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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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個她能穿的尺碼,然后替我包起來。” “別,我不要,我有很多衣服的。”方秋白急忙地拒絕。 “好了,這是送你的畢業(yè)禮物,我還沒見過你穿裙子呢,就收下吧,明天傳出來給我看看,怎么樣?”最后一句話,已經(jīng)是貼在方秋白耳邊說了,所以,很容易地讓她耳朵變的紅彤彤的。 “呃……”看著已經(jīng)付款的郝柏言,方秋白總算是承認(rèn)了這個事實,這家伙,就是個狡猾的! 拎著袋子,另一只手牽著方秋白,兩人出了商場, “好了,這下直接送你回家?” 上車之后,郝柏言對著她道。 “嗯,直接回家吧,你哪天有時間啊,我mama說了,想要請你吃個飯,一直都比較忙,沒空呢,還有路家,也是這么說的,” “程阿姨知道了?”郝柏言并沒有回答她的話,反問道。 “知道什么?”方秋白有些沒,摸不著頭腦地問道。 “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了?”郝柏言沒臉沒皮地說道。 “啊,你這人胡說什么呢,我只是告訴mama,我知道你的單位電話而已,再說了,mama只怕是猜到了咱們倆有往來?!?/br> 方秋白反駁道。 “呃,好吧啊,隨程阿姨吧,時間地方定下來,你告訴我一聲兒就行了,我怎么樣都好?!?/br> “嗯,我知道了,會告訴mama的?!?/br> 一路上,兩人再沒有交流了,車內(nèi)的氣氛略微地有那么幾分凝滯,郝柏言也覺得郁悶。 回到家的方秋白當(dāng)然是第一時間地受到了mama的盤問,還好的是,程娟只是隨便問問,就放過了她。 可見這個心虛之人啊,容易想多了。 程娟知道,今天填志愿,照相,孩子好容易才解脫了,就讓她好好兒玩玩,方秋白自己做賊心虛,怨的了誰? 不過,對于女兒抱著的那一捧花,程娟還是有那么幾分興致的,她也沒問花兒哪里來的,母女倆找了好幾個花瓶,興致勃勃地將花兒都插在花瓶里,然后幾個房間窗臺上各放了一瓶,這才算完。 郝柏言回到家,直接地給自家妹子掛了個電話,讓她有些心里準(zhǔn)備,老娘只怕是忍不下去了,會直接爆發(fā)了。 郝柏雅在那頭沉默了很久,然后告訴哥哥,自己會好好兒考慮的,實在不行,那就隨了mama,相親結(jié)婚算了。 父母也是相親結(jié)婚,日子過的好好兒的,她還沒那么矯情,非要追求什么兩情相悅的。 “好吧,情況還沒壞到那個地步,我只是給你先打個預(yù)防針罷了,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可別因噎廢食,是不是這個道理?不能因為一個壞人,就那么武斷地覺得這個世界上都是壞人,你說是不是?” 和meimei討論感情啥的,就別提郝柏雅了,就是郝柏言自己,也覺得別扭的不行,不過自己的妹子,也只能是自己cao心,所以,郝柏言話就說的比較直接一些。 “嗯,好,大哥,你放心吧,我已經(jīng)沒事了,只不過是沒遇上合適的,有合適的,我肯定會帶過來給大哥看的,媽那兒,我自己會打電話過去解釋的?!?/br> 既然她有決斷了,郝柏言也就不好多說什么了,況且他也知道郝柏雅的性子,只能繼續(xù)保持觀望了。 郝柏言掛斷電話之后,便在腦海中翻找,自己的熟人里頭,有沒有和郝柏雅比較相配的,依著他的意思,自家妹子,簡直就是和天仙沒差了。 長的好看,性格也好,成績也好,工作不差,這樣的好姑娘,怎么就沒人追呢? 要不說郝柏言的消息遲鈍了呢,郝柏雅后面追的人可著實不少,只是她一直保持著高冷范兒,不讓別人有靠近的機會,誰也沒轍。 