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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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他這句話說的特別的純情,讓人不得不相信。 不過我怎么想,時向南這個人都跟純情兩個字不搭邊。 要地位有地位,要錢有錢,要多帥有多帥,這樣的男人按理說身邊的鶯鶯燕燕必定不少,他哪能純情的了呢? 不過我聽了他這話,心里是七上八下的,我強裝著鎮(zhèn)定,但是心里一直忍不住對自己說:“第一次又怎樣?干嘛要跟我說?我…我還是第一次呢,他跟我說這個是什么意思?難道是要我對他負(fù)責(zé)任嗎?” 當(dāng)我說完這些話的時候,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越來越清晰地呈現(xiàn)為我的眼前。 雖然當(dāng)年我有過第一個男朋友,只是還沒有到最后那一步,他就和別的女人做了那種出軌的齷齪事。 而和時向南在一起,當(dāng)然當(dāng)初也是帶著一股子的氣才下定決心出去找了個男人。 只記得當(dāng)時的我手心都是汗,甚至發(fā)覺自己隨便約了個超帥的男人都不敢抬眼看他。 雖然這男人帥,至少在我對男性相貌的認(rèn)知上他屬于帥的沒邊的那種,但我總覺得這個男人不是我能招惹的起的,索性那時候我瞬間變慫。 后來被他壓著的時候,醉酒后的腦子才變得清醒了一些,我告訴自己,何安寧啊,你再怎么被男人背叛了,也不應(yīng)該隨隨便便找個男人就這樣把第一次給了吧。 可是終究還是未能逃脫掉這個男人,誰叫我仗著喝多去招惹他呢,最終我還是難敵美色的誘惑,從了他。 雖然我沒做過這樣的事,可是我畢竟事醫(yī)學(xué)院畢業(yè)的人,對這方面事情還算是了如指掌,大概是之前喝了太多的酒,真的是這個時候上了頭,我也什么都無所顧忌的跟著他的節(jié)奏走。 這一點都不像是第一次的人,雖然我想極力的表現(xiàn)自己很嫻熟,可還是著過于生疏,很多時候甚至表現(xiàn)的很笨拙,可是他呢…… 儼然一副老司機的做派,游刃有余的。 雖然那一次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到現(xiàn)在想起來,還真是記憶猶新。 當(dāng)我看到那抹刺眼的紅時,我有些發(fā)愣的坐在床上透過磨砂的玻璃門看著正在浴室里洗澡的人,那線條迷人的移不開眼。 我的第一次啊,就在這樣醉酒的夜晚里給了一個陌生的男人。 我不知道當(dāng)初在酒吧的時候為什么會想要招惹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在發(fā)慫的時候不去拒絕,而是半推半就中從了他。 但我知道的是大概從這一夜開始,他就在我的生命當(dāng)中揮之不去。 其實我也像時向南說的一樣,他是我第一個男人,也是我唯一的一個男人。 在我日后離開他的日子里,我經(jīng)常想起的,確是這個看起來極其荒唐卻又讓人無法忘記的一夜。 若不是時向南將車停下來,我可能還沉浸在那晚的回憶中無法自拔。 時向南將車停在了北郊那棟別墅門口,就是曾經(jīng)他讓司機接我去過的那棟別墅。 “你干嘛帶我來這里?我要回家?!蔽铱粗矍霸?jīng)熟悉的別墅,連忙想要推門下車,語氣有些著急的說道。 時向南箍住我的手腕,轉(zhuǎn)頭看向我,接著不清不淡的開口道:“明湖還算得上是你的家嗎?” 我聞言才回過神來,心里感慨道:“是啊,哪里才是我家啊,無論結(jié)婚還是離婚,那都只是向皓的家,跟我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br> 這個人特別容易受到情緒的影響,聽他這么一說,我瞬間沒有任何的底氣。 一想到這里,我便停止了掙扎。 對于今天發(fā)生的一切事情,我都表示很后悔,我后悔上了時向南的車,我也后悔選擇回了明湖。 時向南對于我來說猶如一團迷霧森林,我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知道的僅僅是作為炮友之間的那點事。 