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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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疑惑時向南不是走了嗎?結(jié)果付宸沖我眨眨眼睛,笑晏的樣子:“時總讓我在這等您,送您回醫(yī)院?!?/br> 我假裝若無其事的跟著他走了,但還是沒忍住開口道:“你還在這里,jason怎么走的?” “來的時候時總就叫了公司的其他司機來接了,特意吩咐我等在這里送何小姐回去?!?/br> 這男人還真是盡顯風度啊,剛才我心里還想著把我?guī)У竭@么老遠來吃飯,就這樣無情的自己走掉,我的車又沒在我手上,偏遠的城西我又得打車。 對,我的車呢? 于是我連忙喊了一句:“付助理?!?/br> 付宸聽到我的呼喚,邊開車邊看了我一眼,大概那意思是問我有事嗎? 我努著嘴問道:“那個,我的車呢?” “何小姐,車已經(jīng)停在醫(yī)院了,不用擔心,鑰匙在我的口袋里,一會兒給您?!?/br> 說完付宸又轉(zhuǎn)頭看了我一眼,還是帶著微微的笑意,勾了勾唇角繼續(xù)說道:“何小姐,時總今天心情很愉快的樣子,看來你們約會很成功呀。” “咳…咳…”我聽了付宸的話,心臟都要跳了出來。 他他他說什么呢,什么約會,我怎么可能跟他約會。 他時向南是誰??? 那可是滬市首屈一指的鉆石王老五啊,就算是有什么關(guān)系,也只是炮友。 我們怎么可能約會呢? “何小姐,不用不好意思,約會而已,干嘛這么害羞?!?/br> 我才沒害羞…… 二十分鐘后,車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醫(yī)院門口,說實話時向南的車那么扎眼,幾乎醫(yī)院里很多人都認得出,就這么直接停在門口。 付宸一直在看著我,眼神的意思是都到了怎么還不下呢,我還得找我老板去呢,趕快下吧。 看著他那表情,我也只好下了車,四下看看沒什么人,我才大方的走進了醫(yī)院的大堂,一溜煙的鉆進了電梯,直達辦公室。 不過整個醫(yī)院對我和時向南的關(guān)系幾乎被傳的人盡皆知。 就連顧晚晚再也忍不住溜到辦公室直言不諱的問我和時向南現(xiàn)在是什么關(guān)系,外面對我是他包養(yǎng)的情人的傳言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怎么告訴她呢。 這是真的呢,但又不完全是真的。 我只能很無奈的告訴她:“不完全是,是情人,僅僅是上床的關(guān)系,但不被包養(yǎng),我還算的上是一個獨立自主的女人,犯不著被包養(yǎng)?!?/br> 顧晚晚聽我說完卻一臉花癡的樣子摟著我的肩:“行啊何安寧,剛剛離婚就有了情人,還是老情人,怎么樣,給我八卦八卦,他的活跟以前比有什么不一樣嗎?” 我被她這么直接的問題頓時弄的極其無語,抿著嘴說道:“別這么八卦,作為一個婦產(chǎn)科醫(yī)生,你要心系前來就醫(yī)的那些產(chǎn)婦們,你們科難道現(xiàn)在沒有要生產(chǎn)的嗎?快走快走……” 結(jié)果顧晚晚很自覺的端起了我的咖啡杯,喝了兩小口,挑著眉看著我:“今天沒手術(shù),坐診了一天產(chǎn)檢,快下班的時候我到你這來偷個懶,順便八卦,對了,我打算找一個男朋友了,正經(jīng)的男朋友?!?/br> 我一下子瞇起了眼睛看著她,我表示對這話極其的懷疑:“你是受了什么刺激嗎?這不是你的風格,你不是堅決發(fā)誓不找男朋友的嗎?難道說你真的已經(jīng)徹底忘了蕭陽?” 