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書迷正在閱讀:奇門術(shù)師、從離婚開始戀愛、七十年代學(xué)習(xí)系統(tǒng)、白月光她不奉陪了、欲界(高H)、我真的只有一個老婆、歲月間、蒼壁書、淡漠大佬飼養(yǎng)了觸手怪物后、太子的中二期觀察記錄
“我這毛病自娘胎里帶出來的?!背淌溃骸翱梢驗樘幵谶@么個位置,也想過就這么算了?!?/br> 他說著,手伸到床邊小柜上不知摸索什么:“但你呢,竟然如此對我胃口,我怎好放過?倒是你,會不會由此怨恨我?” 烏涂爾問:“怨恨什么?” “怨我讓你往后都喜歡不了女人?!背淌瑢倓偰迷谑掷锏男∥锸路旁诹藶跬繝柕亩股希骸吧杂悬c疼,你忍著些。” 烏涂爾剛想回答上一句,乍聽他這么說,一時不查:“什么……” 忽然,耳垂上微微一痛,像是有什么東西扎進(jìn)去了。 他摸了摸,覺得涼冰冰的,翻身下床,隨意披了件外袍,去照鏡子。發(fā)現(xiàn)右耳耳垂上是一只翠玉耳墜,一晃頭還跟著動。 他問:“要這個干什么?” 程束也跟他下了榻,站在他身后,道:“好看呀。” 他說完,又是笑了笑:“長身玉立,虎背蜂腰,再加上這一點。如龍點睛?!?/br> “我都舍不得移開眼了?!?/br> -------------------- 第三版…… 第38章 烏涂爾膚色較深,翠玉耳墜又是亮色,兩相結(jié)合,倒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 程束側(cè)頭,將他耳后那點點血跡舔舐掉,輕聲道:“這是前些年他們送上來的,說是頭一回碰上的好料子,就打了一對兒耳墜。我當(dāng)時看見,就覺得襯你,因此藏了許久?!?/br> 烏涂爾心中高興,想著自己再也不要把這東西摘下來了:“那豈不是往后誰看見這東西,都知道是殿下賞我的了?” “就是這個意思。”程束道:“叫那些不長眼的東西離你遠(yuǎn)些,不論黑的白的,都能一眼看出你是我的人?!?/br> 兩個人將全身都凈了之后,天光已然微亮。所幸這幾日因為將軍們封賞一事,小朝會暫歇,因此程束也得了空,正好能歇著幾日。 他歇著,自不會讓烏涂爾走了。拉著烏涂爾好一陣尋歡作樂,又是賞畫又是騎射,幾乎把從前少干的事情全做了一遍。而那些蜜里調(diào)油的美事也少不了,起初在重華殿里,烏涂爾顧忌外頭的侍從,連哼唧都不敢出聲,整張臉憋得紅透。后來是程束起了壞心,到底狠狠捉弄他,他委實忍不住。再后來,倒也沒什么負(fù)擔(dān),該快活就快活了。 這等好事一直持續(xù)到小朝會重開。 烏涂爾果然聽說,有人因為太子否了娶親的念頭而十分扼腕,本以為能一步登天,沒想到卻是太子這邊先斷了鏈子。 這些人也是頭鐵得很,見太子在小朝會露面,就把這娶親一事說了。說得很是嚴(yán)重,當(dāng)真看起來就要撞柱。太子卻是冷笑一聲,讓他們隨意。這些人見太子心意已決,再想東府這位主意大得很,若真的自己撞柱死了,恐怕也改變不了人家的心思。 因此,這事兒風(fēng)風(fēng)雨雨也不過幾日,后來也就銷聲匿跡了。 至于烏涂爾這頭,他當(dāng)日偷跑出白虹殿,也沒和鄭湘文知會一聲。鄭湘文找不到他,以為他被東府捉走。畢竟當(dāng)初烏涂爾那副樣子,實在像得罪了東府。這要是被抓回去,還不知要怎樣呢! 所以等烏涂爾一出宮,他就圍上來道:“哎呦我的參將,在里頭受了嚴(yán)刑拷打了吧!” 沒想到,烏涂爾面色一紅,對著“嚴(yán)刑拷打”四個字分外敏感,就是表情有些古怪。他沉吟了一會兒,才道:“哪有,殿下不過是詢問我四年來的事情罷了。” “有這事兒?殿下竟然不罰你?”鄭湘文一臉狐疑,剛想又說些什么,就見烏涂爾右耳上掛著一只耳墜。這東西一眼就能瞧出價值,恐怕是只能上貢給皇家的好種子。鄭湘文指著耳墜,結(jié)結(jié)巴巴說道:“這……這是什么?” 烏涂爾道:“殿下賞的呀!” 鄭湘文只覺得自己一口氣都不知道往哪兒吐了,捧著心口老半天才說:“這叫什么事兒?我以為你在宮里頭是受罰去了,沒想到是和殿下敘舊!你瞧瞧殿下賞賜的東西,如此珍貴,滿朝文武也找不出第二個有你這般能耐的人了!” 他倆聊著,鄭府門口的小廝回來稟告,說是東府那頭來了旨意,賜給李參將一座宅子。 “什么,還有宅子?!”鄭湘文氣得跳腳,對著小廝問:“有沒有說是哪里的宅子?” 小廝不明所以,也是實誠:“說是西苑街的一套,從前是老祿王的私產(chǎn)。” 這位祿王是如今天子的兄長,可惜死得早,也沒留下后人。因此等他死后,大部分私產(chǎn)又歸了國庫,唯獨那幾處宅子不好處理,也就留著沒動。可他在西苑街的那一套,聽聞是其中最為好的一處。不僅要什么有什么,宅子的位置和格局都是一等一的好,不知道被多少人眼紅。 可現(xiàn)在……太子就這么堂而皇之的給了烏涂爾! 鄭湘文忽然有些理解那些眼饞烏涂爾的人了,這當(dāng)太子門生就是好啊…… 他咬著牙,恨恨對著烏涂爾道:“你可知道上京的宅子有多貴嗎?” 他剛說完,就見東府身邊的侍奉來了。此人正是被新提拔的內(nèi)侍,名叫田維,頂上了李莊少監(jiān)的位置,如今貼身伺候太子。 烏涂爾見了他不少次,雖不算熟悉,但也認(rèn)識,當(dāng)下道:“田少監(jiān)。” 田維沖他露出惶恐的神色,趕忙道:“大人折煞奴婢了,奴婢今兒過來,是為將西苑街那套宅子的房契地契給您……不過那宅子到底空了很久,殿下的意思是,再等半月左右,就能住進(jìn)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