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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戰(zhàn)神,窩要給你生猴子在線閱讀 - 第88節(jié)

第88節(jié)

    高志原本是倚著墻根,想著自家將軍什么時候能下定決心,忽然就聽到這聲呼喊,頓時后背一激靈,唾掉口中含著的狗尾巴草,端正立直了身子,沖著孟七七恭恭敬敬行了個禮、問了聲好,心里卻很是為難,生怕眼前的公主殿下提起皇上和皇后的事情來。

    結(jié)果怕什么來什么,孟七七還真就是為了知道她爹娘的下落而來。

    高志遠當(dāng)然是斗不過她;別說是高志遠,就是戰(zhàn)神大人,不也常常拜服于她的軟磨硬泡之下嗎?孟七七就這樣見到了闊別數(shù)月的父母。

    孟狄獲乍見到房門打開了,皎潔的月光灑落進來,而后一個嬌小的人影走入月色中來。因為那月色并不是很清亮,而夜色又太黑,孟狄獲并沒能第一眼就認(rèn)出女兒來。他愣了一瞬才明白過來,頓時鼻子里一酸幾乎就要落淚,虧得李賢華女士在一旁捏住他的手臂,才叫他沒在高校尉面前出丑。高志遠送了孟七七進來,見狀知趣地退到門外去了。

    孟七七快步走進來,一頭扎進了母親的懷里,一手拉著蠢萌爹,難免還是濕了眼眶。她左右看看,問道:“你們這些日子過得可還好?”

    孟狄獲已經(jīng)是說不出話來,李賢華女士便道:“我和你爹都好。只是擔(dān)心你,和你的兩個哥哥還有大姐,也不知他們在外面都怎么樣了?更不知道你這個小闖禍精怎么樣了?”

    孟七七笑道:“我們都好好的。”她看了一眼守在門外的高校為,收斂好情緒道:“時間緊迫,咱們不急敘舊。我這里有樁極為重要的事情,要向爹爹問清楚?!?/br>
    孟狄獲擦著眼角,連連道:“你有什么要問的,盡管問就是了。”他只道今生再無見到子女之日了,這一下乍然見了小女兒心情著實激動。

    孟七七道:“也并不是我想問。而是我覺得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币虼司蛯⒃谏蕉粗信c戰(zhàn)神大人的對話娓娓道來,最后又問道:“爹這其中定然是有誤會對不對?你做不出這樣的事情……”她笑了笑,還覺得自己的判斷沒錯,然而看到她爹臉上的神情,頓時心中一沉,猶豫著問道:“難道你……”

    孟狄獲沉重的點點頭,長嘆一聲,“爹當(dāng)年的確是昧著良心做了錯事。最初幾年一直想起來便寢食難安,然而過去的久了當(dāng)初的人也都不在了,總以為這件事不會被發(fā)現(xiàn),竟然也心安理得起來了。沒料到臨了臨了還是來了這么一出……我倒是罪有應(yīng)得,只是連累了你們!”說著又要流淚。

    孟七七先是如遭當(dāng)頭棒喝,待穩(wěn)定了一下情緒又追著問,要她爹一定將實情細細道來。孟狄獲也不推辭,便又邊回憶邊講述起來。

    孟七七仔細聽著漸漸覺出不對之處來,她道:“既然你說那‘蹉跎久’之毒,要三年之期才會發(fā)作。怎得到了戰(zhàn)神大人口中,卻變成他的祖父與父親穿上官袍,在柴浪國人發(fā)起進攻之前的那晚,就暴斃了呢?”

    左右不會超過幾日光景,怎么慢性毒藥就變成烈性的了呢?這中間一定有問題!她想到這里,心情竟然大為輕松,覺得只要能解開這個死結(jié),便可以與戰(zhàn)神大人心無旁礙的在一起了。

    現(xiàn)在她只是擔(dān)心戰(zhàn)神大人不會相信她爹單方面的說辭,所以問題的關(guān)鍵就是找出證據(jù)。證明的確是有人,換了他爹送去的官袍或者是換了上面附著的毒藥。雖然說他爹二當(dāng)中還是做了昧良心的事情,但只要他不是殺人兇手;這件事情就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

    而另一邊的上官千殺跟著南宮玉韜,出了府徑直往湛北路的暖香閣而去。兩人才轉(zhuǎn)上湛北路,就看到那沖天的大火。

    “好干脆的手段?!蹦蠈m玉韜嘿然一笑。

    上官千殺卻是沉默著向火場走去。

    ☆、第119章

    但是上官千殺和南宮玉韜兩人才走到暖香閣旁邊,就被熱浪給沖了回來。

    熊熊大火正灼灼燃燒著,根本不容人靠近。南宮玉韜停下腳步,用鼻子長長吸了一口氣,說道:“師兄,你聞到什么了嗎?”

