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從關(guān)于露比的詞條內(nèi)容字面意思上來進(jìn)行推斷，布魯斯都覺得，讓露比和克拉克認(rèn)識不是一個好主意。

    不過，如果只是旁敲側(cè)擊問一問相關(guān)的問題，應(yīng)該問題不大。

    ……

    于是，正義大廳日常例會，本來大家都做好了蝙蝠俠又雙叒叕缺席的準(zhǔn)備了，結(jié)果誰也沒想到，這次蝙蝠俠的座位上竟然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坐著一個人！

    哈爾：“……何方妖孽膽敢假扮蝙蝠俠！”

    然后被巴里捂著嘴拖走。

    ……

    散會后，布魯斯喊住了超人。

    “？”突然被cue的克拉克頭頂冒出了一個問號。

    布魯斯并沒有立刻開口問他自己要想問的問題，而是等到正義大廳里的人全都走完了，這才問道：“你對外星生物了解多少？”

    克拉克說道：“那要看是哪種外星生物了……”

    “我以為你們氪星會記載得很全面。”布魯斯說道。

    “事實上……”克拉克頓了一下，語氣有些黯然，“那些記載都是有時效性的，生物畢竟在不停進(jìn)化。一百萬年前的人類和現(xiàn)在的人類也已經(jīng)完全不是同一種種族了?！?/br>
    就像共生體，曾經(jīng)那個殘暴的種族，在這么多年后也會孕育出溫和善良的個體。

    布魯斯問道：“你知道共生體嗎？”

    克拉克：“……”

    坐在桌旁看著屏幕的克拉克猛然抬起了頭，幾乎是一瞬間就移動到了布魯斯身側(cè)，低下頭看著他。

    “你說什么？”克拉克問道。

    “……”這個反應(yīng)有點不太妙啊，布魯斯想著，但他依然重復(fù)了一遍：“共生體。”

    “你從哪里知道這個種族的？”克拉克問道。

    “你有你的氪星知識，我也有我的情報來源?！辈剪斔拐Z氣平緩地說道。

    克拉克盯著他半晌，才深吸了口氣，坐在他旁邊的椅子上。

    “你是遇見了共生體嗎？”克拉克問道。

    “只是情報?！辈剪斔拐f道。

    克拉克嘆了口氣。

    “事實上……”他說道，“我之前遇見過共生體，就在地球上?！?/br>
    布魯斯側(cè)過臉去觀察克拉克的表情。

    ……豁，還真夠復(fù)雜的。

    他看起來竟然是在……愧疚？

    “那可不是個好消息?！辈剪斔拐遄昧艘幌掠迷~。

    “是啊，我當(dāng)時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笨死藷o奈地說道。

    “……但是？”布魯斯接道。

    “但是，”克拉克說道，“我錯了，我做了一些錯事，所以，現(xiàn)在地球上已經(jīng)沒有共生體了?！?/br>
    布魯斯皺了皺眉：“你殺了它？”

    “……”克拉克回過頭看了布魯斯一眼，非常不高興地糾正：“她?！?/br>
    布魯斯面無表情。

    ——他得到了一個新的情報，至少克拉克對這個被他弄死的共生體是有感情的。

    “你怎么知道地球上沒有共生體了？”布魯斯問道。

    “她告訴過我，地球上只有她一個共生體?！笨死嘶卮鸬馈?/br>
    “她可能是在騙你?！辈剪斔共灰詾槿?。

    “……”克拉克抿了抿嘴，露出了不贊同的表情，“她不會騙我?！?/br>
    “也許你并沒有那么了解她?！辈剪斔拐f道。

    因為他可是很清楚，這個世界上還有著共生體存在的，就在哥譚。

    “不，你不明白，不了解露比的是你，你根本沒見過她，所以你才會有這種懷疑和不信任感?！笨死讼袷乔榫w突然有些激動了起來，但他很快就克制住了自己，嘆了口氣，“不信任是比任何武器更鋒利的利器。”

    “露比？”布魯斯心中一跳。

    “她的名字?！笨死苏f道。

    布魯斯沉默了片刻。

    克拉克認(rèn)識的共生體和神盾局資料里的是同一只，而那一只應(yīng)當(dāng)就是在哥譚的那只，畢竟照片上的特征非常明顯。

    而克拉克卻說她已經(jīng)死了？

    布魯斯突然想到共生體的詞條里，似乎有著“復(fù)生”這個特性，只是在后面?zhèn)渥⒘恕按嬉伞眱蓚€字。

    “你確定她已經(jīng)死了嗎？”布魯斯問道。

    “她沒死?！笨死瞬桓吲d地瞪了一眼布魯斯，“她只是……暫時睡著了，我會想辦法讓她回來的?！?/br>
    布魯斯：……

    這像極了沒能理解死亡含義的小孩子說出來的天真夢話。

    “告訴我更多關(guān)于她的信息。”布魯斯說道。

    “為什么？”克拉克很疑惑，“你看起來不像是個這么八卦的人??？”

    布魯斯：“我不是在八卦，我只是需要完善我的信息庫?！?/br>
    克拉克想了想，最終還是嘆了口氣。

    “好吧，”他說道，“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值得信任的人之一了，或許我可以把與她相關(guān)的故事的前因后果都告訴你……關(guān)于這個種族的一切，以及在這個世界的另一側(cè)，曾經(jīng)有過的致命的威脅?；蛟S，你能幫我找到彌補(bǔ)錯誤的辦法?！?/br>
    他靠在了椅背上，輕聲說道：“從哪開始說呢……嗯，得先從康斯坦丁開始講起。”

    布魯斯：……等等，誰來著？

    ——康斯坦丁，一個讓人不想做他隊友，但更不想做他的對手的人?？傊褪且粋€讓人聽到他的名字就想掉頭就走的人。

    布魯斯：很好，我已經(jīng)有不好的預(yù)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