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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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緩緩松開我的口,我還沒回過神來,隨即他挑著眉看著我:“你臉很紅,還在回味我的吻?” 第14章 再次招惹被報復 明明這個男人的吻我都熟悉到了極致,可我還是捂著自己發(fā)燙的臉頰,極其羞澀的低下頭說道:“鬼才回味你的吻,昨天晚上,我和你到底有沒有那個?” 時向南微微的勾起嘴角,貼在我耳邊笑了笑。 笑個毛線?。?/br> 這男人,從前就是這樣,要么就是不說話,說話也是極少的幾個字往外蹦,簡直就是惜字如金。 當我視線向下掃的時候,無意中瞟到了他的胸前。 我愣了一下,之前離得遠,光被他的健碩身材和胸肌所吸引,沒仔細看,結果如此近距離的觀察之下,他整個胸膛已經(jīng)布滿了痕跡,確切說是咬痕。 隨即我頓了頓,指著他胸前這些咬痕:“這…這些難不成都是我弄得?” 時向南挑了挑眉:“我沒有自殘的傾向,你要知道再次招惹上我會有什么后果嗎?” 后果? 說實話,我還挺擔心,畢竟我招惹了他,他才不會輕易放過我,而且我還把他咬成這般模樣。 時向南這個男人說起來,真的有些龜毛兔角的,什么事都是他定了一大堆令人無法理解的規(guī)矩,可是又讓人做起來很心甘情愿,大概這也是一種人格魅力吧。 譬如他在床上可以對你很粗魯,但絕對不允許你對他很粗魯。 再比如,和他維持炮友關系的時候,你絕對不可以和別的男人曖昧不清,且要隨叫隨到。 看著我制造的痕跡,我有些頭疼的捏了捏額角:“那個,你也知道的,我被下藥了嘛,意識混亂的時候侵犯了你,你剛剛也親了我,就算報復回來了,ok?” 時向南全然沒有理會我,而是直接將我抱起,在我各種尖叫和捶打下將我壓住。 我的掙扎在他的眼里根本沒用,他guntangguntang的唇瓣就這樣落了下來。 我還在琢磨著如何逃脫掉他的魔爪,正好在這個時候,我那魔性的手機鈴聲響起。 啊哦啊哦誒啊嘶嘚啊嘶嘚啊嘶嘚咯嘚咯嘚啊嘶嘚啊嘶嘚咯吺 頓時讓時向南全身一震,我趁機跑了下床,趕忙拿起手機。 之前顧晚晚就總是說我,好好的一個精致的女人,用《忐忑》做手機鈴聲,簡直雷死人不償命。 我看見時向南幾乎有些扭曲的臉,抽了抽嘴角,起身便去穿了衣服。 我拿起手機,一看到喬辰風的名字,我一下子慌亂了。 喬辰風是我醫(yī)學院的師兄,也是我現(xiàn)在醫(yī)院的同事,他是心外科的主任,而我姐便住在他的病區(qū)。 我姐之前幾次病危搶救的時候都是他打電話給我,見到他的電話,我本能的雙手開始顫抖。 甚至我接電話的時都是抖著聲音說出來的:“辰風,是不是我姐出事了?” …… 掛了電話,我換好衣服便要離開,可是腳下軟綿綿的,甚至腿還疼的要命,時向南見狀緊張的蹙眉:“你這個樣子好像也走不了,我叫付宸送你去?!?/br> 時向南大概看出我焦急的樣子,一路上默許了付宸的超車,我到了醫(yī)院由于腿軟踉踉蹌蹌的跑到了心外科,雖然時向南也一路跟隨,我卻無暇顧及。 我從重癥監(jiān)護室的窗外怔怔的看著我姐,她毫無血色,面色慘白,整個人看起來奄奄一息。 第15章 我不忍看你傷心 我姐已經(jīng)第三次被搶救送到了重癥監(jiān)護室了,可是我卻無能為力,看著她一次又一次的在鬼門關里闖了出來,我的心被揪的難受。 即使我是個醫(yī)生,見慣了生離死別,但放在自己身上,卻發(fā)現(xiàn)根本沒那么釋懷,人從來都是這樣,安慰別人的時候頭頭是道,可是事情到了自己頭上,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痛苦。 