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邊說著,那身子邊難受的在他腰側(cè)扭著,直恨不得將整個人嵌進(jìn)他體內(nèi)一般。 這樣的情形要還能忍得住,那就不是男人,而是圣人了,而絕對不是圣人的秦亦灝高大的身子迅猛的一轉(zhuǎn),餓狼撲食般壓住姜衫的身子就倒向了后座。 “你可別后悔?!彼穆曇舭祮∑饋?,那警告聽的他自己都心虛,“我給過你機(jī)會的?!?/br> 姜衫不住的伸手往他身上抱,可越是挨得近越是難受,但離的遠(yuǎn)了又痛苦難受的渾身如同烈火焚燒。秦亦灝先是吩咐了拿雪來給她擦脖子擦四肢降溫,擦的她渾身濕噠噠,冷熱交替,愈加難受,現(xiàn)在趕了人走竟然還想接著對她說教,本就處于崩潰邊緣的姜衫忍不住焦躁起來! “那你放開我。” 她說著帶著痛楚的眉間已經(jīng)染上了昏沉的不耐和焦躁,白生生的胳膊軟軟的揮著,她的上衣已經(jīng)扔到了一遍,淡紫色的內(nèi)衣將渾圓襯托的愈加高聳,腰肢柔軟,他握在手中連使大點(diǎn)力氣都不敢,生怕折斷了它。 那身子一沾上就像是上了癮,再松不開去,秦亦灝誘哄著,“好好好,是我說錯了話?!?/br> “你要是…”姜衫半斂著眸子自下而上的看著她,臉色緋紅,“要是不行…” 秦亦灝半截身子都涼了,抱著她的手臂緊了緊,咬牙切齒道:“你說什么!” 他不過是見不得她今天受了這么多委屈折騰,難得心中生出來了些不忍心,不想在這種時候趁人之危,她怎么敢! 姜衫半昏沉間極度不痛快,也不想讓別人痛快,這時候已經(jīng)是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說什么,又是在做什么了,一邊難受的扯著肩帶,一邊低吟著斷斷續(xù)續(xù)道:“我,我知道,我見了,你在溫泉那次…唔,好熱?!?/br> 她的思緒本就凌亂,上句說完就忘了上一秒自己在說什么,臉色又委屈起來,難受的擰巴個不停。 秦亦灝眼就紅了,暴躁又憤怒的僵著臉,受到這樣的質(zhì)疑和奇恥大辱,自尊心奇強(qiáng)的秦亦灝直恨不得能當(dāng)場掐死她!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她惦記著這件事! 當(dāng)下大掌一伸迅速的扯住了她動作不停的手腕,騰出的另一只手迅速的將她細(xì)細(xì)的肩帶整個扯了下來,淡紫色的兩小片被粗魯?shù)淖Я俗?,不得其所的秦亦灝不得不伸出手笨拙的探到后面解著,邊解邊黑著臉一低頭,惡狠狠的含住了那顫抖中的高聳! “你別后悔,姜衫,你可別后悔!” 邊吮著那極致的溫軟,秦亦灝邊含糊的放著狠話,本想著等她來求饒,卻不料姜衫吸了一口氣,身子不自覺的向上送了過去! “嗡”的一聲,被輕滑香軟堵住的秦亦灝整個身子都炸了!悶哼一聲,秦亦灝再控制不住力道,低吼著扯去了她身上最后一寸遮羞布! 粗糲灼熱的大掌一探,本想看她準(zhǔn)備好沒有,卻被那處的景象給激的臉色更加紅了起來,早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姜衫下意識的弓起了腰,嘴角細(xì)細(xì)碎碎的叫著,睫毛輕顫,無措的順從著本能不住的迎合。 這種本能性的邀請最是磨人,什么時間不對地點(diǎn)不對場地逼仄全部成了空話,本就在口是心非的秦亦灝低吼一聲,動作間褲鏈處已經(jīng)被快速的解開。 “等,等等…” 最后關(guān)頭姜衫卻突然推拒了起來,使勁兒的推搡著秦亦灝埋下去的頭,“你,你放開?!?/br> 秦亦灝紅著眼,已經(jīng)氣的說不出話,他就知道!她要是敢在這種時候喊停,他絕對會忍不住失控殺了她! 可姜衫卻只是拿著手在他身上摸索來摸索去,平日里驕傲又虛情假意的眼神透出了些委屈和憤慨開,“唔,衣,衣服…” 秦亦灝一怔,不知道她在說什么,聲音發(fā)緊低啞,“衣服怎么了?” 姜衫竟掉出了眼淚,霧蒙蒙的眼眸中恨恨的看著他,惱怒極了,“我的都,你,你…” 明明是在控訴,秦亦灝卻偏偏從她那惱怒又嬌氣的聲音里聽出來了幾分撒嬌,在這種關(guān)頭,他的心尖某處卻登時軟的一塌糊涂。 “好,聽你的,都聽你的?!?/br> 他聲音放緩,誘哄的態(tài)度低三下四到像是見了女王的囚徒,換做第三個人見到這時候的秦亦灝都會等不住把眼眶給瞪出來,他太溫和,溫和到像是換了一個人。滿臉痛楚的情/欲,那眼神卻柔和又專注,生生為身下那人忍住了所有的難受和難以自控。 他翻身下來,肌rou賁發(fā),卻還是聽話的脫起了自己的衣服。 便是神志不清的姜衫在這一刻也奇異的陡然清醒了一瞬,零星的恍惚下,看到皺眉快速的解著扣子的秦亦灝,某一瞬間被體內(nèi)的熱潮沖擊的幾欲當(dāng)下死去的姜衫竟險(xiǎn)些落下淚來。 她又怎么會是完全的毫無所覺,再昏沉卻還是有那么幾分刻意和設(shè)計(jì)的,她知道秦亦灝想要什么,她也知道白岐害怕什么,所以她必定要做出這個決定,也必定要走出這一步。 她不停的試探,不停的向著秦亦灝的底線挑釁,可他一寸寸退讓,退讓到幾步不像她聽說過的,看到過的,認(rèn)識過的那個手段殘忍的秦亦灝了。 兩世加起來,除了姜洛生再沒有任何一個人會這樣毫無條件毫無原則的對她,生生把所有的傲氣和尊嚴(yán)拱手奉上,即使知道她打著利用的心思,即使知道她心底深處極可能是對他棄之敝屣。 秦亦灝精壯的身子上結(jié)著汗珠,冷峻的臉上也滿是忍耐的汗意,一轉(zhuǎn)眼間突然看到姜衫含著淚怔怔的看著她,秦亦灝愣了一瞬,皺眉抹了抹她的眼角,語氣懊惱又無奈。 “又怎么了?我脫好了,可以了嗎?” 姜衫的淚就徹底的落了下來。 罷了,重生一世,除了那已經(jīng)黑了大半的心腸和滿腔滿腹的仇恨算計(jì),自己也就只有那保留的少許可憐的真心可以交付于人了。 他肯這樣抽絲剝繭露出這般赤誠的心思來幫她來護(hù)她來…疼她,她就試著,試著最后一次信人,嘗試著讓自己回報(bào)以真心又能怎樣呢。 最差的結(jié)果也不過是又一次所托非人罷了,守好自己的底線,終究不能因?yàn)橐淮蔚氖【驮俨桓覐哪求@疑和痛苦中走出來。 秦亦灝的聲音暗啞中透著挫敗和著急,“你,你別哭了?!?/br> 咬了咬牙,秦亦灝眼中閃過了兇狠,“你答應(yīng)過了的,怎么能在這種時候反悔?我是給過你機(jī)會的,你明明…” 說著卻說不下去了,你讓他現(xiàn)在下手,可她看上去那么傷心,眼神恍惚,淚珠子不要錢的往外淌,他擦都擦不及,可你讓他真說出不動她的話,在這樣的關(guān)頭倒不如直接殺了他來的利落。 這世界上到底為什么會有這樣磨人又氣人,卻偏偏讓你恨不得怒不得,連怨她都舍不得的女人? “蠢死了?!?