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頁
“這個本丸里的刀劍,忘掉什么都很正常吧?!毙『杓t色的眼瞳看過來,“畢竟是暗墮刀的聚集本丸啊,骨喰要是感興趣,有機(jī)會和其他三日月宗近打聽一下好了。” “是啊是啊,三日月沒準(zhǔn)就是不想回憶呢?!苯駝翢o節(jié)cao的贊同,和其他的三條大佬一起,完全遺忘了這一振三日月宗近是鶴丸國永搶回來的事實。 被三條合力圍堵,話一項不多的骨喰藤四郎擺弄著餐具,實在不知道如何應(yīng)付了,干巴巴半天說不出話來,薄唇緊緊地抿著,盯著三日月宗近,讓三條大佬們吃的并不開心。 燭臺切光忠見狀只好站出來打圓場,“因為大家從來沒有接觸過三日月殿,骨喰在大火從失去記憶,原來的審神者還總是問同為毛利刀的三日月宗近,所以有些好奇。真是失禮了?!?/br> 說完以后,燭臺切光忠還不忘加上一句,“而且現(xiàn)任審神者曾經(jīng)說過,三日月殿實力十分出眾,如今看來,果然是真的,就算是鶴丸殿,實力也追不上三日月殿?!?/br> 既是拍馬屁,又是提醒三條刀:你們新來的弟弟比鶴丸國永都厲害,不仔細(xì)想想嗎? 然而讓刀劍付喪神們再度失望,三條大佬們再一次出手,把要露餡的審神者撈了回去。 “三日月一直就是最厲害的!” “如果說是三日月的話,嗯?!?/br> 三條你們清醒一點??!你們的弟弟是從一級突飛猛進(jìn)到超過鶴丸國永的?。?/br> 然而,認(rèn)定了三日月被審神者特殊照顧,得到好處的三條刀們,完全不接茬。 什么?三日月很厲害?這不是必須的么。 燭臺切的一番話仿佛正好被三條當(dāng)成了夸獎,反而是作為被夸獎的對象,三日月宗近倒是沒有預(yù)想的那么開心,表情很奇怪。 “哈哈哈,審神者這么評價我的么?” “是的?!睜T臺切光忠知道審神者最喜歡三日月宗近這振刀,所以干脆往死里夸。“三日月殿畢竟是天下最美的一振刀。” 不遠(yuǎn)處的大包平發(fā)出不滿的嘀咕,被鶯丸按了回去。 燭臺切就像沒聽到,臉不紅心不跳的扯著滿腦子的贊美之詞,可是出乎意料,偽裝成審神者的三日月宗近并不開心,反而臉色越來越僵。 “哈哈哈,這些,都是審神者,說的么?” 面對審神者的臉色,燭臺切光忠就算是想繼續(xù)夸,也要掂量一下方向,他思考了一下審神者的問題,自認(rèn)為合心意的回答,“雖然審神者沒有明說,但是大家都知道他的意思?!?/br> 三條家的刀臉色也有些古怪,這話夸得太夸張了,總覺得哪里不對。三條大佬們一下就想到,審神者對三日月宗近的偏愛,還有小烏丸他們提升力量的渴望,外加上他們對審神者的猶豫。 再回憶起今天大家的異常,三條默默地驚了,難道他們是想哄三日月替他們爭取福利?那怎么成。 “燭臺切,你今天太夸張了?!?/br> “是的,三日月哪里有那么好,貴族的日子過多了,衣服都不會穿?!?/br> “脾氣一點都不像大家說的那么好?!?/br> “只有一張好看的臉,其實小脾氣很大的?!?/br> “審神者就是喜歡看臉,熟悉以后肯定就不喜歡三日月了?!?/br> 被兄長們突然攻擊的三日月宗近分靈:“……” 眼見話題越來越危險,燭臺切光忠哪里還顧得上小烏丸的計劃,什么讓三條家循序漸進(jìn)自己發(fā)現(xiàn)真相什么的,早就被燭臺切忘在了一邊。 他忍不住了,他怕三條家的刀說出什么更危險的東西,急忙朝著石切丸打出手勢,‘這個,三日月宗近,是,審神者,假的?!?/br> 看到手勢的石切丸神情猛的一變。 在燭臺切的后面,酒也得到補(bǔ)充,喝的醉醺醺的次郎太刀正好抬頭,將手勢看得一清二楚,他迷迷糊糊的開口,“?。繝T臺切你在比劃什么?什么審神者假的?三日月宗近?” 食堂里,事情被點破,小烏丸恨恨的將酒這種東西列入之后的清繳名單,第一個戒備的起身后退。 刀劍們紛紛跟隨上小烏丸的步伐,雖然沒有拔刀,但是已經(jīng)充滿戒備的遠(yuǎn)離了三日月宗近所在的位置。 三條家的刀更是驚愕,今劍呆愣之后,紅色的眼瞳充血一般恐怖,一把抽出刀,“三日月呢?!” 三日月分靈比了個v,“嗯,在這。審神者的話,在天守閣。” 燭臺切急忙拉住今劍,“他根本不是,審神者大人——” 突然,一陣靈力波從天守閣散發(fā)出來,強(qiáng)大、熟悉。 一道充滿三日月宗近特色的聲線在食堂響起,“哈哈哈,大家還沒吃完嗎?既然這樣的話,燭臺切,吃完飯的話,到天守閣來一趟?!?/br> 充滿戒備的所有刀劍緩緩扭頭,面無表情看向了燭臺切。 燭臺切不知所措的看著眼前的三日月宗近。 “啊哈哈,我真的是三日月宗近呢?!?/br> “不對……”黑發(fā)的太刀陷入了混亂,這個時候,審神者再一次發(fā)出了信息。 “哦對了,壓切長谷部和宗三左文字也來一趟?!?/br> 天守閣那里,靈力緩緩收回,毫無疑問,審神者真的在天守閣。 食堂里,小烏丸挑眉:“燭、臺、切……” 得到審神者命令后,大家顧不得繼續(xù)吃飯,全去了天守閣底下。燭臺切混混沌沌的上樓,也不知道和審神者說了什么,又混混沌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