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節(jié)
“我知道你這兩天肯定吃了不少苦,你說的有道理,可是你讓我先想一想好嗎,你別強(qiáng)迫我…我,我們先做戲,我不想在這樣的時候…” 姜衫說著有些說不下去,臉色帶了三分窘迫的羞紅,白岐看著姜衫霧蒙蒙的眼睛瞧著自己的可憐相,眸子瞇了瞇,嘴角猝不及防的勾了勾。 “你用著這招騙過我多少回了?不是玩鬧的時候,即使我想給你時間思考,也得先讓外面的人取得信任才行,過了這一回,以后你想再思考也是可以的。” 白岐卻不給她思考的機(jī)會,炙熱的唇舌再次壓了上去,被子下大掌炙熱的大掌不容置喙的直接把姜衫的衣服整個推了上去,姜衫唇齒間頓時驚呼一聲,卻盡數(shù)被白岐堵住吞下。 手下嬌嫩的皮膚吹彈可破,白岐的粗糲灼熱覆在她被薄步罩著的豐盈上,白岐身子一熱,陰翳的眸子猛然間閃現(xiàn)了幾分不合時宜的溫柔來。 狂風(fēng)愈加濃重了起來,伴隨著夜色,基地已經(jīng)徹底的陷入了寧靜中,正在桌前翻看著最近接到的任務(wù)的雇傭兵頭目咧著一嘴黃牙猙獰的笑著,只顧著抓人斂財(cái)?shù)乃€不知道,因?yàn)樽约簾o意間的一次虜獲,已經(jīng)惹得邊境的另一邊怎樣的勃然大變! ☆、第115章 外面守著的的確有人,新抓來的這小子這幾天快把整個基地里的人打過來個遍兒了,長相白嫩的像個女人似的,打起架來下手卻極狠,那長的過分的手指往人身上一招呼,統(tǒng)統(tǒng)都是招招致命的招式,槍法也準(zhǔn)的嚇人,他們干的都是不要命的營生,只是心腸手段再陰狠也總有些英雄惜英雄的意思,更何況他們這行往往都是活了這天不知道還有沒有明天的人,對這樣有真本事的人還是很看重的,如果真有這樣的人才加入,他們活命的概率也能大上一點(diǎn)。 按照基地里傳下來的老法子考驗(yàn)了他這么久,這個華夏來的小子能力是沒什么問題,剩下的就是能不能被收買了。 當(dāng)然,他們這種人所謂的收買指的就不單單是明面上的了,總得有確定的把柄在手上才算數(shù),他們當(dāng)初抓了那人的時候,他為了房間里面那女人連命都不要的去朝著大石頭方向撞人,應(yīng)該是把里面的人當(dāng)成了命來看待的,如果再確定兩人的確是一對兒,自然能夠更打消一些疑慮。 因此里面的動靜越大,外邊兒的人反倒越興奮。 眼瞅著一件件衣服隔著被子被扔了出來,女人穿的罩子內(nèi)衣統(tǒng)統(tǒng)丟了個干凈,外面的幾個咧著大牙,心照不宣的笑了。 秦亦灝有潔癖,又厭惡女人近身,自然沒有白岐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技術(shù)純熟,那比之常人長的過分的手指像是帶了火星子,一路點(diǎn)火朝著身下被剝了殼的女人四處劃過去。 下巴被禁錮著,姜衫一張臉漲的通紅,怒目等著白岐,白岐舌尖耐心的舔舐著她的唇舌,一點(diǎn)點(diǎn)描畫著這無數(shù)個午夜夢回夢寐以求的弧度。 沒一會兒姜衫瞪的大大的眼眶里就含屈辱的眼淚。 “被壓抑著自個兒,想叫就叫出來?!卑揍奈锹湓诹怂亩?,密密匝匝的往下走,“有感覺又不是什么羞恥的事情,衫衫,他碰你的時候有過這么舒服的時候嗎?” 說著白岐哂笑的聲音中還是帶了幾分咬牙切齒來,他守了那么多年的小女孩,他看著她一點(diǎn)點(diǎn)長大,一點(diǎn)點(diǎn)變成含苞待放的模樣,他十四歲第一次有了女人,后來他又有了更多的女人,到了如今已經(jīng)不知道有過多少,對那事也早已沒有了熱衷,平時最多的也不過為了排遣屬于男人的欲/望。 