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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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得剛下車的莫祁也有些莫名其妙:“你站在這里干什么?” 路銘心回頭看看他,可憐巴巴地說:“祁哥,來了個跟我搶清嵐的兇獸?!?/br> 莫祁不由“呃”了聲,心想什么人,居然能讓在某種程度上本來就很兇殘的路銘心稱之為“兇獸”。 這時他們的視野里,也終于出現(xiàn)了李靳那輛醒目的黑色越野車,莫祁和李靳是認識的,當然也見過他的車,聯(lián)系到李靳昨天到劇組報到,他不由又“呃”了聲,產(chǎn)生了某些不好的聯(lián)想。 果然,那輛外型和它的主人氣質(zhì)非常匹配的霸氣越野車一個轉(zhuǎn)彎停在他們面前,駕駛座里跳出來帶著墨鏡的李靳,接著他還大步繞過車頭,去把副駕駛的車門打開,語氣居然是溫柔的:“顧先生,我的車有點高,小心腳下?!?/br> 在娛樂圈混了好多年的莫祁莫影帝表示,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李靳李大哥給別人開車門。 等他看到李靳還在顧清嵐下車時,抬手去扶了他的手臂一把時,覺得自己的眼睛都要直了。 這態(tài)度哪里只是呵護備至,差不多快是柔情無限了好嗎? 自認為自己還算正直純潔,其實已經(jīng)被腐女腐蝕得世界觀已經(jīng)發(fā)生改變的莫祁莫先生,摸了摸下巴,心里想的是:莫非李大哥真的看上了顧先生,那銘心的壓力還真有點大呢,據(jù)說李大哥看上的人沒有一個逃得掉。 路銘心早沖過去抱住了顧清嵐,她更是不客氣地說:“清嵐哥哥……他沒為難你吧?” 李靳在旁邊都氣得要笑了:“路小姐,你沒必要把我當賊一樣防著吧?” 路銘心回頭看了他一眼,前世他是西夏王,他們戰(zhàn)場上相見,哪一次不是劍拔弩張,她對他最深刻的一次記憶,還是那次她去救莫祁。 她總算跟他面對面地遇上,只是混戰(zhàn)中根本無暇多想,匆忙的一瞥之下,她只記住了他那雙凜冽的眼睛。 再后來,就是混戰(zhàn)中,她帶著莫祁逃走,而后在那個西夏王者的身旁,看到了顧清嵐的身影。 在那天之后,她也又在亂軍中見過顧清嵐幾次,每次他都站在西夏王的身邊,仿佛他是被倚重無比的謀士。 直到最后,她知道了真相,卻再也換不回他。 看著眼前李靳的臉,雖然知道他并沒想起前世的記憶,路銘心還是有些沒來由的戒備。 那邊李靳也是大感頭疼,有些后悔昨晚第一次見面時沒哄好這個小姑娘。 在他的印象里,路銘心就是個長得特別漂亮的女明星而已,話不多,性格也不見得有多鮮明。 他偏愛更成熟更有風情的女人,對她不感興趣,也沒特別留意。 他在娛樂圈橫行無忌慣了,昨天沒過腦子,就給她使眼色,讓她別打擾自己和顧清嵐談事情。 結(jié)果這個小姑娘還真炸了毛跟他杠上了,偏偏她又是顧清嵐的未婚妻,而且看顧清嵐的樣子像是很在意她的。 如今再嚇唬嚇唬,看起來會適得其反,引起她更大的反彈,真對她做點什么,那跟顧清嵐的合作就壓根別想了。 李靳是個愛才之人,從他對顧清嵐的態(tài)度就能看得出來,不想跟顧清嵐的關系惡化,就只能忍著這個小姑娘了。 李靳長嘆了口氣,非常無奈的樣子:“我明明是好人啊,很多人都可以作證的。” 路銘心側(cè)身擋在他和顧清嵐之間,總之只要顧清嵐跟李靳站在一起,她就要想起來前世那段錐心泣血的回憶,所以特別排斥。 用全身護著顧清嵐,她還回頭對他哼了聲:“對清嵐哥哥好的才是好人,最好別讓我抓到你對清嵐哥哥不好,我不會放過你的!” 李靳頭疼地摸出來煙點上:“我哪里舍得……” 莫影帝站在旁邊繼續(xù)腦補:我是不是該站出來說點什么,不然顯得我好像有點多余啊。而且這不應該是四角關系?我跟顧先生才是官配吧?劇組的劇務小妹都是這么說的…… 李靳是提前了一周到劇組報道的,但他這么一尊大佛既然來了,劇組就沒有讓他閑著的道理。 魏敬國在知道他要提前到組的消息后,就將他的拍攝計劃挪到前面來了,本著物盡其用的理念,壓榨每一個大牌演員的剩余價值。 李靳的妝是之前在b市就定好了的,造型師沒花多大力氣,就給他上了妝,做了全套造型。 當那個意氣風發(fā)的西夏王者,一身戎裝地站在他們面前,路銘心又一次有了時光錯位的幻覺。 而李靳看到已經(jīng)換好戲服的她,也勾起唇微微笑了下:“陸將軍今日也是紅光滿面啊,想必是有什么喜事?” 這是劇中李靳飾演的西夏王的一句臺詞,戰(zhàn)場上遙遙相逢,西夏王為了嘲弄陸青萍是女子,特地說了這段話。 路銘心想也不想,就將臺詞回了過去:“擊退西夏賊子,就是我今日最大的喜事。” 李靳哈哈笑了起來,又說出了下一句臺詞:“那只怕我今日要惹陸將軍不高興了,到時候可別哭啊,說我欺負女流之輩。” 不得不說,李靳雖然為人張揚好事,職業(yè)素養(yǎng)和敬業(yè)精神還是有的,他提前到組,臺詞已經(jīng)背得這么熟,甚至還可以張口就來。 解下來路銘心就沒臺詞了,劇中的陸青萍帶上盔甲,當先沖鋒陷陣,用沉默的行動,做出了對這種輕視最有力的回擊。 這里不再是前世的戰(zhàn)場,而是片場,路銘心總不能拎起一個板凳掄圓了去砸李靳——雖然她挺想這么做的。 她看了眼李靳,最終還是選擇輕哼了聲,以表達自己的不屑。 李靳倒也已經(jīng)習慣了她像小野貓一樣到處撓爪子,也不準備再跟她計較,只是摸了摸下巴,從專業(yè)角度評價:“臺詞功力還不錯。” 路銘心色厲內(nèi)荏地追加了一句:“清嵐哥哥我不會讓給你的,死心吧!” 李靳干脆轉(zhuǎn)身走了,理都沒理她。 今天要拍的,也正是劇情的轉(zhuǎn)折點:杜逸將軍率軍度過峽谷,卻被早就埋伏好的西夏人前后夾擊,最后被生擒。 激烈的戰(zhàn)斗即將落幕,莫祁渾身都沾滿了塵土和血跡,手中的長槍上早已沾滿了斑斑鮮血,連背后的佩刀,刀刃也已經(jīng)砍到翻卷起來。 然而即使如此,他仍沒有放棄戰(zhàn)斗,和僅存的幾名將士背部緊貼,負隅頑抗。 眼看敵方大將就在眼前,無數(shù)個西夏士兵躍躍欲試,想要撲上去將他生擒了領取獎賞,卻畏懼于莫祁那凜然肅殺的戰(zhàn)神威名,遲遲不敢上前。 突然有兩支羽箭破空而來,一支直插在莫祁背后那個將士的咽喉間,他幾乎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就軟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