時向南下來給我開車門的時候,幾乎是很強硬的態(tài)度將我拉下了車,他霸道的握著我的手進(jìn)了別墅之后,我才反應(yīng)過來,我是真的被他留了下來。 第34章 我可真自作多情 其實我本身還真想矜持一些,拒絕他的要求,可是說實話,這個地方離明湖很遠(yuǎn),開了很久才到,現(xiàn)在這郊區(qū)陰風(fēng)陣陣的狀態(tài)下,讓我自己離開,我還真的是害怕的不得了,于是一路在他的帶領(lǐng)下,小跑著跟了進(jìn)去。 他家是屬于獨棟別墅,在我眼里看來,就像是這個別墅小區(qū)里的墅王級別的,三層,帶閣樓、帶陽臺、加上前后小花園,甚至還有超大游泳池,此前來過的那一次,除了急急忙忙的和他約炮之外,還真的沒有仔細(xì)的觀賞過他的別墅。 雖然向皓明湖的房子總體看起來也很不錯,但是和時向南的比起來,那簡直無法比擬,不過現(xiàn)在想來,無論向皓的房子是好是壞,其實跟我半毛錢的關(guān)系都沒有。 雖然此前我就來過一次這里,印象中的裝修風(fēng)格好像是那種性冷淡風(fēng),黑白灰三色為主,一看就是男人住的地方。 只是性冷淡這個詞貌似跟他不搭邊,現(xiàn)在是不是冷淡我就不得而知,反正那個時候用熱情似火來形容都不足為過。 當(dāng)我被帶進(jìn)別墅的時候,入眼的還是我記憶中的樣子,他沒有理我,直接反手將客廳的燈一一打開,自顧自的朝著貌似看起來像是廚房的地方走去,只把我一個女人自己留在了客廳。 我連忙忍不住的出了聲:“喂喂,時總…時向南…” 這個男人之后卻并未理睬我,像是個聾子,根本不聽我說什么,甚至連頭都不帶回一下的消失在廚房的拐角處。 我一個人站在原地愣愣的,心想著把人家?guī)韰s什么也不說的走掉,這算是什么事啊! 我這個氣??! 偏偏我又不能將他怎么樣,又不能對人家發(fā)脾氣,畢竟人家在我遇到窘迫的時候?qū)⑽規(guī)У竭@里來算是收留我一夜,怎么說我都不能像是豬八戒那樣倒打一耙吧。 于是我轉(zhuǎn)過身,捂著還有些疼痛的刀口,極慢的坐在了沙發(fā)的一個角上,在高度緊張了一個晚上之后,靠在沙發(fā)上的我,漸漸地有了睡意。 就在我剛要合上眼睛的時候,時向南這張大臉忽然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他手舉著一個大冰袋,站在我的面前直視著我。 “用這個冷敷一下你的臉會好一些,明天早上不會顯得太腫!” 我愣愣的從他手中接過冰袋,才猛然想起之前被蘇芮打過的側(cè)臉上確實是有些火辣辣的感覺。 說完這句話,他便從外面將我出院時帶的東西放到了玄關(guān)處,然后拿出了一雙嶄新的拖鞋給了我。 說實話,雖然和他已經(jīng)很熟了,但我還是止不住的有些拘謹(jǐn)。 他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將其掛在了衣掛上,玄關(guān)處柔和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讓人看了直覺的迷人。 就在我沉浸在這個男人迷人性感的動作里,他忽然對我抬頭說了句:“愣著干嘛?還不去洗澡?” 洗澡? 我看著時向南的臉,心想這是干嘛呀,一進(jìn)屋就先讓洗澡,難道說有什么企圖嗎。 我疑惑的看著他,他卻用他那張陰霾的大臉湊近我,嘴角撇著一抹笑意:“放心,我不會對一個剛剛出院的病患怎樣的?!?/br> 我摟緊了自己身上的外套,用眼尾掃了掃他,心想:“切,這話的意思是如果我安然無恙的站在這里的話,他就一定不會放過我唄?!?/br> 這么一想,還真是嚇出一身冷汗。 不過我轉(zhuǎn)頭一想,雖然之前是炮友,可是人家是大總裁,而我呢,一個醫(yī)院里的普普通通的醫(yī)生,又是個有夫之婦,哪有讓人堂堂時代總裁看上的資本呢。 估計他是看到自己曾經(jīng)的炮友這婚姻太過尷尬,所以才心生憐憫罷了,收留我一夜而已。 一想到這,我的心立馬放了下來,就像是一大顆石頭落了地,索性在時向南的指引下,我走進(jìn)了客臥準(zhǔn)備去洗澡。 在我臨關(guān)門前,時向南那帶有磁性的低沉聲音傳到了我的耳里:“這里我不經(jīng)常住,你要是暫時沒地方住,可以在這里隨便住,這里不會有人來,房間里的衣柜里有你能穿的衣服?!?