再到后來又變成了克制的手段,他不能讓姜衫影響他太深,他并不是非她不可,他得遠(yuǎn)著她,于是遇到后來他反倒更加不肯碰她了。 結(jié)果機(jī)關(guān)算盡,等了那么久,終于自認(rèn)為練就了冷心冷清,把姜衫掌握于鼓掌之間,又能從容的應(yīng)對那顆總是不聽話的心了,半路卻被那人無恥的截了去,他怎么甘心,又怎么可能甘心。 身體的反應(yīng)是再大不過的一記巴掌,直扇的姜衫整個暈頭轉(zhuǎn)向,恨不得當(dāng)下咬住眼前著男人的喉嚨,當(dāng)下來個同歸于盡算了,挾住自己下巴的手像是一記鐵鉗,可她連那疼都忘了,眼淚不停的掉著,眼中的厭惡和恨意卻逐漸濃重。 白岐從她鎖骨處抬眸,細(xì)長的手指輕揉慢捻,再知道不過女人的敏感點(diǎn)在何處的他使盡了渾身的解數(shù)終于讓身下的女人動情,可那滿是恨意的眸光還是看的他面色一僵。 “別這么看著我,衫衫,我不喜歡?!?/br> 說話間他身上的累贅也已經(jīng)全數(shù)脫了下去,白岐喜潔,雖然不至于潔癖的程度,可也不能容忍自己一身臟污的樣子,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盡力保持干凈了,其他人被他摔在沙堆里,灰頭土臉的衣服都破了不知道幾層。 回來前白岐特意在零下的狂風(fēng)中又沖了一通涼水澡,仔仔細(xì)細(xì)的把身上每一處都洗的干干凈凈,也是怕這嬌氣的女人再嫌他臟。 白岐的身子覆上姜衫的一瞬間,姜衫的身子立刻板結(jié)成了一塊石頭,僵硬到了無生氣,男人那處再明顯不過的昂揚(yáng)比任何架在脖子間的利刃都來得可怕,姜衫顫顫巍巍的收了滿是恨意的眸子,眼中終于示弱的帶上了祈求。 白岐滿意的看著舌尖讓某處挺立了起來,再瞧見姜衫淚盈于眶的神色,想要動作的身子就停了停,他也是個驕傲的人,雖然情勢所逼在這種時候要強(qiáng)要了姜衫,可是他畢竟還是不想做jian/尸的勾當(dāng),能兩廂情愿當(dāng)然最好。 “我松開手,你不許叫?!卑揍獜?qiáng)勁的雙腿擠進(jìn)去,赤/裸相對的兩人身子在某一瞬間都僵了僵,噴薄的熱氣嚇得姜衫連連點(diǎn)頭,那淚珠子順著白皙小巧的臉頰滑落到精致的耳垂處,又隱大鬢角,無端的看的人新聲聯(lián)系。 白岐這才低喘了一聲,松開了手。 白岐安撫的吻了吻姜衫的唇角,“罷了,你就是叫也沒用,外面的人聽不懂中文,最多也就當(dāng)成了夫妻間的情趣,相信我衫衫,我有無數(shù)種辦法可以讓你的慘呼變成呻/吟聲?!?/br> “白岐…哥…” 白岐泛著些赤紅的眸子瞇了瞇,他從來都不是個好相與的人,身子動了動,姜衫立刻輕顫了一下,唯恐他真的一言不合進(jìn)去,忙改了口。 “白,白岐。” “恩。” 白岐又贊許的吻了吻她,那空出來的大掌反倒更加如魚得水,在綿軟的像是沒了骨頭的棉花似的軟滑間輕揉,一寸寸的點(diǎn)火。 姜衫被他壓著,身子早已經(jīng)軟的不成樣子,身上像是被誰拿了無數(shù)個小錐子不間斷的扎著,又是疼又是癢,那種略有些熟悉的熱潮讓她幾乎要控制不住溢到舌尖的細(xì)碎叫聲,她忙咬了咬舌尖克制住,心中卻早已經(jīng)恨不得把經(jīng)不起撩撥的自己千刀萬剮! “我還沒有準(zhǔn)備好,你明知道這樣做了,我只會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沒辦法好好的跟你配合,你別,別因?yàn)橐粫r的意氣…” 白岐勾了勾唇角,“你和那人在一起的時候,倒也沒因?yàn)槭裁词虑槎刂撇蛔”砻娴挠H密,你的意思是自己跟他在一起就是真心的了么?” 