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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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立風(fēng)把手遞到她嘴邊去,將她從身后環(huán)繞住:“咬?。恳牧诉@只手,誰替你按摩你的…” 他低頭看看她胸腔起伏的隆起弧線,抿唇笑了。 姚星辰心頭一氣,張嘴就咬,卻被他兩指一掐,捏住了下頜。 陸立風(fēng)四肢勾住她尖細(xì)的下頜,拇指憐愛的撫過她濕潤的嘴唇,就像是把玩著價值連城的寶貝。 “你少來!”姚星辰?jīng)]動,知道陸立風(fēng)是在逗她,便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她,沉下臉說道:“你應(yīng)付完心上人,又要來勾引我,本來以為你對蘇小茉念念不忘是個癡情的人,現(xiàn)在怎么還對別的女人動手動腳的?真low!” 陸立風(fēng)含笑聽著她說完,收起手,抱著肩膀,表情有些得意,也有些欣賞:“我low?不見得吧?一腔熱血的想要撮合我跟蘇小茉,卻在實踐中打翻了醋壇子的人,更low?!?/br> “打翻醋壇子?”姚星辰不屑的一笑:“我?你在說我?” “我在說胸悶氣短的蠢女人?!标懥L(fēng)心情大好的看著她。 “陸立風(fēng),你怎么那么可笑呢?難道你忘了我們兩個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陸立風(fēng)的笑容淡了幾分,上前一步,定定的逼視著她:“我一直都記得清楚,只怕有人似乎忘了?!?/br> 姚星辰的心,忽然被扯了一下,不自覺的想要逃開她的審視,她向后退了一步,卻被他逼到了窗邊。 四目相對,讓人臉紅心跳。 姚星辰躲了一下,卻被他猛地握住了手臂! 陸立風(fēng)幾乎是不給她任何思考的機(jī)會,頭一低,便準(zhǔn)確的吻上了她的唇… 這個吻,與上次的濃烈不同,輕輕柔柔,反反復(fù)復(fù),他的唇輾轉(zhuǎn)在她的唇瓣上碰觸,摩擦,沒有任何強(qiáng)迫,他一邊吻著,一邊長著清明的眼眸欣賞著她的慌張。 一陣風(fēng)刮過,刮得窗外的樹沙沙作響。 姚星辰像是僵硬的石像,腳下生了根,承受著這個短暫的,深深淺淺的吻。 陸立風(fēng)放開她,看不出是什么表情,眼底卻是隱藏著認(rèn)真,他抬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頭,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姚星辰,你喜歡池穆,可你愛上了我?!?/br> 姚星辰猛地抽進(jìn)一口氣,像是被他握住了心臟,張著嘴,卻發(fā)不出聲來。 像是夢魘。 陸立風(fēng)根本沒給她反駁的機(jī)會,摸了摸她的臉,轉(zhuǎn)身,留給她一個難以琢磨的背影,和冷靜的空間。 姚星辰… 你喜歡池穆… 可你愛上了我… 電話的響鈴把她從愣怔中叫醒,姚星辰拿起電話一看,是毛峰打來的,便穩(wěn)了穩(wěn)情緒,趕緊接了起來。 “星辰,有什么事嗎?” “毛峰,我想問你…我想問你什么來著?哦!對了,你記不記得池穆出事的那一天,他去過哪里?見過誰?” 毛峰說:“我想想…那一天,我印象特別深刻,池穆那天去見了他的情敵,我們幾個還問他,用不用我們?nèi)ソo他撐場子,萬一打起來不至于吃虧,可池穆拒絕了,他說只是喝酒而已,不要把人想得那么壞?!?