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靠直播考古封神異世界、這女人有毒??!【NPH】、溫柔的你、侯門春色之千金嫡妃、我靠武力秀翻娛樂圈[穿書]、小娘子、已婚女士【1v2】、親愛的太子殿下、奇門術(shù)師、從離婚開始戀愛
“我被大佬的下場認(rèn)愛糊了一臉?!?/br> “啊,原來小丑竟然是我自己?!?/br> …… *** 岑景手頭的工作開始全面啟動恢復(fù),那些捕風(fēng)捉影一樣的網(wǎng)絡(luò)流言也隨著陸白和經(jīng)紀(jì)公司解約而銷聲匿跡。 生活有了新的模樣和篇章。 于茜終究是沒有訂婚成功,她再次出國了,而這一次姜川跟著飛到了大洋彼岸。 在異國他們究竟會經(jīng)歷什么,岑景無從得知。未來他們又會是什么樣子,這都需要交給時間去印證。 岑景和賀辭東,挺好。 商界最有前景和名望的兩個人,人前相敬如賓客客氣氣,人后偶爾也會打上一架,妖精打架那種打架。 外界坐實了兩人離婚傳聞,問到他們的時候也沒有一個人否認(rèn)。所以不少人猜測他們就是維持著表面的和平關(guān)系而已,背地里說不定早就斗得你死我活。 岑景在墨林苑的旁邊買了一棟房子,格局和賀辭東那套差不多。 裝修完當(dāng)天,賀辭東所有生活用品和辦公用的東西一股腦全搬了過來。 岑景下班看見一客廳無從下腳的紙箱子,怒從心起,回頭對著站著自己身后的人說:“你是有什么毛???就隔壁而已,全搬過來干什么?” “方便?!辟R辭東隨口說了句,他走上前攬著岑景的脖子先親了一口,然后踢開腳下的紙盒說:“得先占著地方,等過兩年再接倆孩子進(jìn)來,家里能有我下腳的地方?” “你算盤倒是打得好?!贬胺藗€白眼。 賀辭東脫了外套掛在手臂上,略過岑景的情緒,拉著他說:“太亂了,今天先回那邊吧,晚上我找人來收拾?!?/br> “不過去?!贬皼]動。 賀辭東挑眉:“為什么?” 岑景咬牙道:“你還給我裝?臥室柜子里新出現(xiàn)的那幾套……”岑景說不出口,換了個說法道:“衣服,是怎么回事?你別跟我說你不知情?!?/br> 賀辭東以手握拳,放在唇邊輕咳了一下,掩飾道:“上次出差讓高揚(yáng)買的,拿回來就隨手放里邊了?!?/br> 岑景臉色也有些發(fā)紅。 這事兒說起來也挺讓人羞恥,這一年賀辭東給岑景換了個中醫(yī)調(diào)養(yǎng)身體,醫(yī)生說他氣血兩虧,以前傷了根本,需要培本固元。 說白了,少有□□。 賀辭東在這上面幾乎是完全遵照醫(yī)囑,但架不住總有意外。 岑景以前還好,可能是原本也沒想過和賀辭東會走到這一步,身體欲望淺淡,他一直以為天生如此。 可那次在酒店以后,這個身體像是打開了某種開關(guān)。 試想兩個大男人躺一塊兒,要是岑景沒那意思還好說,賀辭東是個極其擅長忍耐和壓制的人。偏偏岑景現(xiàn)在不是,他的身體意外敏感,幾乎經(jīng)不住任何挑逗。 這就導(dǎo)致擦槍走火在所難免,雖然賀辭東已經(jīng)極力克制,但總有臨到頭了忍不下去的時候。 所以為了避免岑景傷害到身體根本,就有了各種衍生的…… 賀辭東在這方面有著岑景難以想象的開放態(tài)度以及包容力,岑景從來就不會是他的對手,情況往往會從一開始的旗鼓相當(dāng)?shù)阶詈筢皢≈ぷ油督怠?/br> 甚至多次被逼得用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羞于恥口的話,換取一兩次放過解脫。 即使到了這一步,但他們依然沒有再一次結(jié)婚。 生活就這樣過著。 同年差不多年底的時候,岑景去嶺南出差。當(dāng)?shù)氐囊粋€老板邀請他們?nèi)ド嚼镆粋€溫泉酒店,結(jié)果遇上大雪,被困在了山里。 還迷了路。 那是個星期二的下午,岑景沒有并沒有帶多余的行李,他穿一件墨色羽絨服,隨身就一個簡單的行李包。 一行人算上司機(jī)一共五個人,司機(jī)也并不是本地人,拍了一下喇叭說:“不行,輪胎估計陷在坑里了,出不來。” “那現(xiàn)在怎么辦?”有人問。 “這手機(jī)也沒信號?。 庇腥碎_始焦躁道:“這什么破地方,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剛開始我就說不應(yīng)該繞路走,現(xiàn)在好了,哪兒也去不了。” 岑景算是這些人里的貴賓,當(dāng)?shù)乩习逡荒樓敢獾乜粗f:“岑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我們也沒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沒關(guān)系?!贬安幌朐谶@種時候增添壞情緒,笑了笑說:“天快黑了,先想想辦法吧,看今晚怎么辦?!?/br> “好好?!碑?dāng)?shù)乩习暹B連點頭。 岑景沒有見過這么大的雪,天地間只剩下一片銀白。人站在雪地里,不到兩分鐘就能在頭頂肩膀墊上厚厚一層。 腳下的雪最深處能沒過膝蓋,哈氣成冰。 他們所處的位置差不多在半山腰,原本三個小時能到的車程他們已經(jīng)在路上花費(fèi)了五個鐘頭。人一旦在這種地形里失去方向,眼前就只剩下延綿的山脈,和望不到盡頭的叢林。 大雪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架勢。 車是沒有辦法動了,就算能開,這種天氣一般人也不敢。幾個人商量了一下,棄車徒步,一直往南,看能不能找到能順利度過今晚的地方。 “岑先生,你還好吧?”一路并行的老板問岑景道。 岑景點點頭:“還行,走吧?!?/br> 五個人里當(dāng)屬岑景最年輕,但一看也是身體最不好的,在這雪地的映襯下,他的臉色越來越白,這才招來同行人的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