有時候我寧可躺在床上的是我,我寧可當年有先心病的是我。 我姐的命似乎很不好,很多次心臟配型都不成功,這么多年一直在等待著一顆能夠和她匹配的心臟,我甚至當年在蘇黎世醫(yī)學院的時候曾經(jīng)像國際醫(yī)療庫申請資源,卻一直杳無音信甚至遙遙無期。 而現(xiàn)在的我,只希望能夠給她最好的生活。 即使這些年她大部分都是在病床上度過的,我也愿意給她買來所有我認為最好的東西給她。 雖然這些年來,我姐都覺得是她拖累了我,可事實上,我們是最親的親人,是對她病的執(zhí)著才讓我一路支撐到現(xiàn)在。 我眼看著無數(shù)根小細管和各種儀器在她的身上連接著,甚至在聽到心監(jiān)儀發(fā)出嘀嘀的聲音時,心上就像是被人插了一把刀,難受的趴在窗戶邊上,眼淚不自持的流了下來。 “她明明在昨天清早我下夜班的時候還好好的跟我說再見的,我姐怎么會突然又發(fā)病了?” 此刻我眼睛直直的盯著喬辰風沒有離開,我加重了語氣問著他。 喬辰風垂下了眼,就像是自責般皺著眉:“昨天夜里同一樓層有個病人被搶救,何心妍大概是被嚇到了,所以犯了病,還好我昨天值班,搶救的及時,不過后來我給你打電話,卻一直沒人接,索性今早才再打給你的?!?/br> 話落,我呆呆的透過玻璃窗看著里面病怏怏的人,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直到喬辰風靠近我,一把將我摟在懷里,帶著憐惜的語氣說道:“我一直都在幫你盯著,有合適的心源體,我會立刻告訴你,只要是我能幫的上,我都會盡力去幫的,安寧,我不忍看著你這么傷心。” 喬辰風的好意我當然明白,他對我的心意我自然也是知道的,只是這么多年來我并不能給他回報同等的情感,畢竟我對他有的只是朋友之間的情誼。 于是我掙開了他的懷抱:“辰風,別這樣,好嗎?我很感謝你照顧了我姐這么多年,在我不在的日子里,都是你在照顧她,可是我不希望你在我身上浪費時間,畢竟我已經(jīng)結婚了?!?/br> 我看了看表,已經(jīng)到了上班的時間了,于是我對他說:“我得去樓上了,一會兒我還有個病人需要會診,我忙完了再來看我姐,還得麻煩你照顧她?!?/br> 說完,我剛要轉身離開,喬辰風忽的抓住我的手:“安寧,如果你離婚了,你愿意給我機會嗎?” 他眼底傳來濃烈的期盼,我當然知道這不可能,我只好抽回自己的手,力不從心的笑著說道:“喬醫(yī)生,不要把時間浪費在我這樣的已婚女的時間上了,你歲數(shù)也不小了,得趕快找一個合適的伴侶了,我還等著吃你的喜糖呢。” 話落,我轉身便想逃離這里。 只是喬辰風立刻轉換了話題叫住我:“剛才跟你一起來的那個男人是誰?” 第16章 就覬覦已婚的你 我怔了怔,很顯然沒必要對他說出實話,索性便順著他的話回答道:“朋友…” 可是喬辰風一臉遲疑的樣子,我沒回答他,一時間我陷入不知所措中,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迅速的逃離了這里。 剛剛走出心外科重癥區(qū),我才想起時向南去哪了? 是他帶我來的醫(yī)院,還沒來得及道個謝,他的身影早以不見了。 想來他這個大忙人有的事要忙,哪里有時間看著別人在這兒女情長的。 當我從更衣室換好白大褂,剛剛走出辦公室時,只見喬辰風站在門口,忽然走過來抓住我的手:“安寧,你昨晚是在你那個男人在一起的?我在八樓的窗戶看到大清早他就送你過來了。” 他的眼神告訴我,他很介意這個事情,而且似乎在翹首期盼著我的回答。 我剛要開口,辦公室側面走過來一個欣長的身影站定在我們面前。 時向南的樣子就像個高貴的王者,君臨天下般的站在我的旁邊,面對著喬辰風,一把拉開了他抓著我胳膊的手。 “喬醫(yī)生是嗎?希望你能夠尊重你的職業(yè)道德性,難道說喬醫(yī)生喜歡覬覦一個已婚婦女?” 時向南竟然沒再理會喬辰風,也沒聽他再說什么,便拉著我快速離開了這里,一路在我懵逼的狀態(tài)下,將我?guī)У剿能嚴?,甚至他黑了一張臉將付宸趕下了車。 一時間車內的氣氛太過沉默,不明就里的被他帶到車上就已經(jīng)很尷尬了,可是現(xiàn)在又這樣沉默不語,我簡直要受不了這樣的氛圍,我剛想說話打破沉默,就聽見時向南冷聲道:“向太太向來都喜歡和男人曖昧不清嗎?” 這話從何說起? 難道時向南以為我是個很隨便的女人嗎? 不過想想也是,我對時向南的霸道幾乎沒有抵抗力,就在這短短的兩天里,我被他親過,還摸過,甚至到底有沒有上床還不得而知。 我還在酒吧里喝酒被下藥,甚至被老男人追逐。 這些看在誰的眼里,都會覺得是我有問題。 但我還是覺得委屈、無措,我跟他又早已經(jīng)沒有什么關系了,他這個人憑什么管我。 一時間我被他的話噎的有些難受,我這輩子最受不了就被人誤會什么,甚至懷疑人品,他可以不了解我,但不許輕蔑我,于是我有些憤恨的說道:“難不成是時總吃醋了?” “吃醋?”時向南一字一句的重復著我說的這句話,甚至帶著一絲絲的玩味。 “不是嗎?否則怎么可能這么在乎我的男女關系?我可得告訴時總一聲,我可是有老公的人,難道說時總也是一個喜歡覬覦已婚婦女的人?” 雖然我說這話的時候,時向南的樣子難看極了,用冷冷的目光盯著我,但我還是無所顧忌的說了出來,誰叫他那樣說我隨便呢。 車里一時間又陷入了沉默,不過我也沒躲避他的眼睛,我一直挺胸抬頭的傲嬌的與他對視著。 忽然時向南一手緊緊的扣住我的后腰,將我攬進他的懷里,那樣子霸道極了。 我想要和他保持距離,可是我無論怎么掙扎都逃脫不出他那只白皙的大手。 就在我拼命掙扎的時候,時向南冷著一張冰山臉,語氣極其蠱惑人心的說道:“對,我就覬覦你,行嗎” 話落瞬間將我推倒在墻邊,手竟然已經(jīng)從我的腰際開始向上游走甚至掀開禮服,從下擺探了進去,直接觸碰到我那兩片胸前的柔軟。 第17章 被他的情人約見 任我怎么抗拒,時向南就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的不放開我,我所有的拒絕和掙扎在他眼里都只是徒勞。 我依然僵直著挺著后背靠在墻上,他卻在我分心的時候肆無忌憚的闖入我的地盤,掠奪我的氧氣,甚至有那么一瞬間我像是要窒息般難受。 我怕他會做出更過分的事情,在他重新探進來的時候我狠狠的咬了他的舌頭,一股血腥味瞬間散開。 然而打破這一幕的是時向南的手機鈴聲,就在他趁機接電話的時候,我推開車門灰溜溜的跑了。 我絕對不能讓時向南這個男人給迷惑了,雖然心里對他一直有著不一樣的感覺,可是已婚的事實在時刻提醒著我,不要對別的男人動心思。 無論結婚前,我如何處理這樣的男女關系,那畢竟是婚前,可是現(xiàn)在不一樣,一天沒有離婚,我都不能做出出格的事。 此時我坐在辦公桌前,看著一沓一沓的病例,捏了捏額角,頭疼的厲害。 或許是昨夜藥效的后勁,又或許是面對著我姐的病,再或者是面對時向南這尊菩薩,究其原因,我也不太清楚,只是頭疼的態(tài)勢愈演愈烈。 這樣的狀態(tài)持續(xù)了整整一天,我以為可以下班回家一頭扎到床上好好的睡一覺定能緩解頭疼,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我剛剛走出醫(yī)院,就接到了曾希如的電話。 對,就是曾希如,這一次沒有什么照片,也沒有什么視頻,而是她約我直接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