姜衫抿抿唇,白岐雖然笑著,那神色卻十分危險,臉色黑沉沉的,她知道自己這時候說錯一句話都是孽障,霧蒙蒙的眼睛直直的對上了他的。 “我怎么可能會喜歡他,我接近他為了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肯管我,我自然要找了愿意幫我的人來依靠,我承認(rèn)我恨你,可我恨他并不比恨你少,他又何嘗不是把我當(dāng)成了禁/臠?” 白岐仔細(xì)的盯著她的表情,也說不上來是怎么個情緒,姜衫祈求的看著他,眼神中是再真切不過的恐懼。 半晌,白岐才低聲道:“可是我已經(jīng)不想放過你了,你說怎么辦,姜衫?” 姜衫頓時面如死灰,側(cè)了側(cè)臉,知道自己怕是躲不過去了,索性緊閉了雙眼,只當(dāng)自己被狗咬了! 白岐看到她這樣的表情不怒反笑,竟然側(cè)了側(cè)身子,松開了對她的禁錮。 “這樣,你今天要是真不想,我給你點(diǎn)考慮的時間也不是不可以,總歸是逃不掉的,就按照你先前說的來?!睂χ莉嚾惑@喜的睜開的眼睛,白岐慢條斯理道:“不是要做戲嗎?想要取信于人,自然要做出個全套。” 說著已經(jīng)握住了姜衫的手。 “是你先來,還是我先?” 在外面專心聽壁角的幾個男人聽到里面先是沒什么動靜,接著床就吱吱呀呀的動了起來,男人的粗喘聲不住的傳來,再一會兒連女人的聲音也細(xì)細(xì)碎碎的傳來出來,顫顫巍巍的帶著幾分哭腔,直聽得人身子都酥軟了大半。 聽了好一會兒,見里面也沒有完事兒的意思,等在外面的男人也早已經(jīng)漲的受不住,彼此使了個眼色,輕手輕腳的快速朝著關(guān)押虜獲來其他幾個犯人房間走去。 總有那么幾個不聽話的硬骨頭,男人寧死不屈被斃了,女人留著卻還是有很大的用處的。 姜衫上氣不接下氣的哭了很久,白岐在那柔軟的不像樣的手指間釋放了一次,可那處卻沒有一點(diǎn)想要停歇的樣子,硬邦邦的頂著,姜衫唯恐他出爾反爾,身子硬邦邦的不敢動。 懷里自己的女孩被人動過,可那青澀的樣子還是讓白岐止不住的情動,看著她在自己的指尖綻放,竟然生出了一些在別的女人身上從來沒有過的饜足感來,s市的白少什么時候有過這種小心翼翼的伺候別的女人的時候,這次確實(shí)卯足了勁兒,在這樣危險的情況下只為讓她也跟自己一樣舒爽那么一刻。 如果只有這樣才能得到她的話,就這樣一輩子呆在這里也不是不可以,某一刻白岐心里甚至悲哀的生出過這樣絕不可能在白大少心里出現(xiàn)的心思來。 “你如果不睡,我們可以接著來?!卑揍穆曇粢琅f很精神,一點(diǎn)都不像幾天沒睡覺的樣子,“只是我明天一早還要出去,你如果起不來床,萬一有人體貼的想來查看一下,就不好了。” 姜衫立刻閉上了眼睛,淚珠子還不住的落下,卻不敢再發(fā)出一點(diǎn)不該有的聲響。 姜衫本以為受到這樣的奇恥大辱自己是肯定睡不著的,可她最近擔(dān)驚受怕了好一陣,沒一天是睡好覺的,再加上身邊多了個源源不斷的熱源,聽著緊緊的抱著自己的男人逐漸平穩(wěn)的呼吸聲,姜衫哭著哭著竟然不知不覺真的睡著了。 懷里的女人一睡著,白岐就緩緩睜開了眼睛。 看著空寂一片的黑暗和懷里已經(jīng)瘦得有些硌人的女人,白岐的眉梢眼角漸漸泛出了狠戾來。 