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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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yǎng)生大師還說,”漣漪狀似十分為難,“這些病癥分早、中、晚期,早起可預(yù)防,中期可醫(yī)治,晚期大羅神仙便也沒了辦法,最多維持那年老色衰的摸樣,不能再恢復(fù)其美貌了,可以說,美貌便于她一生無緣。” 此時,蘇漣漪心中都暗暗汗顏,她太能扯了! 從前也很能瞎扯,弄一堆現(xiàn)代人耳熟能詳?shù)牡览砗鲇乒糯?。但如今她第一次用?yán)謹(jǐn)?shù)膶I(yè)醫(yī)學(xué)忽悠人,讓她心中很是慚愧。早、中、晚期,若這圣女再不信,她怕自己連放射性化療都扯出來。 “好了好了,不用按了,本座累了要休息了,你在這守著。”說著,便又翻身,抓起薄被該在身上,閉上眼已掩蓋自己的心虛。 “是。”漣漪笑著道,心中卻好笑,圣女不是剛剛才起床嗎,又要睡?心中卻也知曉,圣女如今還是對她極為反感,想方設(shè)法地折騰她,就連睡覺也讓她在旁邊看著。 圣女呼吸勻稱,仿佛已睡去。 蘇漣漪伸手摸了摸自己光滑的面頰——圣女不喜歡她,真的僅僅因?yàn)樗哪??早知如此,她?yīng)該易容得很丑才是。突然想起當(dāng)時剛剛穿越來時肥胖的身體,若非意外減肥,想來圣女看到她肥胖的摸樣,定與她快速成為知己! 這一次,蘇漣漪發(fā)自肺腑地懷念那一身肥rou。 圣女越睡越熟。 蘇漣漪卻心情糟糕起來。她來到奉一教可不是為了伺候這輕浮的圣女當(dāng)丫鬟的,是想追查到一些有用信息,打入奉一教內(nèi)部。但用何種方法才能最快速成為奉一教核心呢? 蘇漣漪的視線自然而然地投注在了圣女身上,本來柔和的視線越發(fā)犀利,其鋒芒中透露著陰狠,一雙不濃不淡的柳眉也擰緊在額頭,就連她自己都不知,此時她的表情如夜叉鬼厲。 下一瞬間,蘇漣漪驚醒?;艔埳焓钟|輕撫自己胸膛。剛剛那狠毒的想法怎么肯能是她的?她蘇漣漪雖不算什么圣母,也自認(rèn)不是惡人?;艔垞u了搖頭,將剛剛那可怕的想法忘卻。 睜開眼,眼中狠戾不再,恢復(fù)平日里的平靜。她相信,即便不用那種極端的方法,她也能達(dá)成目標(biāo)。 這在這時,圣女卻突然驚醒,面上帶著些許冷汗。 “圣女大人,您怎么了?要不要小漣為您倒一些水?”漣漪的聲音柔和,給人春風(fēng)拂面之感。 安蓮慌張坐起身來,眼中還是驚慌,“……好,給我……倒些水?!?/br> 漣漪為其倒水,遞了過去。 安蓮喝下了水,汗已消了,卻心有余悸。剛剛她半夢半醒之間,總覺有一道如鬼魅般地視線盯著她,那視線比毒蛇更厲,她即便想掙扎,仍掙脫不開。 安蓮?fù)蝗缓莺荻⒅鴿i漪,“是你?”狠狠道。 漣漪眨著無辜的大眼,“小漣不懂圣女大人在說什么,您讓小漣在旁候著,小漣便這樣靜坐未動。” 安蓮想到,自己無時無刻不在玉容的監(jiān)視下,若這小漣真心懷鬼胎想對她不利,玉容早就出現(xiàn)了??磥硎恰瑝?。 “圣女大人,向來是做噩夢了吧?”漣漪突然溫柔地開口,而后壓低了聲音,“心中藏事太厚,噩夢是難免的。”她有預(yù)感,圣女不日,便會上鉤。 ------題外話------ 有些伏筆……恩……再過一陣子便會揭露。 ☆、235,保護(hù) “夢,很多時候都是身體健康情況的反應(yīng),”蘇漣漪接過圣女用過的杯子,將杯子細(xì)心放在一旁的桌上?!袄缬腥藟舻胶芏嗨?,其實(shí)是口渴的反應(yīng)。有人夢到發(fā)財,怕是在現(xiàn)實(shí)中囊中羞澀。甚至在兒時,有時夢到找茅廁,最后竟尿床。”說著,掩嘴輕笑。 聽著蘇漣漪的打趣,安蓮卻怎么也笑不出來,一張臉陰沉沉的,滿是心事。 “圣女大人,您怎么了?”漣漪很是關(guān)心道,“圣女大人是不是因太過消耗心神,身體不適?” 安蓮眼神微微一動,想說什么,卻最終未說出來。 漣漪也不急躁,“圣女大人,小漣為您按摩下頭部好嗎?