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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戰(zhàn)神,窩要給你生猴子在線閱讀 - 第70節(jié)

第70節(jié)

    心愛的女孩呵,請記住吻著你的我吧,請我成為你的唯一吧。

    他不知道該如何將心中的請求宣諸于口,只好將她囚在懷中,用guntang的唇深深淺淺地吻住她。

    至少在這樣的時刻,她想著的人,該只有他一個吧。

    ☆、第94章 嗚嗚窩起不出標(biāo)題了

    “光天化日?!?/br>
    “沒羞沒羞?!?/br>
    清脆的孩童聲音忽然響起。

    孟七七急忙低頭,將身前的戰(zhàn)神大人推開了一點,循聲望去,只見兩個扎著羊角辮穿紅襖的女娃娃正坐在石壁旁的樹丫上。

    見他倆分開,扎一個辮子的女童笑道:“他們不親了。”

    扎兩個辮子的女童拍手道:“他們要換個地方親?!?/br>
    孟七七原本暈紅的臉上更紅了一層,她方才一出隧道口就和戰(zhàn)神大人親吻起來,竟沒留意給兩個小娃娃瞧了半天。

    上官千殺則是意亂情迷之中,雖然聽到了樹上有動靜,卻是顧不上理會了;此刻與女孩唇齒分開,卻仍是盯著她微腫嫣紅的唇瓣,目光灼灼。

    感覺到戰(zhàn)神大人灼熱的視線,孟七七因為有外人在場,帶了幾分羞惱推了一下他的胸膛。

    上官千殺就勢握住她推來的小手,凝視著她。

    扎一個辮子的女童笑道:“你說錯了,他們不是要換個地方親,是要在這里繼續(xù)親?!?/br>
    扎兩個辮子的女童哼道:“你懂什么?爹說了,親完了就該換地方了。”

    上官千殺過了這一會兒,那白霧帶來的影響雖然還在,卻已經(jīng)能漸漸被壓制住了,血液中的燥熱慢慢消褪下去,望著女孩時心中發(fā)癢的感覺卻還在。這樣的感覺他一直都有,克制了這么久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倒也并不難熬。他見七七面上流露出一絲惱意來,悶聲一笑,握著她的手,牽她離開了隧道洞口的石壁。

    孟七七這才得以打量一下此處天地。這里與隧道之外的世界簡直是兩番模樣,觸目盡是青山綠水,近處是良田沃土,遠(yuǎn)處是巍巍高山。就在他二人身邊的石壁旁,便生長了許多高大的樹木,這些樹木的樹葉極大,那兩名女童便坐在樹杈上,手臂卻撐在臉盤大的樹葉上。

    那兩名女童咯咯笑著順著樹干溜下來,那原本張開為她們遮陰的樹冠竟然像一柄雨傘那樣“嘭”的一聲收了起來。

    孟七七吃驚得睜大了眼睛,握著戰(zhàn)神大人的手晃了兩下,想要確定這不是自己在做夢。

    上官千殺安撫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扎一個辮子的女童歡快地跑過來,背著手問道:“你們是從哪里來的?來這里要見誰?”

    扎兩個辮子的女童跑得慢些,眨著眼睛道:“你們是要來見我爹娘,還是見下棋的老頭子們?”

    不等千七二人回答,扎一個辮子的女童便小聲道:“你都告訴他們了,娘說不許告訴外面人的?!?/br>
    扎兩個辮子的女童哼道:“你懂什么?爹說了,我想說什么就說什么。”

    孟七七望向上官千殺。

    上官千殺便道:“欲尋此間主人?!?/br>
    扎一個辮子的女童疑惑道:“主人是什么?”

    扎兩個辮子的女童思索道:“煮人?是不是在說咱們爹,都是他來煮飯的。”

    饒是上官千殺,面對這樣兩位古怪的女童,也有些哭笑不得。

    孟七七先是被這倆小女童取笑得滿臉通紅,又被她倆這不按常理出牌的話弄得一愣,不由對著戰(zhàn)神大人嘆了一聲,“好彪悍的小孩子?!?/br>
    上官千殺低低應(yīng)了一聲,繼而不知想到什么,忽而悶聲笑了起來。

    孟七七狐疑地瞅他一眼,戰(zhàn)神大人笑起來是很好看啦,但是向來嚴(yán)肅冷面的人忽然不用她逗就笑起來了還是有點詭異的,“有什么很好笑的么?”

