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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親愛的太子殿下在線閱讀 - 第104章

第104章

    烏涂爾心里打起鼓來,也忍不住迎上去。

    可這個簡單的吻戛然而止,換來的是程束啞著嗓子問他:“現(xiàn)在嘗了,好吃么?”

    此話一語雙關(guān),烏涂爾的手微微一顫,桂花糖糕沒有拿穩(wěn)。他心下一驚,卻見程束飛快出手,將那糖糕好好接住了。就是接住的模樣有些凄慘,叫太子的手指上也沾上了黏糊糊的糖糕。

    不過程束卻淺淺笑了,伸了那根被沾上糖糕的手指,輕輕點在烏涂爾的唇邊:“喏,再嘗一口?!?/br>
    烏涂爾臉上飛紅,心里也躁動不已。在一片粉紅泡泡中,猛然想起自己這是在東府,那豈不是……剛才的事情全叫別人瞧去了嗎?!

    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可一回頭,發(fā)現(xiàn)這里哪里還有什么人。只剩他們兩個了。

    程束哼哼淺笑道:“你當(dāng)真以為李莊是吃干飯的么?他賊得很呢?!?/br>
    “那……”明明知道沒人看他們,烏涂爾還是控制不住的燥紅:“莫非全東府,都知道了么?”

    程束道:“我的事情,知道了又怎么樣?”

    此時的確有違綱常,其他人若是這么說,烏涂爾肯定會覺得擔(dān)憂,但太子殿下這么說,他就無比的安心。

    那個日思夜想無數(shù)次的擁抱,終于在這個時候得償所愿。

    烏涂爾抱著他,心底快活極了,嘴上也不留余地的說:“殿下,殿下,我喜歡死你了!”

    程束被他逗笑,也抱著他說:“我也喜歡死你?!?/br>
    說完,烏涂爾也不肯將他放開。好像是這個無比簡單的擁抱,就勝過人間無數(shù)。什么想說的話全都蘊含其中。許久之后,程束才問他:“怎么回來了?越國的事情辦好了嗎?”

    “怎么問這些?!睘跬繝柧谷挥行┎粷M,覺得明明是歡愉的時候,竟然要提那些叫人不快的場面。但還是誠實說道:“都辦好了,才回來的?!?/br>
    “鄭湘文送了殿下的信來,我看了信,實在忍不住想見你。”

    “嗯?!背淌偷驼f道:“我其實也這么想,看看能不能把我的小狼崽釣回來……沒想到居然成了真?!?/br>
    烏涂爾哼哼唧唧:“殿下這是姜太公釣魚,專門釣我這種想上鉤的?!?/br>
    程束又笑起來,胸口隨著笑聲微微震顫,全部傳到烏涂爾那邊去。然后,他放開烏涂爾,拉著他的手就要往重華殿里去:“我瞧瞧你瘦了沒有?!?/br>
    “這還用得著看么?剛才抱著不就感覺到……”烏涂爾順勢和他接話,卻不想剛邁出一步,就覺得某個地方有些生生的疼痛。他感覺到的一瞬間,先是腦中一懵,然后就是臉色奇怪。

    程束自然察覺到他的不對,懷疑的問道:“怎么?”

    烏涂爾有些尷尬,磕磕巴巴的回答他:“唔……應(yīng)該是有些小傷口,不是,不是什么大事,殿下不用在意……”

    這個態(tài)度有些怪,就算是真有什么傷口,卻不至于是這副模樣。程束有心試探,忽然伸手拽了一下他,只見烏涂爾踉蹌一步,表情更怪,走路的姿勢也奇奇怪怪起來,頓時什么都明白了。

    他覺得可笑,邁了一步近了烏涂爾的身,然后手指順著下去。烏涂爾想躲,卻躲不開,扭了半天,還是叫他壓了壓那個莫名的地方。這地方被人一壓,果真更疼了些。烏涂爾這種上過戰(zhàn)場見過血的人,居然微微呲牙起來:“唔……”。

    程束道:“怎么這么不小心,是不是鞍子不合適?再怎么著急也不能這樣?!?/br>
    “不知道,我只想著早點……”這倒是句真話。

    “矯情鬼,要是不在我身邊,定然不會這么齜牙咧嘴的。”程束嘴上雖然這么說著,卻還是將他橫抱了起來。等到抱起來,又把他耳朵湊過來。

    咬了咬他耳尖,低聲道:“可這矯情,我偏偏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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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大家,今天在家擦玻璃,耽誤了

    無獎競猜:小狗傷在哪里(我是壞人……

    第59章

    就算是兩個人已經(jīng)足夠親密,在程束說出幫他上藥的時候,烏涂爾還是臊得慌,連忙說自己來。

    太子自不會強迫他,卻也離著他不遠(yuǎn)。搞得最后好像還是烏涂爾更加心驚rou跳一些。

    等他上好了藥,凈了手,發(fā)現(xiàn)太子盯著桌面不知道看些什么,模樣認(rèn)真得很。他按捺不住好奇心,也走過去,把目光投射過去:“這是……地圖?”

    “嗯?!背淌鴽_他一笑,下一刻就將他拉扯在自己腿上:“怎么樣,好些了么?”

    “殿下宮里的藥都是神藥,已經(jīng)不算疼了?!睘跬繝栍X得自己是老實回答,可聽到程束耳中卻有些不同了。程束看著他,說:“你剛來東府的時候,那一次跪在御花園中,兩個膝蓋全都是血。即便是昏過去了,我也見你皺著眉頭。那個時候我就在想,這孩子應(yīng)當(dāng)是個怕疼的?!?/br>
    他說到這里,神情都柔了下去,還帶著一些心疼:“那你在西北大營的時候,面對著那么多的敵軍,也有受傷……你當(dāng)時就不疼么?”

    他一邊問,一邊把手撫進烏涂爾里衣中,摸了摸他鎖骨上的一道很長很長的疤痕:“早就想問你了,從前沒有開口……為什么受了這樣重的傷,一點都不告訴我?這一下若是再入骨一些,你就沒命了?!?/br>
    那道長長的疤痕,幾乎從他左側(cè)的鎖骨,一路延伸到右邊的胸口。像是一條猙獰的巨蟒,盤踞在那里,時時刻刻提醒著烏涂爾,自己曾經(jīng)差點死掉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