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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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同學的震懾力自然沒有老師的大,底下人扣扣索索地聲音不少。 馬香梅顧著寫卷子,哪怕是坐在講桌上,頭都沒抬,郝柏言也只能在他們做的太過分的時候才輕咳一聲,震懾一二。 好在,戴老師去的時間不多,一個小時之后,他就回來了,郝柏言和馬香梅算是解放了。 卷子不難,不過題量不小。郝柏言做完試卷之后,稍稍地檢查之后,就交卷了。 很快,馬香梅也交卷了,望著郝柏言的背影,露出了一絲落寞,不過很快就隱藏不見了。 很快地,月考就來了。月考月考,每月考一次,自然地就沒有期中期末考試。 月考之后,郝柏言毫無懸念地就的了全年級第一,當然是理科班的第一。 而且,這一次,他和第二名的距離拉的更遠了,整整二十分的距離,讓老楊高興的很,不過也糾結的很。 班上的差生太多了,拖后腿的啊,綜合下來,他們班在理科班中,并不拔尖占優(yōu),哪怕全年級前十中七班占據(jù)了三位。 丁磊的成績也不錯了,進了全年級前十,丁磊知道這是郝柏言的功勞,他圈了好多的重點,復習方向給自己,加上丁磊比別人刻苦些,所以,這成績倒也讓人人滿意。 馬香梅學習態(tài)度一向踏實認真,哪怕物理成績不那么拔尖,不過有語文,英語拉分,綜合下來,一點兒也不比男生差就是了。 女生很少有在理科上能拔尖的,馬香梅算是難得的,成績還比較全面。 拿到了成績之后,郝柏言和丁磊兩人歡喜地帶著東西回家了。一個月了,除了回家拿生活費這個借口之外,郝柏言更加想知道家里的生意怎么樣了。 雖然他沒有出錢,可出力不少啊。再者,讓家人不再窮困,也算是自己身為人子該做的不是嗎? 郝柏言著急,丁磊自然也心急,兩個大男生,都不是羅嗦的人,很快就收拾好出門了。 不過,倒是有些奇怪,竟然在校門口遇上了馬香梅,盡管他們是同班同學,可彼此間并不算相熟,郝柏言與丁磊倆與馬香梅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就離去了。 馬香梅望著他的背影,咬咬下唇,臉上的笑容收斂不見,搖搖頭,轉(zhuǎn)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走了。 她家在鎮(zhèn)上,花不了幾分鐘就到了。 郝柏言才不知道人家小姑娘的糾結,興沖沖地將自己的回信塞進郵筒里,然后才和小胖子倆狂奔鎮(zhèn)東頭,緊趕慢趕地總算是趕上了拖拉機。 在一群大媽大嬸的熱情包圍下,兩人頗有幾分灰頭土臉,才算是掙脫開來,各自回家去了。 郝柏言到家時,家里只有小弟小妹在,至于父母,都留在縣城,還沒回來呢。 郝柏言倒也不大在意,略略地問了幾句,郝柏雅的功課,聽著她的成績不比郝柏平差之后,也就放心了。 ☆、第30章 掙錢 晚上,郝柏言躺在炕上,又一次地從胸口摸出了方秋白的信,哪怕只有輕飄飄地一頁,哪怕已經(jīng)讀過好幾次,熟的都能背下來了,可郝柏言還是看的很是認真, 泛黃的紙張,只怕是從作業(yè)本上撕下來的吧? hao柏言哥哥,你好: 我是方秋白,呃,這樣說好奇怪,我麻麻最近上班都不大去了,成天地守在家里打麻jiang,我覺得好煩,好討厭,而且,我也不想上學了,學習最煩了。 好了,就這樣吧,hao哥哥,你的姓還真是奇怪,筆畫又多,又難寫,要么我叫你好哥哥算了? 此致 方秋白 沒了,就這樣了,好多的字都是涂涂改改的,郝柏言倒是無語的很,嫌棄自己的姓氏,真是個壞丫頭。 一百多字兒,其實對于小學生來說,不算少了,是不是?