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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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達不過是一家主營包裝的中型企業(yè),主要業(yè)務還是接沈氏的單,現(xiàn)在沈繼桓讓他退出所有集團業(yè)務,務達的資源就斷了一半,如果不去開拓新的市場,到時就會淪為三流小企業(yè),從此,他就要從管理多個沈氏子公司的堂堂沈二變成三流企業(yè)的普通老板,想到這里,沈繼宇簡直要氣得內(nèi)出血。 至于沈奶奶手里的股份,雖然他一直垂涎不已,但是如果對方知道了一切,她也不可能給自己留一份。 沈繼宇知道一切已成定局,但是仍想知道沈繼桓是什么時候開始懷疑他的。 “綁匪要求你一個人去交贖金的時候?!鄙蚶^桓回答道,“而后你又主動要求自己去,以你的為人性格……” 沈繼桓沒有繼續(xù)說,不過沈繼宇已經(jīng)明白他的未竟之意。 “呵,大哥真是了解我?!鄙蚶^宇頹喪地攤在沙發(fā)上,“那你了解三弟嗎?我怎么不知道三弟什么時候身手這么了得,還能拿到槍。” “三弟的身手一直很好,很早就開始學射擊,只是你從不關(guān)心罷了,至于他手上的槍,那是我給他的禮物?!鄙蚶^桓面不改色道。 沈繼宇呆了呆,苦笑搖頭,“三個孩子當時都聽到了,萬一說漏嘴……” “我會對小松和小喬好好談談的,至于小濤,作為父親,還是你自己解釋為宜。” “我會一起帶走小濤。” “我給你48個小時,到時記得跟媽講清楚?!?/br> “我知道了,我會跟媽說,是我自己要搬出去住的。”抹了把臉,沈繼宇起身離開。 翌日,午餐桌上,沈奶奶分別給三個孫兒乘了碗粥。 “你們今天怎么都睡到中午才醒呀?以后可不能睡懶覺,會變成小豬哦?!?/br> “奶奶,以后不會啦?!鄙蛄鑶萄裳傻霓抢X袋。 昨晚在車上,沈父就已經(jīng)囑咐過兩人,當晚發(fā)生的一切,聽到的所有都不能告訴奶奶,因為奶奶身體不好,怕受刺激。 “你看,睡太久就會沒精神,要早睡早起?!鄙蚰棠添樍隧樕蛄鑶虂y糟糟的呆毛。 沈奶奶其實心中暗怪,這三個小孩低頭扒飯,不見平日的嘰嘰喳喳,童言趣語,今天這是怎么了,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怎么都沒精打采的?” 沈凌松抬頭,軟糯的聲音解釋道,“奶奶,其實我們昨晚偷偷玩游戲玩到很晚,對不起,以后不會了?!?/br> “這怎么能行,以后千萬不能這么做了,懂嗎?”沈奶奶故意板起臉。 沈凌喬看了眼哥哥,點點頭,而沈凌濤卻猛地跳下椅子,一頭扎進奶奶懷里。 “奶奶,爸爸,爸爸昨天讓壞人抓我們,說我要是告訴奶奶,就把小濤扔掉,奶奶,你讓爸爸不要扔掉我,奶奶——” 沈凌濤說到后來,已經(jīng)眼淚鼻涕糊了滿臉。 沈凌松和沈凌喬震驚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這是沈奶奶看向兄弟兩,嚴肅問道,“是真的嗎?” 沈凌喬下意識的看向哥哥,沈見沈凌松搖頭,也跟著搖頭,他想到,奶奶不能受刺激,不能知道真相。 沈奶奶看到沈凌喬的反應,就知道昨天沈繼宇肯定干了什么,她低頭直視沈凌濤,將他的眼淚鼻涕擦干,溫和道,“小濤,能昨天的事好好地跟奶奶說一遍,奶奶一定不會讓你爸爸把你丟掉?!?/br> “奶奶,”沈凌濤抱住奶奶的腰,“昨天我和小松還有小喬坐在車上,然后就睡著了,醒來發(fā)現(xiàn)壞人把我們綁了起來,你看,小濤這里都青了。” 