    上官千殺笑著搖頭,眼角卻亮晶晶的。他只是想起了某個女孩小時候的樣子,可比這倆女童彪悍多了——真是沒想到,會有聽到她感嘆小孩子彪悍的這一天。

    孟七七打量了兩下戰(zhàn)神大人的笑顏,看不出端倪,遠(yuǎn)眺一下,指著前面開闊的良田道:“那里好像有個大人,咱們過去問問吧?!?/br>
    兩個女童齊聲道:“為什么要問大人?瞧不起小孩子么?”

    孟七七扶額。

    田地旁的一名藍(lán)裳婦人卻已經(jīng)主動走了過來,她一邊走近一邊喚道:“大妞,二妞。”聲音有些嚴(yán)肅。

    兩個女童吐吐舌頭,乖乖耷拉著腦袋走到婦人跟前去,齊齊喊了一聲“娘”。

    藍(lán)裳婦人將兩個女兒一左一右攬住,上下打量著千七二人,板著臉道:“你們是從隱婆那里進來的?來做什么?”

    孟七七笑道:“我們想從長雪山去云州,不知道您方不方便指路?”

    藍(lán)裳婦人皺眉道:“什么長雪山?云州又是哪里?”

    孟七七愕然。

    一名手持斗笠的中年男子自藍(lán)裳婦人之后走過來,憨笑著將兩個女童抱到懷中來,問道:“你們可是要從這里借道?我是守山人,這是我娘子。此間可有百年不曾有生人來過了?!?/br>
    藍(lán)裳婦人皺眉道:“什么借道?不借?!?/br>
    斗笠男子憨笑道:“阿蘭,你帶他倆去觀心鏡走一趟。若真是有緣人,也不能把人攔在外面吧。山主說了,算著今日該有一位正天命的有緣人來此的。”

    孟七七心中一動,問道:“你們可曾見過一名著銀色衣衫的男子來過這里?就在今日?!?/br>
    斗笠男子正要說話,藍(lán)裳婦人一碰他胳膊阻止了他,她問道:“什么銀衫男子?長相如何?年歲如何?”

    孟七七只當(dāng)有希望,忙道:“他二十多歲,長相倒是很美,是我表哥,也許跟我生得有幾分像?”她不知在外人眼中看來如何,抬眼詢問地望向戰(zhàn)神大人,卻見他眼瞼低垂不知在想什么,只好自己比劃下去,“鬢邊有兩縷頭發(fā),看起來挺妖嬈的;對了,腰間還有一柄折扇,他常常揮著扇子,看起來有點……”她回憶了一下,平心而論,外人看來應(yīng)該還覺得挺風(fēng)度翩翩的,就把那個“智商不高”給咽回去了,“總之,你們有見過這樣一個人嗎?他今天跟我們一起從隱婆那里下來的?!?/br>
    這么詳細(xì),都快趕上尋人啟事了。

    藍(lán)裳婦人涼涼道:“不曾。沒聽孩子他爹說,這里百年都不曾有生人來過了嗎?”

    孟七七極為失望,這才會意過方才斗笠男子話中的意思,不禁懊惱地嘆了一聲,一時有些愣愣的。

    上官千殺在斗笠男子說出那話之時,便知道山淼不曾來過此處,然而女孩尋人的心情如此迫切,他不知該如何勸阻;等她將一個活生生的山淼用言語勾勒出來,他竟有些自虐般地讓自己聽下去——她對山淼,不是一般的熟悉啊。

    “走吧。”藍(lán)裳婦人轉(zhuǎn)身。

    孟七七跟上去,問道:“去哪里?”

    “沒聽孩子他爹說嗎?帶你們?nèi)ビ^心鏡。”

    扎一個辮子的女童笑道:“我看鏡子,里面有糖果?!?/br>
    扎兩個辮子的女童哼道:“哪里有糖果?只有烏云。我最討厭下雨天了?!?/br>
    孟七七與上官千殺牽著手,跟在藍(lán)裳婦人之后,走過良田,只見一汪湖水靜靜泊在山腳,好似一塊美玉;山頂?shù)难┧飨?,水清極了。這里的一切都那么純凈而靜謐,放眼望去,山腳下不見再有別人。

    藍(lán)裳夫人停在一處草棚子前面,看了千七二人兩眼,一指孟七七,“你跟我來。”