    上官千殺沒有說話,但是他的確是已經(jīng)察覺到了空氣中蕩漾著的那異樣的香氣。這香氣,他是如此的熟悉——幽幽的一縷香,似有若無,勾得人越發(fā)要深深的去嗅,想要品嘗其中的滋味,蝕人心神。十幾年來他睡夢中夢魘般的氣味,以至于他這些年來再也不能夠忍受添加了香料食品,所以他軍營中用慣了的老廚子知道他從來不吃香菜。他從來不喝茶,只喝白水。

    上官千殺在南宮玉韜的注視下,又向著火場靠近了兩步?;鸸廛S動著映在他臉上,好像燃燒在他漆黑的雙眸中。

    南宮玉韜出聲道:“師兄,不要再過去了?!彼戳艘谎壅裏o情燃燒著的大火,又看了看始終沉默不語的上官千殺,不禁有些擔(dān)心師兄會做出什么事情。

    然而上官千殺只是看了一眼那烈火又望了一眼天色。

    西天的天狼星已經(jīng)升起來了,預(yù)示著天馬上就要亮了,

    上官千殺轉(zhuǎn)過頭來對南宮玉韜說道:“我該回去了?!?/br>
    南宮玉韜反倒愣住了,問道:“師兄,你難道不想先將這件事情弄清楚嗎?”

    上官千殺淡聲道:“我自然想知道真相?!笨墒撬肫疬€留在府中等著他的女孩,總覺得如今不同她在一起,每分每秒都心神不寧。

    南宮玉韜問出話來之時也明白過來,勾了勾唇角說道:“你們這還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br>
    上官千殺沒有回話,只是道:“此處就托付給你了。”其實他過來,只是聞到那股香氣心里已經(jīng)有□□認(rèn)定了當(dāng)初定州的事情與馬家脫不了干系。這片起火之處的主人用的與當(dāng)初害死他祖父、父親的該是同一種香。而他剛好曾來過這處竹林,那時是與七七一起,來見馬家家主提走他的管家。

    然而奇怪的是如果真的是馬家所為,那么歸元帝為什么要認(rèn)呢?其中也許真的像女孩說的那樣有誤會。他想到毒蠱一事,卻又覺得誤會不誤會的,都沒什么打緊了。

    再說孟七七,她在上官府中摸到了自己父母被關(guān)押的地方,親自問清楚了他爹。從她爹的敘述中找出與戰(zhàn)神大人所說不同之處,她感到安心了。

    知道一時半刻戰(zhàn)神大人不會將她爹娘怎樣,孟七七看了看關(guān)押的房間,雖然空了些但是這也不算苛待。況且還有高志遠守在門外,她知道以高志遠對戰(zhàn)神大人的忠心程度而言——他能夠放她進來見一見她爹娘,已經(jīng)是給了很大的面子啊。她若是想從高志遠的眼皮子底下將自己爹娘帶出去,那估計真的需要踏著高志遠的尸體走出去了。

    好在孟七七此刻倒也不急于一時,與她爹娘分說清楚暫且告別;出來后,要高志遠找人去傳了還守在城外的幕僚張新敬過來。

    張新敬來的時候,灰頭土臉、頗有些狼狽。他這些日子被孟七七的二哥折磨的可算是不輕。孟如琦失去了小妹下落,又不知道京都的局勢到底要走向何方,這些日子來當(dāng)真是焦灼不已,好容易等得前天夜里南宮玉韜終于來信,要求西北軍統(tǒng)帥進攻京都。然而誰知道大軍到了城門外卻又安然駐扎下來,整整一夜過去都沒了動靜。孟如琦尋不到別人只好問到張新敬的頭上來。然而張新敬卻也并不比孟如琦多知道些什么。兩個人只好對頭抓瞎。

    現(xiàn)下猛然聽聞安陽公主殿下召見,張新敬真是找到組織了。他時一口氣都不歇的就從城外趕進來了。

    孟七七問他西北大軍行動之事。她自然知道是南宮玉韜下的命令,只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傳達南宮玉韜手書的人會是啞公。

    在孟七七看來,啞公應(yīng)該完完全全是自己這邊的人才對,甚至比之高志遠對于戰(zhàn)神大人的關(guān)系還要更專屬一些。因為高志遠畢竟還有一個高家人的身份在,而啞公卻是沒有來歷、沒有背景、似乎也沒有親人朋友。