/br> 聽完他的話,我直愣愣的看著他轉(zhuǎn)身下樓的背影,直到聽到別墅大門咔嗒一聲關(guān)上的聲音,才反應(yīng)過來他走了。 過了良久,我對著門恍然一笑,呵呵,之前我都在想什么啊,想了那么多是我自作多情了,真丟人,原來這里有女人的衣服,原來他有情人,原來他也不在這里留夜,合著這里是養(yǎng)情人的地方啊。 第35章 并沒把你當(dāng)回事 我怎么能在心里有那種想法呢,看來是我自己心底的潛意識里活在那兩年中。 人家根本沒拿我當(dāng)回事,我還以為自己跟他關(guān)系不一般,可一句衣櫥里有女人的衣服就直接將我從夢中擊醒。 切!還說我是他唯一有過的女人。 所以??!何安寧啊何安寧!男人的話聽聽就算了,什么你是第一個女人,也是唯一的女人,騙騙沒見過世面的小女生還行,可是像我這種在過兩年就奔三的女人,門都沒有。 我打開衣柜,里面的確是掛著各式各樣的女人的衣服,索性找出一條大的嶄新的浴巾,然后走進(jìn)浴室。 雖然傷口還有些疼,不過好在洗澡不受影響,在我磨磨蹭蹭了很久之后,終于走出了浴室。 心想著一個晚上被蘇芮糾纏了好久,直到現(xiàn)在都沒吃東西,于是我裹著浴巾,身上還有一些未曾擦干的水珠,散著我那還在滴水的微卷的頭發(fā),一路來到了廚房,想要找點吃的。 就在我剛剛將冰箱門打開到一半的時候,我猛然一個激靈,眼尾的余光瞥見了客廳的一身影。 我尋思著,不會這么倒霉吧,剛剛借住一天,就遇到了入室搶劫? 我哆哆嗦嗦的挪到了廚房里面,顫抖著摸了一圈兒,我頓時來氣了。 媽蛋的,菜刀在哪呢?炒勺在哪呢?搟面杖也沒有? 老娘的小命不會就這么要完蛋了吧。 我摸了摸身上,媽呀,手機還在臥室的床上。 此時的我,心里開始一陣胡思亂想,話說賊不走空,他…他他…會不會搶劫完了再來個劫色? 我越想越害怕,越想腿越抖,從廚房的玻璃上玻璃窗上看到那個黑影起身的時候,我當(dāng)即心里崩潰了,心想我好歹也是個白領(lǐng)精英呀,不能就這樣被人隨便糟蹋了。 剛想要從碗櫥里拿出個碗來砸他,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結(jié)果那人突然出聲:“何安寧,你到底在干嘛?” 我正拿碗的手突的旋在半空中,我猛然回頭看到那個高大的身影,于是在整間屋子突然亮了之后看清了沙發(fā)邊上站的人。 時向南就靠在沙發(fā)邊的墻上,剛剛掐滅了一根煙。 他突然勾起嘴角,脫下他的西裝,一顆一顆的將襯衫扣子解了開來,然后一步一步的朝我靠近。 就在走過來的時候,他把自己的襯衫脫了下來,漏出了那久違的精壯的胸肌和好看的腹肌。 這個時候,我的腦子甚至有些放空,他靠近我,緊緊地貼在我前面,瞬間讓我感覺到他那溫?zé)岬捏w溫,他意味深長的說道:“沒想到向太太的身材還是那么的完美?!?/br> 聽著他的話,我心緊張的直砰砰的跳,當(dāng)他的大手覆蓋在我的肌膚上,我一下子反應(yīng)了過來,我立馬推開他:“你放開我,時向南,你說過我是個病人,你不會對我怎樣的?!?/br> 他將我逼退到廚房的角落里,這里沒有開燈,昏暗下我明顯感覺到一張臉湊了過來。 那急促的呼吸異常的明顯,而他用著他那極其蠱惑的聲線引誘著我:“我對你怎樣了?” 這個男人絕對有毒,還是劇毒,當(dāng)他說出話的時候,我不禁的顫抖了一下,甚至他唇邊靠近我的耳邊時,耳邊竟然無恥的像過電般發(fā)麻了。 我緊張到不行,可是想往后退卻無路可退,就在我手足無措之際,時向南將手中的衣服披在了我的身上,順勢將衣服使勁的裹了裹,我就像一個木乃伊般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看著他。 我簡直是捉摸不透眼前這個男人的想法,給我裹件襯衫是什么鬼? 大概一兩分鐘左右,門鈴?fù)蝗幌肫?,我一個激靈,時向南不是說這里平日沒什么人嗎?這大半夜的能是誰呢? 聽著脆耳的鈴聲,時向南緩緩的將我放開,朝著大門口的方向走去。 他開門的時候甚至都不需要看一眼,徑直將門打開,等來人走進(jìn)到餐廳的時候,我才看清,是付宸?。?/br> 我穿著時向南的大襯衫站在廚房,是進(jìn)退兩難,尷尬到胸疼。 我終于明白了時向南的企圖,他知道付宸要來,所以把衣服披在了我的身上,目的省的我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