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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秉性下等在線閱讀 - 第34節(jié)

第34節(jié)

    你不是濫用暴力的人,身體不該被憤怒支配。

    我沒有事,你不要生氣了……

    兩相對視,他似是被我叫回了神,劇烈喘息著,高舉起的落地?zé)綦m然還是落下,卻是落到一旁空地上,發(fā)出一聲沉悶巨響。

    看向區(qū)可嵐,他囑咐門外陳橋等人:“去別的樓層再開一間房,送季檸過去,你們在門口守著,除了我任何人不準(zhǔn)進(jìn)屋。再派個人告訴楊先生,人找到了,但今天恐怕不能再拍照,讓他另外安排時間。陳橋,去請華姐過來?!闭f完,他轉(zhuǎn)身走向我,扯下床上的床單披在我身上,將我從地上扶起來。

    我站立不穩(wěn),沒走幾步便直接跌靠在他胸前。

    他的體味,他的聲音,乃至他心臟的鼓動,他觸碰我時的力度都好像要將我體內(nèi)的反應(yīng)催化地更加猛烈。

    我腿軟地往下滑,叫他一把攬住了腰。心中暗自喟嘆,忍不住地貼到他身上,往他懷里蹭,我好似一只發(fā)春的貓,連嗓音都像是泛著潮意。

    “我走不動……”

    冉青莊低嘖一聲,嘖得我心頭一顫,以為他是不耐,剛想退開,下一瞬身體就被一雙結(jié)實有力的臂膀打橫抱起。

    門外小弟讓開道,不確定地問道:“幺哥,等會兒華姐到了怎么辦?”

    冉青莊沒有絲毫停留地往前走,只是簡潔有力地交代:“讓她等。”

    我蜷縮在他懷里,光是忍著不呻吟出聲就耗光了我所有心力,以至于連怎么下的樓,坐的電梯,進(jìn)的另一間房都沒什么印象。

    反應(yīng)過來,冉青莊已經(jīng)將我抱進(jìn)浴室,把我穩(wěn)穩(wěn)放在了馬桶蓋上。

    “你自己……處理一下。”他意有所指地瞟了眼我的下身,語氣多少有些尷尬。

    我顫抖著點點頭,道:“你……你有事先忙,我自己……可以。”

    這種事,他也幫不上什么忙,跟大多數(shù)此類藥物一樣,除了發(fā)泄只有忍,忍過了藥效也就好了。

    冉青莊頓了頓,又道:“有什么事就叫外頭的人。”

    “嗯……”

    心里默默祈求他快點走,我閉上眼,簡直要忍不住身體里那股磅礴的念頭。

    靜了片刻,身前掀起輕風(fēng),浴室門開啟又關(guān)上。我睜開眼,冉青莊已經(jīng)離去。

    終于走了……

    我虛弱地滑跪到地上,額頭抵著冰冷的瓷磚,將手探向腿間。

    我以為靠忍耐就可以熬過去,卻小看了櫻花的藥力。那之后我雖然解決了兩次,但仍然深陷火焰地獄,哪怕跪在淋浴間用冷水沖淋,也無法阻擋那股滅之不盡的燥熱。

    手指已經(jīng)被燒得再也動不了,偏偏體感不減反增,連水流沖擊肩背的力度,都能讓我戰(zhàn)栗不休。

    腦袋不住磕著瓷磚,想讓自己冷靜下來,但因為痛感的降低,收效甚微。

    腦子成了漿糊,好似被泰迪附了身,來來回回就想那一件事。

    現(xiàn)在就是地上隨便有個窟窿,我都能把地殼捅穿……

    太難受了,誰來救救我?

    耳邊忽然響起浴室門被推開的聲響,我抬頭看過去,冉青莊不知何時回來了。

    他擰著眉,朝我走過來:“季檸,你怎么……”

    不等他說下去,我打斷他:“救我……”我向他伸出手,哽咽著懇求他,“冉青莊,幫幫我……”

    第35章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吻他

    冉青莊盯著我伸向他的手,一時沒有動作。

    水從頭上不斷澆淋,遮擋住視線,我抹了下臉,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一條狗啊。淋了雨,夾著尾巴,一路溜達(dá)找地方休息,終于找到個看起來能接納自己的屋檐,結(jié)果還沒靠近就遭到嫌棄地驅(qū)趕。

    怎么就淪落到這一步了呢?

