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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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著淚,可顧冬凝還是被他給逗笑了,“是,我弟弟神通廣大。” “我送你的結(jié)婚禮物,改天讓律師寄給你。”顧景新笑著。 “什么結(jié)婚禮物要讓律師給我?”顧冬凝疑惑,“再說我都結(jié)婚好久了,你不用送了。” “那不行,不然姐夫會覺得接手你這個麻煩虧了。再說,我早在一年前就讓律師把手續(xù)辦好了,不過是你不知道罷了?!敝饕€是因為,如果顧景新贈送給她,她不會接受。 所以,便是瞞著她將手續(xù)流程走完,顧景新嘴角勾著笑,“姐,你是顧氏的隱名股東,這事兒爸爸也不知道。我只告訴你,你可不要再說出去啊。” ☆、118 緋聞 “你瘋了,爸爸知道肯定要生氣的!”顧冬凝驚訝極了,“再說我要那些東西做什么?” 電話那端顧景新似乎早就料到他jiejie會是這種反應(yīng),他唇角微勾,話音里藏著笑意,“所以姐你知道就好了,沒必要讓他爸爸知道!我也知道你不稀罕這些東西,就當(dāng)是我送給你的結(jié)婚禮物?!?/br> 再推拒好似就成了矯情,顧冬凝輕抿唇畔,“你什么時候回來?身體好了嗎?” 顧景新低頭看看自己的腿,他眉間笑意輕揚(yáng),“早就好了,不過是心理上一時接受不了!姐,我有些事沒處理完,完事之后我就回去,不用替我擔(dān)心!” “好!”顧冬凝輕輕吐出一個字,卻再說不出別的話。 對顧冬凝而言這個電話是她二十五歲生日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禮物! 她心里這么高興,可眼淚卻止不住的往下掉,她永遠(yuǎn)記得那天她在醫(yī)院見到景新躺在病床上,她永遠(yuǎn)記得護(hù)士從嘴里吐出那兩個字時,她真的要崩潰了。 十八歲,在他最美好的年華,卻是命運(yùn)的轉(zhuǎn)折。 她的弟弟呵,本該是前程似錦,卻不得不遠(yuǎn)走他鄉(xiāng)療傷,有時候最傷的不是身體,而是心理,天崩地裂的感覺,顧冬凝不會忘記顧景新醒過來的時候抓著她的手崩潰的問她,“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會這樣?” 是啊,為什么會這樣? 顧冬凝也很想問,到底為什么,在同一天讓他們姐弟的一生都蒙上了一輩子都扯不掉的陰影。 可是,他現(xiàn)在這樣跟她講電話,是她熟悉的聲音,顧冬凝又覺得慶幸,活著,聽到彼此的聲音該是件多麼幸福的事情。 兩人簡單又說了幾句,顧景新就轉(zhuǎn)了話題,“姐,姐夫是什么樣的人?” “你問他做什么?”顧冬凝抿了唇畔,臉色在一瞬間冷了下來。 “我總要知道我姐夫是怎樣一個人,見面時候可不能給你丟臉!” “禽獸不如!不用把他當(dāng)人看!”說起墨成鈞好似一瞬間所有期期艾艾的心情全都消失無蹤,只剩下咬牙切齒!她想起他昨天晚上做的那些事就氣的想咬死他! 顧景新聽她說這話忍不住就笑了,顧冬凝向來說話兜不住情緒,不過只字半語,哪怕她是咬牙切齒說的,都不難從她話音里聽出那股子勃勃生氣! 人都是奇怪的,對最親近的人要求最多,生氣也是最多,有些事始終是旁觀者清,“姐,你不能總耍脾氣,欺負(fù)人!” “我哪里會欺負(fù)人?” “我只記得以前你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赫琛哥就什么都依了你!” “那是赫琛哥!”顧冬凝郁悶,“他才不管我哭不哭,墨成鈞就是個……呀!” 身體倏然騰空,顧冬凝驚叫出聲,手臂慌張攀附住男人的頸子,回神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兒被男人抱了起來。 “我怎么了?”男人低頭看她,眉梢挑著似乎是非常好奇。 “你放我下來!” “打電話干嘛要坐地上?”墨成鈞問了句,抱著她往床鋪方向走去,她身上裹著被單,露在外面的肩膀上印滿吻痕昭示著昨夜激烈癲狂的激情,男人眸子漸漸深瞇起來,想著她昨晚哭叫著喊疼,說她錯了讓他放過她。 