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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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拎清自己的身份 我沉默了一會兒,隨即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終于見到了傳說中和我很像的女人,她很的確有氣質(zhì),也很漂亮性感,跟你在一起簡直就是郎才女貌,我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發(fā)生過什么事,不過看你對她上心的樣子,大概兩個人沒有過不去的坎,既然又在一起了,就讓她來做你的妻子吧,我們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憑借你識人的能力早已經(jīng)把我看透了,我也不是因為懷孕了就會做出死纏爛打的事情的人,對吧。” 說實話,想起秦嫣然,至少在我看來,她和我之間的性格完全不同,她屬于嬌聲嬌氣的那種類型,而我則是直來直往。 不過,好像我的這些話,并沒有讓時向南看起來很開心,因為他根本不買賬。 原以為我把他喜歡的女人大夸一頓,至少可以在分開的時候不必給我太難看了,可是我好像估計錯誤。 說起來這男人還真是壞透了,比向皓還要過分和混蛋。 明明就不喜歡我,卻非要用一切方法來招惹我,可是當(dāng)我對他開始存在著期待時,他卻以拐彎抹角的方式讓我知道他根本不可能愛上我。 他此時此刻就沉著一張臉,貌似還帶著些許的不耐煩:“何安寧,你非要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 他平時說話就是這一副清冷的樣子,可是他方才那句反問的話,聽起來明顯讓人增加了不少的寒意。 時向南勾起了嘴角,但這笑并不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 他忽然站起身來,用手勾起我的下巴,用著沉寒的語氣嘲諷道:“何安寧,你現(xiàn)在最好拎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做這種逾越自己身份的事情,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你應(yīng)該明白。既然當(dāng)初同意做我的妻子,你就要承受該承受的?!?/br> 這些話就像有什么東西在我的心上拼命的抓撓著,隨著他的眼光逐漸的暗沉,一下一下抓得更加的厲害。 之前我還眼巴巴的希望著得到他的答案,可是現(xiàn)在終于明白了。 我想之前聽到我懷孕之后他流露過的那些柔情大概也不會因為我。 此前看不清形勢大言不慚的愛上了他是我的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話都講的如此的清晰了,讓我自己拎清自己的身份,他是在反射告訴我,像我這樣的小白身份根本沒有資格讓他愛上我。 不過直到現(xiàn)在我也沒弄不明白他究竟是看中我哪一點,要利用我做他的棋子? 我這一刻突然想哭,但是我還是盡力的忍住了,為了我姐的希望,更為了報此前的仇,從此刻起我看清了所有,也看清了時向南這個人。 于是我收起了所有的委屈和狼狽,一副不盡然的態(tài)度睨視著他:“謝謝時總的提醒,大概是時間久了,一時間放松了自己,從今以后我會拎清自己的身份,這個時太太我真的也做不來,因為的身份根本配不上。仇我也不報了,我會帶我姐去國外靜養(yǎng)遠離這個喧囂的環(huán)境,所以我明天會給你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到時候你簽了,我們好盡快一拍兩散?!?/br> 說完這些,我甚至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將他的手從我的下巴上移開,躺下蒙上被子將眼睛閉了起來。 