只見顧晚晚一下子就蔫了下來,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何安寧,你真掃興,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不跟你說了,我準備下班了,你慢慢值班吧?!?/br> 說完放下杯子,便離開了我的辦公室。 看著晚晚離去的背影,我就知道,她還沒忘記,對于蕭陽,她傷的很深。 蕭陽家有錢有勢,是純正的富二代,家里也經(jīng)營著一個規(guī)模不小的公司。 談了那么多年,蕭陽總是對晚晚不咸不淡,晚晚總是等待著蕭陽能夠?qū)λ蠡椋墒鞘掙枀s在晚晚的這種盼望中流連在各種女人之間,最終蕭陽的母親背著晚晚給蕭陽介紹了門當戶對的一個女孩兒,晚晚氣急敗壞,傷心中就和蕭陽分了手。 從此之后不再相信愛情,想男人便去約炮勝地約上一個,只是我不知道這一次她是因為什么而改變了想法。 我現(xiàn)在都快自顧不暇了,索性把自己的思緒拉回來。 …… 第二天一早下了夜班,我疲憊的坐在車上準備開車回家。 可是剛剛邁出電梯,準備開門的時候,我便感覺到身后有人,我回過頭那瞬間,就看見何廣生跟我那同父異母的禽獸弟弟何輝站在電梯旁,雙眸中帶著一抹狠毒的意味,見我回來,他們突然大步的向我走來。 我正看著他們,何廣生忽然一個巴掌扇向了我,我頓時覺得腦子發(fā)蒙,有些迷糊,由于力道非常大,一時間沒站住,直接坐在了地上。 我兀自的平復了一會兒,捂著被扇過的那邊臉開口道:“你們這是什么意思?” 何廣生像是被逼急了似的吩咐何輝猛地拽起我的衣領(lǐng),將我重重的撞在了墻上。 隨后何廣生惡狠狠的說道:“何安寧,我沒想到啊,你是翅膀越來越硬了,你不知道我的公司是靠著向氏才能生存嗎?你他媽的居然敢跟他離婚,知不知道,你離婚當天,向氏就宣布終止跟我公司的合作,就連以前賒欠別人的貸款,昨天債主們都來要賬了,而且依靠向氏之前簽了幾個小項目,都要跟我解約,所有的預(yù)期盈利一分都沒有了,這全賴你?!?/br> 何廣生話落,何輝的手還不忘使勁的扯著我的頭發(fā),拽著我的頭,順便在我的臉上打了幾下:“小賤人,你讓我從大少爺?shù)纳铍A層上跌了下來,不過我可聽說你爬上了時代總裁的床上,那你就想辦法弄點錢來接濟爸的公司,不用太多,玩?zhèn)€上千萬就夠?!?/br> 此刻一股血腥味道從嘴邊蔓延,甚至蔓延到了里面,這味道我不喜歡,于是我唾了兩口痰到何輝的鞋上說道:“何輝,我恨你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幫你,做夢去吧你?!?/br> 第71章 如此的喪心病狂 “我他媽叫你一聲姐是給你面子,老爸和弟弟都快公司破產(chǎn),全家都要流落街頭,你的新情人那么有錢,接濟一下我們能死???” 何輝邊說著邊用力的揪著我的頭發(fā)。 何輝這個人,打死我這都不會承認他是我的弟弟,他和他那個媽是我這輩子最恨的人,讓我接濟,除非我死了。 我怎么可能屈服于他們,于是我掙扎著,試圖從何輝的手中掙脫:“我什么時候承認你是我弟弟了?你以為你跟我同姓就是我弟弟了?你錯了,我告訴你,這輩子我跟你都沒有一毛錢的關(guān)系?!?/br> 此時聽了我的話,何輝更加憤怒,一腳踹在了上來,隨之而來的便是更多的拳打腳踢,最后他抓起我的頭就往墻壁上撞。 眼見著一股血流從頭上流到眼角處,進而滑進嘴里,味道就像我的人生,讓人苦澀極了。 做完這一切之后,何廣生正好抽完了手中的那根煙,他狠狠的吸了最后一口煙,然后把煙扔在地上,伸出腳使勁的攆了攆走沖著我走過來。 “安寧啊,你好歹也是我的女兒,你這么對爸爸可不應(yīng)該,怎么說我也養(yǎng)了你和你姐到十幾歲,那這些年養(yǎng)育的恩情也該得到回報吧?