可他根本就停不下來,墨成鈞也是知道江赫琛并未碰她,可只要一想到有那種可能,他就控制不住,一想到那一吻,他就氣的想要狠狠的折磨她,讓她眼里心里再放不下別的男人。 哪怕是哭,他也要她只能哭喊他的名字。 這種瘋狂的占有欲從未發(fā)生在他身上過,從未有過,當(dāng)她指尖扣在他的手臂上哀哀的求,當(dāng)她承受不住暈倒在他身下,當(dāng)他終于沉淀了所有情緒,墨成鈞擰眉盯著身下的女人,她的臉上透著潮紅的余韻,眼睛都哭腫了,身上被他控制不好力度掐出的痕跡滿布,整個人透著股子頹靡的美感,可憑心而論,墨成鈞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 天姿國色,亦或小家碧玉,如若他想,招招手便有。 可是,她閉著眼睛,他幫她清洗時候還能感受到輕微的瑟縮,墨成鈞卻覺得心里鼓漲的厲害,他仔細(xì)看她,確實漂亮,但也不至于是讓人神魂顛倒的媚,可他眼底有的卻是她瞇著眼笑得傻氣,明明心里得意卻又不好意思的那股子傻勁兒。 讓他在哭笑不得的同時,竟也會跟著微微揚(yáng)了嘴角笑,輕快的好似隨風(fēng)飄起的蒲公英。 將她放到床上,墨成鈞卻并未離開,他嗓音都透著暗啞,伸手掀開她裹在身上的被單,“還疼不疼?” “你……”顧冬凝失聲,她慌忙伸手扯過被單阻止他動作,臉還都漲紅了,氣急敗壞的喊,“變態(tài),你離我遠(yuǎn)點?!?/br> 可她的喊話好似經(jīng)不起半點作用,男人竟然伸手拉住她的腿,顧冬凝急了,“墨成鈞你再亂來信不信我這輩子不搭理你?!” 男人動作頓了下,顧冬凝慌忙縮回腿用被單將自己裹了結(jié)結(jié)實實,手里手機(jī)抓不住落在床鋪上,她一眼看過去猛的倒吸口涼氣差點岔了氣! “景,景新……”顧冬凝結(jié)結(jié)巴巴,她忘了手機(jī)還沒有掛掉。 電話那邊卻傳來顧景新爽朗的笑聲,“好了,姐,我不打擾你們,先掛了?!?/br> “你可以早掛的!” 顧冬凝吼,耳朵里卻傳來嘟嘟的聲音,仿似還帶著顧景新方才的笑音。 她抬起頭來狠狠瞪了墨成鈞一眼,男人卻瞇著眼睛,“誰的電話?” “我弟弟?!辈恢遣皇浅鲇陟乓睦恚櫠纯旎卮?。 墨成鈞看她眼,臉色微沉,卻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起來吧,該吃午飯了?!?/br> 顧冬凝瞪他眼,扭了頭冷聲,“我不吃,你出去。” 方才還陽光明媚的,不過一瞬間就陰天,墨成鈞嘖了聲,“你該鍛煉鍛煉身體了,竟然會暈過去,不吃飯怎么……” 嗖—— 一個抱枕直接扔過去,顧冬凝氣的咬牙切齒,她手指用力指著他,罵都找不到詞,“你滾的遠(yuǎn)遠(yuǎn)的,我不要跟你說話。” 她渾身難受,覺得骨頭都錯位了一樣,整個人懨懨的提不起精神,乏的厲害。 伸手摸了下鼻子,墨成鈞抓住抱枕丟在床上,他走過去,“吃完飯才有力氣生氣!” 顧冬凝不搭理他,男人是碰了一鼻子的灰,出來時候就說別等了,先吃飯,然后讓廚房準(zhǔn)備了一些白粥一會兒送進(jìn)臥室。 朱敏英看他一眼嘴里哼哼,“連自己媳婦兒都管不了,出息?!?/br> 墨成鈞抬頭看了老太太一眼,扭過頭去看向墨震淵,“爺爺,說你呢!” 朱敏英氣的拿筷子敲他,被墨成鈞利落躲開。 墨震淵看這倆人又斗上了,非常淡定的咳嗽了聲,“我們家的優(yōu)良傳統(tǒng)?!?/br> “……” “……” 顧暖悅到了咖啡館時候程媛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了,她臉上帶著大大的墨鏡,幾乎遮去半張臉,大波浪的卷發(fā)放下來,兩人選的位置自是隱蔽,顧暖悅摘下墨鏡,“什么事電話里不能說?” “你讓我跟蹤江赫琛,我倒是真有好東西給你?!背替螺p笑,將牛皮袋里照片推給顧暖悅,“意外驚喜,沒想到顧冬凝哪怕現(xiàn)在也還是很有市場的?!?/br> 顧暖悅伸手取了里面照片來看,當(dāng)看清那些照片內(nèi)容,她氣的一下將照片按死在桌面上,妝容精致的臉皮似乎要撕開了一樣猙獰。 江赫琛柔情親吻顧冬凝的那個鏡頭被拉大了定格住,照片美好到極點,可這兩人,明明一人有婚約,另一人已經(jīng)結(jié)婚。顧暖悅想不明白,到底顧冬凝哪里來的魅力,讓江赫琛這么多年都不曾放棄過她。 