我根本不知道此刻時向南的表情是怎樣,我也不想去知道。 只是他靠近我,揭開我的被子,我一點都不想理會他,我扭了扭身子換了個方向,但依然閉著眼。 良久,我感覺到他的手剛剛觸碰到我的臉頰的時候,他的手機又清脆的響了起來。 他毫不忌諱的在我身旁接起了電話:“嗯,怎么了?” 我不知道對面電話里說了些什么,只是時向南立刻變的溫柔了起來:“你等我,我馬上來?!?/br> 隨后他輕輕的再次摸了摸我的臉頰,長嘆了口氣便走了。 關(guān)上病房門之前他頓住了腳步,壓低了自己的聲音,但我依然聽的清他的話,一字一句聽的清清楚楚。 “何安寧,我很在乎你…肚子里的孩子,還有,從此刻開始,你的每一次產(chǎn)檢我都會陪著。” 說完,他將門輕輕的帶上,大概他不放心我,門外留下了付宸。 我坐起身來去了洗手間,透過鏡子看到自己被眼淚憋的已經(jīng)通紅的雙眼,真的覺得諷刺。 生活總喜歡跟我開玩笑,一個兩個的讓我遇到的都是混蛋。 在乎我肚子里的孩子,那又怎樣? 陪我產(chǎn)檢又能怎樣? 壓根就是看不起我,我知道他說會陪我,從根本上是怕我會偷偷打掉這個孩子。 不對,他時向南有什么可怕的,他這個人根本就天不怕地不怕的。 我透過鏡子告訴自己,別總是再做不切實際的夢了,因為太不實際了。 總有一瞬間,會讓我突然就死了心。 總有一些事情,讓我不經(jīng)意中,就看清了一個人,看透了一顆心。 事實清楚的告訴了我,別太高估自己在別人心里的位置,也許我在別人眼里什么都不是。 到此刻,我的夢終于醒了,還好時向南及時提醒,否則等到我已經(jīng)對他深愛到無法自拔的時候就太晚了。 人家時向南是誰呀,時代掌權(quán)者,時家三少,我記住了,這個身份我是真的高攀不起。 看來現(xiàn)在覺醒的也不晚,于是我神經(jīng)兮兮的在凌晨三點鐘給以前的高中同學(xué)打了一個電話。 因為他是一個律師,我想讓他幫我擬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雖然關(guān)系不是很硬,半夜接電話還有些火氣,但一聽有錢賺便一下子精神了起來。 可當(dāng)他一聽到我說對方是時向南的時候,瞬間就說不干了。 在掛電話前還不忘記好心提醒我一句:“整個滬市肯定沒有人敢接時向南的離婚案子,我可惹不起他們時代集團,相信沒有一個人敢惹,如果非要離婚,還是靠你自己吧?!?/br> 說完都沒等我回話,就立刻掛了電話,我只聽得見電話那頭傳來的嘟嘟嘟的忙音。 我就不信這個邪了,我什么都不要,自己帶著腹中的小家伙離開,這個社會還有想離婚離不了的? 于是整個后半夜,我都在用手機百度了很多關(guān)于離婚的協(xié)議,最終寫好了一份發(fā)到了自己的郵箱里。 在天亮的時候,我借口落在了醫(yī)院里一份重要文件,讓付宸送我去了醫(yī)院。 用自己辦公室的打印機打印了一份,好好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這才心滿意足的坐上了付宸的車。 手里握著這份離婚協(xié)議,心里真的是五味雜陳,酸澀的很。 付宸輕聲的說道:“太太,時總已經(jīng)都安排好了所有,家里已經(jīng)有傭人在等著了,他們會照顧好您的生活起居,還有,時總知道您一定不會放下工作的,所以在您身體穩(wěn)定之前不要自己開車,上下班由我來接送。” 此刻我只想呵呵呵一笑。 原來他什么都安排好了,只是見不到人而已。 時向南做事還真是狠,明知道我想離婚,他卻不給我任何可以見到他談離婚的機會。 如果我回別墅,時向南還不一定多久才能回來,但是我還是想去找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找他。 我以為還是會像以前那樣半個月見不到他的人,可是自從那一天之后,我和時向南的關(guān)系好像也并沒有完全像之前的樣子。 他會每天給我打來電話,叮囑我吃些什么,喝些什么,卻一直沒有回到半山別墅,只是中間派韓加易來過,為我特意制定了一系列的營養(yǎng)食譜。 可是我還是覺得這樣的日子對于我來說只是個笑話,我真的后悔跟他的那個約定,后悔答應(yīng)了他的條件。 