/br> “陸國寶,對嗎?” “沒錯,就是那個姓陸的富二代?!?/br> ☆、第50章 奇葨取名 【喜歡到昏天暗地,喜歡到雙目失明,喜歡到全世界都只是黑白,只有他的身上有色彩?!肯挛?,姚星辰準(zhǔn)備出院,開始收拾東西,蘇小茉進(jìn)來,和善的勸道:“星辰,再觀察幾天吧。” 姚星辰知道她的心思,有些內(nèi)疚,笑笑推辭:“小茉,我可能不能幫你了?!?/br> “你說什么?”蘇小茉的臉色突然一變。 姚星辰不說話,疊衣服。 蘇小茉上前,冰涼的柔荑按住了她的手,扯出一個倉皇的笑來:“星辰…你在玩我?” 姚星辰停下來,很認(rèn)真的看著她:“我沒有在玩你,從頭到尾都沒有?!?/br> 蘇小茉冷笑一聲,看向別處:“那是什么?別告訴我你吃醋,其實你對陸立風(fēng)有感情?!?/br> 姚星辰頓了一下,繼續(xù)收拾東西,眼都不抬:“感情的事真的沒法控制,我現(xiàn)在也說不清。容我想想?!?/br> 蘇小茉換了一副柔軟的語氣,說:“星辰,你答應(yīng)過我你要幫我的?!?/br> 姚星辰微微蹙眉:“我跟你道歉了,幫你這件事,現(xiàn)在我退出?!?/br> 蘇小茉氣得一口氣提不上來:“你要跟我搶?” 姚星辰忽然發(fā)現(xiàn),眼前的這個女人簡直翻臉比翻書還快,不過好在她早就懂得,女人的友誼總是風(fēng)詭云譎。 姚星辰也沒翻臉,和氣的笑笑:“小茉,我再跟你解釋一遍,首先,我要跟你道歉,撮合你和陸立風(fēng)的時候,我的確是真心的,但現(xiàn)在,我也不清楚我對陸立風(fēng)的心,所以你們兩個的事情,我不能來幫忙了。其次,我沒有要和你搶,因為他本就不屬于你,如果我真的愛上了陸立風(fēng),我第一個告訴你,你不退出,我們就公平競爭?!?/br> 說完這番話,姚星辰恍然發(fā)現(xiàn),自己變了。 不知是不是做了母親的緣故,面對蘇小茉憤怒如火的眼神,姚星辰無所畏懼,也不會被憤怒所感染,她看她,只不過像是在看著一個頑固倔強(qiáng)的可憐女人。 而曾幾何時,她也像蘇小茉一樣,執(zhí)念一般的喜歡著一個男人。 喜歡到昏天暗地,喜歡到雙目失明,喜歡到全世界都只是黑白,只有他的身上有色彩。 而到頭來,相伴多年,苦心孤戀,他對她會心一笑,叫的卻是別人的名字。 姚星辰的心里甚至是有些感激的,感激陸立風(fēng)就給她冷靜思考的留白。 出院之后,陸立風(fēng)還自告奮勇的出差一個月,這讓姚星辰松了一口氣。 陸立風(fēng)出差后,姚星辰經(jīng)常和二嬸宋玉萍聊天,企圖從她口中,得知一些關(guān)于陸國寶的事。 宋玉萍這個人,很有氣質(zhì),說話聲音柔柔的,總是透著一股大家閨秀的味道。 “星辰,你來,到二嬸屋里來一趟?!?/br> 這一天她又被二嬸叫到房間去,二嬸手里拿著一小疊黃色的符,用毛筆畫了好多奇怪的字,說是二叔親自替她求的。 姚星辰很反感這些封建迷信,可二叔二嬸非常信這個,她也就當(dāng)做哄老人開心,隨他們?nèi)ジ恪?/br> 宋玉萍一邊擺弄著符紙一邊說:“二嬸知道你們年輕人不信這個,可你就隨便配合一下,就當(dāng)給你二叔吃個定心丸?!?/br> 姚星辰看著那些黃色的符紙,問道:“這些東西都是誰畫的?” “知命大師給的。” “二叔走南闖北,什么沒見過,為什么會信這種東西?” 二嬸嘆了口氣:“唉!不瞞你說,你二叔年輕的時候不學(xué)好,跟人家盜墓,挖人祖墳,后來有算命的跟他說,命中常有煞星出現(xiàn),說他是斷子絕孫的命?!?/br> “二叔那么霸氣的人,居然也會信這個?” “本來是不信的,”宋玉萍面露哀色:“可美仁的孩子已經(jīng)沒了三個,你二叔不得不害怕,星辰,你懷的是我們陸家的希望,一定要萬事加小心?!?