    在這十幾年來的相處中,孟七七自我感覺啞公的世界里,應(yīng)該就只有武功和她這個不算有天分的小徒弟了。然而眼前這個事實就擺在她面前。她不知道的啞公與變態(tài)表哥的關(guān)系,卻說明了啞公真真正正其實是變態(tài)表哥的人。

    孟七七仔細回憶起當(dāng)初與啞公相識的過程來。那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那時候她正被馬慶茹和馬慶忠兄妹兩個小魔王纏得叫苦連天。記得那天是在怡華宮,變態(tài)表哥順路來看她。而她躺在床上對變態(tài)表哥叫苦。當(dāng)時他是怎么做的來著?對了,是變態(tài)表哥拿出了禁宮的堪輿圖,指給她,說凈庭是一處僻靜之所,而且氣味腌臜,兩個小魔王必然不會跟去,能讓她有片刻清凈。因此她才會在第二日早早去到凈庭,遇見了武功高手啞公。

    當(dāng)時不覺得只以為是巧合,然而現(xiàn)在事實擺在面前,回首一想,孟七七竟是額頭涔涔出了一層冷汗。啞公竟然是變態(tài)表哥設(shè)計好故意放在她身邊的人不成?

    她仔細回憶這十幾年來,啞公似乎也并沒有做過什么對她不利的事情,難道變態(tài)表哥是想要從啞公處得到她的消息?然而,她對變態(tài)表哥可以說是知無不言。兩個人既是兄妹,又是一起長大的伙伴,由于種種原因無法對戰(zhàn)神大人明言的話她倒是都能講給變態(tài)表哥聽。這樣想來,變態(tài)表哥也沒有那個必要安插啞公這樣一個人在她身邊,反倒浪費了一個武功高手。

    孟七七想不出頭緒,便將這件事情暫且壓在心中,留待日后觀察。

    除了啞公這件事情之外,還有之前她派去柳州查賬的蔣虎彤一人。孟七七對張新敬說道:“此前,我不是已經(jīng)派人傳他速來京都嗎?他人還未到?”

    張新敬說道:“這些日子柳州到錦州,以及錦州到京都的官道上都不太太平,興許是有事耽擱了也未可知。不過左右就在這兩日應(yīng)該到了?!?/br>
    孟七七盤算著等蔣虎彤到了京都,讓他當(dāng)面對戰(zhàn)神大人講出那件需要她赦免無罪他才敢講的事情。那么她爹的嫌疑估計就能洗脫大半了,不過在將蔣虎彤帶到戰(zhàn)神大人面前去之前,她當(dāng)然還是要先聽一遍他的說辭,以確保萬無一失。

    孟七七詢問完這些日子來軍中的事務(wù)以及兩位在城外兄長的情況,本來還想與張新敬討論一下接下來的安排,但是卻覺得這這段時間以來腦中常常有的那種暈眩之感又漸漸發(fā)作起來。她撐著額頭讓張新敬退下了,自己慢慢摸索著走到臥房去,扶著床柱緩緩坐了下來。

    怎么回事?難道是她前些日子失血受傷,太過氣虛了不成?連表哥的靈丹妙藥都無法短時間內(nèi)將她的元氣補回來了。她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身中毒蠱,還有閑心自我調(diào)侃。她喚了下人打來清水,掬了一捧在手中,打算用涼水擦擦臉清醒一下。

    她彎腰一低頭,就看見自己的面容映在清水中,的確瘦了許多。不知是不是屋里光線的原因,她總覺得自己的臉色白得有些近乎透明了。

    孟七七正低頭打量著自己映在水中的面容,就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快速走近。幾乎是下意識的,她唇角露出一個笑容來,直起身子轉(zhuǎn)過臉去,輕快地喚道:“戰(zhàn)神大人,你回來啦!”

    其時天色將明未明。東邊古銅色的蒼穹下,隱隱透出一種青藍色的光。上官千殺從那光中,慢慢走將出來,停在離她極近的地方。

    孟七七揚臉看他,見他眉頭深皺,笑道:“變態(tài)表哥帶你去什么不好的地方了嗎?”