沈凌濤將手腕上捆綁的痕跡舉到奶奶眼前,沈奶奶一看就知道沈凌濤說的都是真的了,她已經(jīng)猜出沈繼宇找人綁、架三個小孩,就為了贖金,大兒子肯定是怕自己受刺激,所以讓沈凌松兩兄弟隱瞞綁架的事情。 她已經(jīng)聽不清沈凌濤在講什么了,只覺得兩耳轟鳴,心臟一陣絞痛,沈繼宇做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也的確像是用一把刀生生剜出她的心臟,她怎么就生出這么個畜生?!怎么就! 沈凌松見沈奶奶臉色發(fā)青,一手捂住胸口,就知道奶奶這樣肯定就是爸爸口中的受刺激,他剛想叫人,沈奶奶就一頭歪倒在地上。 “奶奶——” ☆、第16章 初次(修改年齡bug) 這一段時間,沈家可謂正逢多事之秋,繼“真假少爺意外”之后,沈老夫人突然離世,沈繼宇被掃地出門,手中股份落入沈繼桓囊中,甚至連參加沈老夫人的葬禮都給拒之門外。 外界或猜測沈繼宇氣死沈老夫人,或陰謀論沈繼桓排擠兄弟,獨霸沈氏長鳴。 不過,這一切都與沈凌喬無關(guān)。 自從沈奶奶過世,已經(jīng)過去一月,空氣中暑氣漸生,滿庭翠綠轉(zhuǎn)濃綠,半池睡蓮一日盛一日,煌煌凌霄也悄悄攀上廊檐,仿佛漸漸漫延的火焰。 沈奶奶不在,沈繼桓忙得不著家,沈凌喬現(xiàn)在更加粘沈凌松了。 剛開始的幾天,沈凌喬幾乎夜夜噩夢纏身,雖然牙簽男被爆頭的那一瞬血rou模糊他沒有目睹,但那大片大片的血紅,每每想起,還是不由臉色發(fā)白。 他心中惶惶不安,卻不敢麻煩別人,還是沈凌松夜里被他驚醒,才意識到這次綁架給沈凌喬留下這么深的陰影。 事實上,沈凌松也做過幾次噩夢,不過沒有沈凌喬那么頻繁。 看到弟弟這樣,他反而不那么害怕了,心中升起一股保護弟弟的使命感,他要勇敢堅強起來,才能成為弟弟的依靠。 每次沈凌喬被噩夢驚醒,都是沈凌松抱著他,哄著他,不斷地呢喃,“哥哥在,哥哥會保護小喬,小喬不怕……” 沈凌松的懷抱稚嫩單薄,沈凌喬卻覺得,再也沒有比這更溫更安心的所在了。 很久以后,沈凌喬想,他應該就是從那時開始,漸漸離不開哥哥,以至于再也無法忍受其他任何人的懷抱。 時間在小孩的身上體現(xiàn)得尤為明顯,兩年后,當初兩枚還不到沈父大腿高的小豆丁,身高已經(jīng)竄到沈父的腰部。 沈繼桓考慮到兩人不能一直睡在一起,就打算讓兄弟倆分、房。 不過,在弟弟眼淚汪汪的期待下,沈凌松敲開了沈繼桓的書房,十分鐘后,分、房就變成分、床,兩人還在同一間臥室睡。 “可是……” 沈凌喬還是有點悶悶不樂,他一點都不想和哥哥分開睡覺。 沈凌松見弟弟嘴巴都能掛吊瓶了,不由笑道,“小喬可以偷偷和哥哥睡,我們把門反鎖掉。” 沈凌喬眼睛“刷”的一亮,“對呀,我們不告訴爸爸,嘻嘻?!?/br> 晚上,沈凌喬貓著腰輕輕將門反鎖,跳進哥哥被窩里,縮在哥哥懷里捂嘴偷笑,像偷到燈油的小老鼠。 他聽著哥哥沉穩(wěn)的心跳聲,總覺得內(nèi)心有一股瞞著大人做壞事的隱秘的竊喜。 第二天早餐桌上,沈父突然笑問道,“你們怎么把門反鎖了,爸爸昨晚都沒給寶貝晚安吻?!?/br> 沈凌喬不安的看向沈凌松,對方偷偷握住沈凌喬放在餐桌下的手,面不改色,坦蕩蕩直視沈父,“爸爸說得不錯,我們開始長大了,要有自己得空間,所以我覺得大人不能隨意進入小孩的臥室,爸爸雖然平常會敲門示意,但是我們睡著后,就沒辦法這么做了,為了保障*,我覺得我們睡著后,要鎖上門?!?/br> 沈繼桓饒有興致地看著兒子一臉平靜地胡扯瞎掰,勾起嘴角,“可是爸爸沒有和你們晚安吻就會睡不著?!?/br> 他故作難過地嘆口氣,哀傷地看向沈凌喬,“小喬,爸爸昨天都沒睡著,現(xiàn)在頭好痛。小喬,難道你們不喜歡爸爸的晚安吻?” “絕對沒有……” 沈凌喬急切地站了起來,還要繼續(xù)解釋,卻被沈凌松打斷,“爸爸,當然不是這樣的,我們可以在回臥室前和爸爸道晚安,還能督促爸爸早點睡覺,是吧,小喬?” “對呀,爸爸。”