爸爸可不是個心狠的人,你別逼爸爸做些不想做的事?!?/br> 此時我被何輝打的嘴里已經(jīng)布滿了血腥味,我用力的擦了擦嘴角處的血,我緩緩的抬起頭,又緩緩的看向他:“何廣生,你也說了你是我爸,你見過親生父親這樣對待自己女兒的?” 此刻我也帶著陰狠的語氣咬著牙憤恨的說道:“我媽當年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居然為了你這樣的人渣自殺,現(xiàn)在又叫你這私生子這樣對我,你的良心何在?我有錢也不會給你們的,這些年來你和你的小三兒對我姐做的那些只有禽獸才會干的事情,我都記得一清二楚,何廣生你別忘了,當年我們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早就斷絕了父女關(guān)系,你休想從我身上得到一毛錢?!?/br> 何廣生怒氣十足的捏著我的下巴怒吼著:“何安寧,你別太過分,你要知道你的軟肋在哪里,把我逼急了,遭殃的只能是何心妍,我來找你就是給你提個醒,反正公司也完了,我們有的是時間可以天天去醫(yī)院看望何心妍?!?/br> “看望”兩個字讓他說的極其的重,我知道何廣生只會用這件事對我進行威脅,可是他說的對,何心妍就是我的軟肋。 我知道何廣生沒有人性,他這樣說就代表著不會放過我姐,當年能逼著我嫁給向皓,他也一定會再次用同樣的手段逼著我管時向南要錢的。 其他人都無所謂,只有時向南絕對不可以。 我絕對不會拖時向南下水,何廣生跟何輝簡直就是無底洞,如果讓他們知道時向南愿意借錢的話,那么他們永遠都會貪心不足。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何心妍也是你的女兒,你為什么要這樣對她,難道兒子就比女兒重要很多嗎?” “對,就是不一樣,你們倆就他媽一潑出去的水,生出來就是給別人糟蹋的,可是兒子就不同,帶把的就能延續(xù)老何家的香火,生下的孩子都跟著我姓何?!?/br> 何廣生見我那樣問他,他一下子忍不住心中地惱怒,捏著我的下巴力度更大,就像是瞬間可以啪的一下碎掉。 何輝忽然一把搶過我的包,從里面拿出手機,像是再翻通訊錄找著電話,我見他面露邪笑:“爸,這小賤人果然有時向南的電話,我們干脆打電話直接向他要錢吧,否則等著她,她能給咱們辦了?” 聽何輝這樣說我心底更慌張不已,時向南已經(jīng)幫了我很多了,這一次說什么都不能把他拖下水。 于是我看著何廣生,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時向南是誰啊,他換女人猶如換衣服,而我呢,一個離過婚的女人,現(xiàn)在他對我有興趣頂多是因為新鮮,新鮮過后尤其是再有你們這兩個貪心的家伙管他要錢,早晚會把我踢走,你們根本拿不到錢的,你們不就是想要錢嗎?給我時間我來想辦法去要錢,如果你們這樣明目張膽的要,我想明天他就會將我一腳踢開了,到時候搖錢樹就被你們斷送再自己手里了?!?/br> 聽到這些,他們確實有些動搖,畢竟我說的這些足以讓他們信服,何輝看著何廣生,漸漸的放下了手中的手機扔到了地上。 我那顆揪著的心此刻終于放了下來,腦袋上被撞的傷口傳來陣陣的疼痛,讓我難受的不行。 “你確定能拿到錢?” 我看向何廣生,幾乎是破釜沉舟的語氣說道:“能,只要你們別sao擾我姐?!?/br> 何輝聽我這樣說,便扔下我的包,順便踢了我一腳:“早說可以啊,你還能少受點罪?!?/br> 然后他的手背滑過我的臉:“漬漬漬,沒想到姐的基因還挺好,挺漂亮的臉蛋現(xiàn)在青的青,紫的紫,就是不知道你的情人時向南還會不會因為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要你呢?” 