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髭切氣急,朝著膝丸的方向擠過去,“膝丸,你倒是看看戰(zhàn)場的情況,你的身后!” “阿尼甲你居然又叫對我的名字——”了。 薄荷綠發(fā)色的刀劍付喪神察覺到了什么,回過頭,瞳孔里面,映照出來的,是檢非違使已經(jīng)砍過來的雪白刀光。 他發(fā)出了一聲氣音,“啊……” 一片金色的刀光。 幾縷薄荷綠色的發(fā)絲被整齊的砍斷,混合著鮮血,掉到了地上。 膝丸眨眨眼,一滴鮮血從腦們滑落。他抬起手,摸了摸腦門。 膝丸:“……” 他的異常除了跟過去的髭切,沒有刀劍付喪神注意到,刀劍付喪神的注意力,已經(jīng)被完全的轉(zhuǎn)移。 “這是……”燭臺切光忠頗為震驚,在刀劍付喪神們身前,哪里還有檢非違使,只有一片漆黑而空白的空間夾層。 在剛剛那一霎那,一大片金色的刀光襲來,到處都是紛飛成各個方向的月牙形狀的刀紋。 月牙的刀紋中,還伴隨著一些雪白色的羽毛。所到之處,檢非違使直接碎成了粉末。 在他們的視野里,還保存著剛剛那一瞬間,留下來的影像。密密麻麻的金色弦月伴隨著雪白的羽毛,如同飛翔的鳥兒,消滅了他們眼前的檢非違使之后,朝著遠處橫推而去。 對于他們來說,攻擊起來異常困難的檢非違使,在這到問的攻擊中,如同最脆弱的人形人偶。輕輕一碰,碎成了再也彌補不了的形狀。 藥研藤四郎垂下了手,“三日月殿下的力量,和我們之間,差了這么多的啊。” 作為短刀,近距離的抬手不停穿刺已經(jīng)耗盡了他的力氣,此時垂下的手臂,正在微微的顫抖。 黑發(fā)紫瞳的短刀付喪神轉(zhuǎn)身,朝向身旁的太刀,摘下眼鏡正要擦拭,“膝丸殿,剛剛說看到了什——” “膝丸!”髭切直接沖了過來,到了他的兄弟身旁,把正在擦眼鏡的藥研藤四郎不小心撞了開。 藥研藤四郎一個趔趄,茫然抬頭,“髭切殿?” 奶黃發(fā)色的刀劍付喪神完全沒有注意到短刀,而是一把將僵持不動的膝丸轉(zhuǎn)了過來,“膝丸,你——” 髭切:“……”唔。 刀劍付喪神們:“……”誒。 從髭切身后走出來的藥研藤四郎戴上眼鏡,疑惑的抬頭,“怎么了么?!?/br> 一抬頭,看到了膝丸的臉。 藥研藤四郎:“……” 一片沉寂中,素來沉著冷靜的短刀眨巴了一下眼睛,勉強安慰道:“膝丸殿下,放心吧,你傷得不重,不用擔(dān)心?!?/br> 刀劍付喪神:“……”噗。 小烏丸臉上浮現(xiàn)了克制不住的笑,急忙轉(zhuǎn)過身去,只留下不停顫抖的背影。 膝丸捂住額頭,眼睛里面蒙上了淚花,“阿尼甲,你看他們!” 髭切拍了拍膝丸的肩膀,“沒事?!?/br> 薄荷綠發(fā)色的刀劍付喪神感動的不行,“阿尼甲……” “不就是沒有劉海么,這樣也很有新意?!?/br> 膝丸:“……我沒哭?!?/br> 刀劍付喪神們都扭過頭去,止不住的顫抖。 在空蕩蕩的空間夾層里,陣型邊緣的膝丸捂住自己的額頭,可是那只有一指長的劉海,還是清晰地映照在刀劍付喪神的眼里。 他們的耳目,可是十分的敏銳的! 不過,一指長的劉海…… 小烏丸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 膝丸淚眼花花,“平氏刀,你不要笑!” “誒?小烏丸為什么笑了。”一道聲音在膝丸身后響起。 薄荷綠發(fā)色的刀劍付喪神想都沒想,直接扭頭,帶著控訴,“因為我的劉海啊?!?/br> 膝丸扭身的時候太過著急,本該捂住腦門的手沒有捂住。 膝丸:“……” 鶴丸國永:“……”噗! 一陣毫不掩飾的癲狂笑聲響起。 膝丸:“……阿尼甲,你別攔我,我要打他?!?/br> “雖然很想砍人的心我可以理解,不過你打不過呢?!?/br> 扎心了啊,阿尼甲! 三日月宗近站在不遠處,看著膝丸一指長的劉海不停的晃動,“哈哈哈,甚好甚好,這是年輕人最新的審美嗎,果真是很有樂趣呢?!?/br> “完全不!” “三日月殿下?!币呀?jīng)恢復(fù)成了平靜模樣的小烏丸走了過來。 三日月宗近看了過來,眼底是一貫的平靜,外加上一絲陌生。 小烏丸開口說:“三日月殿下似乎失望了我們,那就重新介紹一下吧,我名小烏丸,可以說是所有人的父——” 發(fā)髻像翅膀一樣的刀劍付喪神腦袋被狠狠的壓了下去。 奶黃發(fā)色的刀劍付喪神一點都沒有松手的意圖,直接從這位紅黑服飾的刀劍付喪神身后走過來,還拉著那個只有一指長劉海的哭包。 “我們都是被你救下來的同伴呢。” 三日月宗近眨眨眼,沒有說話。 亂藤四郎從太刀們的身后選出來,身后還跟著諸多粟田口,“三日月殿下?!?/br> 這振短刀看上去十分的慚愧,“我們還可以跟著您么?” “之前沒有恢復(fù)記憶的時候,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說了一些不好的話?!遍偕l(fā)色的刀劍付喪神低垂著頭。“不過,請給我們機會,請務(wù)必讓我們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