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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合對方那超強的能力,再對比起連減肥都堅持不住的自己,組長深深覺得,自己果然沒有成為成功人士的前提。 不過這種事情對于組長來說,并沒有引起什么關(guān)注,反正那位大人勤奮不勤奮和他們也沒什么關(guān)系,頂多就是按照上面的要求,多盯住對方向行蹤罷了。 反正都是要消滅時間溯行軍的戰(zhàn)友,對比起那些被臉吸引來,結(jié)果連出陣都不愿意的審神者們,組長深深覺得,這位大人多出陣幾次,他們歡迎還來不及。 此時正是時政時間的中午,組長肚子咕嚕嚕響起來,他看著屏幕上,代表‘月君’坐標的小紅點,有些猶豫的開口。 “要不要去吃午飯?只不過進行了一次空間跳躍,不是什么異常行為,應(yīng)該沒有什么可以匯報的東西?!?/br> 雖然他們的任務(wù)就是監(jiān)控對方的行蹤,記錄是否行為異常什么的,可是現(xiàn)在明顯沒什么好監(jiān)視的。 這個大人就是為了看到本體刀,好好地在空間點里面戰(zhàn)斗,只要最后這位大人任務(wù)完成,時政應(yīng)該不會發(fā)現(xiàn)他們中途偷偷出去吃了一頓的。 周圍的組員猶豫了一下,試探著說:“那咱們早去早回?” 組長立刻起身,“走走走,大家一起去。” 空間檢查組的辦公室里,瞬間空蕩蕩的,只有機械一直在盡職的運轉(zhuǎn)。 滴—— 一聲提示突然響起,在安靜的屋子里及其刺耳。被特殊標注的‘月君’,此時坐標再度閃起紅光,如果有空間檢查組的成員在,就會發(fā)現(xiàn),對方再度進行了空間跳躍,這種情況應(yīng)該立刻上報。 可是屋子里面沒有人,機械按照程序閃了三秒后,自動默認為正常數(shù)值,恢復了常態(tài),后續(xù)頻繁的跳躍也被默認通過。 三日月在空間里面到處穿梭,查看了很多時間溯行軍的本體,沒有遇到一把他認識的刀。 他不禁嘆了一口氣。 上一世的世界,是時間溯行軍毀滅的,可時間溯行軍身上有時政的契約,偏偏對方身上,有和上一世情況類似的世界線崩潰的問題。 時政,在上一次世界毀滅里面,起了多大的作用? 三日月現(xiàn)在并不想考慮這個,“先把大家本體找到,然后再找時政算賬?!?/br> 今天已經(jīng)進行了無數(shù)次穿梭的三日月,再度打開空間通道,通往時之政府。 不管時間溯行軍那里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要為刀劍付喪神們加一點砝碼。 現(xiàn)在的刀劍付喪神暗墮越發(fā)嚴重,和時政完全放任有關(guān)系。而暗墮影響著刀劍的本靈。就算是之后,把本體找過來,對于清除暗墮后果,依舊也很麻煩。 那么,如果,時政現(xiàn)在急需刀劍付喪神的戰(zhàn)斗力呢? 三日月毫不猶豫的踏入空間隧道,直接抓住接待他的狐之助,“告訴時政上層,特異點有異常,我看到了上萬的變異時間溯行軍?!?/br> “什么?!” 于是,不到一分鐘,三日月就被請到了一個聚集滿了人的會議室,效率堪稱高速。 “月君大人提出的問題,我們已經(jīng)派出隊伍進行了檢查?!眳R報的時政人員臉色蒼白,“特殊任務(wù),編號0001,地點西國森林。在現(xiàn)場勘察到大規(guī)模行動痕跡,數(shù)量近萬,元素檢測為變異體時間溯行軍。” 結(jié)果一出,一片嘩然。 變異體時間溯行軍,一般審神者遇到以后,都會上報,然后緊急撤離。 一般來說,一個變異的時間溯行軍,完全可以和滿級的極化刀打的不相上下,這種東西放在任何時間點,都是極大的威脅。 可是現(xiàn)在,居然一下子冒出來成百上千近萬個? 由于對這種變異體時間溯行軍能力十分了解,時政官員臉都白了。這么多變異體,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消滅掉。 時政官員正在琢磨,突然,靈機一動,把視線轉(zhuǎn)移向異世界的審神者,眼神里充滿了信賴。 這可是抬手滅一片的狠角色,雖然之前有一些誤會,但是不是完美的解決了么。只要還有本體刀可以參觀,那么這位大人應(yīng)該就是他們最大的助力吧。 一個時政官員試探性的開口問,“月君大人,請問您面對數(shù)量眾多的變異時間溯行軍,能否對抗的了?” 換上一身三日月宗近出陣服的審神者,似乎連性格也的像那位刀劍付喪神了一點,“哈哈哈,不用怕,可以哦。” 時政瞬間松了口氣。 “不過,我可不是能經(jīng)常遇上他們的呢,要是他們好幾個結(jié)伴去了其他時間點……” 那很可能其他審神者隊伍抵擋不住,歷史被改變! 所有的時政官員都思考到了這一層,不成,這樣不成,要是歷史改變了,他們很可能從身居高位,變成一無所有,這怎么能接受。 會議室里瞬間吵鬧起來。 “我提議,增加出陣隊伍成員數(shù)量。” “不可能,一次六個外加審神者,這已經(jīng)是普通版空間傳送陣法的極限?!?/br> “要不再一次提升極化,全體加強刀劍的能力?” 首座突然冒出來一個聲音,“駁回,刀劍付喪神的能力有限制,不能高出時政武力?!?/br> 三日月不著聲色的抬頭看去,是一個從來沒見過的人,卻坐在時政會議室的最高位置。明明看上去很年輕,但是眼神很蒼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