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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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連死人都不放過 我此刻的狀態(tài)很容易就會出現(xiàn)精神上的疾病,畢竟長時間困頓不堪睡不了覺,對腦神經(jīng)是一種極度的傷害和刺激。 已經(jīng)分不清站在我面前的人究竟是誰,只聽見好像有一個男聲對著另外的男人說著話:“這女人嘴真硬,什么都不說,已經(jīng)4時了,沒有任何證據(jù)她就得被釋放了,林總那邊怎么交代的?” “開玩笑,既然人都弄來了,還有什么理由讓她走嗎?直接來硬的,反正她現(xiàn)在沒有招架之力,你知道該怎么做了吧?!?/br> 我越來越分不清這句話究竟是在夢里還是在現(xiàn)實里,只是忽然有一個身影站在我的面前,他抓起我的手,我想努力的把手抽回來,可是我實在是沒了力氣,根本無法對抗一個強壯男人的臂力,最終他拽著我的手指在什么東西上蹭了蹭,直接按在了紙上。 忽然間我就像是一個發(fā)了瘋的動物,站起來跌跌撞撞的硬闖,只見站在我面前的警官往我臉上潑了一盆冷水,我才被迫的安靜了下來。 那個警官將審訊筆錄的副本扔給我的時候,我才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的力量有多么單薄,沒有了時向南的我根本就是屁。 原來想給人定個罪是這么簡單的事情,至少在林念萱那種惡毒的女人手里沒有辦不成的事兒。 他們一直不間斷的暴力審問我,也是因為林念萱那個女人只想讓我吃更多的苦頭,而她卻呆在警察局外面,美滋滋的欣賞著我是如何被人一步步的逼問、拷打、被燙、刺眼、電擊。 最終我是被人動用了手段被動的認了罪,我不甘心,可是一連接著三天的疲勞轟炸和暴力讓我的身心早已俱損。 我看著這份筆錄,冷冷的大笑,我的笑聲越來越大,我想用笑聲來掩蓋住內(nèi)心的傷痛,但卻怎么也掩蓋不住。 笑的時候眼淚要已經(jīng)順著眼角流了出來。 只見站在我面前的這幾個警察將我?guī)词厮行?,告訴我既然已經(jīng)認罪了,在開庭審理之前我要在看守所里呆上一段時間。 在拘留所里辦理手續(xù)的全部過程我就像個行尸走rou一樣,任由他們對我進行搜身,拍照,因為他們不允許我反抗。 苦頭我早就嘗過了,只要我反抗,就會得到他們的一頓拳打腳踢,我想找律師,找關(guān)系,找人幫我奔波打點,于是我提出想要見顧晚晚,可是他們拒絕我見任何人的請求。 我已經(jīng)開始絕望了,在進入看守所當天,獄管強行的剪掉了我的頭發(fā),雖然我不忿的拒絕,可最終還是被他們逼著幾個人合力按住我,將我最愛的,最心疼的長發(fā)殘忍的一刀剪掉。 剛進看守所呆了一天的我就已經(jīng)呆不下去了,這日子簡直就不是人過的。 誰能成想,就因為我的臉蛋長得漂亮,讓這看守所里的獄霸直接將我的午飯全部搶走,不給我一點吃的,甚至還將吃剩下的菜湯直接潑到我的臉上。 她得意洋洋的踩著我的手跟其他的犯人說道:“這人據(jù)說是哪個集團的總裁夫人,他們有錢人最看不起人了,現(xiàn)在來我的圈子,我們可不慣著這闊太太,我們得讓她吃點苦頭,才能立足。” 我表示不服,當然迎接我的還是一頓毒打。 最終這看守所的第一晚沒有我的容身之處,獄霸根本不讓我睡床板,我被她和別的犯人直接趕到了廁所。 靠在廁所的墻上,我無力的滑坐在地上,根本顧不得這廁所的骯臟,抱著大腿哭到絕望,一直哭到眼淚流干,眼睛腫的跟個核桃似的,我才讓自己停了下來。 我照了照鏡子,看著被他們摧殘的自己,整張臉大概被她們折磨的已經(jīng)不成樣子,我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拳頭,心里只有一個信念:“時向南,我恨你?!?