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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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另一方面來說,墨成鈞可以確認(rèn)這個時候凌氏自顧不暇不會對他造成實質(zhì)上的影響,而墨允罡的企業(yè)因為涉嫌合同違約問題而陸續(xù)的收到律師函,偏偏他沒有可以抽調(diào)的資金來彌補這一塊缺口,更甚者是墨龍帝國以瀆職罪對墨允罡提起的訴訟,這讓他一時之間被鋪面而來的事件給堵在了中間。 墨成鈞要讓他乖乖的把墨龍帝國的股份吐出來,而后,還要接受法律的制裁,這一系列的動作他運籌帷幄一步步的請君入甕,墨允罡很難再有生機。 可心底的這股子煩躁又到底來自哪里呢? 顧冬凝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疼的厲害,她睜開眼一眼看到展揚只覺得心臟都漏跳了一拍,她想伸手抱抱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雙手被捆在了身后,用力也無法掙脫,便是挪著身體湊過去碰展揚的身體,“展揚?展揚?” 顧展揚側(cè)身躺在地上閉著眼睛,她這樣喊都沒有動靜,顧冬凝著急的不行,有種不好的預(yù)感縈繞全身,她又喊了幾聲也不見有反應(yīng),便是趴下身去聽他的呼吸,直到耳朵里傳來均勻的呼吸起伏聲她才算是稍稍緩了口氣,心臟砰砰跳的厲害,一瞬間的驚恐害怕讓她渾身都出了虛汗。 展揚應(yīng)該只是睡著了,估計跟她一樣用了乙醚,顧冬凝突然有些后怕,她當(dāng)時只想著讓展揚大哭引起周圍人的注意,卻忘記了如果歹徒使壞,那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 她抬眼看看周圍,這里更像是倉庫,周圍堆了很多集裝箱,地面有些潮濕,坐在這里便是覺得很陰冷,整個空間里只頂部有幾個窗口可以照射進光芒,讓偌大的空間里還能看的清晰,不然整個封閉的倉庫便是只有黑暗。 顧冬凝挪動身體,雙手被困讓她行動很不方便,只是把他稍微挪過來一點,讓他靠在她的身邊,女人腦子里不住的轉(zhuǎn),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誰會把她們母子倆給綁架了? 正想著,大門突然被打開,光線猛的射進來讓顧冬凝條件反射般的瞇起了眼睛,進來幾個人之后,他們身后的門再次被關(guān)掉,視野里又是一片暗沉沉的,卻足以讓顧冬凝看清楚站著的那幾個人是誰? 真的是太不陌生了面孔,冬凝的臉色一瞬間冷凝了下來,她身體繃的很緊很緊,眼睛死死的盯著面前的人。 墨允罡看過來一眼,他嘴角揚著詭異的笑容,閑散的跟她打招呼,“顧小姐,幸會?!?/br> 幸會你個毛毛!頭皮繃的緊緊的,顧冬凝抿唇瞪著他,“松開我!” “現(xiàn)在還不行,要委屈你這樣呆一陣子?!蹦暑篙p笑,扭頭看向白雪,“動作很快,干活利索嗎?” 白雪跌不致的點頭,“沒有人發(fā)現(xiàn)。你快點,快點,給我東西……” 她看上去很冷,說話的功夫還在不住的發(fā)抖,聲音都有些斷斷續(xù)續(xù),那副模樣極其不正常,還不等顧冬凝想明白哪里不對勁,便看到墨允罡揚了揚手,“把東西給她?!?