第二天等姜衫醒過來,身邊已經(jīng)沒了白岐的影子,自己的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人穿戴整齊了,貼身蓋著的還是那件整潔厚實(shí)的黑色大衣。今天送來的飯菜比前幾天不知道豐盛了多少,松軟的面包,泛著甜香的熱牛奶,還有抹了咖喱醬烤的噴香的土豆片。 到了中午,飯菜比早上還要更加豐盛一些,里面甚至還有兩道特色的吉爾特族風(fēng)味的菜肴,到了下午,連房間都換了個更加明亮寬敞些的,沒了那些可怖的刑具擺設(shè),被褥也是更換一新,除了依舊不能出門,被好吃好喝供著的姜衫簡直不像個才被綁來不久的犯人。 這次的白岐是兩天后才回來的,身上的衣服換成了通身黑色皮革,腰間的軟皮槍匣是空的,想必現(xiàn)在這里的人還沒有信任到可以讓他隨意帶著槍支亂走的地步,腳上蹬著一雙黑色厚底的綁腿靴子,整個人看上去和之前清朗俊逸的他判若兩人,透著出鞘的利刃般的肅殺,他的頭發(fā)也短了一些,眼神是一如既往的平靜深邃,讓人看不真切這人每時每刻到底在想些什么。 白岐看了眼比前兩天更加瘦上幾分的姜衫,眉心這才幾不可見的皺了皺。 “不是讓改善伙食了嗎?怎么看上去更瘦了?那些飯菜沒問題,可以吃?!?/br> 姜衫點(diǎn)點(diǎn)頭,“有在吃。” 白岐挑眉,“最好是吃飽了,把自己養(yǎng)的結(jié)實(shí)了,否則等真走的那天,我可不愿意帶這個病怏怏的女人走,你也不想被留在這種地方受人糟蹋吧?” 姜衫聞言眼睛一亮,剛想開口問,白岐就潑了她一盆涼水。 “雖然最近他們看管的越發(fā)嚴(yán)了,也沒有那邊的信兒傳來,但是也總得以防萬一,還有一條你記住了,我好你才能好,這兩天你應(yīng)該就可以出來小范圍的走動了,謹(jǐn)言慎行,這里還是有不少能聽得懂中文的人的?!?/br> 白岐沒有久留,陪著姜衫吃了頓午飯,硬逼著她吃了三大塊涂滿了黃油的面包,又盯著她喝完一大鐵碗的牛奶,才保住親了好一會離開了。 “晚上等我回來?!?/br> 白岐臨走前留下的這么一句話又讓姜衫圍著房間焦灼的走了一整個下午。 她從來沒有任何一刻像現(xiàn)在這么渴望能夠能夠見到秦亦灝過,現(xiàn)在的場面已經(jīng)完全的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圍,哪怕她能夠出去也是好的,偏偏這里是狼窩虎xue,就連外面是個什么樣的情景她到現(xiàn)在都一無所知。 白岐的身手她是知道的,可那晚兩人赤/裸相對的時候,她分明看到了他身上遍布的青紫可怖的傷痕,腰腹處還有胡亂包扎的傷口,隱隱的血跡不停地滲出來,那晚他之所以會放過自己應(yīng)該也跟他的傷勢有關(guān)。 到底該怎么辦… 姜衫站在窗口咬住指甲。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感受到了她的焦灼,中午走之前一臉曖昧的說著自己會回來的白岐,在晚上卻并沒有出現(xiàn),姜衫睜眼到天亮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一直到第二天的傍晚時分白岐才再次出現(xiàn),這次他帶來了一身造型怪異的女式衣袍,上面還擺著寬大又長的黑色紗巾,白岐臉上雖然笑著,那神色卻明顯有些不好看。 “梳洗一下,把這身衣服換上,這里的首領(lǐng)要見你?!?