    上官千殺緩和了面色,很是自然的伸手取下搭在架子上的白毛巾,低頭仔細的為她擦拭著臉上的水痕。

    。

    孟七七定定地看著他,只見戰(zhàn)神大人清亮的雙眸中倒映著她小小的影子,忍不住微笑起來。這一刻的氣氛是如此的祥和美好,而她卻偏偏要提起煞風(fēng)景的事情來,“戰(zhàn)神大人,我方才去見過我爹娘了?!彼幻嬲f著一面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他的態(tài)度。

    上官千殺卻只是低低“嗯”了一聲。

    孟七七膽子大了些,于是便將她與她爹的對話娓娓道來,最后說道,“所以你看,戰(zhàn)神大人。這中間一定是有蹊蹺的,我不是在拖延時間或怎樣,而是我派去查這個的人真的就快回京了。等他回來,我們確定了真相。你再做決定好不好?”她的請求很是懇切,生怕戰(zhàn)神大人會拒絕而讓兩個人關(guān)系再度僵持起來。

    上官千殺給她擦完臉頰,又握住她濕漉漉的雙手,給她仔細地擦干十個圓潤的手指甲。聽她講完,他又是低聲“嗯”了一句。

    戰(zhàn)神大人怎么變得這么好說話了?他在這個問題上不是應(yīng)該固執(zhí)死守的嗎?

    孟七七不明白,究竟這一夜之間發(fā)生了些什么?她仔細觀察著戰(zhàn)神大人的表情,總覺得他現(xiàn)在內(nèi)心在憂慮著什么事情。

    其實上官千殺正在想著自己離開暖香閣時南宮玉韜說的話。

    當(dāng)時南宮玉韜似乎是不很在意地說道:“你還沒有告訴她是嗎?”這當(dāng)然指的就是孟七七中毒蠱的事情。他當(dāng)時沒有回答只是轉(zhuǎn)身離開,然而卻還是將南宮玉韜的話聽進耳中了。

    南宮玉韜說,“你遲早要告訴她的,瞞不過的。”

    孟七七拼命思考著究竟是什么扭轉(zhuǎn)了戰(zhàn)神大人的態(tài)度,想得太用力以至于腦中的眩暈感又開始發(fā)作。這次比之先前幾次都要厲害,令她立足不穩(wěn),一下子就要摔倒在地上。虧得戰(zhàn)神大人眼疾手快。

    在她貼上地面之前,上官千殺橫臂攔住她的腰將她攬到自己懷中來。

    孟七七趴在戰(zhàn)神大人懷中時,一顆心還在撲通撲通跳著。久違了的擁抱,竟讓她也有些久違了的羞澀。她有一點小尷尬,輕聲笑著自己化解,“那個、看來,病人才好了的時候身體還會有點累啊……”卻聽到戰(zhàn)神大人低沉的聲音在她頭頂緩緩響起:

    感到累了的時候,就到我懷抱中來。

    ☆、第120章

    生平第一次在戰(zhàn)神大人的懷抱里,孟七七非但沒有感覺到安全,反倒很有些心神不寧。

    一來是因為戰(zhàn)神大人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得實在是太快;二來,像方才那樣的話實在也不像是他會講出口來的。如果不是她方才親眼見過了自己爹娘,確認(rèn)了他們還是安全的,她簡直要懷疑戰(zhàn)神大人這是已經(jīng)弄死了她他爹,所以才會對她因為懷有愧疚而如此寵溺柔情。

    孟七七知道即使自己疑惑,但是戰(zhàn)神大人不想講的事情她是沒有辦法從他口中問出來的。所以當(dāng)下她也就如常和戰(zhàn)神大人一起用膳。在戰(zhàn)神大人接到親兵的傳報,不得不暫且離開之時,孟七七找準(zhǔn)機會迅速派人去把變態(tài)表哥找來了。

    南宮玉韜其實本來也在去見孟七七的路上,他在暖香閣看那邊的大火總還要再燒一兩個時辰。因為那一片長街盡是木頭搭建的店鋪,一點都不防火,盡管已經(jīng)出動了周圍富余的兵力前去挖土斷火總還要過一會兒才能見成效。他就準(zhǔn)備先到上官府去,不為別的只因他知道讓他師兄去對七七講出她中了毒蠱實在是太難了。

    南宮玉韜決定親自出馬。

    孟七七見南宮玉韜來了,先是問道:“你方才帶戰(zhàn)神大人去了什么地方?”

