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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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驚叫了一聲沖過去,卻只看到那道白色的身影消失在無底的黑暗中。 第67章 路銘心一晚上沒睡好,所幸劉芬芳給她訂的機票是第二天一大早的,所以她也不用在酒店里干熬,早早起床趕去機場。 西部影視城這邊的機場是個三級的小機場,去東部很多城市都要到大點的機場經(jīng)停。 就算路銘心卯足了勁兒盡快趕去h市,天氣也夠給面子,兩班飛機都沒晚點,等她轉(zhuǎn)了一趟飛機,降落到h市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鐘了。 大半天都耗在機場里,在天上的時候又不能開手機,路銘心只能在轉(zhuǎn)機的途中,抽空給顧清嵐打了個電話。 電話中他的聲音聽起來和昨晚一樣,有些低弱無力,路銘心就很擔(dān)心:“清嵐,你到底有沒有生病?” 他笑著說:“沒事,你路上注意安全。”完全避重就輕。 等到了h市機場,來接她的就是一個她之前沒見過的司機。 路銘心也沒指望他親自來接自己,看到那個司機就問:“顧先生是不是生病了,所以讓你一個人來接我?” 那個頗有些保鏢氣質(zhì)的硬漢司機看了她一眼,目光中明顯是某種贊同的意思,沒接她的話。 于是路銘心就懂了,氣哼哼坐進(jìn)后座:“我就知道他愛瞞著我!” 那相當(dāng)沉默的司機也不再說話,只是很快將車開出了機場。 雖然童年時來過很多次顧宅,但細(xì)數(shù)起來,這還是路銘心第一次以“兒媳婦”的身份走進(jìn)這個宅院。 她跟袁穎潔比較親密了,下了車直奔客廳,看到袁穎潔就毫不見外地喊了聲“媽”,然后抱怨:“清嵐真是的,回來都不帶著我?!?/br> 袁穎潔和藹地對她笑笑:“你回來也正好,小嵐昨晚發(fā)燒了,今天正在房間里輸液?!?/br> 路銘心一聽就急了,連自己的行李都不管了,匆忙問了句:“他還是在原來那個房間?。俊?/br> 說完也不等袁穎潔回答,就向走廊盡頭的房間走過去,留下站在原地的袁穎潔,把準(zhǔn)備了一肚子的噓寒問暖的話又咽了回去。 路銘心跟顧清嵐早就不客氣了,走到記憶中他的房間外,推開門就進(jìn)去了。 一眼看到半躺在床上,正跟旁邊的任染說著什么的顧清嵐,她就毫不客氣地走過去坐在床邊,語氣非常委屈:“你果然是生病了?!?/br> 顧清嵐臉頰上還帶著些不自然的暈紅,顯然還是沒退燒,卻彎了彎唇角,對她笑得溫柔:“就是感冒了,沒什么大事?!?/br> 任染可沒那么客氣了,淡淡說:“別人感冒不是大事,你感冒了可不是小事。” 路銘心聽了就忙問他:“清嵐哥哥怎么了?還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任染看了看路銘心,然后又對顧清嵐說:“看來你挺重視*的,對妻子也沒有坦白健康狀況?!?/br> 本來在領(lǐng)結(jié)婚證之前,按慣例是要進(jìn)行體檢的,但現(xiàn)在法律沒有強制要求,路銘心也就沒管顧清嵐要體檢報告。 她現(xiàn)在想到這點,突然還挺后悔當(dāng)時沒有要求看他的體檢報告,畢竟像他這樣什么事都愛瞞著自己的人,能有個機會比較全面地了解下他的身體情況,還是挺不容易的。 路銘心委委屈屈地喊了一聲:“清嵐哥哥!” 顧清嵐只能對她笑笑,任染又看了他一眼,看他也不像要組織的意思,就對路銘心說:“身為他的家庭醫(yī)生,我來告訴你一下吧,他有慢性胃炎、哮喘,十六歲那年初發(fā)風(fēng)濕性心臟病,好在治療預(yù)后不錯,不過會不會復(fù)發(fā)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最近兩年又多了神經(jīng)性頭疼。 “簡單來講,就是不能冷著餓著,不能氣著累著,普通的感冒發(fā)燒也不能保證不會引起其他病癥復(fù)發(fā)……這么說明白了點沒有?” 路銘心呆呆聽著,聽到后面眼睛就紅了,也是她粗心,只知道顧清嵐體質(zhì)不好,沒想過要詳細(xì)了解他到底哪里不好。 她握住他沒在輸液的那只手,說:“清嵐哥哥,都是我太粗心了,沒能好好照顧你?!?/br> 任染真給她這種顛倒的因果邏輯給弄得無語凝噎,大美女,不是你太粗心,而是你眼前這個人,根本沒對你坦白好嗎? 而且你才跟他結(jié)婚半年好嗎?他的身體早在前二十年就糟蹋壞了,二十歲之后這幾年也沒閑著,跟你沒照顧好有什么關(guān)系? 可惜瀟灑出塵的任染先生,沒有陷入愛情中,也理解不了正在熱戀中的人的腦回路,于是只能繼續(xù)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秀恩愛。 路銘心拉著顧清嵐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蹭了蹭,看著他的眼睛里淚水盈盈:“清嵐哥哥……都是我不好,還拉你去劇組,讓你累病了。?!?/br> 顧清嵐輕搖了搖頭,溫柔地笑笑:“不怪你,是我自己沒有注意?!?/br> 路銘心想起前世他身體一直不好,自己也常常疏忽,就更傷心了,干脆俯身抱住他,將頭輕靠在他胸前:“清嵐哥哥,我不要再離開你了,別再私自不見了?!?/br> 她這樣說,是撒嬌的成分比要求的成分要多,顧清嵐笑了笑,抬起手臂,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好,這次太匆忙,下次不會了?!?/br> 顧清嵐下午輸完液,體溫總算降了一些,他要休息一陣,路銘心下了飛機也有點累,干脆就窩在他身邊跟他一起睡。 顧清嵐說過怕感冒傳染給她,她還振振有詞表示:“我的體質(zhì)好,又不會隨便感冒?!?/br> 他們依偎在一起,一睡就睡到了晚上。 路銘心醒來的時候,顧清嵐還緊閉著雙目沒有清醒,她就半趴著偷偷去看他。 他還是不適,眉頭微鎖著,不時還會輕聲咳嗽。 路銘心原本就握著他的手,這時悄悄地握得更用力了些,她就這么看了他好一陣,才看到他側(cè)頭咳了咳,微微張開雙目。 她趁著他還將醒未醒的時刻,湊過去在他微張的薄唇上輕吻了下,她是真的心疼他受苦,恨不得能自己分擔(dān)一點:“清嵐哥哥,好點沒有?” 顧清嵐才剛從夢中醒來,就被她吻了一下,隔了一陣,目光才徹底清明起來,他垂眸看著她,笑容仍是不變的溫柔:“好一些了……” 路銘心又湊上去吻了下他微挑的唇角,他還感冒著,據(jù)說還有哮喘,她不敢跟他深吻,只能這樣稍稍親近。 即使如此,她還是覺得滿足,好像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顧清嵐就有了種魔力:只要她能夠在他身邊,哪怕只是安靜地依偎,那就萬事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