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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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著我的腰,微笑著推了推我:“還不趕快去試試?” 我看著眼前這件本該早在幾年前就應(yīng)該穿上的婚紗,現(xiàn)在依然是要穿在我身上的,不由得的笑了笑。 原來這就是緣分,有些緣分早就是命中注定的,即使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些時日可最終它還是要穿在我的身上。 就像我和時向南之間,無論經(jīng)歷了多久,最終還是注定要在一起的。 聽了他的話,我換上了婚紗,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這種美甚至有些驚艷了我自己。 這種要嫁人的感覺油然而生,我想等一下我出去的時候,他看到我的樣子,大概也會像我一樣看得到驚艷吧。 第240章 你怎么不記得我 的確猶如我想的那樣,從時向南的表情上看得出驚艷了他。 四目相接的時候,我看到了他眼底的動容,這讓我本就擔(dān)心的心得到了一絲絲的安慰。 跟他走在一起,站在鏡子前,靜靜地欣賞著我們兩個,可是時向南忽然皺了皺眉:“感覺領(lǐng)口的鉆石不夠多,這樣拍出照片會不會不好看?” 我看著領(lǐng)口的碎鉆,一顆超大的粉鉆,周圍幾乎密密麻麻的小鉆石,都快閃瞎了我的眼了。 這還不夠多嗎?時向南是有多恨鉆啊。 他非要說在結(jié)婚前這幾天的日子里,讓設(shè)計師專門從米蘭趕過來,就算熬夜趕工也要把鉆石多一些添加上去。 于是我撇了他一眼:“要不你跟鉆石結(jié)婚吧,婚禮上你捧一車鉆石入場怎樣?” 時向南聽了當(dāng)即臉都要拉到地上去了,黑著一張臉看著我。 我當(dāng)然知道他是把最完美的婚紗給我,可殊不知鉆石多了,就把我的光芒遮掩了下去。 再說了要那么多鉆還要浪費不少錢,雖然時向南不差錢,可當(dāng)真的覺得沒有這個必要。 最終我們兩個拍了我心心念念已久的屬于我和他的婚紗照。 整個過程時向南一點都不矜持,也不像個公司總裁的樣子,每拍一張照片巴不得親吻著我,我想這一撥狗糧撒的妥妥的。 期間付宸有來找過他,都被他黑著一張臉給拒絕在了攝影棚外面,最終拍了將近一大天才拍攝完畢。 我看著攝影師拷貝在電腦上的成片,心里特別甜蜜。 此時時向南才又被第n次進(jìn)來的付宸叫了出去,大概公司真的有事情吧。 看著照片我回想著這些年來,幾乎和時向南連一張合照都沒有,如果說我們是夫妻,除了有個結(jié)婚證,甚至連個像樣的照片都拿不出來,想起來還真有些委屈。 過了十幾分鐘,時向南沉著一張臉走到我面前,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讓他的神情變的特別的冷峻。 我還沒來的及張口問他,他便開口說道:“我得回趟公司。” 我也不是那種不通情達(dá)理的人,他的面部表情已經(jīng)告訴了我,公司有重要的事情,聞言我只是點了點頭:“好啊,去吧,不用擔(dān)心我,我自己去老宅?!?/br> 雖然表情有些發(fā)沉,可他還是在走之前把我攬在懷里,順勢在我的額頭上吻了吻:“我一會兒回去,我讓付宸帶我去,你開我的車回去吧。” 然后我看著他急匆匆的背影上了車,我剛剛坐到車?yán)铮謾C鈴聲忽然想起。 拿起來一看,這個電話好熟悉。 我忽然一個激靈,是醫(yī)院的電話,難道是晚晚遇到了什么事? 等我接通電話那一瞬間,便聽到那邊傳來特別焦急的聲音:“何安寧,我是程自奕,你幫我找找晚晚,她沒在病房,人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怎么找都找不到她,打她電話也沒人接,有個護(hù)士說他跟一個男人走了出去,還說你昨天來看過她,我剛剛出差回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你知道她去了哪里嗎?” 