    南宮玉韜挑眉問道:“怎么了?”這么一問,大約就出于人性中的好奇與八卦。

    孟七七道:“也沒什么……但就覺得,他,變得好奇怪……”孟七七不耐煩地?fù)]揮手,“跟你說不清楚,總之你就告訴我你帶戰(zhàn)神大人去哪里了?!?/br>
    南宮玉韜微一沉吟,這事情倒也不是不能說。他想了想,便說道:“告訴你也可以,只是在那之前,我有另外一樁事情務(wù)必要讓你知曉?!彼疵掀咂哌@個樣子,就知道師兄一定還沒有跟她講。

    孟七七皺起眉頭來,有種非常不好的預(yù)感,一是因為她很少見變態(tài)表哥這么嚴(yán)肅正經(jīng)地講事情很是不習(xí)慣;二則是因為有戰(zhàn)神大人奇怪的態(tài)度在前總讓她也覺得不安。她半開玩笑道:“若不是好的消息,還是別說給我聽了?!?/br>
    南宮玉韜說道:“雖然不是好消息,你卻還是應(yīng)該知道的。”其實在南宮而言,他倒不覺得將這件事情告訴蠢萌小表妹有太多的不妥。畢竟他覺得孟七七,可以算是一個很堅強的人。雖然年紀(jì)不算大,但是心智比之一般的成年人還要成熟。況且這毒蠱又不是立即斃命,告訴她只有徒增惶恐、毫無益處;而是還有一年之期,告訴中毒蠱之人本身,也是大家共同尋求解毒之法嘛。

    孟七七聽他這樣說索性心一橫,干脆道:“究竟是什么事你說吧!再吞吞吐吐的的。小心我讓你后悔!”

    南宮玉韜笑道:“小表妹如今威脅起人來還真有兩分樣子。表哥我當(dāng)真是好怕呀?!?/br>
    孟七七說道:“別貧嘴了,快說吧。”焦躁不安的時候還被人抻著戲弄,她真的很想發(fā)火了。

    南宮玉韜想了想,將她在山洞中暈倒,而后戰(zhàn)神大人帶她回上官府,然后診出她中了焚情毒蠱之事娓娓道來。

    孟七七聽得有些匪夷所思,感覺像在聽一個話本故事一樣,不像是活生生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焚情之毒,那是什么?她一面說這里面按照變態(tài)表哥所說的法子,按住自己右手無名指指尖,果然看到一道紫色的細線從指尖蜿蜒而上。在這一瞬間她還是沒有自己中毒了的實感,反倒覺得像是變態(tài)表哥用了什么戲法在跟她惡作劇。

    南宮玉韜說完了,本來打算人性化一點怎么也要安慰兩句,但是抬頭一看,坐在對面的孟七七非但沒有悲戚恐懼之色,反倒還研究似地打量著她自己的手臂。他索性就將那安慰的話咽回去了,等了半晌不見她看過來,忍不住拿折扇敲了敲案幾,說道:“你究竟有沒有聽明白我在講什么?”

    孟七七點頭笑道:“聽懂了呀。不就是說我中了一種叫焚情的毒蠱,活不過一年了嗎?”

    南宮玉韜看了她兩眼,若不是他深知這位毒蠱只是傷人性命不會損人智商讓人變成傻子了,他真要懷疑眼前這小表妹一瞬間腦子不會轉(zhuǎn)了。難道真有人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卻還能這樣淡定不以為意?他是做不到的。

    就算這世上真有能做到的人,也絕不可能是他認(rèn)識的那個蠢萌小表妹。

    孟七七放下衣袖來遮住了手臂,然而手掌上的紫色細線卻還看的到,她慢慢攥緊了手掌,想起這半天來的事情,輕聲道:“所以戰(zhàn)神大人也是因為知道這……”

    南宮玉韜說道:“這件事情本來師兄告訴你是最恰當(dāng)?shù)?,只是師兄對你的感情你也知道。我覺得師兄他多半狠不下心告訴你?!?/br>
    孟七七點點頭,道:“多虧有你這么心狠手辣的存在啊。”

    南宮玉韜被她這聽不出是夸是諷的語氣弄得一噎,若不是看在她中毒的份上,他定然要……

    孟七七沒有再對此事發(fā)表態(tài)度,只是跟做學(xué)術(shù)研究一樣的跟變態(tài)表哥探討起來。比如說這焚情毒蠱的成分是什么?然后想一想可能是在什么地方中的此毒蠱。有沒有記載?

    南宮玉韜給她科普了一番,這種毒蠱已經(jīng)不限于人世幾十年。他也只是聽自己的師傅南派真人很久之前提過一次。能找到的關(guān)于這種毒蠱記載的古籍,都很少了。南宮玉韜感覺這種毒蠱應(yīng)該是會在長雪山那種地方出現(xiàn)。等上官千殺回來,與他商量一下,看是不是回到西北地區(qū)尋訪一下這種毒蠱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