/br> 姜衫也知道自己的長相在這種地方不安全,因此這兩天即使有了熱水洗臉,她依舊是保持著灰突突的形象,愣是沒敢把臉上的臟污給洗了,看了看白岐身后魚貫而入的幾人端著的木桶熱水,姜衫手指緊了又緊,不知道接下來要面對的又會是怎么個場面。 ☆、第116章 紅其拉甫 鎮(zhèn)上唯一一家能看上眼的旅館里,先前白岐一伙人住的房間里已經(jīng)被收整一新,一整排的墻壁已經(jīng)全部被打通,所有的家具床鋪全部不見了蹤影。 一排窗戶緊閉,只留了正中央的一扇被取了玻璃的窗戶大開著,陣陣?yán)滹L(fēng)兇猛的往里面灌著,外面是一陣陣狂風(fēng)鉆過通風(fēng)孔的鬼哭狼嚎。 此刻姜薇正瑟縮的跪在地上,身上穿著性感的貼身內(nèi)衣,她的身材很好,慣常穿的又是能夠引得男人血脈噴張的物件兒,此刻這樣被縛住雙手跪在地上,那任君采擷的情態(tài)更是讓人看的止不住想要流鼻血。 如果忽略這能凍死人的天氣。 如果忽略那滿臉的鼻涕淚水和恐懼欲死的神態(tài)。 房間內(nèi)站了兩排人,身子筆挺的宛若等待檢閱的列兵式,各個穿著一絲不茍的中山裝,額角處都是鼓囊囊的,露在外面的手背也都是青筋畢露,一看就是身手不錯的練家子。 整個房間里只放了一把還能看得上眼的真皮沙發(fā),沙發(fā)寬大,黑色的皮子在日光下放著冷湛湛的寒氣,但也不及坐在上面的男人眼中的戾氣來的寒涼。 男人下頷略窄,一雙狹長的眸子像是淬了光的黑寶石,每一寸打磨的都鋒利逼人,一雙漆黑如墨的濃眉橫飛入鬢,高挺的鼻梁像是被雕琢的完美的石塑,但更令人著迷的還是那每一寸弧度都恰到好處的薄唇,讓人直恨不得能付出一切來讓它能上挑上一瞬,看著它能如愿的展現(xiàn)出愉悅的弧度,就是當(dāng)下身死也能含笑九泉了。 男人的臉頰略有些瘦削,本就不算大,放在別的男人身上不期然就會顯得陰柔了些,可擱在這人身上,棱角分明的形態(tài)卻平白增添了英武的俊朗,再加上那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和高大硬挺的身材,足以引得任何一個女人對上這人癡迷的尖叫出聲,用禍水來形容他是再貼切不過了。 此刻這個好看到人神共憤的男人就這么懶散的坐著,長腿微分,手肘支在上頭,骨骼分明的手掌撐著下巴,黑的濃烈的眸子微瞇,一瞬不瞬的看著反絞著跪在不遠(yuǎn)處的姜薇。 如果忽略男人身上森冷駭人的氣勢,和周圍規(guī)整的站做兩排的秦家人臉上的冷汗湛湛,這一副場景真是能看得人鼻血橫流,恨不得能代替了那豐乳翹臀的女人跪在他面前。 “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放了我吧?!?/br> 被瞧了這半晌,姜薇終于撐不住,率先哭出聲來,恐懼的哀求著坐在沙發(fā)上的秦亦灝,她身上被凍的快青了,嘴唇泛紫,豆大的眼淚不停的落著。 秦亦灝修長的指節(jié)敲了敲膝蓋,秦烈默不作聲的上前,一連串的數(shù)巴掌甩過去,姜薇連哼都沒能哼一聲,吐了一口血,跟著幾顆牙齒就脫落了出來,秦烈用的是巧勁兒,早就能疼的人死去活來,臉上也只是看上去略紅潤了些,竟然連腫脹都沒有。 “我說了,你敢哭出來一聲,我都不會饒過你,綁上去吧。” 姜薇被打的頭昏腦漲,嚇得眼淚糊了滿臉,愣是沒敢再嗚咽出來一聲,她知道不管她出不出聲他都不會放過自己的,偏偏還要拿這做借口,不逼得她精神崩潰勢必是不會罷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