/br> 站在墨允罡身側(cè)保鏢樣的男人拿了一個小小的紙包遞過去,手掌剛一伸出去便被白雪猛的一把抓過去,那副樣子就好像餓極了的人突然看到食物一樣迫不及待,死氣沉沉的眼睛里瞬間迸放出光芒,雙手顫抖著打開紙包,然后鼻子湊過去狠狠的一吸…… 顧冬凝看得眉角重重跳了一下,被困在身后的手指忍不住用力的絞緊了,哪怕隔著一小段距離,哪怕她對這樣的場景并不熟悉,可到底不是毫無所知,那些電視劇里的吸毒的情節(jié),就這樣暴露在她的眼底,似乎終于明白了白雪剛才的反常和現(xiàn)在這樣一副滿足的表情所為何來,內(nèi)心里的緊張和恐懼一點點的蔓延全身。 都說跟毒沾上邊的人,都會愈發(fā)的殘忍和瘋狂。 她嘴唇顫抖著開口,“為什么綁我們過來?” “有些事情要跟你丈夫商量。”墨允罡輕笑說完后又自我否定,“哦,不,應(yīng)該說是你前夫,也或者,應(yīng)該說是你孩子的父親!” 他邊說邊靠近,伸手碰了碰顧展揚的臉,顧冬凝眼睛膛大了,“我們跟他早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 “沒有任何關(guān)系?”墨允罡冷哼,他眸光落在顧冬凝臉上,眼底透著股子瘋狂的陰沉,“我都懷疑,墨家到底對子嗣有多麼看重,你這個賤人生的孩子,哪怕他們知道顧溫恒殺害了他們的親生兒子,竟然還會放過你,竟然還把墨龍帝國百分之一股權(quán)的價值給到你!他們應(yīng)該讓你和你父親一起接受懲罰才對!” “以前的事情跟我沒關(guān)系,為什么要懲罰我?”顧冬凝心底繃著一根弦,謹(jǐn)慎的回話,“再說,我父親已經(jīng)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了,而——” “接受懲罰?不夠!遠(yuǎn)遠(yuǎn)不夠!”墨允罡突然打斷顧冬凝的話,雙目瞪的凸起來,“他知道實情之后應(yīng)該痛恨痛苦到極致,應(yīng)該會不遺余力的打壓你們,應(yīng)該讓你們嘗嘗恐怖痛苦的滋味!太讓我失望了,太讓我失望了,竟然沒有按照我的劇本來演,竟然還試圖遮掩那一段事實!你爸爸真是個人才,我只是讓他想辦法讓墨少平閉嘴,他竟然讓墨少平從此都說不了話,這簡直,不能更合我意了!” 墨允罡的表情詭異至極,他嘴角勾著陰沉沉的笑意,那種眸光帶著某種極致的陰狠和瘋狂讓顧冬凝看得十分膽寒,她幾乎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你變態(tài)!” “變態(tài)?!哈哈哈!”男人突然大笑出聲,卻在下一刻全數(shù)收了臉上的表情陰鷙的盯著顧冬凝,手指用力扣住她的喉嚨上,“這不是變態(tài),我只是想看看墨家人恐怖絕望悲痛的表情,那簡直——太爽了!” 顧冬凝被他掐的幾乎喘不上氣來,臉色漲的通紅,她努力張嘴想說什么卻說不出來,墨允罡卻突然放開她,讓她說話,顧冬凝低著頭劇烈的咳嗽,胃里面又開始翻江倒海的難受,她止不住的干嘔,好一陣子才平息下來。 眼底淚花涌出來,她抬起眼來看向墨允罡,聲音冷冷的,“不是變態(tài)是什么?墨家養(yǎng)你這么多年,你竟然這樣恩將仇報,你還是人嗎?” “是不是人,我不需要別人來給我定義?!蹦暑笍乃媲罢酒饋?,“我只需要知道,我比你們?nèi)魏我粋€人都優(yōu)秀!看著那些人被我cao控在手掌心,這種感覺真的太美妙了!” 沒有人會知道,當(dāng)他做了一件事情,把所有人都蒙在鼓里,他就像是一個世外之人,冷眼看著這些螻蟻一樣的人類在他的面前喜怒哀樂的綻放,那種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感覺讓他的心里充斥著滿足感! 