當(dāng)然了,還有那么幾個不死心的,三不五時地試著約出去吃個飯啊,送個花什么的,可是郝柏雅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時間久了,大家便慢慢地放下了。 至于郝柏平,倒是極有可能先結(jié)婚,雖然他現(xiàn)在是研究生,還有兩年才畢業(yè),可有個什么文工團的妹子,一直對著郝柏平死纏爛打,讓他頭疼不已。 不過郝柏平?jīng)]發(fā)現(xiàn)的是,自己一直隱隱地縱容態(tài)度,這才讓妹子對著他死不撒手的態(tài)度。 這種事情,雖然當(dāng)事人還是一副懵懂樣,可周圍圍觀之人,誰不是火眼金睛,就一直隱隱地看著郝柏平的笑話就是了。 誰讓這人在專業(yè)上一副“狂霸拽”的樣子,可是面對感情的時候,就是個白癡呢。 郝柏言對于弟弟meimei的感情問題,也是cao心了一個大媽心!唉,弟弟meimei不省心,也真是受罪??! 郝柏雅掛斷了大哥的電話之后,有那么一陣地怔愣,難不成,自己就真的要淪落到回去相親的地步了? 想想真是不甘心啊,她也不是真的還記著蒙毅,只是那件事之后,自己是真的沒有遇上個讓人覺得靠譜的男人啊,雖然說,她自己退縮了些…… 可是,讓她回去找個陌生人相親一下然后結(jié)婚,郝柏雅自己想想都覺得惡寒。 沒法子了,似乎只有自己先找個男朋友再說了,所以,郝柏雅的腦海中便閃過了一位很是靦腆的學(xué)弟。 是的,學(xué)弟,今年剛剛畢業(yè),在外貿(mào)公司上班。 他也曾追過自己,不過自己明確拒絕之后,便退守到了好朋友的位置上,這是讓郝柏雅一直覺得很舒服的一個人。 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還有那么點子閨蜜的味道,她覺得學(xué)弟這樣靦腆,將來只怕是找不到女朋友了,不過學(xué)弟表示自己不在乎就是了,總會有喜歡自己這一款的。 郝柏雅覺得也對,不過,現(xiàn)在,自己有為難的時候,這樣了利用學(xué)弟,她又有些不忍了。 糾結(jié)的郝柏雅只想殺人了,真是煩死了,不結(jié)婚會怎么樣啊,非得要結(jié)婚嗎? 真是神煩,不過,這也就是在自己的宿舍里她會這樣,出了這個門之后,郝柏雅依舊是那個淡定,甚至有些冷臉地助教了。 所以,周末的時候,學(xué)弟又約了郝柏雅一起出去玩,她就有些遲疑了,這樣和學(xué)弟出去,真的好嗎? 所以,得到了學(xué)姐拒絕的靦腆學(xué)弟,露出了一個讓人看不透的笑容,回神過來,又回到了那副靦腆樣。 “行了,別裝了,陳言,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嗎?為了追個女人,你也真是夠了!人家明擺著不喜歡你,你又是何必呢?” “你不懂,郝柏雅是我見過的最好的女孩子,而且最重要的是表里如一?!?/br> 陳言出身不凡,可是在外面,一直都是這個靦腆的樣子,唯有親近之人才曉得這小子有多壞就是了。 “至于嗎?不就一個女人,你想要女人,什么樣的得不到呢?” 好友繼續(xù)吐槽道。 “郝柏雅不一樣,你可千萬別起什么壞心思,要是嚇著了她,我可不會饒了你!” 陳言望著好友,似乎一下子就能看透他一樣,讓人脊背發(fā)涼。 “行,行,你就繼續(xù)地扮你的貼心好學(xué)弟吧,我走了。什么時候有空,一起出來玩,給你介紹幾個小明星,怎么樣?” “不去?!标愌詽嵣碜院?,可也不會攔著朋友玩,不過不能荒唐就是了,這個圈子就是這樣。 “行行,隨你吧,我這次是真的走了啊,有什么需要就電話我?。 ?/br> 好友帶著幾分悻悻,無趣地撇撇嘴,看著陳言毫無所動的樣子,轉(zhuǎn)頭出了他的辦公室,走人了。 外貿(mào)公司的小助理,竟然能在經(jīng)理辦公室出現(xiàn),真是不知道他在糊弄誰,車俊撇嘴,只要在郝柏雅面前露出陳言的身份,還不是分分鐘地搞定! 女人么,哪里有幾個不愛錢的? 不過他也就是這么想想,不會多事就是了,要是真壞了陳言的好事,他相信,倆人的關(guān)系就要走到頭了。 