我當(dāng)即腦子就要炸開了鍋,我想了很多可能,可我現(xiàn)在唯一能想到的是時赫陽,難道他要對晚晚先下手,以此來告誡我嗎? 我在電話這頭陷入了無限的焦慮中,于是我在電話里告訴程自奕:“先去醫(yī)院看看監(jiān)控,跟什么男人走的,我這就趕過去?!?/br> 掛了電話,我在車?yán)镉行┚彶贿^神來,心想著,是時赫陽給我個警告還是真的要向他說展開報復(fù)? 我再也想不下去了,我心里焦慮極了,祈禱著,晚晚你一定不要出事啊。 心里想著我立刻啟動了車子開了出去,拍照的地方跟醫(yī)院幾乎在滬市城區(qū)的一個東,一個西,開車需要經(jīng)過兩個跨江大橋。 就在我下了第一個大橋拐彎準(zhǔn)備進(jìn)入高架的時候,眼看著對面的車道上有超車的行為。 我為了示意摁了兩下喇叭,可對面的車執(zhí)意超車,眼看著就要向我的方向撞來,可我車的旁邊車道卻一直車流不斷,我下意識的踩下剎車。 之后我立刻慌了,無論我怎么踩剎車,車子都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我已經(jīng)分辨不清是否剎車失靈,我立刻打了方向盤,只是瞬間我感覺到對面的車硬生生的撞了上來。 只覺得腦袋一陣生疼,就連方向盤上的氣囊已經(jīng)爆了出來,我卡在方向盤和座位之間,忍受著身體和腦袋上帶來的劇痛。 我從口袋里摸索著電話,可我根本無力將電話拿出來,我想看清眼前圍上來的人群,我更想看到時向南能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我怕我再也看不到他,只覺得一股股的血流從腦袋上面流了下來,漫過眼睛,不得已我閉上了雙眼。 那一刻我被恐懼籠罩著,就算那些年在非洲難挨的日子都沒讓我覺得害怕,可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全身在顫抖的劇烈。 為什么老天要這樣對我,經(jīng)歷了感情的挫折,終于度過了那段難熬的日子,可為什么卻讓我的生命在此戛然而止? 我害怕,莫名的害怕。 我怕這輩子就跟時向南就此別過了,我怕在也沒有人護(hù)著米亞。 在我心里,我寧可當(dāng)初沒答應(yīng)時向南,不給他機會,也不至于讓他在以后的日子里承受這樣失去我的痛苦。 我知道他一定會自責(zé),可我沒辦法自救,只能聽天由命的等待著老天給我一絲生存的機會。 可是我還有遺憾,除了不能好好的照顧米亞,就是沒能給時向南留下一個屬于我們的孩子。 也許這就是我們的命,注定如此別過對方,不留任何念想。 我看到的最后一眼,恍惚間看到有人把我抱出來,只是雙眼被血流彌漫著,幾乎看不清是什么人。 后面的事,我什么都不記得了。 …… 當(dāng)我睜開眼睛,看到的是泛白的屋頂,充滿了消毒水味道的空氣充斥著我的鼻息,才驚覺自己躺的是醫(yī)院的病床。 我似乎全身似被碾壓過,疼痛無比,腦袋昏沉的嗡嗡直想。 再努力的將自己的眼睛睜開一些,才發(fā)現(xiàn)有個女人的臉毫無預(yù)警的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 她紅著眼,在我面前用力的擺了擺手,特別激動的喊到:“時向南,時…時向南快來,安寧醒了,醒了。” 只見有好幾個人從房間外跑了進(jìn)來,其中一個男人眼帶著黑眼圈,紅血絲,胡子拉碴的直接闖到我的床前。 “安寧,你怎么樣,能聽得見我說的話嗎?” 看著眼前的男人,我只覺得陌生,但腦子又嗡嗡作響,疼的要命。 可他卻好像半跪在我的床前,大手?jǐn)n著我的頭發(fā):“安寧,你知不知道你出了車禍,一直昏迷到現(xiàn)在?” 我有些無力的搖著頭,只見眼前的男人緊張的問道:“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怎么樣了?” 看著他這個樣子我頭要炸了似的問道:“你…你是誰啊?” 我轉(zhuǎn)過頭看著其他的人,同樣疑惑的問道:“還有你們…你們都是誰?” “你說什么?”眼前的這個男人怔愣的看著我,甚至放大著瞳孔顫著唇說道:“我是時向南啊,我是你的老公啊?!?/br> “什么南,我不知道,我的頭好疼?!蔽矣行┖ε禄炭值南胍崎_他,可他卻搖著頭:“向南,時向南,我們是夫妻啊,你怎么會不記得我了?” 