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Omega受和他的地球人小攻、病美人的萬物雜貨鋪、豪門婚色之前夫太野蠻、拒絕當(dāng)工具人后我爆紅娛樂圈、[日韓同人]清純欲、在山海世界飼養(yǎng)熊貓、童養(yǎng)婿養(yǎng)成攻略、最強男神(網(wǎng)游)、男小三上位中、念念又不忘(GL H)
看路銘心點頭,他就又說:“你們兩人在一起后,情形更加復(fù)雜,前世你們所受的諸多傷害,也都一一出現(xiàn)在了現(xiàn)實中。這種情形我修道多年,從未遇到過 “原本顧先生再接近你,我就反對,只因我也不知你回憶起前世后,顧先生會不會真的痊愈?,F(xiàn)在看來,你們兩個都記起來前世后,這種因果關(guān)聯(lián)反倒更加強悍起來?!?/br> 路銘心只關(guān)心怎么讓顧清嵐好起來:“那我該怎么做才能救清嵐?” 任染看著她:“救顧先生,也是救你自己……不然你要如何呢?待顧先生去了,再殉情一次?” 路銘心卻不說話了,她恢復(fù)了記憶后,身上就多了種不動如山的氣度,畢竟是戰(zhàn)場拼殺過的將士,氣質(zhì)上總歸和原來的都市麗人有所區(qū)別。 任染也不在意她對自己的態(tài)度沒有原來敬畏了,只是淡淡說:“待顧先生醒了后,你勸顧先生和你一起去劇組,扮演沐亦清,也就是前世的他自己。” 他說著,又淡漠地補了一句:“是生是死,全在此一役。”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某謝:顧先森啊,你快要被你女人賣了! 顧先森:…… 路花瓶:哪里叫賣,我這叫拯救美人計劃! 莫影帝:真的來搶戲了…… 曹小天王:看來我是沒機會出場了嚶嚶嚶…… 第43章 顧清嵐再次醒來時,天色是暗的,窗外的日光有些昏黃,他不知道自己昏倒了多久,也就無法分辨這是清晨還是黃昏。 他已經(jīng)能看清眼前的景物,看到自己還是在臥室的床上躺著,只是所有東西上都蒙著層淡淡的薄霧,身體也酸軟無力。 他知道這大概是任染幫他拔除了大部分毒,只是余毒還沒有拔清所致。 喉嚨里干澀無比,像是堵著什么東西,他才剛輕咳了一聲,一直壓在他胳膊處的那顆毛茸茸的腦袋就動了動。 路銘心頂著亂糟糟的頭發(fā)抬起頭,對著他蹭了蹭,用明顯還帶著睡意的聲音叫他:“清嵐哥哥?!?/br> 他一時沒來得及回答,她就又自然地趴過來親了親他的唇角:“嚇?biāo)牢伊恕憧偹阈蚜??!?/br> 他側(cè)了頭看著她,輕皺了眉想開口,發(fā)出的聲音卻不氣流大不了多少:“你怎么在?” 知道他說話辛苦,路銘心干脆不等他問,就一股腦回答:“我接到電話了,說你又昏倒了,我就趕快跟劇組請了假……趕了昨天最晚的一趟航班回來呢,不過幸好回來了?!?/br> 她說著,又湊過去吻了吻他的臉頰,心有余悸般感嘆:“幸好還趕得上回來,不然我就要擔(dān)心死了?!?/br> 她說得很輕快,聲音里又透著nongnong的委屈,他即使全身無力,也還是忍不住輕聲安慰:”沒事的……不用特地回來?!?/br> 她卻不這么認為,緊抱著他搖頭:“我現(xiàn)在覺得什么都沒有你重要……工作當(dāng)然也很重要,不過一聽說你又病了,我就什么都干不了了?!?/br> 她說話的語氣和動作還像之前一樣,帶著點撒嬌,更多的又是對他的依戀。 他看了她一陣,還是不能把她的臉看得更清楚,只能干脆閉上雙眼:“現(xiàn)在是什么時間?” 她好像也知道他現(xiàn)在視力不大好,連忙起身把床頭的燈打開了,才回答他:“已經(jīng)晚上七點鐘了,你睡了一天一夜?!?/br> 怪不得他覺得全身無力,毒素未清不說,就是一天一夜未曾進食,會覺得無力也是正常。 路銘心卻突然變得體貼了,看他側(cè)著頭無力地輕咳,就說:“我已經(jīng)讓廚房熬了粥,任染說你可以吃一點,我去給你拿過來,還是熱的呢?!?/br> 他抬頭看她,希望能從她的臉上看出些蛛絲馬跡:“你見過任染了?” 路銘心點頭:“是啊,就是他打電話讓我回來的?!彼f完,還又想想加了句,“你從那里挖來這個一個醫(yī)生啊,簡直太酷了,好像古代游俠那種感覺?!?/br> 他知道她一直演技不好,現(xiàn)在臉上露出來的表情,他也看不出一點作假的痕跡。 確定她還沒有想起前世的事,他稍稍放下了心,又疲倦地合上了雙目:“撿的而已?!?/br> 聽到路銘心不解地“啊”了聲,他就勾了唇角,難得地開了句玩笑:“有次在街邊看到他,就撿回家了?!?/br> 路銘心還真信了一樣,恍然大悟地說:“真的?我要去問下任小帥哥!” 聽到她遠去的腳步聲和房門關(guān)上的聲音,他才徹底放松下來,胸腹中灼燒般的疼痛雖然已經(jīng)緩和了不少,可還是綿密地折磨人。 他輕咳了幾聲,熟練地拿過床頭的紙巾堵住口,吐出了一直堵在喉嚨里的淤血。 眼前仍舊是只能看到略加朦朧的景物,心頭的冷意卻漸漸要蓋過所有的痛楚:是他又一次錯了,將事情都引向不可控制的方向。 一切的緣由,不過是因為他太貪心,一定要回到她身邊,一定要她都記起來。 他以為當(dāng)她記起那些往事,他或許就可以向她要一個答案。問她是否真的那么恨他?問她是否對自己有過些許真心? 這些說到底不過只是他前世死去前的一點不甘而已。 他還是沒有自己預(yù)料中那樣灑脫,身家性命不說,浮名也可拋卻,卻唯有那一絲執(zhí)念,即使神魂俱滅,也無法放下。 因著這些,他苦心孤詣設(shè)下一局,等她終于在夢中哭泣著驚醒,告訴自己她已經(jīng)想起來了前世,他卻在她的掌心里,發(fā)現(xiàn)了那些莫名而來的傷痕。 就像在他身上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的那些一樣,穿越了時空,突兀地出現(xiàn)在現(xiàn)實里……那時他才猛然驚覺,原來她想起來后,不是一切的終結(jié),而僅僅是開始。 他不知在他死后,她是否能健康安泰,一生平安。 可前世她畢竟是在戰(zhàn)場殺敵的將士,如果那些前世她曾經(jīng)受過的傷,也都一一出現(xiàn)在她身上,那這一世出生在都市里,本應(yīng)平穩(wěn)度過一生的她,豈非也要再受一次那樣無妄的傷害? 是他為了自己的這點不甘,要她賠上今世……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是那樣不堪。 路銘心走出房間,任染一直在一樓的客廳里打坐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