/br> 就在我無比絕望的時候,只聽見獄管喊了我的名字,說是上面?zhèn)飨聛淼脑?,我被允許探視,所以我現(xiàn)在可以去會客室,于是我抹著眼淚幾乎是狂奔了出去。 來的人不是別人,是之前被我拒絕過的時向南和林念萱的律師。 他是個律師,對于我現(xiàn)在經(jīng)歷的這些黑暗的事情,并不覺得驚訝,而是很平靜的看著我。 而我卻像一個僵尸,遍體鱗傷的坐在他對面。 他什么都沒說,只是給了我一份文件,不咸不淡的說了句:“何小姐,看看吧,死者為大,還希望你考慮清楚?!?/br> 我一聽,心下一驚,顫抖著拿過文件翻開了看著。 這文件上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記重錘錘在我的心上,讓我疼的根本無法呼吸。 時向南竟然讓付宸去醫(yī)院的太平間領(lǐng)走了我姐的遺體,這份文件就是領(lǐng)取手續(xù),最后的簽名是付宸的名字。 我知道以付宸的性格是絕對不會自己做這樣的事,一定是背后有人指使,若非是時向南的話,我根本想不出還能有誰可以指使的了付宸。 律師全程都只是冷著一張臉,像是在看一出跟他自己毫無關(guān)系的戲碼。 也只有到此時我才真的對時向南失望透頂了,我的人連帶著這一顆愛著他的心已經(jīng)被他傷透了。 我合上這個文件,站起身重重的將文件甩在了桌子上,我?guī)缀跏遣淮笈溃骸八麄兙尤贿B一個死人都不放過,還算是人嗎?把我抓進來,對我做盡了逼供的事情,你睜開眼睛好好看看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被他們傷的還不夠嗎?好,要折磨就折磨我一個人,何必再動我姐,無法讓她入土為安,他們簡直就是畜生?!?/br> 律師看著我翹了翹嘴角,繼續(xù)淡然的從包里拿出另外的一個文件,然后我聽到他平靜的說道:“所以何小姐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時總和林總的為人,何必在堅持著不離婚呢,只要你乖乖的把這個字簽了,時總說條件任你開,想要什么都補償給你,而且立刻會派人把你姐的遺體送回來,順便安置在你們孩子所在的墓園里,你也不想因為你的固執(zhí),你jiejie死了都不安寧吧?!?/br> 我怔怔的看著他,本想要涌上來的眼淚讓我給硬生生的壓了下去。 我?guī)е咒D捂著臉笑著,沒有人知道我的笑究竟有多荒涼。 慢慢的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從笑著笑著變成了哭,最終還是沒忍住退了幾步楞楞地坐在了椅子上哭的洶涌了起來。 我還以為我死活不簽這個字,他就拿我沒什么辦法。 我還天真的以為他是不是真的像顧晚晚說的那樣也許是有苦衷呢,可是若真是那樣怎么可能看著我在拘留所里忍受的這一切屈辱呢? 這一切看來都只是我自己的想象,而基于時向南,我可能自始至終都只是他的玩伴,過去對我所有的好都簡直就是個屁,偽裝的而已。 現(xiàn)在他要娶的是個林念萱,所以甚至連裝都不想裝了,我嘲笑著自己,信以為真的要跟他過一輩子,到頭來都是自欺欺人罷了。 這個男人現(xiàn)在甚至都不想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離婚的所有事情都已經(jīng)交給了律師處理了,所以我也抬起頭,平靜的看著律師:“好,我遂了他們的心,我簽字,但是我有兩個條件?!?/br> “什么條件?” 律師聽到我同意簽字,就像是完成了一項大任務(wù)似的滿臉輕松的樣子。 我也長長的嘆了口氣,繼續(xù)說道:“第一、我要跟時向南見面,他不是說我的要求他都會彌補的嗎?