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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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維蓁跟著仆人進(jìn)了門,一開始洛維蓁她還沒發(fā)覺仆人在帶她去哪里,直到看到院門,她才知道這是二皇子歇息的地方。 她前進(jìn)的腳步停滯不動,走在前頭的仆人像是感應(yīng)到洛維蓁的動作,轉(zhuǎn)頭看向洛維蓁,“夫人?” 洛維蓁盯著那仆人絲毫不知情的臉,她忍住內(nèi)心在翻云覆雨的那些氣憤和羞辱,重新邁出步子跟上。 踏進(jìn)二皇子的院子,洛維蓁的第一反應(yīng)是空。 里面什么都沒有,不要說花草,就連拿來擺設(shè)的假石都沒有,四周就只有院墻和在正中間孤零零的屋子。 洛維蓁站在階級下等待院子仆人的通傳,仆人進(jìn)去后很快就出來,“夫人請進(jìn)。” 洛維蓁一步一步踏上階梯,仆人站在門旁,她的腳跨進(jìn)門檻后就發(fā)現(xiàn)洪若韌正坐在外堂中間的位子上,不是正襟危坐的坐姿,他身子歪到一邊,手肘撐著椅背,手掌放在頸后,雙腿大張,似笑非笑地看著門口方向。 洛維蓁面無表情地向前幾步后就不走了,也沒有行禮,只站在那里冷冷地與洪若韌對視。 洪若韌先開的口打破了沉默:“紀(jì)夫人大駕光臨,不知道有何要事?!?/br> “你為什么要召桃桃進(jìn)宮?”洛維蓁低聲問道。 二皇子一副“關(guān)我何事”的模樣:“紀(jì)夫人這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這是父皇下的命令,不是我下的,這個你應(yīng)該去問父皇才對啊?!?/br> 洛維蓁冷笑:“皇上一早就知道你對我做的丑事,還一直幫你掩蓋,你們都是一丘之貉,我問你跟問皇上有什么區(qū)別?” 洪若韌哈哈大笑,笑完了他擦了擦眼旁滲出的淚水,“你居然覺得父皇是在幫我?這個是我有生以來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 洛維蓁心想,這個二皇子莫不是瘋了? “你以為他瞞住我強(qiáng)了你的事就是在幫我嗎?他可是全天下最自私自利的那個人,不過我的確跟他說過,想要回我自己的孩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洛維蓁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她看著笑得不能自已的洪若韌,“天下有多少人能幫你生孩子?你可以娶妻納妾,生兒育女,桃桃是我生的,是我養(yǎng)大的,而且他一直都認(rèn)為阿笙就是他的爹,你覺得這樣做有意義嗎?” 洪若韌緩緩收住笑容,兇狠地盯著洛維蓁,他把身子坐正了:“娶妻生子?” 他握住椅子扶手站了起來,身子看上去搖搖晃晃,但是腳步卻是迅速地往洛維蓁方向走去,洛維蓁躲避不及,被他握住肩膀,他手掌灼熱的溫度燙到了洛維蓁,她被迫看著他布滿血紅的眼睛,洪若韌湊近洛維蓁,貼住她的額頭,對著洛維蓁咬牙切齒:“你是紀(jì)笙派來諷刺我,看我笑話的?” 看了洛維蓁惶恐的眼神一會兒,他松開了對她的桎梏,冷笑道:“我已經(jīng)不可能跟別人生孩子了,你是個例外,你應(yīng)該感到榮幸,幫我生下這個唯一的孩子?!?/br> “你強(qiáng)了我,難道我還要感謝你嗎?”洛維蓁瞪大著眼睛不可置信地反問道。 “不然呢?”洪若韌歪著頭,“那可也是我的第一次哎,跟女人的第一次,可以說你也沒有吃虧啊?!?/br> 洛維蓁雙手抓住裙擺,把心里想到所有狠話通通說出口:“你還能算是一個人嗎?