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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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都發(fā)生了重生這種玄之又玄的事兒,所以對于天地中無形中的力量,他還有有些敬畏的。所以,去找方秋白其實不算一件大事兒,可是他就生怕,生怕自己的重生有了改變,若是方秋白消失了,自己可該如何是好? 說到底,郝柏言雖然看起來有了許多的改變,可是這本性難移啊,他本質(zhì)上就是一個沒啥本事,膽子又小的窩囊男而已! 不行,這樣不行! 雙手搓搓自己的臉,深吸一口氣,然后郝柏言下定了決心。 自己是在寒假啊,還有半月才上學(xué)呢,所以,這一來一去的,正好??! 郝柏雅和郝柏平倆正在認(rèn)真地念蝌蚪文,抬頭看著雙眼發(fā)亮的大哥,有些驚訝。 不過因為這倆人的動靜,郝柏言很快又恢復(fù)了平靜,一副波瀾不驚,高深莫測之態(tài)。 大年初五,郝柏言終于說服了父母,將家里的事兒交代清楚之后,出門了。 雀躍的郝柏言哪怕是只買到了站票也沒有沮喪之意。對于長子要出門的事兒,郝貴貴是無所謂,陳翠翠說也說了,罵也罵了。 可是這小子倔起來,那還真是沒轍,她也只能在郝柏言嬉皮笑臉地保證下,半推半就地同意了。 當(dāng)然了,郝柏言不花家里一分錢,這才是陳翠翠沒法子拿捏他的最終緣由。 郝柏言在擁擠的車上一天一夜之后,興奮度這才降低了不少。 雖然是站票,可是他機(jī)靈啊,半夜有人下車之后,一直躲在餐車?yán)锏暮掳匮越K于找到了座位。 當(dāng)然了,這其中也有餐車的列車員的功勞。 郝柏言健談,一來二去地奉承人家兩句,所以,人家投桃報李,替郝柏言找了個座位。 這就夠了,雖然依著郝柏言的大個子,坐在那兒還是有些憋屈的,可人家的一片好意,自己還是領(lǐng)受的。 瞇著眼睛,第三天,郝柏言終于到站了。 這可真是受罪??!日后再要是出門,要是能有輛車開,那該多好? 四天下來,郝柏言到達(dá)了養(yǎng)育大妻子的這個小縣城,這其中,他還坐了8個小時的長途汽車,也真是夠遭罪的。 匆匆地在縣城地小招待所開了個房間,郝柏言胡亂地吃了點東西,就躺在床上睡了。 這一覺,整個就是昏天暗地,第二天傍晚,來打掃衛(wèi)生的服務(wù)員叫醒了郝柏言。 對于一個外地口音的孩子來住招待所,在這個縣城,那也算是一件新鮮事兒,所以,招待所的服務(wù)員很是注意著郝柏言的動靜。 可是這孩子,自打進(jìn)了房間之后,就再沒出來了,服務(wù)員中間也是議論紛紛,這不,到了下午,終于打掃到了郝柏言的房間,這位熱心的大姐看著睡的昏天暗地的郝柏言。 最終,還是出聲兒將他喚醒。 郝柏言醒來的時候,還有片刻的怔愣。不過他的反應(yīng)還算快,謝過了好心的大姐之后,郝柏言也不著急出去,就開始打聽方秋白的家, 服務(wù)員大姐聽著郝柏言cao持著普通話問起了方援朝,有些提防之意。 方援朝在清遠(yuǎn)縣實在是太有名了,扔下妻子女兒,帶著小姨子私奔啥的,實在是夠讓人詬病的了。 郝柏言又不是傻子,自然是能看的出來。好在他還算鎮(zhèn)定和機(jī)靈,外加上一副誠實的長相。所以,郝柏言說自己是方家的遠(yuǎn)方親戚,很早就搬離了外地的事兒,服務(wù)員大姐也就不懷疑了。 “啊,方援朝不知道哪兒去,大家都說他帶著那個sao女人去南方發(fā)大財去了。他的前妻,現(xiàn)在帶著他的女兒方秋白住在建筑公司的家屬院,你要是找方家人,就去建筑公司家屬院吧?!?/br> “那家屬院怎么走?” 果然,還真好找。 “出了招待所的大門,就一直往北走,走到盡頭,就能看到了,到了那里,你再找人問問,很多人都知道的?!?/br> 郝柏言很是認(rèn)真地謝過了大姐之后,也就不妨礙人家了。背著自己的小背包,出門找吃的去了。 他實在是餓壞了,在外面,胡亂地找了個館子,要了一大碗拉面,開吃! 連湯帶面,吃完喝完之后,整個人覺得暖洋洋的。這個時候,天色已經(jīng)暗下來了,郝柏言剛走出了飯館兒大門,也不辨方向,胡亂地走著,打量著小縣城,喧囂中傳來清晰的歡笑聲: “方秋白,你別跑?!?/br> 他轉(zhuǎn)頭過去,在人群中,一眼就認(rèn)出了方秋白,還很稚嫩的方秋白。 才9歲的方秋白。 似是有所察覺,方秋白這個時候也抬頭,兩人四目相接,天地間,似乎都停頓下來了。 方秋白只覺得這人的目光過于炙熱,有些羞赫地低下了小腦袋。 郝柏言木木呆呆地望著不遠(yuǎn)處的小姑娘,僵直著身子,一切的喧囂都不存在一般。 方秋白的面容,借著路邊的燈光,他看的清楚,那就是陪伴了自己十幾年的妻子。 郝柏言的異樣自然也引起了周圍人的注目,尤其是和方秋白在一起的小姑娘,伸出胳膊捅捅方秋白, “那人誰啊?