    孟七七仰頭望上官千殺。

    上官千殺牽著她的手,目視著藍(lán)裳婦人。他身形高大,這樣面無表情地俯視下來,不自覺地就帶了幾分威壓。

    藍(lán)裳婦人還是冷著臉,卻不由地向后退了一步。

    那斗笠男子憨笑道:“這是去觀心鏡看一眼,你們誰先?看完,我告訴山主,由山主決定讓不讓你們上山?!?/br>
    孟七七知道從長雪山借道對上官千殺的計劃而言,是很重要的一步,便笑道:“我先來。”卻也并不知道那觀心鏡是什么東西,聽起來大概是面鏡子。此地與外面的世界多有不同,但是盡管發(fā)生了穿越這么玄幻的事情,她本質(zhì)上還是個信科學(xué)真理的大兔朝教育產(chǎn)物,因此到了這里,她只覺新奇,倒并不如何害怕。

    她跟著藍(lán)裳婦人向草棚子里面走去,先放開了戰(zhàn)神大人的手。

    上官千殺反倒目光追著她的背影,不放心地踏上一步,見她還有余?;仡^扮鬼臉,忍不住翹了翹唇角。

    藍(lán)裳婦人在前面冷哼道:“你儂我儂,真是看得人生厭?!?/br>
    孟七七皺了皺眉頭,只做一陣風(fēng)吹過耳邊,沒有反應(yīng),卻見那婦人領(lǐng)著她走到一口井前停下了。

    “看吧。”藍(lán)裳婦人隨手一指那井水。

    孟七七微微一愣,探身去看那井水,卻也有戒心,雙手牢牢抓住井沿——只見平靜的井水中,藍(lán)裳婦人的倒影清晰可見。

    藍(lán)裳婦人看她手上動作,嘿然冷笑一聲,退開兩步。

    那井水中就只剩了孟七七一個人的身影。

    卻也并沒有什么奇怪之處,孟七七看了半響,直起腰來正要說話,忽然發(fā)現(xiàn)那井水中的倒影起了變化。

    ***

    半山腰的老樹底下,有兩位老頭正在對弈。

    一人道:“你不是收了兩個徒弟嗎,怎么只來了一個?”

    ☆、第95章 心鏡洞房花燭夜多美

    那對弈兩人之一正是南派真人,上官千殺與南宮玉韜的師父。

    他看上去還是四年前在萬興寺外的樣子,穿一身臟兮兮的僧袍,卻戴著一頂?shù)朗棵弊?。聽了對面那人的問話,南派真人抓了抓下巴上的白胡須,搖頭道:“命中注定另一個來不了這里啊?!?/br>
    對面人笑道:“那也是焉知非福了?!?/br>
    南派真人遙遙望了一眼山腳下,雖然看不真切,臉上卻隱然有一絲憂慮。

    “怎么不去給你的大徒弟指點一二?”

    南派真人連連擺手,“我哪里敢指點他?”他想起前事,老臉一紅,“他帶著那女娃娃一起來,老頭子就更不敢見他了?!?/br>
    “哦,這是為何?”

    南派真人想起當(dāng)初不明內(nèi)情,勸著孟七七離開大徒弟的事情來,這要是兩下里對上了,只怕他得被大徒弟拿目光凌遲。南派真人雖然平生就收了這么兩個徒弟,卻也是最怕這倆徒弟,一個是看似一塊頑石、內(nèi)里巖漿滾滾;一個卻是看似溫文爾雅,實則詭計多端。他將兩個徒弟帶到十來歲上,就覺得自己力有不逮,瞅準(zhǔn)機會腳底抹油溜了。

    此刻被人問起,南派真人呵呵兩聲,說出實情未免師道掃地,只好裝模作樣打量了一下棋盤,“下棋下棋,咱們之前可說好了。你若輸了,那□□鴿送給我烤來吃。”

    “牛嚼牡丹?!睂γ娴钠逵演p哼一聲,卻又問道:“你那師弟呢?這么多年來難道真不曾開口說過一句話不成?”

    南派真人揪著自己的胡子,嘆氣道:“那小子倔得很,老頭子是管不了的?!?/br>
    他兩人在半山腰說話,上官千殺在山腳的草棚子旁,等待孟七七出來,如有所感般側(cè)頭望了望山腰,只見近處一顆巨大的老樹,冠蓋如傘,其下隱約有人,至于是什么人卻看不分明了。這也就是他目力驚人才能察覺,便是南派真人從上面往下來,都瞧不見他。

    七七進去已經(jīng)有一會兒了,上官千殺心中擔(dān)憂,面上不顯,手卻攥緊了草棚子的支柱。

    斗笠男子抱著兩個女兒,憨笑著安慰道:“別著急,快出來了?!?/br>
    上官千殺習(xí)慣于隱藏自己的情緒,此刻竟然被這個陌生人看出自己“著急”了,不禁心中一凜,淡淡應(yīng)了一聲松開了攥緊支柱的手,目光卻仍是鎖定在棚內(nèi)黑暗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