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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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真是……節(jié)cao掉了一地啊。 她覺得眼睛里濕濕的,就悄悄伸出手去,找到他的手,把自己的幾根手指都塞進去,和他十指緊扣。 掌心里感受到他微涼的體溫,她才終于覺得踏實了一些,又把頭輕靠在他肩上,她才蜷縮在他身側(cè),慢慢進入了夢鄉(xiāng)。 可能是因為房間里空調(diào)開得太大,睡夢中她也覺得冷,忍不住想要縮起來。 她好像來到了一個很冷的地方,觸目也都是雪白的顏色,她有些跌跌撞撞地走著,一直走到深處的一個冰棺前,才跌坐在地上。 她身后傳來一個溫柔卻帶著威嚴(yán)的女聲,那個人不急不緩地開口說:“你沒有看錯,掛在城門口示眾的那具尸首,的確不是他……若他做了那么多,卻要落得一個曝尸的下場,于公于私,我都良心難安?!?/br> 她聽到這樣的話語,就木然地舉起了自己的雙手,那雙手不再細白柔嫩,而是布滿了污穢的痕跡,在掌心間,還有一條條被繩索勒出的血痕。 看到這些傷痕的同時,她就想起了那些讓她痛徹心扉的畫面。 她是在回到京師后,才知道這個消息的,可笑她在路上的時候還在想,回了京城,要不要向陛下請旨,去天牢里看他。 于是當(dāng)她裝作無意地詢問身旁兵部主事,得到的卻是訝異的回復(fù):“路將軍不知嗎?罪臣顧清嵐被押解回京的當(dāng)晚就在獄中服毒自盡了,怕是畏罪吧,尸首陛下命人掛在城門上,都有二十余日了。” 旁人都以為她對他早就恩斷義絕,畢竟她是功勛滿身、精忠為國的女將軍,他卻是通敵叛國的小人,所以知道他早已身死,下場凄慘,怕也只是慨嘆幾聲罷了。 她盯著那個兵部主事,直到看得那人有些驚惶地后退了一步,她才一語不發(fā)地踏出了兵部的大門。 她的戰(zhàn)馬就在門外,她上馬奔馳而去,卻不知自己到底要去哪里。 到宮里去問陛下,為何人才剛到京師就沒了?怎么在牢里都沒有人看著,還能讓他服毒? 可她要用什么身份去問呢?是他的妻子?還是捕獲罪臣的功臣? 她幾乎是木然地,策馬在街市間轉(zhuǎn)了幾圈,因為她身上的戎裝,無人敢來過問。 當(dāng)她茫茫然地將馬立在西市的盡頭,才想起來:原來京師之中已經(jīng)沒有他了,不僅是京師,此后在她的余生中,無論天地如何廣大,也再也沒有他。 就在這時,她抬起頭,看到了城門上吊著的那具尸體,隔得有些遠了,只能看到尸體是被綁在一根長長的繩子上的,微風(fēng)吹過,還會隨著風(fēng)左右擺動。 她聽到城門下,仍有人在圍觀議論,他們口中吐出一個名字:顧清嵐。 她就在四周的議論聲中,沉默地抽出了自己的佩刀,刀刃出鞘的聲音讓許多人都回頭看著她,她卻冷靜地躬身,將那柄長刀奮力拋出。 刀刃準(zhǔn)確地穿透繩索,釘在了城墻的石磚之中,那具尸體也應(yīng)聲掉落。 在尸體落地之前,她早飛身而起,接住了那堆掉下的枯骨。 尸體已經(jīng)被懸在城門上二十日,早就*不堪,露出了森森白骨,她卻像是絲毫沒有在意,只是將它緊抱在懷里。 四周的人紛紛掩著口鼻退到了很遠的地方,她卻渾然不覺地用手去捧那具頭骨,發(fā)現(xiàn)繩索是在勃頸上系著的,她更是立刻伸手就去扯。 佩刀早被她拋到了,她如今身上再沒有兵刃,所以她就用手掌去解那根麻繩,直到手掌心被磨出鮮血。 她就這么扯著,突然就停了下來,她又低頭看了看懷里*的尸首,突然長出了口氣。 在旁人看來,就是她發(fā)了一陣瘋,接著就停下來,一把推開抱在懷里的尸體,跳上馬背,策馬揚長而去。 她直接策馬入了宮,在宮門處被攔住時,她沒有進宮的手諭,看她滿身污穢,連臉上都沾了不少,侍衛(wèi)們自然是不肯替她通報。 但沒過多久,就有御前侍衛(wèi)從宮中出來,將她帶了進去。 她看到了陛下,御駕早就在內(nèi)宮的宮門處等著她,連皇夫?qū)幫醯钕露荚?,她以往不是恭?jǐn)守禮的人,在御前卻還不至于失儀。 如今卻只是走到陛下面前,連下跪都沒有,開口就說:“我知道那不是他……他在哪里?” 她緊盯著陛下的眼睛,希望能從中看出一絲一毫的動搖,那么她就能知道,他還是在的,不管他在哪里,她就還能見到他。 陛下卻只是用一種憐憫的目光看著她,對她說:“你隨我來。” 她隨著陛下走了,陛下甚至并未用御輦,只是握著寧王殿下的手,一步步帶她走入禁宮。 直到行至宮墻深處,陛下才命人講一扇緊扣在地上的石門,石門之下,陰森的氣息撲面而來。 她到這時才有些懂了,心中那點在發(fā)現(xiàn)城門處的尸首并不是他時,燃起來的一點熱切,重新又冷了下去——冷過此刻地窖中的寒冰。 接著陛下就示意她先走進去,她的力氣在這一刻都消失了,手腳酸軟到幾乎站立不穩(wěn),而后陛下就說了那句話。 她已經(jīng)不想去理解,什么叫“做了那么多”……她只是趴跪在玄冰砌成的冰棺旁,歇了一陣,才終于有力氣一般,向里面看去。 她又看到了那張熟悉的面孔,只是他的臉色卻比冰雪更加蒼白。 她下意識伸出手去想要觸摸他,卻又在前一刻驚覺自己的手上有不少污物,而他平素是最愛干凈的。 她連忙在身上的衣服上蹭了好多下,又毫不猶豫地扯掉軟甲,翻出貼身的衣物,用衣服仔仔細細地將手都擦干凈了,她才再次抬手去摸他。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路銘心:我上輩子好帥啊,還有武力值! 某謝:是啊,有武力值有什么用呢,連男人都保護不了。 路銘心:媽蛋,導(dǎo)演我要漲片酬!漲一倍! 某謝:好啊,麻煩你男人開張支票給我。 顧先森:…… 第40章 他臉上沒有任何溫度,因為是中毒身亡,唇色更是泛著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