/br> “沒事。我現(xiàn)在天天看孕婦書籍呢,以后亂吃東西這種事絕不會發(fā)生了。”姚星辰笑笑,伸手替宋玉萍挽了挽頭發(fā)。 “二嬸?!?/br> “嗯?” “大哥是不是被人燒過車?”姚星辰小心翼翼的問。 宋玉萍的表情并沒有什么變化:“你聽誰說的?” 姚星辰一聽,她沒有否認(rèn),那就是真的有這件事。 “我聽小火說的?!?/br> 宋玉萍“哼”了一聲:“那小子,關(guān)他三年都便宜他了,他那哪里是縱火,分明就是殺人,要不是我兒子當(dāng)時不在車?yán)?,說不定就沒了?!?/br> “那您知道具體是怎么回事嗎?” 宋玉萍說:“你二叔不讓我問,但我也能猜到幾分,你大哥年少的時候,脾氣不好,手可狠了,經(jīng)常和人打架,估計是結(jié)了怨,被人報復(fù)了。” “哦…” 姚星辰若有所思的點(diǎn)點(diǎn)頭。 這樣看來,池穆出事的當(dāng)天,見了陸國寶,喝了酒,但脾氣一向不好的陸國寶卻沒讓池穆掛一點(diǎn)彩,這很不符合常理。而池穆在同他喝酒之后,返回與梁美仁租住的郊外小屋,燒炭自殺。 那么如果池穆是被人加害,最大的嫌疑人不是陸國寶是誰?肖逸當(dāng)時大概也是和她一樣的想法和懷疑,所以才會沖動的去燒陸國寶的車,以此泄憤。 可是她的想法,警方也曾經(jīng)調(diào)查過,陸國寶當(dāng)時的確是和池穆喝了酒,但他卻滴酒未沾,兩人分開后,陸國寶很快就返回了航空公司飛晚班,有不在場的證據(jù)。 這一陣子,姚星辰的腦子里都是這些事,無論如何也想不出頭緒來。 肚子越來越大,離預(yù)產(chǎn)期還有不到三個月,陸立風(fēng)出差回來了。 陸立風(fēng)到家的時候,姚星辰、梁美仁、宋玉萍、何琳正在吃飯,何琳見到兒子回來,起身就去迎接,宋玉萍一邊喝湯一邊打趣道:“你們說說,做陸家的女人多不易,老大是機(jī)長,立風(fēng)干考古,這上遁地的,一走就是好些日子,連影子都抓不著?!?/br> 梁美仁笑笑,低頭不說話,姚星辰也異常沉默的埋頭吃飯。 他把外套脫下來,坐在桌子前,眼睛一直在姚星辰身上流轉(zhuǎn)。 姚星辰感覺自己的側(cè)臉都快被他看得燒了起來,腦海中頓時回想起他的那句話。 姚星辰,你愛上了我。 她承認(rèn),這分開的一個月,她總是會不停的想起他,有時候聽見門響動的聲音,會突然很高興,猜是不是他回來了,可進(jìn)來的是別人,她就會變得很失落。 她想見到他,卻又害怕見到他,害怕的是他的目光,害怕的是自己無法面對的心。 一只手從桌子底下伸過來,摸上了她的肚子,姚星辰一轉(zhuǎn)頭,就對上了他深邃的眼睛。 “有沒有想我?” 不顧其他人在,陸立風(fēng)突然這樣曖昧問。 “沒有?!币π浅较乱庾R的回答。 陸立風(fēng)無所謂的笑笑:“我問我女兒呢,你急著否認(rèn)做什么?” 他的眼眸又深又黑,姚星辰赧報的瞪了他一眼,推開他的手。 陸立風(fēng)收回手,拿起筷子吃飯,把飯送到嘴邊,抬頭問對面的何琳:“媽,我不在,我老婆乖不乖?” 姚星辰咬咬牙,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踩了他一腳,陸立風(fēng)淡定自若的沖她笑了笑,眼都沒眨。 何琳說:“我們星星可乖了,每天看孕婦書籍學(xué)知識,昨天幫我和你二嬸編排廣場舞的動作來著,跳的特別好?!?/br> 陸立風(fēng)挑挑眉,看看她的大肚子:“你現(xiàn)在還能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