    垂下手,將額頭再次磕到瓷磚上,我閉上眼喃喃:“好熱……我要死了……我馬上就要死了……”

    不等我被癌細(xì)胞侵蝕,我就要死在今夜,死在這見鬼的櫻花下。

    雖說得腦癌死也不是什么好死法,但被憋死、被熱死更不是什么好死法。我媽要是知道我這么死的,一定會將我的骨灰也撒到海里去……

    “你先出來?!比角嗲f朝我走來,伸手去關(guān)淋浴。

    見他近在眼前,也不知道我從哪個角落找出來多余的力氣,跟回光返照似的,瞅準(zhǔn)了時機一把拽住他的手腕,猛地將他拉進(jìn)了淋浴房里。

    他踉蹌著跌進(jìn)來,五指劃過玻璃門,沒有抓住任何東西,與我跌作一團(tuán)。

    水流由落在我身上,改為落到他身上,使他的衣服頃刻間便濕透了。

    他單手撐在我身后的瓷磚上,臉上是震驚夾雜著惱怒:“你……”

    不等他罵我,我先一步認(rèn)錯:“對不起……對不起……”

    一邊說著對不起,一把勾住他的脖頸,阻止他離開。

    “我沒有力氣了……你幫幫……幫幫我吧?!蔽艺Hソ廾巷h零的水花,幾近哀泣地呢喃。

    哪怕已經(jīng)發(fā)泄過兩次,下身那物件還是堅挺依舊,維持讓人害怕的硬度,仿佛再也不會服軟。

    冉青莊一手撐在我身后的墻壁上,另一手之前被我拽著,現(xiàn)在得了自由,垂在身旁。兩條腿則—條跪在我身側(cè),一條插進(jìn)我兩腿間,堪堪抵著我的子孫袋。大腿難耐地夾緊,沒有多少自主意識,完全是腰自己就動了起來,上上下下地磨著。

    冉青莊被我磨得面色鐵青,動了動就要退開。

    我哪里能叫他如愿?按住他后頸不算,一條腿抬起架在他腰間,小腿蝎尾一樣地勾起,勾著他不讓他走。

    只是磨蹭,始終撓不到真正的癢處。我順著肩膀,一路摸到他垂在身側(cè)的那只手,呵著氣,在他耳邊輕聲地哄他:“就一下下……”

    他沒有再掙扎,也沒有呵斥我,僵硬著渾身的肌rou,像是默許了。

    我欣喜若狂,迫不及待牽著那只手落到腿間。

    分明已經(jīng)感到很熱,感到身體里有滅之不盡的yuhuo,可當(dāng)冉青莊的手碰到我時,我卻還能覺出更熱。

    “唔……”我咬住唇,渾身都在打擺子。因為那灼人的溫度,也因為我竟然用冉青莊的手做這么下流的事。

    貪婪,總是從微小的事物開始,逐漸養(yǎng)大了胃口,到后來一發(fā)不可收拾。陳橋跟我說過,賭場那些老賭鬼,大多是如此。起先總是小打小鬧,玩?zhèn)€幾千上萬,后頭贏了錢嘗到甜頭便越賭越大,十賭九輸,最后賣房賣女也填不上貪婪的窟窿。

    我以前不理解為何這種東西碰了就戒不掉,現(xiàn)在由小見大,倒是有些明白了?!_始我也只是想蹭蹭就好,后來蹭覺得不夠了,就想讓冉青莊給我摸摸,現(xiàn)在摸的滋味還沒嘗夠,我又想讓他捏捏、揉揉、櫓增……欲望永遠(yuǎn)沒有盡頭,一旦擁有了,就停不下來,想要更多更多。

    “再用力一點……”我抓著他的手臂,足間弓起,雙唇抵住摩拳著他的頸側(cè),貪得無厭地催促。

    他動作一頓,像是也有些被我無語到,喉結(jié)滾動兩下,冷聲道:“閉嘴。”這藥真的太要命了,連冉青莊這么兇巴巴的說話,我都覺得耳道一陣酥麻,忍不住想聽他說更多。什么都好,罵我的,夸我的,無關(guān)緊要的,都可以。冉青莊的指腹并不柔軟,帶著些粗糙的紋路,虎口處略帶薄繭,圈著從下往上,再擦過頂端最敏感的那塊皮rou,簡直叫人欲仙欲死,命都可以給他。

    唔唔……怎么可以這么舒服,比我自己弄……舒服多了……

    臨近巔峰,我胡亂地摸著他的后頸與短硬的發(fā)茬,挺著腰臀將自己更往他手里送,呼吸紊亂,心臟都要炸裂。

    另一條腿在此期間無意識地屈起,膝蓋]頂?shù)饺角嗲f下體。

    掌下肌rou猝然繃緊,冉青莊五指一收,我驚叫著,蜷縮起腳趾,整個下半身,從兩腿間為爆發(fā)點,再到大腿,輻射至足尖都在劇烈顫抖。

    恍惚著,我仿佛飛到了天上,看到自己意亂情迷中將唇貼住冉青莊的喉結(jié),用濕熱的舌頭一點點舔去上頭細(xì)小的水珠。單腿緊緊纏在他腰間,雙手撫過后脊,不知羞恥地挺動著腰胯,拿自己仍堅挺著的物件一下下往他手里戳。這要是平常,我非得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但此等非常時刻,我已經(jīng)不是我,是被藥物左右的色情狂,我現(xiàn)在只想找個洞捅進(jìn)去。

    “你怎么還……”冉青莊懊惱地低頭看了眼我那倔強的孽物,不由罵了句臟話,“那瘋女人到底喂了多少?”