我沉寒著臉看著何輝:“這你管不著,我說給你錢便會給你錢,你最好不要sao擾他,否則到手的錢飛了,后果你自己負責,不就是想要錢嗎?要多少你們說。” 何輝哈哈的笑著,好像下一秒他就見到錢了似的:“1000萬?!?/br> “1000萬?沒有,就算是我管時向南去要,你覺得一個床伴值得他花1000萬嗎?” 何輝忽然伸手過來,再次揪著我的頭發(fā),陰狠地看著我:“你以為我會信?別他媽想騙我,如果你不給拿1000萬,我就找人蹲在醫(yī)院,我就不信你時刻都能守在何心妍身邊,否則你就等著她心臟病發(fā)吧…” 說到底,還是何廣生跟何輝贏了,就這一個人就可以將我整個生活翻了個天,我雖然很生氣,但盡量讓自己不那么慌亂。 “何輝,你別太過分,我既然答應(yīng)你們,就會想盡辦法,我姐要是因為你們有什么閃失,我不會放過你們。” “呦呦呦,你看給你急的,你到底是怕我找時向南,還是怕我sao擾何心妍啊,你不會是因為這個男人才跟向皓離婚的吧?”他放開我的頭發(fā),然后撒開了我,我由于慣性坐在了地上。 “臭娘們,別忘了我們的1000萬,過一段時間我會找你來拿?!?/br> 何輝本身就是個脾氣暴戾的人,就連臨走的時候都不忘狠狠的踢了我一腳。 隨后他和何廣生便離開了這里,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們走后,我只覺得一陣子的頭痛不已,甚至有些迷迷糊糊,伸過手摸了摸頭頂?shù)奶弁矗虐l(fā)現(xiàn)此前被何輝拽著撞上墻還在血流不止。 我嘗試著坐起身,緩緩的走進了家里,憑借我曾經(jīng)輪崗在急癥室的工作經(jīng)驗,我還是在家里自己對著鏡子做了簡易的包扎。 可是沒過多久,我整個人身體變得極其無力,幾乎根本無法讓自己挪動地方,只好窩在沙發(fā)上,跟個死人沒什么區(qū)別。 其實今天這事還是讓我比較介意,何廣生以前再怎么討厭我,也不會像今天似的,對我一頓拳打腳踢,可是今天卻又像是中邪,對我施暴瘋狂不已。 我與他明明是父女,如果不是我爸那時候認識了小三兒,也許他給我媽編織的美夢還在繼續(xù),我和我姐也不會就這樣走開,相依為命。 可誰又能曾向,這樣一個看起來極其不顯眼的男人,那個時候竟然還是二十四孝好老公,對家里的女人體貼到極點雖然我姐有病,我爸還天天抱著她往醫(yī)院跑,沒事還經(jīng)常帶我們出去郊外散散心。 可現(xiàn)在呢,就連自己的親生女兒的死活都不管了,對此我也只能用呵呵一笑來表達內(nèi)心的情緒。 大概之前頭真的是撞的有些難受,眼前一片暈暈的,我難受的拿過鏡子,看著鏡中的自己,可憐的自己都有些心疼自己,而此時身邊卻沒有一個人可以幫忙。 還好我此刻慶幸著,他們兩個到最后沒有對我再做出其他事情,我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挪到了自己的床上,然后的然后我便倒頭了大睡。 再次醒來是因為頭痛的劇烈無比,整個人全身上下直打冷顫,脖頸后面一股一股的冷汗直往下冒,我不知道自己具體發(fā)生了什么,我只能憑借我的醫(yī)學常識斷定頭部被撞得那里應(yīng)該是受到了感染導致了發(fā)炎。 我知道傷口感染的嚴重性,我需要立刻去醫(yī)院進行抗感染治療,于是我嘗試著去醫(yī)院,可是我根本就起不來,腳底軟綿綿的,一踩就立刻倒了下去。 怎么辦? 遠遠的我看到手機在門邊上,我只好踉蹌的走兩步摔兩下的挪到了那邊,拿過手機想要撥打120,可是不知怎的,卻主動撥了晚晚的電話,可是接通之后卻一片嘈雜… 我無力的說著“快來我家,送我去醫(yī)院”,可是我卻只聽得見顧晚晚在電話那頭大喊著:“你說什么?我聽不見,你大點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