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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不喊太醫(yī)來看,也是想告訴他們本王還很虛弱,無力反擊?!?/br> 孔妙禾看了他一眼,接上:“王爺還撤走了院落里的府兵,就是等待他們不甘心再次出手。” 晏子展贊許地看了她一眼,笑:“是?!?/br> 他們相處愈久,就愈默契。 那夜的情況便是如此,孔妙禾點點頭,又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她想,到底是她誤會晏子展在先,總要有些補償,心里才過得去。 在此之后的日子里,她盡量順從晏子展的心意,偶爾心情愉悅還會提醒晏子展要防范敵人。 她這個人到底沒有什么復(fù)雜的心思,誰對她好,她就要償還。誰傷害她,她也要討還。 晏子展除了心思不在她身上之外對她還算體貼。 更何況,她也不想要他的感情。 晏子展笑話她草木皆兵,她卻一本正經(jīng):“王爺現(xiàn)在在明處,敵人在暗處,肯定沒有死心,萬事都要多防備才好?!?/br> 晏子展只是笑,似乎難得見到她如此乖順。 夏去秋來,大俞國卻出了一件大事。 西境來報,西和國來犯大俞邊境,已然交火。 大俞國上上下下,就戰(zhàn)事統(tǒng)籌,商討了整整一日。 卻拿不出定論。 大俞善戰(zhàn)的將軍都在邊境守衛(wèi)國土,朝中剩余的軍侯,不是年邁就是沒有作戰(zhàn)經(jīng)驗,想要應(yīng)對善戰(zhàn)的西和國,竟無人能出征。 晏齊禮氣血方剛,提出親征,圣上沒有即刻下旨,朝中大臣們卻各個惶恐十分,稱太子乃是國之儲君,萬萬不可涉險。 孔妙禾聽著晏子展的陳述,靜靜的,說了聲:“王爺想去,是么?” 晏子展握筆的手頓了頓,抬起眸來,卻笑了:“什么時候?qū)W會窺探本王的心思了?” 孔妙禾卻嘆了口氣。 她原以為書中的劇情已經(jīng)被她打亂了不少,卻沒想到這個關(guān)鍵情節(jié)還是出現(xiàn)了。 原書中,西和國來犯,太子欲親征,晏子展認(rèn)為不可。 一來太子好不容易站穩(wěn)腳跟,親自帶兵未免犯險;二來太子新婚燕爾,上了戰(zhàn)場,方婉寧少不了擔(dān)憂重重。 在書中,這第二條理由自然更為重要。 于是這一日,故事依舊按照原書的軌跡發(fā)展,晏子展請命帶軍出征。 他稱自己是孤身一人,了無牽掛,何況他有統(tǒng)軍之能,難得借此機會可以馳騁沙場,是他向往已久。 太子沒有堅持,最終同意。 朝臣們也各個都贊同晏子展主帥出征,圣上下了諭旨。 …… 但孔妙禾也知道,書中這一戰(zhàn)打得十分吃力,晏子展也在這一場戰(zhàn)役中,受了重傷,甚至于腿落下了殘疾…… 她望向晏子展的眼神里,不知不覺帶了些憐憫。 晏子展笑著,捏了捏她的臉蛋。 “本王還沒有出征,你就料定本王要敗北?” 孔妙禾搖了搖頭,拽下他的手來,猶疑地說:“王爺不能再選出一個人來統(tǒng)帥么?” 晏子展拿起筆在案上書寫,聞聲瞥了她一眼,失笑:“不想本王統(tǒng)帥?” 難得她能露出小女兒心性,竟也知道舍不得他。 “有危險,王爺非去不可么?” 孔妙禾眉尖若蹙,憂思一點點蔓延開來。 更何況晏子展這一去不知幾月,她原還指望著趁著晏子展今日心情尚好找個機會把藥方騙過來。 晏子展最后一筆提起,隨后放下狼毫,他含著零星笑意看著孔妙禾,薄唇輕抿,只是摸了摸她的頭,似在寬慰她。 到底孔妙禾一句話阻止不了他前去西境。 …… 出征前一日,王府來了一位貴客,太子妃方婉寧。 孔妙禾出門迎客,抱歉地笑了笑:“太子妃,王爺不在府中?!?/br> 方婉寧搖搖頭:“婉寧不找皇叔,正是來找阿禾姑娘的?!?/br> 方婉寧帶著孔妙禾去了南安廟,說是要替晏子展祈福。 南安廟里香火鼎盛,香客眾多。 孔妙禾跟在方婉寧身后,莫名心中也寧靜了下來。 兩人穿過人群,進(jìn)入主殿。 方婉寧牽著孔妙禾,笑:“小皇叔從小便不親近人,我和太子殿下時常在想,究竟將來有什么女子能入他的眼,能懂他那別扭的性子?!?/br> “卻沒想到,當(dāng)真有這樣的女子出現(xiàn)?!?/br> 孔妙禾眨眨眼,有些無奈,這話里話外,總不會以為她是晏子展貼心之人吧? 看來那個臭臉王爺是真的演技不錯,竟能騙過所有人。 “我與太子殿下按理都該稱一聲小皇叔,可我們?nèi)藦男∫惶庨L大,年齡也相仿,我與太子殿下心中,一直當(dāng)小皇叔是自己的兄長?!?/br> 孔妙禾靜靜聽著,看著方婉寧嫻靜溫淑的側(cè)影,莫名替晏子展感到一陣悲哀。 他若是知道方婉寧一直將他當(dāng)做兄長,該是什么表情? “如今兄長出征,婉寧沒有什么別的能做的,只好來替兄長祈福,求佛祖庇佑兄長安然凱旋?!?/br> “婉寧也知道”方婉寧帶著歉意笑了一笑,如春風(fēng)拂過人面,“兄長受婉寧之托,本是代替太子殿下出征,心中難免有些愧意,但好在兄長自小膽識過人又有龍韜虎略,這次出征定能撥亂反正,還西境安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