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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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祺疼得齜牙咧嘴,眼淚都快疼出來了,可又被四耳猴逗得止不住想要,一笑一動(dòng)牽扯到了傷口,疼得就越厲害。結(jié)果臉苦巴巴得皺成了一團(tuán),既像哭又像笑。 捂著肚子笑夠了,張祺才止住笑聲,他把帶血的t恤重新疊了一下綁在傷口上,這次綁緊了一些。 可這樣松松綁一下是絕對不行的,張祺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也不知是錯(cuò)覺還是真的,他感覺比剛才又燙了一些。 近處的霧散了不少,周遭的景物顯露出來,但仍舊看不到全貌。張祺環(huán)視一圈,發(fā)現(xiàn)背后不遠(yuǎn)處是一大片垂直的暴露巖石,而對面是一片上攀的樹林,應(yīng)該是一座山。 難道這是在一片山谷之中? 張祺苦思冥想也想不出佳麗湖周遭哪里有這樣的地方,南郊雖然是山區(qū),但都是低矮的山林,似乎并沒有這樣深凹的峽谷。 收回視線,看向腿上的傷,張祺決定再休息一會(huì)兒,等會(huì)兒再往山澗的上游去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人家。 正專注地想著事,大腿忽地被拍了一下。 張祺低頭,看見一只毛茸茸五指分明的手蓋在自己的大腿上,食指還在輕輕摳褲子布料。方才分神的功夫,四耳猴竟蹲到了身邊來。 張祺頭皮發(fā)麻,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對身旁的四耳猴道:“猴哥,您有事只管吩咐?!?/br> “哎喲——”四耳猴叫了一聲,葡萄一樣溜圓的眼睛轉(zhuǎn)了一圈,最后看向張祺腿上的傷口,它撅起嘴來,抬手拍了拍張祺的大腿,隨后轉(zhuǎn)身走了。 張祺一頭霧水,等四耳猴走遠(yuǎn)了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咕噥道:“這是……讓我等著它的意思?” 說完,張祺自己也覺得解讀十分荒唐,苦笑著搖了搖頭,不過他本來就打算再多休息一會(huì)兒,于是便坐著沒動(dòng),掬了捧水洗了把臉。 沒有手表,沒有手機(jī),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咔嗒咔嗒”的聲音在再次從背后響起。 張祺扭頭看向四耳猴離開的方向,等了片刻,便看到四耳猴嘴里叼著什么東西,正慢慢悠悠地走來。待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它嘴里叼的是幾株草。 四耳猴走到張祺身旁,張開嘴,把草丟到了地上。 張祺低頭看了一眼,感到驚奇,因?yàn)榈厣系牟蓊伾芴貏e,其中一種長得很像蘭花草,無花無果,通株都是淡紫色,十分的漂亮。另外一種長得和路邊尋常的野草無異,開著像雛菊一樣的花。 “給我?”張祺疑惑地看著猴哥。 四耳猴“哎喲”一聲,拿了一株草,放進(jìn)了嘴里,開始咀嚼起來。 張祺這才明白,四耳猴是去找吃的了,不過猴子不是吃瓜果的嗎?怎么吃草?雖然是草,但是說實(shí)話,張祺現(xiàn)在饑腸轆轆,看見四耳猴嚼得這么有滋有味,口腔中也不自覺分泌出口水。 見他不動(dòng),四耳猴抓起一株紫草,塞進(jìn)了張祺的手里,還拍拍他。 張祺會(huì)意,猴哥這是在催他一起吃,雖然餓,但他還沒瘋,干笑著婉拒了對方的好意:“不了不了,我就不吃了?!?/br> 四耳猴見勸不動(dòng),撅起了嘴,突然把口中嚼爛的草吐到了手上。 張祺一臉嫌惡地往后仰:“猴哥,你該不會(huì)是想喂我吧,真的不用了,不用了?!?/br> 誰知,四耳猴卻把吐出來的一團(tuán)嚼爛的草“啪嗒”一聲拍在了它自己的右腿上。 第5章 奇花異果(1) 張祺愣住,看看四耳猴的腿,又看了看自己的腿,一臉茫然。 四耳猴急了,“哎喲哎喲”地叫了起來,一巴掌拍向張祺的大腿,力道還挺重。 張祺疼得嘶了一聲,他撿起一棵紫草,難以置信地問:“猴哥,你是讓我把這草敷在傷口……上?它能治療我的傷?” “哎喲哎喲!”四耳猴用力地點(diǎn)了點(diǎn)腦袋,像人類點(diǎn)頭一樣。 張祺抿緊了唇,眼睛緊緊地盯著四耳猴那詭異的四肢耳朵,過了片刻,他又抬頭將四周環(huán)視一遍,旋即重重地點(diǎn)點(diǎn)頭:“猴哥,我信你一次?!?/br> 不過他沒那么粗暴,直接用牙齒咀嚼,而是找了塊小石頭,將草藥搗爛。 四耳猴看了一會(huì)兒,也找了一塊石頭來幫忙。 張祺頓住手中的動(dòng)作,看著四耳猴嫻熟地幫自己搗藥,現(xiàn)在是徹底相信這只奇怪的猴子具有靈性,或許不止有靈性這么簡單…… 錘搗了一會(huì)兒,兩株鮮草變成了稀爛的一團(tuán),流出綠不像綠,棕不像棕,顏色古怪的汁液,味道倒是不難聞,泛著一股清清淡淡的清新草味。 張祺丟掉石頭,定定地看著四耳猴:“猴哥,真的要我用這個(gè)嗎?” “哎喲!”四耳猴的嗓門大了起來,帶著一點(diǎn)不耐煩,不由分說地抓起一團(tuán)搗爛的草就要往張祺的腿上按。 “哎喲哎喲,”張祺也學(xué)著四耳猴“哎喲”起來,“知道了,知道了,我自己來?!?/br> 咬咬牙,張祺抓起一把搗爛的草,認(rèn)命地糊在了傷口上,心道死馬當(dāng)作活馬醫(yī)吧。又忍不住吐槽,還能有比找猴子療傷更荒唐的事嗎? 張祺已經(jīng)做好了疼得齜牙咧嘴的心理準(zhǔn)備,然而他把藥敷在傷口上,卻沒有等待想象中的疼痛,反而覺得清清涼涼十分舒服,就像打了麻藥一般,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了。 張祺驚詫:“我去,不會(huì)真的有用吧?” 反正敷也敷了,已經(jīng)管不了那么多,他索性將剩下的草汁全部糊到了傷口上,將傷口涂滿,然后用t恤重新包扎好。少頃,也不知是真有用還是心理作用,他覺得稍燙的體溫也降下來不少,但傷口的地方隱隱發(fā)熱,不過不難受,反而很舒適,仿佛敷了一塊溫度恰好的熱毛巾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