思來想去我決定還是要跟時向南攤牌,于是我在醫(yī)院連續(xù)加了一個星期的班,安心的做完了一場對于我來說極為高難度的手術(shù)之后,我決定要帶著離婚協(xié)議書去時代集團去找他。 無論什么結(jié)果,我都要找他。 在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我最終忍不住將時向南的電話撥了出去。 電話沒有接通之前我想了很多,在我腦子里也閃過很多畫面,譬如我一會怎么跟時向南說,可是盡管這樣,在電話接通的那一刻,我還是突然無語,組織的語言瞬間潰散。 “怎么了?身體上不舒服?”時向南的聲音聽起來沒什么起伏,周圍一陣喧鬧的聲音,聽起來并不像是在約會,倒是像在應(yīng)酬。 雖然我決定要和他離婚,但還是有些慌張,尤其是聽到他的聲音更加無措:“那個,身體沒什么,是我有事情跟你說,但是電話里說不方便,你已經(jīng)很多天沒回半山了,什么時候能回來一趟?” 時向南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微醉,但還好,似乎還算清醒。 “不能在電話里說嗎?” “不能,隔著電話有些話說不太清楚,還是面對面吧。”我咬了咬牙,堅定的說著。 “好,不忙的時候我會抽空回去。”時向南說的波瀾不驚,又說了幾句囑咐我身體的話,便掛斷了電話。 呵呵,他的一句抽空,天知道又是多久呢? 我只好將自己整個人拋到了床上,怔怔的望著天花板發(fā)呆。 第98章 被抓包后的窘迫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只聽見外面的傭人迷迷糊糊的從二樓的跑了下去,我一個激靈,立刻坐了起來,也緩緩的小跑下了樓。 原來是別墅大門的門鈴響了,我抬頭看了眼客廳的表,晚上十二點了,這個時間誰還會來這里呢? 當(dāng)我和傭人都小跑著到了大門口開門的時候,就看到了靠在大門旁的時向南一臉倦容的看著我。 他穿著正裝,領(lǐng)口微微的敞開,看到我的時候,他邊脫著外套邊解下領(lǐng)帶,冷著一張臉,啞聲道:“時太太,從我給你打電話到現(xiàn)在,二十分鐘才給我開門,你想讓我在寒風(fēng)中凍死嗎?” 給我打電話? 我立刻拿出手機,看到有五個未接來電,全都是時向南打來的。 一定是剛才睡的太死,手機又是震動才沒聽到他的電話。 我縷了縷頭發(fā),睡眼惺忪的回答他:“自從懷孕,我的睡眠特別地好,所以沒聽到電話……” 說實話,我以前經(jīng)常夜貓子的生活,沒有晚班的時候,不是出去就是在家看書追劇,不到半夜一兩點絕不睡覺。 可是這幾天開始,只要腦袋沾到枕頭,幾乎就是秒睡,這還真怪不得我,都是體內(nèi)孕激素作怪。 他突然回來,給我來了個措手不及,我以為他說的有空指不定未來的哪一天呢。 他雖然微醉的樣子,但思緒還算正常,今晚跟他交流應(yīng)該不難。 可是我就緊緊的盯著時向南,之前已經(jīng)在心里演練過無數(shù)遍的詞,卻在見到他的時候,忘的一干二凈。 我一路跟著他從大門口進了客廳,剛才出去的時候有些著急,身上只是披了件睡袍,現(xiàn)在身上有些寒意。 在我剛剛轉(zhuǎn)身關(guān)門的瞬間,被人披上了件外套,剛剛時向南身上脫下來的。 “你懷孕了,身體要注意,別著涼了。”時向南一副很疲倦的樣子半靠在沙發(fā)上。 雖然他的衣服很厚實,很溫暖,還有些淡淡的煙草味混搭著酒精的味道,但是我依然能從中聞到屬于女人香水的味道,所以我瞬間覺得反胃惡心。 我反手把衣服拉了下來,扔在了沙發(fā)上。 時向南斜著眼撇了我一眼,淡淡的皺著眉,最終涼薄的開口道:“不是找我有事嗎?說吧!” 我立刻轉(zhuǎn)身回房,將這份離婚協(xié)議拿出來,握在手里有些微微輕顫,卻在開門的時候本能的犯了慫,怎么忽然連拉開房門的力氣都沒有了呢。 不行,等了這么多天,終于把他等回來了,到攤牌的時候怎么可以慫了? 我狠狠的掐了掐自己的胳膊,強行的拉開了房門。 我把離婚協(xié)議放到了沙發(fā)上,他拿著文件夾睨著眼看了看我:“這是什么?” “離婚協(xié)議,你自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