上,我才終于找到合適的機會開口,“……我知道我們不可能。”

    冉青莊停下步伐,回頭看向我。

    海風(fēng)腥咸,吹得我外套下擺不住在風(fēng)中翻飛,頭發(fā)也撲到臉上,遮擋視線。

    “你不喜歡我這樣的,我知道。放心,我不會誤會的。”我走近他,抬頭沖他笑笑道,“演戲嘛,我懂的?!闭f罷不管他反應(yīng),獨自往前頭走去。

    雖說兩人沒吵起來,但多少有些尷尬。我怕自己多做多錯,上船后便避免與冉青莊接觸,不同他擠到一起,坐的很開,回到住處也是直接進屋,一句話都沒有多說。

    當(dāng)天晚上,我又夢到了高中運動會的事。

    艷陽高照的午后,籃球場上全是圍觀的人,冉青莊高高躍起,仗著身高優(yōu)勢,跟堵墻似的一個蓋帽將對手灌籃死死按住。兩人落回地上,球被冉青莊一撈,到了他手上。隨后根本不給對手反應(yīng)機會,他再次躍起,重重將球灌進籃筐。

    整個籃筐都在顫抖,那氣勢太過震撼人心,當(dāng)他落回地面,離他最近那名球員甚至下意識退了一步,露出懼怕的神情。

    我扶著墻,遠遠看著他,心中有些說不清的情緒翻涌,既替他高興,又覺得羨慕。

    冉青莊像顆藍色的太陽,沒靠近之前,只會以為他是冷的,可一旦靠近,就能感受到他身上源源不斷的熱度。那熱度不僅讓他變得耀眼,成為焦點,也感染著身邊的人,使他們變得灼熱。

    我永遠也無法成為像他那樣的人,我甚至連一粒星子也不是,更像是晴朗夜空中的一朵云。永遠縮在角落里,無法發(fā)光,成不了主角,更無人在意。

    “他是不是很帥?”

    我嚇了一跳,忙轉(zhuǎn)過頭,就見林笙背手站在我身后,正笑意吟吟注視著我。

    看冉青莊比賽看得太專注,我竟連他什么時候靠近的都不知道。

    “嗯……”我點點頭,毫不避諱地承認冉青莊的帥氣。

    林笙聞言笑容更大了一些,瞥了眼我的膝蓋,道:“你受傷了?”

    我不自在地動了動已經(jīng)被冉青莊處理妥當(dāng)?shù)哪菞l腿,再次輕輕“嗯”了聲。

    和他,我本身就沒有太多交情,上次說話還是托他還傘給冉青莊那會兒,算不上朋友,最多就是眼熟的陌生人。他突然找我說話,受寵若驚不至于,詫異卻是有的。

    人際交往本來就是我的短板,面對不熟悉的人,我的話一向很少。不是冷漠,只是不知道要如何妥帖的回復(fù),害怕一不小心說錯話反倒讓對方不適。

    “我也覺得他很帥?!绷煮隙Y貌性地問了下我的傷勢,下一句話又回到冉青莊身上。

    那時的我完全不覺得一個男生夸另一個男生帥有什么不對,只以為是冉青莊替他們班贏了比賽,他有感而發(fā)。

    “他很擅長運動?!蔽艺f。

    說話間,哨聲響起,比賽結(jié)束,周圍一小簇人歡呼起來,其余人則垂頭喪氣。

    冉青莊說到做到,果真是將三班打得落花流水,一場三對三的比賽仿佛成了他的個人秀,在場上出盡風(fēng)頭。

    與隊友碰拳慶祝后,冉青莊穿過人群往場下走去。

    汗水成串自他鬢角發(fā)根滑落,脖子里全是汗,領(lǐng)口一圈都濕了。

    他大口喘息著,一屁股坐到觀眾席上,撩起t恤下擺粗魯?shù)夭亮税涯?,露出的小腹肌rou緊實,相當(dāng)有料。

    怎么都沒人給他送水?他出這么多汗,一定要及時補充水分的……

    我掃了眼場邊,遲遲不見人給冉青莊送水,忍不住皺了眉。

    低頭看了眼自己受傷的膝蓋,我回頭對林笙道:“我……我去趟小賣部。”

    他笑著點頭,與我道別。

    小賣部離cao場不算遠,但對受傷的我來說,那是個非??植赖木嚯x。走到那里時我看了眼自己的膝蓋,發(fā)現(xiàn)凝結(jié)的傷口又滲出了一點血。

    咬了咬牙,我沒多做休息,買完水就一瘸一拐地往冉青莊所在的觀眾席趕去,想盡快將水送到對方手里。

    然而還不等我走近,透過人群見到的一幕便讓我不自覺停下了腳步。

    冉青莊仰頭大口喝水,林笙坐在他身旁,一邊笑看著他,一邊替他扇風(fēng)解熱。兩人不知道聊了什么,冉青莊忽然哈哈大笑起來,一拳捶在林笙肩上。兩人看起來姿態(tài)親密,異常熟稔。

    他們才是一類人……

    一個宛如太陽,一個好似月亮。

    而我,只是一朵像小丑一樣的云。

    握著水的那只手垂落身側(cè),瓶身壓著掌心的傷口,升起一片綿綿的刺痛。

    我拖著腳步轉(zhuǎn)身朝相反方向離去,路過一個剛跑完一百米的低年級學(xué)弟,將水送給了對方。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同類和同類才會在一起。像冉青莊這樣的人,眼里自然只會看到和他一樣的發(fā)光體。他會喜歡林笙,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