我要親自跟他說。第二,我要出去,只有出去了這個鬼地方,我才會簽字?!?/br> 說完我沒去看律師的表情,而是起身就離開了這個房間。 我不想再被律師看盡了我狼狽的姿態(tài),所以選擇在哭的時候轉(zhuǎn)過了身。 此刻的我就像是個孤魂野鬼般的緩緩的走在這個走廊里,只聽見律師在后面大喊著:“何小姐,時總來電話了,你有什么話跟他說吧?!?/br> 我根本不在意時向南打來電話做什么,我還是堅持著那兩個條件,于是當作沒聽見,在走廊的盡頭轉(zhuǎn)彎走了。 回到監(jiān)房的時候,我滿腦子都是時向南逼我離婚的事情,甚至一想到我姐活著的時候就沒過過一天的舒服的日子,可是在死后,時向南都不放過,還要用著她的遺體來威脅我。 他太了解我了,他就知道之前除了他便就只剩下我姐是我這輩子的軟肋,所以用我姐威脅我,真的是費盡心機。 我不理會獄霸看我的眼神,便直接躺在了床板上,我太累了,自從生孩子那天開始到現(xiàn)在,尤其是這三天幾近扭曲的折磨讓我的身體備受摧殘,我只想躺在這里睡個覺,直到時向南愿意見我。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一次他會來,畢竟他盼望已久的離婚,只要他來見我,就能達到了目的。 本來獄霸就看我不順眼,此時看我躺在床板上,他帶著旁邊的兩個跟班的直接將我抬著扔到了地上,那兩個人還不忘在我的手背上使勁的碾了幾下。 獄霸洋洋得意的躺在床板上看著我:“你他媽新來的,只能睡廁所去,這地方得老娘我睡,你要是從我腿下鉆過去,我可以讓你躺會兒?!?/br> 說完她便仰頭哈哈大笑著。 我艱難的爬了起來,緊緊的握著拳頭,就連指甲都深深的嵌進到了rou里,我咬牙切齒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 我環(huán)顧了四周,竟然沒有一個能夠防身的物品,便轉(zhuǎn)身去了廁所,抄起了一個大的垃圾桶,再出來的時候,直接硬生生的砸向了獄霸的頭上。 第186章 何必要惦念舊情 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可以這樣勇敢的面對獄霸,她旁邊那兩個女的立刻將我扯了過去了,把我摁在地上,叫來這屋子里的其他人,一起對我進行圍攻,拳打腳踢的。 最后獄霸推開眼前的這幾個人蹲在我的面前,用手敲著我的頭,憤怒道:“你簡直就是活夠了,信不信我可以讓你在拘留所里暗無天日?信不信?說啊…” 威脅…又是一頓威脅,誰都能威脅我。 看來現(xiàn)在我就是一個好欺負的受氣包,誰都能對著我耀武揚威。 我還真是心累,我艱難的爬了起來靠在墻根處,冷冷的笑了一聲:“活夠了,我還真活夠了,要是能死了也好?!?/br> 我瞥了她一眼,勾著唇繼續(xù)說道:“你憑什么覺得能夠威脅到我?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所有的人都離我而去了,我告訴你,我根本不怕死,你們想怎樣隨便,反正我有事情還沒做,被你折磨死了,我想一定會有人要了你們的命,這么多人陪我一起,豈不是挺美?” 獄霸見我這樣說,大概覺得是沒了面子,于是站起身來狠狠的推搡著我,就連那兩個女跟班的都學著獄霸的樣子用盡了全力的勾著我的脖子,甚至勒的我快要喘不上氣。 他們勒我脖子的時候,我眼前越來越模糊,迷茫的已經(jīng)看不清一切前路。 我沒有掙扎,也沒有叫喊,甚至只是安靜的閉著眼晴垂下了手。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這樣睡了多久,恍惚的覺得自己被獄霸她們欺辱的時候昏了過去。 過程是怎么樣的我的確不記得了,只是覺得我更可能被人深深的拋起過,大概又重重的摔了下去。 