沈凌喬兩眼發(fā)光,“小喬和哥哥以后早點親爸爸,讓爸爸早點休息。” 沈繼桓本來也只是想逗逗小孩,見此不再繼續(xù),失笑道,“好,以后記得每晚提醒爸爸早睡早起身體好?!?/br> “嗯,小喬會噠。” 就這樣沈凌喬每晚偷偷爬床到哥哥被窩里,這一爬,就爬過了8輪春夏秋冬,兩人如今已經(jīng)15歲了,正在讀初三,當初進同一所中學時,沈凌松讓班主任,把他們安排成同桌。 兩人這些年幾乎形影不離,提到沈凌喬,幾乎所有有都會說“沈少的弟弟”、“沈少的小尾巴”之類的話。 沈凌松以前還會被叫做沈二少,自從沈繼宇逐漸消失于江海市上流階層的視線,外界就開始直接稱他“沈少”,稱沈凌喬“沈二少”。 兄弟倆關(guān)系親密,同吃同睡,甚至一同洗澡,不過,這一點連沈父都不清楚。 正如眼下,沈凌松跨出浴缸,站在蓮頭蓬下沖洗,而沈凌喬還懶洋洋地趴在浴缸邊沿。 “起來吧,再泡下去皮都要皺了?!?/br> 沈凌松抹了把臉對沈凌喬說,少年的身體正在抽條,好像所有營養(yǎng)都用來長身體,身上只有一層薄薄的白rou,好在肌理分明,線條流暢,寬肩窄腰,看起來不會過分瘦弱。 反觀沈凌喬,還是像小時候那樣,除了個子長高了,全身摸起來都是又白又軟的嫩rou,不過由于跳舞的緣故,身材纖細柔韌,臀翹腿長,比例非常好。 沈凌喬臉頰邊的嬰兒肥也沒退掉,不過原本就精致可愛的五官稍微長開,不再一團孩子氣,晶亮的貓眼斜睨的時候,甚至給人一種水光瀲滟的驚艷。 沈凌喬聽到哥哥的催促,并沒有乖乖起來,他把頭枕在胳膊上,哀怨道,“今天排練好累。” 他一周后有個舞蹈比賽,最近天天泡在練功房,連下午的三四兩節(jié)課都請假沒上了。 “待會要哥哥給你按摩嗎?”沈凌松關(guān)掉水,一邊擦頭一邊向軟趴趴的弟弟走來。 “要!哥哥,我好愛你~”沈凌喬抬起頭來,視線正好對上“小小松”。 “咦?”沈凌喬驚奇地睜大眼,“哥哥,你的那里有毛?!” ☆、第17章 上課 “咦?”沈凌喬驚奇地睜大眼,“哥哥,你怎么長毛了!” 沈凌松有點尷尬,微微側(cè)身,卻被一雙軟軟的手抓住,指尖還帶著溫水的熱度,他感覺被抓住的地方像被燙了一下,那股熱度順著脊柱直抵頭腦,帶起一片雞皮疙瘩。 他有一瞬間完全不知如何反應,弟弟仰著一張無辜單純的臉,好奇地盯著,手還不安分地揪了揪,溫熱的觸感好像引燃了某種危險的導、火、索,一波火熱在下、腹沸騰,一陣悸動在心中顫栗,他下意識感覺有什么不受控制的東西正在破土而出,可是,他舍不得阻止。 然后,沈凌喬驚訝地發(fā)現(xiàn),手里的東西竟然像充氣球一樣變大了! 沈凌喬低下頭摸了摸自己的,然后又摸了摸哥哥的,結(jié)果那物就在他的摩挲下漸漸翹起,還大了一圈。 “好神奇,為什么哥哥這里會變大,小喬的就不會?!?/br> 沈凌松簡直被弟弟的動作磨得兩耳漲紅,鼻尖呼出的氣息異常灼熱,他將頭抵在弟弟脖間,忍不住包著弟弟的手加快動作,嘴、巴下意識的輕啄、懷中人的耳垂、側(cè)頸。 “哥哥?”雖然不知道哥哥在做什么,但是沈凌喬還是忍不住臉紅心慌,本能感覺做這種事情很羞、恥。 終于,沈凌松悶哼一聲。 “哥哥,你、你怎么、怎么能、能尿在小喬手上qaq” “………………………” 沈凌松故作淡定的將兩人的手在浴缸洗干凈,但仔細觀察,就會發(fā)現(xiàn)對方根本不敢去看弟弟清澈無辜的疑惑眼神。 “小喬,”沈凌松盡量是使聲音平穩(wěn),“這不是尿尿,水都冷了,趕緊出來擦干,待會哥哥再跟你……” 沈凌松停頓了下,幽幽吐出兩個字,“上課?!?/br> “上課?”沈凌喬疑惑,難道哥哥要給自己補課? 沈凌松匆匆穿上睡衣離開浴室,他雙手按在桌案,低頭閉眼,似在懊惱,又似在回味剛才的極致快、感與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