您是壓力太大了,若長此以往,別說容顏,只怕……”欲言又止。 “只怕什么?”安蓮終于開口問詢。 “只怕,對身體健康也是個隱患,易得失心瘋?!睗i漪慢慢扯著,什么醫(yī)德醫(yī)風(fēng)都扔于腦后。 “失心瘋!?”安蓮嚇了一跳,一張嫵媚的小臉也嚇得雪白。 蘇漣漪微微偏過頭,帶著淡笑看著圣女,給她一種安慰及鼓勵的眼神。 安蓮只覺得自己仿佛被催眠了一般,只想將壓在心頭的秘密一一傾訴,但理智告訴她,這樣不行! 漣漪等了半天,見圣女還是未發(fā)一語,幽幽地嘆了口氣,有些事,不能cao之過急。 “圣女大人,讓小漣為您按摩頭部xue位吧,可放松心神?!睖厝岬馈?/br> “好。”安蓮疲憊地閉上眼,剛剛那種被感覺仿佛還圍繞在她周圍。 漣漪慢慢為其按摩。 安蓮見小漣不再追問,剛剛的警惕心也放松了許多。她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小漣進(jìn)退有度,是個伺候人的好料子,被小漣伺候了才幾個時辰,她竟覺得離不開小漣,想讓小漣在自己身邊一輩子。 只是…… 安蓮正眼看,看了一眼小漣那張清純端莊的容顏,又狠狠地閉上了眼。 只是,這小浪貨的臉實(shí)在招人恨,若小漣丑一些就太完美了。 蘇漣漪為圣女按摩頭部時,發(fā)現(xiàn)其額頭微微起了青筋,心中明了這圣女發(fā)狠想害人了,就不知是害他人,還是自己。不覺好笑,這世界便是如此,即便能保證自己不去害人,卻防不住其他人的害人之心。 安蓮心中主意已定,小漣這個人,她要了!小漣這張臉,她毀定了!只要小漣沒了美貌,就如同失了翅膀的鳥,只能安心呆在她身邊。 想著想著,閉目養(yǎng)神的安蓮,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這笑容,讓蘇漣漪很不舒服,“圣女大人,小漣曾經(jīng)與人學(xué)過解夢,若圣女大人放心不下,可以說出來,讓小漣幫您解一下?!?/br> 安蓮慢慢睜開眼,“剛剛,本座夢到,有一雙陰鷙的眼盯著本座,很不舒服?!?/br> 漣漪放緩了手上的動作,很認(rèn)真地思考一會,而后慢慢道,“因圣女心中壓力甚大的原因罷?!?/br> “壓力甚大?此話怎講?”安蓮瞇起了眼,眼神耐人尋味。 漣漪笑了,“圣女大人太高看小漣了,小漣只是個小丫鬟,怎知您到底有什么壓力。至于解夢,也只是與師父學(xué)了些皮毛而已?!彼M是那么容易被套的? 安蓮見小漣如此回答,終于放下心來?!坝行┦拢咀龝嬖V你。”只有毀了小漣的臉,她才能安心。 “圣女大人對小漣有恩,小漣定會一心一意伺候大人的?!睗i漪微笑。 安蓮微微側(cè)過頭去,看向房間的一個側(cè)門,壓低了聲音?!昂茫热荒阏f跟隨本座,那本座便姑且信你一次,記住,信任只有這唯一一次,若你膽敢背叛,本座有一萬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br> 蘇漣漪心中大喜,等的就是這一天。連忙爬下床,跪地,“圣女大人,小漣怎么會背叛您?”心中卻暗暗尋思,才幾個時辰,圣女便準(zhǔn)備接受她,其原因定然是情況緊迫。 那到底是什么事,迫使圣女這么著急拉攏心腹?為何圣女身邊沒有半個心腹的摸樣? 突然,蘇漣漪眼前一亮,想起了那青色衣著的男子——玉護(hù)衛(wèi)。 從眼神便知,周圍所有人,對那玉護(hù)衛(wèi)都極為敬畏,難道是他? “你起來,考驗(yàn)?zāi)愕臅r候到了,本座有個任務(wù)交給你,若你做得好,本座便會留你在身邊。”圣女的聲音聽起來十分急迫。 漣漪用盡全力掩飾住自己心中的狂喜,臉上滿是嚴(yán)肅,站起身來?!笆ヅ笕擞惺裁慈蝿?wù)直接吩咐小漣便可,小漣定會用盡全力去做?!?/br> 安蓮欣慰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小漣說的沒錯,她確實(shí)壓力很大。她今天能走到這個位置,靠的是主上,而截至到目前,她絲毫沒有實(shí)權(quán),每日處在玉容的監(jiān)視下,她知曉,自己在主上心中沒有絲毫地位。 