陳言這人對外人那叫一個心狠手辣,可是面對朋友,還真是沒話說。 他走了,陳言也很快地走神了,他發(fā)現(xiàn)了郝柏雅電話里的別扭,只是不知道原因。 不過不管是什么原因,郝柏雅,你都跑不掉了。蒙毅那個人渣出現(xiàn)的時候,陳言不動聲色地就在里面攙和了一腳,蒙毅住的那家酒店,正好是陳言家開的。 所以,蒙毅的收費,就比同檔次的多了10%,最后狼狽而歸,才讓陳言覺得滿意了。 既然看不下去,那就索性去找郝柏雅好了,他依舊是一副靦腆樣子,換上了辦公室里間里休閑服,然后開著一臺破舊的二手車,去學(xué)校了。 車子雖然看著破,可是里面的配置,都讓人能看出來不凡,他也知道,郝柏雅家里不缺錢,所以,從不在郝柏雅面前露出自己財大氣粗的這一面。 從來都是一副努力上進的靦腆學(xué)弟! 不過,今天一定是陳言的幸運日,前面有郝柏言的電話,后腳地,就遇上了幾個丑八怪,擠兌郝柏雅。 郝柏雅覺得她就是出來走走,沒必要和這種淺薄的女人計較,所以,立即地就轉(zhuǎn)身想走。 “怎么著,郝柏雅,你是不是真的被人給甩了???我還聽說你當(dāng)是可是倒貼上去的,哈哈,這么拽,怎么連個男人都看不住???” 陳言聽著這話,簡直要氣死了,這樣的丑八怪,出來嚇人,真是不知他們父母是怎么想的! “柏雅,你怎么在這兒?我都等你半天了!”郝柏雅剛剛想說什么的時候,突然地聽到一個聲音道。 她回頭,看著款款而來的陳言,他滿是深情的目光,讓郝柏雅有那么片刻地失神,然后不知道為何,竟然無端地臉紅起來了。 “哎唷,我說郝柏雅,就算你嫁不出去了,可也別隨隨便便地找個人……” 不過等到真正地看清楚來人的容貌時,那女人就像是被掐住了嗓子一樣,吐露不出來了。 竟然是陳言! “柏雅,走吧,我來接你吃飯,別理這些丑八怪!”陳言走到她身邊,看起來很是自然地牽起了郝柏雅的手,強裝鎮(zhèn)定地對她道。 郝柏雅也知道學(xué)弟一片好心替自己解圍,所以很是感激地朝著他點點頭。 兩人旁若無人地轉(zhuǎn)身離開了,剛剛說話的那幾個八卦女,這才敢呼吸了一樣,不過氣急敗壞起來,她就不相信了,陳家會接受一個平民女進門。 哼哼,郝柏雅,走著瞧。 離開了眾人的視線范圍之后,郝柏雅很快地就掙脫了自己的手,她總覺得,今天的事兒哪里有些不對。 “好了,陳言,你去忙吧,我再去逛逛。嗯,今天真是謝謝你了!” “不客氣,可是柏雅,我還沒晚飯,你能陪著我一起吃頓飯嗎?”他帶著幾分靦腆,三分期待的樣子,果然讓郝柏雅成功地心軟了。 “那好吧,正好我也沒吃呢,一起吧,你想吃什么?” 這附近她熟,所以按著陳言的口味推薦一下倒是不錯。 “要不,咱們?nèi)コ曰疱仯貌缓??我知道附近有家楊氏火鍋店,很不錯。” 那家店都是小鍋,而且湯鍋都是滋補的,養(yǎng)身效果不錯,再說,郝柏雅正好也喜歡火鍋。 “好呀,那咱們就走吧?!焙掳匮挪簧担匀皇悄苊靼钻愌詫ψ约旱倪w就。 “嗯,好!”陳言好想繼續(xù)地牽著她的手,不過又怕她生氣,只能一路地糾結(jié)。 郝柏雅自己也覺得這個氣氛有些奇怪呢,不過只能裝作不知,她覺得,自己極需要好好地調(diào)整心態(tài),總不能因為家里催,就覺得小學(xué)弟還是喜歡自己的。 兩人這頓飯,吃的有些不是滋味兒就是了。草草了事之后,陳言很是自然地提出了要送郝柏雅回去。 郝柏雅也習(xí)慣了陳言的風(fēng)度,并沒有反對就是了,兩人一路上沒話找話地聊著,讓外人聽著,分分鐘醉了。 今天的這一段路,實在是讓郝柏雅有些煎熬,早知道就不答應(yīng)他送了。 不過在陳言看來,路好短啊,又到了地方了。 郝柏雅含笑與陳言告別,可一個愣神,就被人一把地?fù)г诹藨牙?,這個時候,郝柏雅才發(fā)現(xiàn),這個靦腆的學(xué)弟,個頭似乎好高。 “陳言,你放開我!”掙脫不開來之后,郝柏雅只能開口。 “柏雅,給我個機會,讓我來照顧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