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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川顯然氣得不輕。 手指著身后:“人老賀就在后邊,他岑景自己都還得叫別人老公呢!” 于茜:“那巧了,我就是看剛剛賀辭東要上前,故意的,怎么樣吧?” 姜川手指著她:“你……” 岑景總覺得這倆人吵架吵起來都比實際年齡小了很多,他看向后面過來的賀辭東,揚了揚眉:“巧啊?!?/br> 姚聞予竟然沒跟來。 這還是繼上次出差回來,兩人第一次遇見。 賀辭東嗯了聲,“巧?!?/br> 他們都不是十七八的小孩兒,更不是姜川那種能跟女人對吵起來的人。 習(xí)慣粉飾太平,再見面,風(fēng)平浪靜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才是他們的常態(tài)。 “巧什么巧?”姜川插話進來,對著賀辭東道:“老賀,你管管岑景行不行,也不知道他跟這女人說了什么鬼話,你看看她現(xiàn)在這態(tài)度。” 賀辭東白了他一眼,“你自己丟人現(xiàn)眼,還怪人于茜頭上?!?/br> “就是?!庇谲缃舆^話,“雖然我不喜歡你姓賀的,但你這話說得還算公允。” 于茜就是大小姐脾氣,姜川雖然定不下心,但這種情況也只能恨恨兩聲。 賀辭東看向岑景,問:“認識剛剛那人?” “不熟?!贬皯?yīng)道。 賀辭東:“嗯,以后見人繞開走。” 這人向來不會提醒他什么,顯然知道對方,岑景反問:“你知道他?” “東城誰不知道啊?!苯ㄓ植逶挼溃骸俺隽嗣凶叩奶┑希信患?。雖然也沒聽說過他干出強迫人的事兒,但誰知道他身上有沒有什么病?!?/br> 岑景看著姜川不說話。 姜川被他看得發(fā)毛,大聲:“你盯著我干什么?” 岑景:“就覺得你說這話之前,需要先反省反省自己?!?/br> “cao!”姜川:“我是交往得多,可老子從來不瞎約……嗷!” 姜川果然挨了一腳,于茜那個尖頭高跟鞋,看得岑景都覺得小腿骨隱隱發(fā)痛。 那兩人吵個不停,岑景跟賀辭東坐在角落的沙發(fā)上。 這邊有點像卡座,光線并不明朗。 賀辭東應(yīng)付著不斷過來的人,反正只要他們兩個人出現(xiàn)在同一地方,很少有人會直接找岑景。 岑景就坐在旁邊看手機。 劉沖的婚禮時間定下來了,最近正商量著細節(jié)。 不僅要求岑景去給他當伴郎,一些婚禮場地的事兒也會問問他意見。 美其名曰,岑景眼光好。 岑景盡職盡責(zé)地給他挑禮服,把最后確認的一套發(fā)出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里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一時半會也沒什么人過來。 賀辭東正端起茶幾上一杯威士忌,岑景注意到他的腕間居然戴了一串佛珠。 上面似乎還刻了梵文一類的東西,無論是光澤度各方面,一看就不是凡品。 賀辭東不知道什么時候注意到他的視線,另一只手在珠子上劃了一下,問他:“喜歡?” “看起來不錯。”岑景說。 下一秒賀辭東將珠子從手腕上取下,遞過來。 岑景還真拿起來看了看,他對這方面研究不深,但是看賀辭東在墨林苑房子內(nèi)部的設(shè)計,會喜歡這些東西倒是不奇怪。 只是之前沒見他戴過,乍一看,感覺他整個人都佛性不少。 “這東西怎么來的?”岑景問。 賀辭東:“一個朋友送的,說我殺性太重,有必要壓一壓?!?/br> 岑景直接笑出聲,“賀總信這些東西?” “還行?!彼尤粵]否認。 之所以翻出來戴,是因為最近夢魘的次數(shù)比以往多。 反正也都是那些久散不去的過往。 岑景看完,把珠子還回去。 賀辭東:“你要喜歡就給你?!?/br> “我可不喜歡奪人所愛?!贬案纱嘀苯永R辭東的手,然后給他套上去。 賀辭東任由他動作,倒也沒掙脫。 岑景剛松手的時候,賀辭東開口說:“姚聞予找過你?!?/br>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句。 “是?!贬皯?yīng)道。 賀辭東拿著杯子喝了一口道:“他最近情緒不穩(wěn),不管說什么,不用當真。” “用不著你替他開脫。”岑景靠著沙發(fā):“我本來就沒往心里去。” 岑景有賀辭東對姚聞予的態(tài)度不似從前這樣一種感覺。 也不知道姚聞予作了什么大死。 郵輪會在第二天下午返航。 夜晚躺在床上能聽見洶涌的海浪聲,風(fēng)聲,這一切都讓人覺得寧靜。 這份風(fēng)平浪靜并不包括姚聞予。 尤其是在見到賀辭東手腕上那串珠子的時候。 “為什么還要戴它?”郵輪的走道里,姚聞予顯得有些神經(jīng)質(zhì),他堵在賀辭東的門口,看著他手腕問:“你又開始做噩夢了是嗎?” 賀辭東:“別這么敏感,我一直這樣。” 姚聞予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 賀辭東:“去休息吧,你需要睡眠?!?/br> “我需要的不是睡眠,我需要的是你?!?/br> 賀辭東蹙了蹙眉,沉眸:“如果待在國內(nèi)讓你這么痛苦,我可以送你出國。” “又是出國!”姚聞予退開,明確搖頭:“我不要?!?/br> 海上的風(fēng)不知道什么時候變大了,姚聞予的話夾雜在海浪聲中有些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