他幻想著自己是cao控一切的使者,冷眼旁觀,掌控生殺大權(quán),看著卑微的人類在紅塵中顛倒翻滾! 在墨允罡的眼里,只有他是優(yōu)秀的,只有他有資格站在頂端,所有擋住了他路的人都該死,他應(yīng)該是被眾人捧在中心的存在,而不是事事都被墨少平搶了先機。 這個人的思想是有病的,非常嚴(yán)重的妄想癥,頻臨瘋狂,無法理喻,顧冬凝身體悄悄往旁邊挪將展揚擋在身后面,她扭頭看向周圍,知道自己脫險真的難上加難,她不斷的提醒自己,要保持冷靜,要想想辦法,一定要想想辦法,她不是一個人! 她細(xì)微的動作并未躲得過男人的眼睛,墨允罡拿出手機,“放心,在我得到我想要的之前,你們的命,都很安全?!?/br> 他說完,便是直接撥通了電話。 當(dāng)墨成鈞接到墨允罡的電話時,他終于明白這股子不平靜來自于哪里了,捏著手機的手指用力到幾乎將手機穿透,連著呼吸都帶驚怒后的疼痛,但他還是穩(wěn)住情緒,用一種極其平靜的口吻跟他說話。 “用他們來要挾我,墨允罡你不覺得你太幼稚了嗎?”哪怕他的臉色已經(jīng)黑到極致,可聲音卻還是帶著一絲譏誚,“顧溫恒當(dāng)年做過的事情,足夠我毀他幾輩子了,你拿他的女兒跟我說事,你覺得我會答應(yīng)嗎?要找也找點有分量的!” 墨允罡以為這個電話打過來自然能聽到墨成鈞氣急敗壞的怒吼,卻沒料到他竟然是這樣的冷靜沉著的跟他對話,男人眼底幾乎冒火,聲音透著詭異,“跟我玩心理戰(zhàn),成鈞,你是不是還太嫩了?” 那邊半響沒說話,墨允罡乖桀的笑,他臉色猙獰,突然伸手一把扣住女人肩膀,痛的顧冬凝悶哼出聲,卻聽他陰沉的說,“既然這兩個人沒什么份量,那我就更不用留他們了。想不想聽一聽她們臨死前的聲音?” “墨允罡,你別亂來!” 手機里男人焦急而壓抑的聲音傳出來,顧冬凝卻在這一瞬間酸了鼻子,她剛想張嘴被被人一下捂住了嘴巴,墨允罡站起身來,嘴角揚著笑,“看來,這個女人對你確實非同一般!” 男人犀薄的唇抿成一線,沉沉的氣壓在空氣里蔓延,“你什么要求?” 幾乎在他話音方落的瞬間墨允罡突然大笑起來,“很好,五千萬到手之后我馬上放人。不過,你是明白人,要是驚動了警方,我還是會看在這么多年的感情份上,留他們一個全尸?!?/br> 這個男人就在她面前,張狂的笑聲讓她的心臟驟然緊縮,不是沒聽到他手機里穿出來的聲音,那樣沉壓的嗓音,好似高高昂著的頭顱終于無可奈何的低下來。顧冬凝突然很想哭,鼻子酸的難受。 墨允罡的要求很簡單,墨成鈞怎么能不明白,墨允罡哪怕萬貫家產(chǎn)這會兒因為法院涉足調(diào)查取證他的資產(chǎn)全部被凍結(jié),想要有所動作已經(jīng)是難上加難,這會兒已經(jīng)是甕中之鱉。他的目的無非就是要一筆現(xiàn)金,而后神鬼不覺的消失,從此逃脫法律制裁。 只是,墨成鈞料到了他會狗急跳墻,卻沒料到,他竟然會這樣喪心病狂。 “讓她接電話?!蹦腥藳]行也不行,卻提出了讓顧冬凝接電話的要求。 墨允罡將手機貼到顧冬凝的耳邊,便聽到他略略壓低的聲音,“冬兒,你怎么樣?” “墨成鈞,等我安全回去,你記得你欠我一個戒指!”顧冬凝聲音哽咽,她抬眼看向墨允罡卻突然說,“我們在一個有很多集裝箱的倉庫,白雪……” 顧冬凝話都沒說完,手機便被拿走,墨允罡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顧冬凝,嘴角似譏似諷的笑,卻是直接切斷了電話,轉(zhuǎn)頭便是對保鏢說,“帶他們離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