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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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王嬸就開始抹起了眼淚,拿起電話給兒子打了過去。 對面?zhèn)鱽硪粋€含含糊糊的糙漢音,“媽,啥事?我在吃飯呢,你吃飯了嗎?” “吃吃吃!一天就知道吃!”王嬸出口訓(xùn)道,“趕緊的,給漫漫meimei重新找個好醫(yī)生,你都干什么吃的,上次給她找了個什么庸醫(yī),說人家眼睛治不好了!” “不是,這可是全國著名的眼科專家,我求了好久才掛到……” “我說庸醫(yī)就是庸醫(yī),重新找!” “好好好,媽您別生氣,我馬上重新找,保證把漫漫meimei眼睛治好行了吧?!?/br> 掛斷電話,正蹲在馬路牙子上啃饅頭的大漢頓時委屈上了,“不是,今天漫漫meimei,明天漫漫meimei,到底誰才是親生的???感情我就一工具人唄?” 一節(jié)課很快結(jié)束,牧昱離開后,沈漫又在鋼琴前坐了很久。 她其實不太喜歡彈鋼琴,天賦也一般,小時候彈鋼琴都是父母想要她彈。 之所以找牧昱當鋼琴老師,主要是前陣子在視頻上無意間聽到他彈的那首《洛南塔》,讓深陷黑暗與絕望中的她感覺到了溫暖。 事實證明沒有錯,牧昱的音樂的確能讓人溫暖。 牧昱當然不可能把用給江炘遙的治療技巧用在普通人身上,但他音樂本身包含的情感就是積極向上的,哪怕是悲傷的音樂,也不會讓人絕望,而更會讓人產(chǎn)生向上的力量。 在牧昱的教導(dǎo)下,最近沈漫的精神狀態(tài)好了很多,因此王嬸對牧昱格外感激,見他下樓,連忙從廚房出來,“牧老師吃點水果吧?!?/br> “回去家里還有點事,就不麻煩王嬸了。”牧昱拿起外套,“明天的課還是下午過來?!?/br> “好的好的,真是太謝謝你了。”王嬸朝牧昱道謝。 送走牧昱后,王嬸轉(zhuǎn)頭回到屋里,又把地拖了一遍,忙活了一通后,拿起今天的垃圾袋出門去扔。 因為垃圾箱就在門外不遠處,王嬸并沒有關(guān)門,因此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從房子拐角處猛地竄出來一個人影,趁她背對著的時候掂著腳飛快鉆進屋里。 王嬸并沒有發(fā)現(xiàn)家里多了個不速之客,正常地丟完垃圾回屋鎖上門,然后給沈漫端了一杯熱牛奶,囑咐她早點睡覺之后,就下樓回到自己房間洗漱睡去。 沈漫喝完牛奶,又練了會剛才新學(xué)的曲子。 她的彈琴技術(shù)比起牧昱差得很遠,又不怎么記得住譜子,彈了很久都是磕磕絆絆的,最后只得沮喪放棄。 她拿起盲杖扶著鋼琴從琴凳上站起來,小心翼翼朝自己房間走去,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二樓琴房角落里有一雙眼睛正直勾勾地盯著她。 回到房間,浴缸里有王嬸剛放上的熱水,此時正好注滿。 沈漫泡了會澡,換上睡衣躺上床,腦子里想著今天醫(yī)生說的話,翻來覆去好久才睡著。 見她終于睡去,等候已久的人影悄悄從角落走了出來。 第105章 因為眼睛看不見,所以沈漫之前一直沒有開過燈,此時屋里一片漆黑。 “啪嗒?!?/br> 一聲輕微的聲音響起,床頭燈被打開了。 闖入者穿著一身黑色衣服,戴著黑色帽子和口罩,只留一雙倒三角眼在外面,帶著不懷好意的目光,盯著床上睡著的女孩。 過了一會,他輕手輕腳地拿出幾份文件,翻到末尾,然后拿起沈漫被子外的右手,在大拇指上按上印泥,一份一份給文件上按手印。 終于,最后一份文件按完手印。 但那人卻沒有收回手,而是兩只手都覆上了沈漫的手,視線落在沈漫姣好的臉上,眼里的神色變得熾熱而yin邪,充斥著不可描述的欲望。 正此時,感覺到手被桎梏的沈漫從睡夢中驚醒,猛地睜開眼睛。 人影下意識縮回手,屏住呼吸。 沈漫動了動有些不舒服的右手,她感覺剛才好像有人在摸自己的手。 “王嬸,是你嗎?”沈漫喊了一聲。 沒有得到響應(yīng)。 應(yīng)該是自己在做夢。 沈漫想著。 睜著什么也看不到的眼睛發(fā)了會呆,沈漫覺得喉嚨有點渴,又伸手摸向床頭柜,拿起保溫杯。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里面竟然是空的,這才想起下午她回來把水喝光了。 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間,但肯定不早了。沈漫不想麻煩王嬸大半夜起來給她倒水,便自己坐起來,摸到盲杖準備下樓。 她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就在她摸盲杖的時候,險些摸到那個黑衣人的衣服。 而就在她慢慢探著階梯下樓的時候,黑衣人就掂著腳悄悄跟在她的身后。 為了防止沈漫摔倒,王嬸找人給二樓和樓梯都鋪了防滑地毯,因此盲杖是沒有什么聲音的,沈漫也不怕吵醒王嬸。 家里的家具都放在固定的地方,沈漫很熟悉,不過每次下樓她都格外小心,一只手摸墻一只手拄盲杖才有安全感。 但現(xiàn)在問題在于她一只手里拿著水杯,不太方便拄盲杖,來到樓梯口時,她猶豫了一下,最后決定用拿著保溫杯的手的手背扶著墻走。 殊不知,正當她將盲杖探向腳下第一階樓梯的時候,身后的黑衣人正眼含惡意。 朝著她的背,抬起雙手。 “砰!” “哎呀!” 正巧這時,沈漫手中的保溫杯沒有拿穩(wěn),掉落在地,乒鈴乓啷朝樓下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