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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其他刀劍付喪神最終也加入到隊伍中來,數(shù)十振刀劍一起行動,趁著天高月黑,潛入到三條。 可以說是輕松寫意,就抓到了一位宗家人。 藥研藤四郎抓著對方的衣領(lǐng),將這個三條堵在偏僻部屋的墻角,“神龕里面那振三日月宗近是怎么回事?不是被偷了嗎。” 哪知道那位三條一聽到這話,瘋狂的搖頭,“沒有被偷,三日月宗近一直就在三條家,從來沒有離開過?!?/br> 對方臉上的恐懼和亦或是在表現(xiàn)的太過真實。 刀劍付喪神:“……” 要不是堀川國廣身上還背著一振他們偷來的三日月宗近,還真的有可能就被騙了。 “沒被偷?” 那位三條在被圍堵的情況下,依舊堅持著自己的觀點,“三日月宗近,一直就在我們?nèi)龡l,出現(xiàn)了神明什么的,被人偷走什么的,又或者刀劍覺醒了自己的一直離開了,全都是騙局?!?/br> “全都是假的,不要相信,刀劍已經(jīng)被京都來的安倍晴明大人帶走了,你找我們也沒有用的?!?/br> 刀劍付喪神有些一言難盡。 堀川國廣直接拉下背后背著的刀劍。 “沒被偷,哦?” 三條:“……” 宗三左文字垂下頭,長發(fā)一絲絲滑落,在微弱的光線里面,遮住了半張臉的陰影,帶的那雙顏色不一樣的雙瞳說不出的恐怖。 粉發(fā)的刀劍付喪神露出一個讓人心寒的微笑,“我們能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偷走刀,還不被陰陽師發(fā)現(xiàn),自然也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你們收拾掉?!?/br> 三條喉嚨滾動了一下。 “說,那振三日月宗近到底怎么回事。” 一片拔刀的聲響。 這位三條嘴角抽了抽,“是安倍晴明帶來的?!?/br> “安倍晴明帶來的?” 安倍晴明,他不是之前在京都么,怎么拿到的三日月宗近。 要說和刀劍的接觸,只有之前奉命前來,前往查看是否有刀劍付喪神那次吧。 亂藤四郎極度懷疑真實性,“你不會是為了甩脫嫌疑,隨便就找了一個陰陽師當(dāng)理由,挑了今天陰陽師隊伍里面名頭最大的一個吧。” “不不,真的不是。”三條小幅度的搖頭,盡可能讓自己的脖子遠(yuǎn)離眼前這振看上去絕對高級的短刀。 “安倍晴明是讓他的式神來的,問到我們?nèi)赵伦诮娴谋煌抵螅土粝铝诉@振刀,還說不許和其他陰陽師說漏嘴?!?/br> 就連一向成熟冷靜的藥研藤四郎都反應(yīng)不過來了。 三條看著對方?jīng)]有說話,也不拿開刀子,以為是對方對于這個答案不滿意,一咬牙,將所有的事情合盤說了出來。 雖然和安倍晴明的式神達(dá)成了保密的協(xié)議,可是在明顯非人的家伙威脅的時候,就不要怪他將事情說出去了。 刀劍們茫然的聽著完全沒有想到的事實,“你是說,三日月宗近,真的是一位神明?” “我們偷走的這一振刀劍,也是對方留下來的?” 三條拼命的點頭。 藥研藤四郎手一松,抓來的這位三條直接摔倒在地上,他理都沒有搭理這位三條,而是略帶茫然的回頭看向眾刃。 其他刀劍付喪神同樣茫然的看過來,似乎都在為眼前的事實而感到驚異。 山姥切國廣上前,一個手刀劈暈了這位三條,在刀劍們的注視中,扯了扯自己的披風(fēng),“再去找一個問問?!?/br> 然后問到了同樣的答案。 所有的刀劍付喪神是有些恍惚的從三條撤離的。 他們圍坐的樹林里,看著地上放著的刀劍。這振他們曾經(jīng)以為是歷史上三日月宗近的刀劍。 在三日月宗近鍛造成型的時候,就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刀劍付喪神。 不對,這已經(jīng)不是刀劍付喪神了,而是真正的神明。 他們和三條的人再三確認(rèn)過,對方的力量,和妖怪們完全不一樣,是真正的神力。 所謂的付喪神,除了他們這些被時之政府該做天高天原注冊過之外,所有的付喪神,不過就是頂著□□字而已。 說到底,還是妖物。 可是三日同樣宗近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不禁讓他們想到,那個所謂的神明,其實就是他們丟失的同伙三日月宗近。 “所以我們偷的,是三日月宗近的分體,他本刃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了?!?/br> 藥研藤四郎揉著額角,“那眼前這振刀是怎么回事?!?/br> 他們本丸里面的刀劍,全都是暗墮刀,好吧,三日月宗近不是。 本丸里的三日月宗近,是鶴丸國永為了討好審神者,從其他地方搶來的。 那也是一振分靈啊。 一振分靈怎么再做出一振分靈? 宗三左文字作出判斷,“所以三條看到的三日月宗近,不是和我們一樣的存在?!?/br> 刀劍們的視線全都聚集過來,突然,所有的刃異口同聲,“是審神者!” 所有刃眼前一亮,沒錯,就是這樣,他們的審神者,不就是一直用著三日月宗近的打扮么。 外貌正好符合三條的敘述,實力強(qiáng)悍,手里還有三日月宗近的刀。一定就是審神者。 所以他們才等不到審神者,因為審神者早就已經(jīng)來過了。所以安倍晴明才能拿出來另一振三日月宗近。 以審神者對三日月宗近的喜愛,一定收集了好多重復(fù)的鏈結(jié)刀,這一定是審神者的收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