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權力
“不用裝睡了。” 背靠著房間坐榻在地上坐著的紀笙聽到蓮姐的話也就從善如流睜開了眼睛,先觀察四周,然后再警戒地盯著她。 “怎么?迷藥的藥效還沒過?動不了?難怪大麻子不綁你?!鄙徑阄⑿χ锨霸诩o笙面前蹲下,完全不在意自己胸前的風光已盡露,雪白的肌膚晃得紀笙眼花繚亂,他匆忙避開蓮姐想再次握住他下巴的手,頭扭到一邊去不看面前的女人。 “哦?”蓮姐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恍然大悟地問紀笙:“是第一次看見女人的身體嗎?” 蓮姐靠得更近,紀笙都能聞到她身上用的熏香,“好看嗎?” 紀笙咬牙咬到唇瓣都在顫抖,突然有人伸手撫上他的下體,紀笙覺得十分惡心,用盡全身的力氣提手把蓮姐覆在他下身的手拍走,“不要碰我!” 蓮姐用另一手撫摸被打紅的手背部分,表情興奮:“看上去年紀輕輕的,那家伙卻長得那樣大,滿十六了嗎?” “不關你的事!不要碰我!” 蓮姐舔舔下唇,摟住了紀笙的肩膀,咬住他的耳廓,手伸進紀笙的衣襟:“不用怕!待會兒你不會動,讓我來動也可以!蓮姐拍胸口保證會讓你舒舒服服爽翻天!” 蓮姐的手指剛撥開布料碰到紀笙的胸膛,外面卻有人通報:“蓮姐,有位貴客到了?!?/br> 紀笙緊閉著眼睛,等那蓮姐的手縮了回去,他才狠狠地松一口氣,蓮姐輕拍他的臉龐:“好小兒,待會jiejie得空了再來享用你,可不要動什么歪念頭,這里可不是你想進就進,想出就出?!?/br> 紀笙的力氣慢慢恢復上來,他剛剛不敢仔細打量,現(xiàn)在終于可以觀察自己身處的地方。 那是一間女人的閨房,粉紅紗帳,甜膩香氣,昏暗燭光。 過了一陣子,紀笙動了動手腳,四肢終于有了知覺,紀笙手伸到后面撐著坐塌慢慢站了起來。 他扶著四周的家具擺設先移到窗邊,推開一條縫查看,發(fā)現(xiàn)不遠處就有兩個身高體壯的護衛(wèi)在巡邏。 從窗戶逃生行不通,紀笙把窗戶關上,經(jīng)過梳妝臺的時候停下來,打開妝屜,拿了一支金釵放到衣襟處后繼續(xù)扶著墻走到門口處,也是推開一點伸頭去看,外面沒人! 紀笙把門再推開一點,邁步從房間出來,他現(xiàn)在還不能走快,只能一步步扶著門往樓梯那邊走。 他剛剛走過了兩個房間,卻發(fā)現(xiàn)有人正從樓梯那里上來,紀笙情急之下只能推開面前的那個房間門躲了進去。 紀笙背靠著門扉,心想這樣下去他很快就會被人發(fā)現(xiàn),繼續(xù)被那個女人握在手心耍玩....... 就在這時,紀笙聽到蓮姐的聲音。 就在這房間里頭。 這房間估計是待客的雅間,兩邊分別都用屏風圍著,所以房間里的人還沒有發(fā)現(xiàn)紀笙。 紀笙走到屏風后面蹲下身子,慢慢靠近蓮姐聲音的來源處。 “......二皇子,今天青云真的不舒服,要不咱叫其他的讓你過目一下.......” “放肆!二皇子今天要見的人就一定要見到,那個青云爬也要爬過來!”說話的人聲音尖細,聽得讓人很是不適。 紀笙在屏風邊窺看,蓮姐坐在桌子的一邊,有一個身穿華服的男人坐在蓮姐的對面,說話的那人站在男人的背后,正伸出一只手指指著蓮姐責備。 那個人便是蓮姐口中的二皇子嗎? 二皇子是皇族貴胄,要是他報上名銜,應當會伸出援手幫助他吧? 紀笙深呼吸一口氣,他只在城中的武館學過兩叁年功夫,當然不能跟這里的護衛(wèi)相比,而且他現(xiàn)在身上的藥效還沒完全消失,他要控制住場面讓二皇子能聽到自己的申訴,不然被這里的護衛(wèi)一擁上前,把他打暈,他也就沒有機會翻身了! 紀笙在心里擬定好計劃后,靜候一個時機出擊。 就在蓮姐再次開口,吸引住對面兩人注意力的時候,紀笙迅速往二皇子身旁奔去,扯住二皇子的衣袖,把二皇子整個人扯起來,紀笙站到他的身后,手臂勒住二皇子的脖頸處,另一手拿著金釵,釵尾向著二皇子頸部的大動脈處。 “不要動!” 蓮姐驚呼:“是你?!” 跟隨二皇子過來的那人有相當年紀,卻臉上無須,應該是個宦官。 “大膽狂徒,你可知道你身前那人是誰?” 紀笙時間不多,急忙在二皇子耳邊解釋道:“二皇子,草民本是平常人家的兒子,卻被人暗中下了迷藥送到這里,若二皇子能伸手相救,草民會感激不盡,草民的爹是在兵部.......” 紀笙話還沒有說完,突然感到肚腹處一陣劇烈痛感,紀笙手中的金釵脫了手,被人用力抓住扭到身后。 紀笙痛呼出聲,二皇子露出享受的神情:“很久沒有人能在背后襲擊我了,真是有趣!” 紀笙這時才能看清洪若韌的模樣,五官俊美,身形瘦削,就這樣看上去完全不像是會武的人。 洪若韌像是捉住了一只好玩的動物,他俯身湊近紀笙,又連續(xù)說了幾聲“有趣”。 紀笙這時開始覺得不妥,他想掙脫洪若韌的桎梏,但是洪若韌看起來是用輕飄飄的一只手壓制住,卻像鐵鐐一般,紀笙的手動也不能動,身子也站不起來,他又伸出沒有被控制的左手想推開面前的二皇子,卻沒想到左肩處又傳來劇痛,整只左手垂在身側(cè),抬不起來。 紀笙根本沒有看到二皇子什么時候動的手,他驚懼地瞪大了眼睛,看著如惡魔一般的洪若韌臉上掛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這人,我要了。”他直起身子轉(zhuǎn)頭對蓮姐說道。 蓮姐呆愣著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宦官上前就是一巴掌:“皇子說話你這賤人居然敢不應聲?!” 蓮姐身子一軟,捂著臉身子發(fā)抖地跪倒在地。 紀笙似乎聽不懂面前的二皇子在說什么? 他,要了他? 二皇子用看一件物件的目光看著紀笙:“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其中一個奴隸了?!?/br> 紀笙劇烈反抗,“我是良民,即使你是皇子,你也不能......” 話未說完,紀笙的臉上又受了一巴掌,痛得他再也說不出話來。 “以后,要叫我殿下,知道嗎?” 洪若韌把他身子壓到地上,再用腳踩著他的臉,使力碾壓。 “我是皇子,你們這些良民就是我腳下的螻蟻,我以后會好好教你這個道理的?!?/br> 十五歲的紀笙,第一次嘗到被權力壓制的滋味,從身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