/br> 姜衫閉了閉眼,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蠢死了,這幅無可奈何,氣的跳腳又不能發(fā)作的樣子,實(shí)在是像極了自己的父親,姜衫的神智徹底恍惚了起來,她放任著自己陷入沉淪,再不肯升起一分防備。 便…這樣吧。 秦亦灝見她表情又恍惚著松動起來,試探著把誘人至極的她抱緊了懷里,“姜衫…” 他身上熱的厲害,卻正巧能緩解了她體內(nèi)的熱,她又乖巧的縮進(jìn)了他的懷里,秦亦灝的眼神中登時閃過愉悅來。 “你…” “我好想你?!苯烂悦院奶痤^,淚眼朦朧的,哀哀凄凄,難過至極的叫了一聲,“爸爸?!?/br> 秦亦灝:“…” 可以給他一條繩子嗎? 他準(zhǔn)備勒死這個氣死人不償命的女人,媽的!他媽的! 低喘一聲,秦亦灝吻住她的嘴唇,再不肯從她嘴里聽到一句話一個詞,惡狠狠的扶住她的腰,一個挺身緩緩探了進(jìn)去。 “唔!” 本來還溫順的纏在他的身上乖巧無比,甚至行動力還透了幾不可見的配合的姜衫唇腔中突然迸發(fā)出一聲尖銳的慘叫,接著秦亦灝舌尖一疼,姜衫激烈的搖著頭避開了他的掠奪。 “別,別動!”姜衫的聲音帶著哭腔,額頭上的汗‘唰’的就落了下來,原本潮紅的臉頰慘白慘白的,“疼…” 秦亦灝胳膊上的肌rou一寸寸的鼓了起來,額角的青筋一分一毫的緩緩暴起,臉色漲紅,保持著進(jìn)入的姿勢,就這么生生的停在了原處。 “乖,姜衫,你…松一點(diǎn)?!?/br> 媽的,他也疼,被夾的快斷了! 車子里正纏在一起的兩人絲毫沒有注意到,離車不遠(yuǎn)處的黑暗中,一個靜默的人影宛若定格在原地亙古未變的石塊一般,就這么安靜的站在了沉靜的夜色中。 他的臉色平靜至極,平靜到一種可怕的地步,遣散了所有人,他就這么安靜的站在黑暗中,視線放在那夜色中同樣定格著的黑車上。 他那樣冷靜,清俊的臉上一雙冷漠的眸子里卻一點(diǎn)點(diǎn),緩緩的,逐漸泛出了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血色。 到底是自我放逐,還是自我折磨。 他明知道自己已經(jīng)無可奈何,他明知道自己絕不會做出任何的舉動,以任何的立場來做出阻礙,可他還是來了,站到了這里。 風(fēng)大了起來,雪花飄灑的讓人看不清前路,明明那么近,卻橫了天塹,變得那么的那么的那么的遠(yuǎn)。 那么的遠(yuǎn)。 ☆、第75章 斯文男人悄無聲息的靠近。 “白少,用不用咱們的人?” 說著暗示性的做了個手勢,意思是趁著這里只有秦亦灝一個人,他們方便做些手腳。 白岐斂目,身子動都沒有動,“滾?!彼f,聲音淡漠,卻聽的斯文男人硬生生的打了個寒戰(zhàn)。 沒敢再勸,斯文男人像來時一樣,又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 那邊車?yán)锏那匾酁蝗粋?cè)了側(cè)臉,向著后車窗處望了一眼,眸色一深,卻又轉(zhuǎn)瞬間恢復(fù)了常態(tài)。 白岐知道他的手段,不管他之后有沒有跟過來,暗處里也絕不敢動一點(diǎn)手腳,秦家人不是那么好惹的,他秦亦灝更不是現(xiàn)在的白岐能夠動的起的,跟來不跟來又如何,最多不過是暗處里窺伺的小丑罷了。 只是一想到有這么個男人虎視眈眈的隨時盯著身下的女人,秦亦灝心里還是泛出惱怒來,壓著嗓子吻了吻姜衫的耳朵。 “你放松,我輕一點(diǎn)就是了?!?