她有深刻的危機(jī)感,若有一日主上成事,她這個“圣女”,定然會與之前“祭天”的女子一般,香消玉殞得悄無聲息。只因,她知道的秘密太多。 所以,為了能活下去,她必須要主宰自己的命運(yùn)。 “剛剛的玉護(hù)衛(wèi),你見到了吧?”安蓮問。 漣漪點(diǎn)了點(diǎn)頭,“見到了?!?/br> “有些事,本座告訴你了,你便聽著,不要多問。”安蓮聲音沉了下來,透露了陰狠。 “好?!睗i漪點(diǎn)頭得乖巧。 自從小漣說完積壓心事的種種壞處,安蓮便總想找人吐露下心中的秘密。如今見到小漣又聰明又聽話,十分熱切地想拉攏她成為自己心腹。 “玉護(hù)衛(wèi)如今應(yīng)是去見臥龍村前來求救的村民,本座交代你的任務(wù),便也是去見玉龍村的村民,監(jiān)視玉護(hù)衛(wèi),將所發(fā)生的一切如何回報給本座。”安蓮的面色嚴(yán)肅。 漣漪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掩住眼中的喜悅?!笆?,小漣定會圓滿完成任務(wù)?!闭纤猓q如天助! “下去吧?!苯淮辏ヅ阒苯訉⑻K漣漪趕出了房間,絲毫不去關(guān)心其用何種借口靠近村民。 自然,蘇漣漪也根本不用圣女cao心。 …… 徐府。 葉軒又來了,帶了精心挑選的禮物。 司馬秋白出府迎接。 “葉公子。”司馬抱拳,在外,帶著敬語。 “白公子,”葉軒也是如此,“小漣姑娘可再府中?”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司馬秋白就愁眉苦臉,將葉軒拉到一旁,“葉右侍郎,這可如何是好?師父她只身加入奉一教當(dāng)探子,我怎么勸都不聽,今早更是天不亮就出了府,到了李家后,直接吩咐車夫回了來?!?/br> “那她呢?”葉軒一聽,焦急。 “聯(lián)絡(luò)不到,今天師父特意吩咐不允許任何人暗中保護(hù),生怕被奉一教監(jiān)視之人看出,這可怎么辦?太危險了!”司馬秋白雖著急,卻無計可施,在徐府已經(jīng)轉(zhuǎn)悠了一天了。 葉軒也急了,“這個蘇漣漪,平日里看起來辦事穩(wěn)妥,現(xiàn)在為何又如此令人擔(dān)心。” “但車夫帶回來口信,師父吩咐又不允許我去找?!彼抉R秋白怏怏道。 “司馬御史,你還是按郡主吩咐去做,我去找她。”說著,便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司馬秋白一把拉住他,“別,右侍郎稍安勿躁,若你真去,惹了師父生氣怎么辦?” 葉軒對這司馬御史很是無奈,從前并未接觸時,只知曉其才氣,加之剛正不阿的行為作風(fēng),如今卻發(fā)現(xiàn)愚得可愛?!翱ぶ鞔_實(shí)交代不讓你們?nèi)フ遥瑓s沒說不讓我去找。”而后伸手拍了拍司馬秋白的肩,“放心,我定會保護(hù)好郡主?!?/br> 司馬秋白嘆氣,“是,那就麻煩右侍郎了?!?/br> “那你是否知道郡主今日的行程?”葉軒問。 “好像是……去見奉一教的圣女?!彼抉R答。 “好,知道了?!比~軒說完,便轉(zhuǎn)身跳上馬車,車夫揚(yáng)鞭,馬車在寬闊又了無人影的大道上疾馳,向葉家商隊(duì)而去。 商人的耳目最為靈敏,沒有商隊(duì)不知之事。 …… 同一時間,另一地點(diǎn)。 紅色大小帳子圍成的營地,周圍皆由紅衣侍衛(wèi)把守。 營地的規(guī)模不算大,可見是個臨時營地,隱約可見,中央一頂最大的帳子,最為豪華。 離營地不遠(yuǎn)卻也不近的一片樹林,有五人隱在樹上,以樹木茂密枝葉做掩蓋,為首之人帶著銀色面具,五人十目,警惕地盯著遠(yuǎn)方紅色營地。 “大人,郡主她只身一人進(jìn)了奉一教營地,直到現(xiàn)在也未有音訊,早晨與她同來的兩人都已回去,我們怎么辦?”鐵錚錚的漢子崔鵬毅,如今緊張得猶如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