    他直起身,抓住身側(cè)淋浴龍頭,似乎是要起來。我好不容易抓住這根救命稻草,哪這么容易放過?整個人都湊上去,纏住他,抱著他的腰不松手?!皠e走……”我就像個耍無賴的賭徒,“再一次就好,就一次……”

    冉青莊喘息著,凝眸注視我:“放開?!蔽已鲱^看他,有些膽怯,又很委屈。哪有幫人幫到一半的?一次也是幫,兩次也是幫,就不能多幫幫嗎?

    咬著唇,我不甘地更收緊了胳膊,打算就這樣做一塊狗皮膏藥,黏在他身上?!胺砰_……”冉青莊又說了一遍,這次帶著點無奈,“我只是想把水關(guān)了?!闭f著,他關(guān)掉了不停流出冷水的花灑。

    可能是剛發(fā)泄過的原因,智商短暫地回來了一下,覺得他不至于在這方面騙我,就緩緩松開了手。

    他身上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的t恤,此時已經(jīng)完全濕透了,貼在身上,顯出流暢的肌rou線條。

    我盯著他褲子里隱隱透出輪廓的一根猛咽了口口水,智商屁股還沒坐熱又開始離家出走。

    好大……老天爺也太偏心了,為什么冉青莊連這方面都比別人強這么多???我的和他一比,就好像是紅酒瓶里的橡木塞跟繡花針的區(qū)別。

    冉青莊利落脫去t恤丟到地上,又想去解褲子,指尖落在拉鏈上卻遲遲不下手。

    “轉(zhuǎn)身,別亂看?!彼吕湹耐瑫r,嗓音低啞地命令我。過了會兒見我還在看,不耐地掰著我下巴將我腦袋掰向一邊。

    小氣……

    我?guī)е┰S低落與可惜,挪著膝蓋轉(zhuǎn)了個身,面向墻壁。不一會兒,耳邊傳來惠窣聲,一條巨大的浴巾蓋到我頭上,將我全身籠罩在下面。

    拽著胳膊,冉青莊背抵著墻壁,讓我靠坐到他懷里。背貼著胸,臀挨著他的胯,膝蓋微微屈起,下半身都被他的兩條長腿攏在中間。

    他似乎只是解了褲頭,并沒有完全脫去長褲。我被冷水澆淋得十分蒼白的一雙腿經(jīng)他深色的褲子一襯,顯得越發(fā)的白了。

    “好了,這樣比較順手?!?/br>
    他的聲音近在咫尺,只隔了層薄薄的浴巾。我緊緊抓著手里綿軟的織物,只覺得那股從內(nèi)由外燃燒的火焰再次卷土重來,燒著我的骨頭,我的五臟,我的每—寸肌膚。

    就著這個姿勢,冉青莊又幫我紓解了兩次才勉強平息了我洶涌的情潮。

    最后一次我無力地單手抓住冉青莊落在我胯間的那只大掌上,腳跟難耐地蹭著地面,哽咽著—遍遍叫他的名字,另一只手摸向身后他的耳朵,他的面頰,想更多、更親密地與他肌膚相貼。

    “啊……”我挺起腰腹,臀部在半空顫抖著,最終落回他懷里。

    我舒服地喘息著,身體懶洋洋的,像是被泡在一池溫暖的水中,每個毛孔都張開了,歡欣喜悅地狂舞。

    浴巾早就從頭上掉落,卡在彼此身體半當(dāng)中,是以我只是按著他的后腦,稍稍側(cè)過臉,就輕易地吻到了他的唇。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吻他,現(xiàn)在我的腦袋就跟被泡發(fā)的裙帶菜一樣,想不了許多事。

    或許這種時候就是要有一個吻的。

    我從前不太喜歡“男人愛用下半身思考”這句話,但如今卻也不得不承認(rèn),一旦爽過了頭,的確是不太能用上面那顆腦子思考了。

    我吻著他唇角,吻著他帶著些許胡渣的下巴,覺得不夠,試著將舌頭擠進(jìn)他的唇縫間。

    勒在我腰間的胳膊驟然收緊,緊到宛若要將我嵌進(jìn)他的身體里,又像是要靠蠻力將我勒成兩半,叫我再也動彈不得。

    我絲毫不懼他的警告,仍將舌頭往里伸,最終找到空隙,叫我一舉侵入,瘋狂掠奪。

    他城門失守,猶不甘心,還想做最后的反抗,抵著我的舌頭就要將我趕出去。

    一來一往間,也分不清是誰侵犯誰,又是誰更主動。彼此動作逐漸激烈,咬著舌頭,啃著唇瓣,眼看又要把我的火給點起來,帶著微涼粘液的手指掠過我的臉側(cè),緩慢上移,最終插進(jìn)我的發(fā)間,將我扯了開來。

    “行了,”冉青莊粗喘著,道,“再來你都空了,想精盡人亡嗎?”

    我舌尖還探在外頭,聞言腦海里閃過我爸的死相,雖然我其實壓根沒見過他的死相,我媽也只是在殯儀館見了他最后一面,但不妨礙我從小到大隔三差五地想。

    那可真的是不太好看。

    我老實了,縮回冉青莊懷里,眼皮疲累地耷拉下來,身體還是難受,不過已經(jīng)好太多了,不再敏感到碰也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