我不明就里的捂著頭想著這個名字,可就是找不到任何的記憶,甚至我以前所有的事情都不記得。 我就像失去了所有記憶的人,空白的讓我有些發(fā)蒙。 剛才在我眼前的那個女人忽然湊了過來,臉上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抓住我的胳膊喊道:“安寧,我是晚晚,難道你也不認(rèn)識了嗎?” 我看著這一屋子的陌生人,驚恐的想要甩開這女人的手,就在這瞬間我頭疼的劇烈,抱著頭掙扎的坐了起來。 這女人迅速的按了床頭的呼叫器,不一會兒有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推門而入。 很快我聽到其他的幾個人對醫(yī)生急切的說道:“時太太終于醒了,不知道是不是這場事故造成了腦子出現(xiàn)了問題,她誰都不認(rèn)識了,就連時總和顧醫(yī)生她都不認(rèn)識了,你們趕快確認(rèn)一下,時太太到底是不是失憶了?” 醫(yī)生畢恭畢敬的樣子過來給我做了基本的對物品的認(rèn)知檢查,然后一臉嚴(yán)肅的問我:“時太太,您還記得我嗎?” 我諾諾的看著其中開口問我的醫(yī)生,搖了搖頭。 隨即他指了指后面的幾個醫(yī)生:“他們呢,你一個都不認(rèn)識嗎?” 我捂著疼痛的頭,搖著頭委屈道:“不認(rèn)識,不認(rèn)識。” “那你記不記得你曾經(jīng)是個醫(yī)生,還是這家醫(yī)院的副院長?” “我是個醫(yī)生?”我疑惑的抬起頭看著這一群人,有種恐懼感油然而生。 “那去非洲做醫(yī)學(xué)援助那幾年您是不是也都忘了?”其中一個年輕的小醫(yī)生開口。 看著這一群像極了妖魔鬼怪的人,我驚恐的將被子捂在頭上,蜷縮在床頭的吼道:“我什么都不記得,你們別問我了,我真的什么都不清楚?!?/br> 那瞬間我忽然覺得有人抱住了我,隨即從我頭頂上傳來不安的憤怒的聲音:“夠了,你們不要問了,我命令你們所有的人都出去,不要再嚇到她了?!?/br> 第241章 無法接受的陌生 也許是自己的情緒不太穩(wěn)定,我隱約的感覺到我在掙扎的時候,有人往我的胳膊上注射什么東西,然后后面我什么都不知道。 這一次我不知道自己又睡了多久,可是我能夠感受得到,好像一直有只手再抓著我的手,甚至還感覺的到似乎有類似水滴的東西打在我的臉上。 有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不停的響起:“何安寧,你怎么可以對我這么殘忍,以前為了躲避我跑到非洲,而現(xiàn)在你讓我只是享受了短暫的幸福后卻選擇不認(rèn)識我,你真是個殘忍的女人?!?/br> 我殘忍? 我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難道不是生活對我太殘忍么? 聽聲音似乎好像是剛才在我床前的那個男人,樣子看起來又頹廢又難過的那個男人。 可是我好累,我好難受,我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覺,結(jié)果這個男人的聲音又再次響起來了,而這一次,他卻接著說起了別的。 這個男人,還真是一點都不顧及病人,我剛想緩緩的睜開眼,就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 還沒來得及睜眼就聽到有人說話:“時總,何醫(yī)生的報告出來了?!?/br> 身旁男人的聲音有些低沉的厲害:“什么結(jié)果?” “她的外傷沒有什么大問題了,只需要小心護(hù)理即可?!?/br> 醫(yī)生話落的同時這個男人急切的聲音同時響起:“我要知道她到底是神智不清還是失憶?這樣子會持續(xù)多久?” “何醫(yī)生因為交通事故造成大腦受到了劇烈的碰撞,形成了嚴(yán)重的腦積血,從影像上來看,血塊壓住了絕大部分的記憶神經(jīng)導(dǎo)致了失憶,我們會安排近期給何醫(yī)生做個手術(shù),等到放出血來,也許會恢復(fù)記憶功能。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