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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上就已經(jīng)十分的恐怖。偏偏最詭異的是,居然有一半的刀劍付喪神,是完全陌生的。 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陣法中,時之政府的昔日高層湊在一起,視線在外面的刀劍付喪神的身上來回逡巡。他們兮兮嗖嗖的說話,“要不要匯報一下?” “什么?” “這些陌生的刀劍付喪神?!闭f話的時之政府的昔日高層指向了其中一位陌生的刀劍。 他看了對方的腰間的刀很久。 陌生的的刀劍,絕對不是什么現(xiàn)世的名刀。作為時之政府的高層,他在救人之前,還是家里小有權柄和資產(chǎn)的,對于日本刀,有著自己的研究。 眼前這一振刀,有著獨特的風格,絕對不是現(xiàn)在存留下來的大家作品。 明明應該也是精品,這振刀,卻確實是不認識的。 這位時之政府的昔日高層總感覺,這里面透露著不為人知的事情。 刀劍成為付喪神,是收到各種因素影響的。 作為時之政府的昔日的高層,對于這些要求,還是有一些認知的。 其中的一點就是,形成刀劍付喪神的刀劍,一定要在某一些方面,十分的有名氣。 重點在于名氣。至于刀劍本身,甚至于是不是刀,其實都無所謂了。 今劍、巖融、堀川國廣,他們其實已經(jīng)都沒有刀身體,可是他們足夠的有名氣。 甚至于,是時之政府建立后,為了制作刀身,特意打造出來的名氣。 不能說是只有名氣就可以存在,而是說有足夠的信念和認知,更容易支持著他們的存在。 可是這些家伙的刀是怎么一回事。 完全不認識。 也就是說,絕大部分的人,根本就不會知道,世界上還有這樣的刀劍,就更不要提會有什么‘精神力’與‘信念’之類的東西進行提供。 這樣的刀劍究竟是怎么成為刀劍付喪神的。 另一位對于刀劍并沒有什么深入了解的時之政府的高層猶豫,“可能是歷史上沒有保存下來的名刀?!?/br> “歷史上沒有保存下來的名刀也沒有符合這振刀特征的。” “……” “先不要管這個了,趕快聯(lián)系上諸位大人,開啟世界之后離開這里才好。” 陌生的刀劍付喪神這件事情,完全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他們總感覺了解到了什么他們被蒙蔽的東西,可是又不知道是什么。 幾位曾任的時之政府的高層猶豫了一下,沒有在關注外面的刀劍付喪神,他們?nèi)伎聪蛄松砗蟆?/br> 在巨大的陣法上,浮現(xiàn)著一個屏幕,屏幕里面,本應該是諸多他們時之政府的真正的高層人士。 這些在時之政府的高層供職的家伙看到了屏幕里面,斷開信號后空白的屏幕,想到了之前諸位大人的承諾,本來看到刀劍付喪神的恐懼之情,瞬間消減了不少,變得平靜起來。 對,他們還有這些可以隨意穿梭時空的大人在。 “你們怎么看起來胸有成竹的樣子?!?/br> 圍住陣法的刀劍付喪神可以說是十分的疑惑。 他們是不知道三日月宗近和鶴丸國永現(xiàn)在讓他們圍住不動手是到底要做什么,不過他們都知道,時之政府的這些幕后黑手,是不會被放跑的。 而眼前的這些,基本已經(jīng)算得上是小卒子之類的家伙,肯定也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被諸多刀劍付喪神圍住,尤其是還有可以輕松破開時之政府本部的三日月宗近和鶴丸國永存在,這些家伙居然還淡定的下來。 小烏丸在這一瞬間,都在懷疑他們刀劍付喪神,是不是中了什么詭計。 小烏丸仔細觀察著這些家伙的表情,終究還是開口,“諸位在高興些什么,不知道可否與吾說一說?” 就聽這位昔日的時之政府的高層十分的確定,“你們不用再說了,時之政府的諸位大人們一定保護我們的平安的。” 刀劍付喪神:“……”你們開心就好。 偏偏這些時之政府的曾任高層還不放棄,“就算你們是神明,也不過是被世界的規(guī)則所桎梏的存在。” 所有的刀劍情不自禁扭頭看向了身后,那位天人之姿的月神大人笑的云淡風輕。 桎梏?世界的規(guī)則? 和三日月宗近同期的刀劍付喪神忍著胃疼,重新看向陣法里面的時之政府的高層。 之前世界破碎之后,三日月宗近力挽狂瀾的回憶,直到現(xiàn)在,對于他們來說,還不過是不久之前的事情,可以說是歷歷在目。 這樣的力量,對方居然說什么桎梏?就說鶴丸國永,對方已經(jīng)是主神了,力量也是絕對不受什么世界的只桎梏的。 時之政府的高層站在陣法中央,仗著他們刀劍付喪神進不去,得意洋洋, “你們不用這種眼神,實際上的力量,我們時之政府的最為清楚,根本不足為懼?!?/br> 其中一位昔日的高層看向刀劍付喪神的眼神里,帶上了高高在上的得意,“而我們就不一樣了?!?/br> 燭臺切光忠心嘴角一抽,“確實不一樣,你們連讓我們懼一下的資本都沒有?!?/br> “不,你們根本不知道世界的本質(zhì)是什么,世界的力量,在我們的手里,可以發(fā)揮出更多的效果,你們這些本土的神明又能怎么養(yǎng),只要不是主神,到最好,終究要和世界一起滅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