/br> 姜衫又是燥熱又是疼痛,她從沒有經(jīng)歷過這些,不知道在她看來簡單無比的事情竟然像是能生生把她整個人從中間撕裂一樣,疼得直抽冷氣,這時候生生被疼的清醒了幾分,又哪里肯聽秦亦灝的話。 她擠著他,可稍微一用力就是撕心裂肺的疼,只能用手不住的推,“走,走開,我不做了,不做了!” 秦亦灝額頭上的汗大把大把的往下掉,現(xiàn)在何止是姜衫不敢亂動,連他也一分一毫都不敢動,進(jìn)是擠壓的疼,退是前功盡棄,他瘋了才會相信自己這會兒退出來之后她會再同意他進(jìn)去。 姜衫抖著嘴唇看著她,巴掌大的臉上眼睛里滿是驚恐和混沌,忍了又忍,秦亦灝最后硬生生把所有的沖動和能逼瘋?cè)说挠?念咽了下去。 他的聲音啞的有些不像他自己的了,“我…很快…” 他咬牙切齒的說著,眼神幾近猙獰,粗糲的大掌不住的點(diǎn)火,看著她在自己手下身子一點(diǎn)點(diǎn)軟下來,眼神迷迷蒙蒙的,卻又被那疼痛給折騰的又驚又怕。 “不會疼很久的。”身下的女人身子仿若沒有骨頭的棉花一般,又香又滑,秦亦灝憋的快炸掉了,嘴里還是不得不說著違心的話來安撫她,“聽話,姜衫,你放松些,不然你還是會難受,總是要經(jīng)歷這些的,況且…你不是知道的嗎,我堅(jiān)持不了多久的?!?/br> 說到后面秦亦灝聲音都僵了,那股子憋屈郁悶在胸腔里轉(zhuǎn)啊轉(zhuǎn),可他能有什么辦法,這女人氣人的很,你不放下自己的身段,她能生生把你給折磨死! 姜衫帶著哭腔的聲音虛虛軟軟的響起來,“好,好,你,你快點(diǎn)。” 這樣說著,身子還是沒能放松下來,都沒有經(jīng)驗(yàn),不得其法的兩個人稍微一動,又是一陣的疼痛難忍,滿臉都是汗。 姜衫面如死灰,哭的厲害,“怎么放松,怎么放松啊,我不會。” 秦亦灝進(jìn)不得退不得,一半身子在火里一半身子在冰里,“你腿張開,就只疼一下就好了?!?/br> 姜衫聞言顫巍巍的分開了些,可連做著那分開的動作都疼的滿頭是汗,沒兩下就不敢再動,只是咬著下唇嗚咽著搖頭,秦亦灝只能哄著她,“你不是學(xué)舞蹈的嗎,想想…想想你練習(xí)劈叉的時候…只當(dāng)我沒頂著你,想著那里不疼,只當(dāng)我不在就好?!?/br> 姜衫白嫩嫩的身子一寸寸染上粉色,被秦亦灝那沒羞沒臊的話說的羞窘成了一只煮熟的蝦米,眼一閉,心一橫,長痛不如短痛,姜衫屏息強(qiáng)撐住把腿分開,那動作剛做出來,秦亦灝烙鐵般的大掌就捉住了她的腳腕,再不敢稍作停留,壓住她亂動的身子,一寸寸的擠了進(jìn)去! 姜衫疼的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了,半張著嘴,臉色煞白的看著他。 秦亦灝知道她疼的厲害,一邊緩緩的動作,一邊不住的安撫著她,那藥力還是有幾分好處的,越是動作越是發(fā)散的快,秦亦灝盡力的控制了力道,使盡了渾身解數(shù),半晌后姜衫才緩緩的抽起了冷氣,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又過了半晌,秦亦灝才終于將整個身子完全沉下去。 姜衫的聲音發(fā)飄,“好,好了嗎?” 還沒來得及動作的秦亦灝臉一青,登時有些氣急敗壞,他閉了閉眼壓住胸口的郁氣,片刻才僵著聲音道:“快了?!?/br> 剛剛又動了一下,姜衫就又抽了一口涼氣,淚眼朦朧的看著他,顫巍巍的問,“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