我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身處何地,我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生是死,只是我現(xiàn)在整個人腰酸背痛的極為厲害,胳膊就連動一下都牽扯的整個身體鉆心的疼。 我甚至連眼皮都不想睜開,就這樣我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夢。 夢里的場景有一種熟悉的味道,好像是在半島酒店的那個房間,我想要逃,可卻被時向南這個男人一把抓了回去。 他告訴我,誰叫我大庭廣眾之下招惹他,所以要付出代價。 當時哪知道,這代價便是自己的第一夜,更是我和他之間的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直到現(xiàn)在的所有痛苦。 當他沖破那道防線的時候,大概就注定了我和他之間沒那么簡單。 初夜的疼痛是刻骨銘心的,但我想來想去,而我也就應(yīng)該是那個時候愛上了他的吧。 他是個優(yōu)秀的男人,讓我輕易的就付出了自己,愛上了他,那一夜激情過后,我坐在床上抱著被子就那樣靜靜的看著他的側(cè)臉,而時向南裸露著他那精壯的胸肌坐站在窗前一動不動。 我當時就有些泛著花癡,硬挺的側(cè)臉,高挺的鼻梁,還有剛剛洗完還在滴水的發(fā)梢,這個男人第一夜就在誘惑著我。 等我爬起來穿上衣服的時候,我聽他低沉的堅定的對我說道:“做我的床伴?!?/br>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答應(yīng)了他,大概是他太過帥?太誘人? 反正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不答應(yīng)他,可能就要錯過一個俊逸的男人了。 索性就答應(yīng)了他,可誰能想到這一答應(yīng),便讓我一直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許久以來錯付了那一份真心。 自從成為他的床伴的那一天,我就知道我跟他不可能在一起,雖然不知道他到底多有錢,但至少知道我們兩個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 我告訴過自己不敢對他動有別的心思,可是還是控制不住的對他動了心思。 我常常在想,如果當年我沒有大膽的招惹他,也許我早就找一個普通的男人嫁了,過著最為普通的夫妻生活,也許就沒有現(xiàn)在的痛楚。 痛,真的很痛,不光是心上疼,此刻帶來的還有腿上的疼。 當傳來一陣鉆心刺骨的疼痛時,我恍惚間睜開了眼,入眼的不再是那個冰冷骯臟的監(jiān)室,而是溫暖如光的臥室,確切說來是半山別墅的臥室。 站在窗前的那個男人背對著我,別說才過這幾天,就算是過上幾年幾十年甚至這個人化成灰我都會認得一清二楚,可是此刻的我心力交瘁,不想跟任何人說話。 而眼前亦時是溫柔如水的面龐,韓加易正在給我處理身上的傷口,尤其是大腿根上的那個被煙頭燙爛的傷口,每觸碰一下都會讓我止不住的入骨的刺痛。 對于為什么會躺在這里,我一頭霧水,但我不想追究,無論我是怎么出來的,只要確定離開了那個令我噩夢纏身的地方就好。 “你睡了三天,可算是醒了,傷口我都給你上過藥了,只是你大腿的燙傷比較嚴重,剛剛給你換過藥了?!?/br> 韓加易給我處理完傷口,很認真的叮囑我。 我只是冷冷的看著他,感覺自己甚至連最基本的微笑都不會了。 我動了動,起身便要下床,只是韓加易也站起身來阻止我,我沒理會他,只要是跟時向南有關(guān)系的人,我誰都不想看到,于是我推掉了他給我換藥的所有工具,冷言冷語道:“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