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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家問你他招沒招,哪來這么多廢話?!?/br> 那小太監(jiān)連忙討好道:“是是是,公公說的是,正事要緊,奴才多嘴了。這小子rou皮緊的很,嘴更是又臭又硬?!?/br> “自己沒用就說沒用,少在哪兒給自己找臺階?!?/br> 鄒海走上前,悠悠的道:“別死撐著了,厲安那老東西怕是回不來了,敢對太皇貴妃的宮女不敬,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呸!你少放屁,師父做沒做,你比師父清楚,雖然我不知道你背后是誰,但你記住了,就是師父真的不在了,也輪不到你,做上師父的位置!” “小兔崽,你還和雜家在這嘴硬是吧?還敢污蔑雜家,我看你是不想要你這舌頭了!” 鄒海對著身后的人,伸手道:“把烙鐵拿來,雜家倒要看看是他的嘴硬,還是烙鐵硬!” “鄒海你個老畜生,我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多久!” 鄒海氣的臉都綠了,尖聲道:“給雜家掰開他的嘴!” “是,鄒公公?!?/br> “雜家倒要看看,誰敢在紫宸宮里私設(shè)刑堂!” 鄒海放下手里的老鐵道:“江公公這兒是紫宸宮,不是內(nèi)務(wù)府,雜家怎么不知道,這紫宸宮什么時候,也算到內(nèi)務(wù)府去了?” “紫宸宮的的事,確實不歸雜家管,但是皇上有口諭?!?/br> “奴才接旨?!?/br> 江順道:“鄒海收受賄賂,貪贓枉法,革去紫宸宮副總管一職,賜鳩酒?!?/br> “不可能,這不能,雜家要見皇上,你假傳圣旨!” 江順道:“把他打下去,這幾個先捆起來?!?/br> “多謝江公公?!?/br> “不必客氣,你放心,要不了多久,你師父就該從掖庭出來了。” 張福聞言連連道謝道:“多謝江公公。” “不必和雜家道謝,雜家能做的也有限,要不是昭嬪娘娘幫忙,事情可沒那么容易查清楚。” 張福道:“這我知道,要不是昭嬪娘娘,我這條賤命怕是早就不在了?!?/br> “你知道就好,趕緊收拾收拾,等你師父回來,還有的一段時間,這段時皇上身邊缺不得人?!?/br> “是?!?/br> …… 玥華宮 桑茶和紫欣進(jìn)進(jìn)出出,手里端著各式各樣切好的水果塊。 姚幼薇將水果塊放在一起,到上自制的酸奶,用羹匙拌了拌,舀起一勺放在嘴里,姚幼薇的俏臉立刻酸的變了形。 “嘶,好酸。” “主子,可要加點蜜水?” 姚幼薇道:“加一點吧?!?/br> 福喜一臉喜色的走進(jìn)殿內(nèi)道:“主子,鄒海被處死了?!?/br> 姚幼薇放下碗道:“死了?” “是的,皇上傳了口諭,以鄒海貪墨的罪名,賜了鳩酒?!?/br> 姚幼薇道:“若只是貪墨,按照宮規(guī)逐出宮即可,看來皇上這次是真的動怒了?!?/br> 桑茶道:“厲安伺候皇上多年,為了皇上幾次赴死,偏偏背后之人暫時動不得,鄒海這個幫兇可不就倒霉了?!?/br> “鄒海確實可惡,長期放在皇上身邊總歸是個問題,借此機(jī)會發(fā)落了他,也能省下不少事?!?/br> 桑茶道:“娘娘說的極是,說句越舉的皇上身邊還是有個,能說的上話的好?!?/br> 聽了桑茶這話,姚幼薇忽然想起,原著里這個鄒海好像是因為救駕而死的,現(xiàn)在鄒海提前死了,那建章帝會不會出事。 姚幼薇眉頭緊鎖,手里卻不忘端起碗,吃了口水果撈道:“把這水果撈,給皇上送去一份。” “是。” 福喜按照姚幼薇吩咐,端來一份給建章帝送去。 到了門口,福喜瞧見臉上還帶著傷的張福關(guān)懷道:“小張公公這臉是怎么了?” “還不是鄒海那狗東西,不說這個了,福公公來,可是昭嬪娘娘有什么吩咐?” 福喜道:“娘娘讓奴才過來給皇上送東西,勞煩小張公公。” “福公公客氣?!?/br> 福喜走后,張福把食盒端到里面,擱到建章帝,不遠(yuǎn)處的桌子上。 “皇上,昭嬪娘娘特意叫人送來一些小食?!?/br> “拿過來。” 張福將東西端到建章帝跟前,建章帝拿起碗道:“這是搞的什么名堂?!?/br> “是昭嬪娘娘琢磨的一種西洋吃法,說是叫水果撈?!?/br> “水果撈,這名字倒是特別?!?/br> 建章帝拿羹匙舀了一口放在嘴里,酸的俊臉一抽抽,原來是姚幼薇凈顧著說話,忘了給建章帝放蜂蜜了。 想著小東西第一次給親自給他做東西,怎么也不能不給面子,建章帝硬著頭皮把碗里的都吃完了。 吃完飯之后,建章帝連忙吩咐道:“拿些蜜餞來。” “是?!?/br> …… 福喜回到玥華宮,進(jìn)殿稟告道:“主子,水果撈奴才已經(jīng)給皇上送過去了。” 姚幼薇點點頭,看向一旁的蜂蜜,愣住了。 “桑茶,剛剛本宮是不是沒加蜂蜜?” 桑茶猶豫道:“好像是沒加?!?/br> 姚幼薇道:“完了,完了,那還不酸死。等等,福喜你趕緊在送去一份,別一會兒皇上在吃完了?!?/br> 福喜連忙趕回去,福喜趕到紫宸宮依然還是張福守在殿外。 張福見福喜來了還納悶,好奇問道:“福公公怎么又來了,可是昭嬪娘娘那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