所以說,郝柏言,你要知足,對不對?方秋白年紀還小,你要有耐心等著她長大,對不對? 再一次看完信之后,郝柏言將它疊的整整齊齊地,塞到懷里,一遍又一遍地安慰自己,然后才勉強地壓下了心中的憋悶。 不過那種一口老血梗在胸口,吐不出來,咽不下去的感覺到底是怎么回事兒?。?/br> 郝柏言的回信倒是不算少,兩三頁的樣子,這次,他很是體貼地在估摸著方秋白不認識的字兒上標了漢語拼音。 第二天快到晌午的時候,陳翠翠才從縣城到家,也算是風塵仆仆了,不過是曉得長子這周回家,所以,她才忍痛撇下了生意,回來的。 不過丁家兩口子沒回來,好在他家女兒在家,也不怕餓著丁磊就是了。 “兒子,媽和你說呀……” 郝柏言還沒出聲發(fā)問呢,他家老娘也是剛剛放下了水杯,就開始叨叨地說了起來。 自家的生意又多么多么地紅火,附近來吃的可不只是學生,還有老師啊,這才一月下來,兩家的分紅,就夠去年一年苦巴巴地掙了。 郝柏言就知道,自家老爹是個實誠的,味道好,分量足,價錢還不貴,生意自然差不離。 不過還是在聽到了之后才算是放心了,郝柏言并沒有表現(xiàn)的太過激動,郝柏平是經(jīng)歷過的,倒也淡然,激動的也就只有一個郝柏雅了。 哪怕大哥說了,以后上高中,上大學,只要她成績好,大哥都會供著自己。 可是郝柏雅自己心里還是不踏實,要是家里沒錢,自家老娘的性子,只怕還是會把自己扯下來,哪怕是忙著家里家外,替換替換大人,那也是應該的,那么自己的學業(yè)就作廢了。 現(xiàn)在倒好,總算是家里有錢了,自己也不怕了。 不過,郝柏雅高興的太早了,陳翠翠這次回家來,還有一件事想要和兒子商量,事關郝柏雅。 “兒子,咱們家鋪子里忙不過來,我想著,能不能讓柏雅去縣城幫忙?。俊?/br> 陳翠翠還是那個心思,女兒家,上那么多的學,念那么多的書,又有什么用呢?最后不還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自己供養(yǎng)那么多年,花費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呢?又沾不到她一分一毫的好處,再說了,自己有兩個兒子,養(yǎng)老啥的,總歸還是有兒子的。 郝柏雅聞言,面色大變,好在郝柏言拉著她,這才讓郝柏雅找回了理智,緊緊地咬著嘴唇,低著頭,沒有出聲。 “媽,鋪子里忙不過來,咱們就請人,丁家不是女兒多么,丁磊的幾個jiejie都是利索能干的,又是知根知底的,也不怕啥,不是?柏雅的成績比柏平也不差什么呢,以后咱們家要是出了三個高中生,別人還不得羨慕死爸媽啊?!?/br> 會心一擊! 陳翠翠最重臉面,長子所言在理,這要是一家子出了三個高中生,想想都覺得風光的不行。 “是呀,媽,二姐成績好,還能輔導我功課呢,還能給我做飯呢。” 小兒子柏平又孝順又會讀書,陳翠翠對小兒子,那是寄予厚望的,以后是要享小兒子的孝順的,所以,他發(fā)話了,讓有些動搖的陳翠翠下定了決心。 伸出指頭,敲敲垂著腦袋的郝柏雅, “行了,也別那副喪氣樣了,既然你兄弟都替你開口說情了,我就不多說了,成績不能掉下來。還有,要好好兒地給柏平做飯,可不能餓著你弟弟?!?/br> 郝柏雅雖然面上掛著眼淚,不過笑容卻是燦爛,狠狠地點點頭, “這是當然,媽你放心吧,我以后掙錢了,也孝順你和我爸,肯定不比你老兒子差。” 自家妹子的這個態(tài)度倒是讓郝柏言刮目相看,女孩子太過要強不行,當然,太過軟弱更加不行。 這種圓潤不尖銳的態(tài)度最好了。 “行,我就等著你孝順我和你爸?!?/br> 哪怕她心底不是那么想的,不過兒女孝順,倒是每個父母心里的期盼。 陳翠翠難得地和顏悅色了一回,郝柏雅也不是得寸進尺的人,所以,母女之間的關系,總算是緩和了不少。 