怎么盯著你不放?” “我也不知道?!?/br> 方秋白勉強(qiáng)地壓下了心中的震驚,那種詭異的熟悉感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明明是沒見過,不認(rèn)識的陌生人,自己怎么能生出幾分熟悉感呢? 郝柏言勉強(qiáng)地抑制住了自己心里的悸動,硬生生地轉(zhuǎn)過身去,就怕嚇著她。 然后,聽著身后的嬉笑聲走遠(yuǎn)了,他才敢停住了腳步,才敢回首。 可惜,這一次,佳人的身影早已遠(yuǎn)去,無處可覓! 郝柏言頓時輕松了許多,不過要怎么去接近人家,又是個問題了。 可不管怎么樣,只要人還在,那就足夠了! ☆、第26章 找上門 郝柏言停在凌冽的寒風(fēng)中,直到全身凍僵了,街面上的人越來越少,這才醒悟過來。 才9歲的方秋白,扎著兩個羊角小辮兒,還帶著些嬰兒肥的兩頰紅撲撲的,許是嬉鬧所致。不過那雙丹鳳眼實在是為主人增色不少,剩下就是一身灰撲撲的棉衣,一點兒也沒有成人之后的美貌和嫻靜。 可是在郝柏言眼中,卻是好看的不行。 回到招待所的郝柏言臉上還掛著傻兮兮的笑容,讓門口的服務(wù)員大姐有些擔(dān)憂。 這不會是凍傻了吧? 郝柏言回到了房間內(nèi),許是下午睡過頭了,許是見著了方秋白,所以,他興奮地睡不著了。 輾轉(zhuǎn)反側(cè),差不多到了凌晨三四點,這才困倦至極地睡了過去。 不過第二天早上□□點,他才醒過來,可是新的苦惱又來了。 #論如何接近自己的前世的妻子,急求,在線等!# #論養(yǎng)成妻子?!調(diào)、教小學(xué)生?拙急,在線等!# 不過,盡管發(fā)愁了半個早上,他也沒有啥很贊的主意出現(xiàn)。 只能暗搓搓地拎著水果上門,是方秋白最愛的紅富士蘋果,個兒大,皮薄,汁水豐盛,口感上佳。還是隨機(jī)應(yīng)變吧。過年期間,第一次上丈母娘家,這空著手,算怎么回事兒? 盡管設(shè)想過無數(shù)次,可是這大過年的,方家人滿為患,不大的客廳里是竟然擠下了三桌的龍門陣,還是讓郝柏言詫異非常。 很是有幾分顛覆,自家岳母在郝柏言的記憶中,那是一位極為剛強(qiáng)的老太太啊,這樣頹唐,不修邊幅的模樣,還真是幻滅。 方mama看著這個面露幾分靦腆的年輕人,愣是想不明白,自家為何會出現(xiàn)這么一位。 “年輕人,你找誰?” “阿姨,我找方秋白,呃,我是……” 方mama可是一點兒也沒有查戶口的意思,她忙著呢,對著女兒的房間,喊了兩句。 方秋白冷著臉出來了,看著門口的郝柏言,面現(xiàn)訝異,她認(rèn)出了郝柏言,昨天晚上的那個人! 不過,倒是一點兒警惕之心都沒有地跟著郝柏言下樓了。 郝柏言高興的同時也有那么幾分地憋悶,老婆是不是太輕信了? 就這樣隨意地跟著陌生人下樓,真的好嗎? 看著他皺著眉頭,方秋白也納悶?zāi)兀m然帶著幾分好奇之心才和這人下樓了,可是他這么蹙眉望著自己一臉的擔(dān)憂和嫌棄到底算怎么回事兒? 自己和他似乎并不認(rèn)識,好吧! “呃,大哥哥,你到底是誰?找我有什么事兒,而且,你好像認(rèn)識我?” 這才是方秋白跟著他下樓的主要緣故,那種詭異的熟悉感讓方秋白生出了幾分探究之心。 若是曉得了他擔(dān)心的事情,方秋白肯定會翻個白眼,伸出嫩生生地小手指,淡定地?fù)u頭表示, 這是自家小區(qū),她從小到大都在這里住,左右熟悉的很,要是有啥危險,只要喊一聲兒,壞人根本就沒有逃脫的可能,好吧! 不過方秋白不造他的想法,所以郝柏言逃過一劫。 “呃,我是認(rèn)識你……” 看著方秋白疑惑的目光,郝柏言發(fā)現(xiàn)自己只能繼續(xù)硬著頭皮往下編了。 “我來清遠(yuǎn)縣玩,因為少兒畫報上有你的照片和地址,所以,我就……” 他這幾句話說的斷斷續(xù)續(xù)的,方秋白雙眼瞪的老大,小口微張,一臉震驚地看著郝柏言, 你這么大人了,還看少兒畫報? 郝柏言從她的臉上看出了這么一句話,頓時面紅耳赤! 這個借口實在是太拙劣了,不過這是他能想出來最好的了! 看著郝柏言不好意思了,小丫頭捂著嘴巴,吃吃地笑了。 丟臉就丟臉好了,反正也是自己的老婆。 這種破罐子破摔的念頭倒是讓郝柏言鎮(zhèn)定下來了。 “小丫頭!” 郝柏言狠狠地揉揉方秋白的腦袋,手感不錯。方秋白因為在家之故,所以她的小羊角辮也放下來了,披散在肩。 “哼,少裝大人了,看少兒畫報的人能有多大?!?/br> 方秋白翻翻白眼,對郝柏言詭異的慈愛有些反感。自打她爸爸拋妻棄女之后,方秋白就一改之前的調(diào)皮,倒是乖巧懂事許多。 當(dāng)然了,對比的就是方mama的頹廢了。丈夫和妹子的背叛實在是太捅刀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