你這種畜生,只能配下地獄!” 話音一落,一只手緊緊握住了洛維蓁的喉嚨,扼殺了洛維蓁的呼吸。 洛維蓁雙手抓住洪若韌的手,指甲劃破皮膚,洪若韌把她整個人揪了起來,洛維蓁的雙腳在空中往四處掙扎。 “你這個賤人,你有種就再說一遍!” “我.....說......你......不......配......做......人......” 洪若韌一手把洛維蓁甩到外堂的角落,洛維蓁的后背撞到墻上去再反彈到地上,洛維蓁嘴角滲血,雙手摸著差點(diǎn)被壓破的喉嚨,不斷咳嗽。 洪若韌再次大笑,洛維蓁恐懼地看著他病態(tài)的笑容身子不斷退后,直到背部碰到墻壁。 有頭發(fā)垂了下來遮住了洪若韌的側(cè)臉,洛維蓁只能看到他牽高的嘴角很快又垂了下來,“是的,我這樣子,怎么能算是一個人?但是,”他轉(zhuǎn)頭盯向洛維蓁,眼神熾熱而執(zhí)拗,“桃桃身上也流著我一半的血,他已經(jīng)陪伴你差不多十年了,為什么就不能陪我一下?” 洛維蓁驚駭為什么洪若韌會有這樣的想法,“桃桃......不是......物件......” “他也是我的孩子,不是嗎?”洪若韌雙頰泛出潮紅,“我要回他,也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不是嗎?” “你......以為......桃桃......會......愿意......嗎?” 洪若韌的身子僵硬了一瞬,但他很快又放松下去:“他會愿意的,即使他現(xiàn)在不愿意,你們敢違抗圣命嗎?” 洪若韌走到洛維蓁面前,蹲下身子,“你以為自己是誰?就算是洛少良,皇家的命令他也只能遵守,你們?nèi)慷际俏覀兡_下的,螻蟻罷了?!?/br> 洛維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二皇子府,她像是一縷幽魂那般游蕩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 她不知道走到了哪里,不知道應(yīng)當(dāng)往哪處走去,突然她被人扯住,洛維蓁憑著月色看到扯住自己的是紀(jì)笙。 他的嘴巴不斷動著,像是在說著什么,但是洛維蓁卻聽不到他在說什么。 “桃桃,對不起......”洛維蓁嘟囔了這一句后兩眼一黑昏倒了,紀(jì)笙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她。 他剛剛問她去了哪里,怎么不回家,洛維蓁盯著他一會兒就兩眼一閉暈了過去,紀(jì)笙抱著她迅速往最近的藥館奔去。 現(xiàn)在這個時間所有鋪?zhàn)佣缄P(guān)了門,但紀(jì)笙管不了這么多,到了藥館門口,他用腳踢開了緊閉的館門,嚇得里面的郎中連忙沖出來:“誰?” 得知是一個男人抱著一個女人求醫(yī),他剛想拒絕,紀(jì)笙卻拋出一個錢袋扔到他的懷里,郎中上手一摸,好家伙!這里面至少有上百兩,郎中立刻端正臉色,迎了兩人進(jìn)去。 進(jìn)了藥館里頭的房間,郎中點(diǎn)燃了蠟燭,紀(jì)笙把洛維蓁放到床上的時候,他才看到她脖頸處有手指的勒痕,紀(jì)笙心下一驚,把郎中先趕了出去,檢查了洛維蓁的衣著確認(rèn)完好后才松了一口氣,然后再把郎中叫進(jìn)來幫洛維蓁看病。 “尊夫人是氣急攻心,加上脖子上的......”郎中在紀(jì)笙銳利的眼色下沒有再說下去,“其實尊夫人也沒有什么大問題的,我去開幾副藥,大人您拿回家去熬給尊夫人吃,好好休養(yǎng)就行?!?/br> 紀(jì)笙點(diǎn)了點(diǎn)頭,等郎中出去了,他坐到床邊去,看著洛維蓁頸上的勒痕,神情變得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