郝柏言為自家妹子的機智點贊,他能看的出來,郝柏雅對于父母的偏心是有抱怨的,不過要是能化解一二,那么還是和睦相處的好。 不為別的,只是為了自家妹子少了磨難,自己的耳朵里少些是非罷了。 至于改變陳翠翠啥的,郝柏言一點兒也不抱這個念頭了,他家老娘都這么活了小半輩子,又是個固執(zhí)之人,能改變的可能性簡直為負啊。 丁郝兩家的小吃店十分地簡便,郝貴貴是大廚,丁家大叔是采購,丁家嬸子和陳翠翠是幫廚。 話雖然是這么說的,可是平日里,差不多都是幾個人一起行動的,比如凌晨起床去菜市場進菜啊,比如說兩個大男人去鄉(xiāng)里買rou啊,目前相處的還算和睦。 當然了,這也是因為之前的合伙和分配的合同列的好,郝柏言就怕因為這么點子小生意,鬧的兩家不和,所以之前話就說的難聽,這個生意,并不是什么大生意,最主要的不過是兩家人暫時地積攢一點小錢,迅速地擺脫現(xiàn)在這種窮困的現(xiàn)狀罷了。 等以后,丁家大叔舍不得他積攢下來的這些年的殺豬手藝和人脈,開個養(yǎng)豬場,那多好的生意呢。 至于郝家,有錢了之后,開個火鍋城,夠他們一家子吃喝嚼用了。 所以,有了這個前景之后,丁家也好,郝家也罷,暫時看著還行,都沒有見錢眼開,偷懶之類的膈應人的動作出現(xiàn)。 陳翠翠回家來一趟,主要也是給四個孩子送生活費來,丁家父母沒來,錢由著陳翠翠帶來了。 哪怕是父母給了十塊錢的生活費,郝柏言轉(zhuǎn)頭就給弟妹分了,一人五塊,自己手頭上有錢,總是底氣足些。 郝柏雅和郝柏平哪怕是知道大哥手里有巨資,可也感激不盡。 郝柏平自己手里也有錢,不過都被他家老娘以“我給你保存,攢著以后娶媳婦兒用”的理由拿走了。 所以,大哥的這五塊錢簡直就是雪中送炭??!一下子又有了15塊錢,郝柏平覺得自己總算是財大氣粗了。 至于小丫頭郝柏雅,女孩子在錢財方面一直頗為仔細,上月給了生活費,過年時候的壓歲錢,郝柏言私底下偷偷貼補的,總之,郝柏雅的手里只怕是有四五十塊呢。 ☆、第31章 英語競賽 有了巨款傍身,郝柏雅只覺得踏實的同時也覺得家里哪兒也不安全了,她的錢該往哪兒藏呢? 小姑娘滿是苦惱地求助到了大哥面前,郝柏言自家妹子的言語給逗的不行,不過笑夠了之后,倒還算仁厚,答應了替郝柏雅開個存折,把她的小金庫存進銀行去,這不就安全了。 哪怕折子丟了,還能拿著戶口本兒去補回來呢。 聽了大哥之言,郝柏雅才算是稍稍地踏實下來了。 吃過中飯后,陳翠翠帶著郝柏言和丁磊,早早地出發(fā)了,要是時間來的及,去一趟縣城也好啊。 來去也不過一個小時而已,大不了晚自習不上就是了。 不過如今陳翠翠對于長子的成績看的頗重,到了鎮(zhèn)上之后,就阻止了郝柏言要去縣城的行為,郝柏言也不是非去不可的,只要家里的生意沒啥問題,那去不去的就沒什么必要了。 就這般,郝柏言便和丁磊回了學校,晚自習的時候,郝柏言和馬香梅被戴老師請到了辦公室。 聽著自己和馬香梅的英語競賽拿了縣城的一等獎,尤其是郝柏言,還拿了第一名,所以,最近,要去縣一中培訓幾天,然后去區(qū)里參加競賽。 郝柏言和馬香梅面面相覷,這都什么時候的事兒了啊,他倆早就忘的光光的了。 “呃,老師,能棄權不去嗎?” 馬香梅最先開口,這都高二下學期了,作為一個不那么純粹的理科生,她的學習有些吃力,這個培訓也不知道要花多少時間,有那個時間,自己還不如好好兒地做一套物理題呢。 “馬香梅同學,你怎么能有這種想法呢?你要知道,這次的英語競賽,是全省的,要是得獎的話,高考是會有加分的,多好的機會,咱們學校一下子占據(jù)了兩個名額,別人不知道多羨慕呢?!?/br> 呃,既然有高考加分,自己的英語不差,馬香梅也就不提棄權的事兒了。 至于郝柏言,從頭到尾,戴老師都沒有給他開口說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