他提出退婚,可顧錦鵬一直壓著,這事兒到現(xiàn)在也沒談的攏,但是顧暖悅卻明明白白的感受到江赫琛的冷淡和疏離,他們之間甚至月余都碰不上面,說不上話。 她到底是他的未婚妻,占據(jù)這個位置兩年多,她不甘心,才讓程媛找人跟他,顧暖悅想要知道真正的理由,或者說,她想要找到他跟江赫琛之間的其他可能。 這是她應(yīng)該想到的可是她卻不愿意承認(rèn),她不愿意承認(rèn)竟然真的是顧冬凝…… 而且,是在她已婚的身份前提下,那種被失敗的感覺壓的顧暖悅喘不上氣來。 她氣到極致,面上卻愈發(fā)的不動聲色,垂著眼端起咖啡杯淺口抿著。 程媛伸手從她面前抽過那個牛皮信封,捏著手里揚(yáng)了揚(yáng),“你準(zhǔn)備怎么辦?我是眼看著你斗了這么多年,竟然又回到原點了嗎?” 眼底狠色一閃而過,顧暖悅放下手里的咖啡杯,“她現(xiàn)在確實是風(fēng)頭過盛了,墨家孫媳婦,新銳設(shè)計師,還真是動聽的名號啊,只是不知道,這些東西報導(dǎo)出來會怎么樣?” 程媛?lián)P眉,“真的要報導(dǎo)出來?雖說新聞價值確實高,可是估計沒哪家敢放這新聞。” “那就放網(wǎng)上?!鳖櫯瘣偫浜?,“傳播速度可是足夠快?!?/br> “這方法倒是簡單,哎,我還想憑著這些照片賺一把的,可惜了。”程媛伸手拍拍這些照片,滿臉可惜。 顧暖悅伸手抽出一張支票推到程媛面前,“你的報酬,要怎么做你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 程媛拿起那張支票吻了一下,“合作這么久,我做事,你放心好了。” 顧暖悅喝掉面前的咖啡起身往外面走去,顧冬凝,我跟你注定了此消彼長,如果你注定了是我往上走的攔路石,那就別怪我一點點摧毀你所有的一切。 既然以前能,以后也能。 …… 墨成鈞這些日子快被磨死了,他是廢了勁兒的討好,卻不見成效,她根本就不搭理他,前幾天甚至找了理由回娘家,說是要回家陪陪父母,呆個幾天再過來。 鬼才信她陪父母,就她跟自己父母那關(guān)系,墨成鈞敢賭,她說的要真的,他給她做牛做馬一百天。 可奶奶竟然就這么給答應(yīng)了。 墨成鈞郁悶的不行,晚上回家做到飯桌上,看著自己旁邊空出來的位子,忍不住抱怨,“統(tǒng)共不算遠(yuǎn)的距離,回去看看也就是了,用得著那么多天嗎?奶奶你說你應(yīng)她干什么?” 朱敏英卻剜了他一眼,“你說你們什么事兒不能好好說?成鈞不是我說你,多大的人了,能那么欺負(fù)人家嗎?你看看那眼睛哭的!白天折騰不夠晚上還要折騰,我跟你爺爺這熊貓眼就是被你們給鬧騰的,你說你們到底是哪里來的精神頭,這鬧騰的,索性也讓我們休息休息。” “……”墨成鈞心想,奶奶你挺聰明個人,這會兒竟然裝不懂了。 那什么動靜,夫妻兩個白黑的折騰除了正兒八經(jīng)的斗爭之外還有種增進(jìn)情趣的…… 話說顧冬凝倒沒真的回顧家,她回了自家公寓,想著終于可以避開墨成鈞好好休息休息,她已經(jīng)是打定主意不理他,可每晚睡在一起,她似乎總是避不開他動手動腳,到最后就是妥協(xié)投降。 她恨死了現(xiàn)在這副樣子,恨死了他這樣對她,可卻又找不到更好的辦法,顧冬凝也知道這會兒還不是跟他撕破臉的時候,她到底是需要這層婚姻的帷幕。 可她厭惡死了沉淪在他給予的激狂中,這太不正常了,互相不喜歡的兩個人怎么可以這樣親密無間?她每次想起凌霜說,男人總有控制不住的時候,心臟就撕裂一樣疼痛。 她要躲得他遠(yuǎn)遠(yuǎn)的,慢慢讓自己沉靜下來。 時間就這么倏忽推進(jìn)幾日,墨成鈞也未曾以任何理由sao擾過她,一切都風(fēng)平浪靜的,只除了跟爺爺奶奶說好回去的日子越來越近讓顧冬凝隱約有些煩躁。 她隨手收拾桌面上的材料,眼睛看向自己手機(jī),她以為他總是要打個電話問一下的,竟然一個電話都沒有!唇線微微抿起來,心里冷冷哼,就知道這男人不靠譜。 可她不知道,她這副樣子多像是鬧了別扭的小女人。 墨成鈞想著他總是要給她點時間,就真的逼著自己不給她去電話,或者說,他也想給自己一點空間,想一想,這一步要是真真正正的邁過去后可能的傷害。 陸川說玩火會自焚。 墨成鈞更是明白這其中的厲害關(guān)系,他手里的掌握的東西已經(jīng)百分之七八十的指向那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