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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漣漪起身坐在云飛峋身側(cè),車廂內(nèi)寬敞,漣漪側(cè)著身子,讓他靠在自己的懷里,雖然這姿勢很曖昧,若是飛峋想占她便宜十分方便,但他卻并未趁機動手腳,而是依照蘇漣漪的擺布,靠在她的胸前,睡去。 因在市區(qū),馬車速度不快,加之車廂用料上乘、做工精細,減震很好,還算平穩(wěn),飛峋就默默躺著,閉目,不知是睡是醒。 …… 公主府到。 “飛峋?!睗i漪輕聲呼喚,聲音無比溫柔,如同積雪剛?cè)诘拇核?,如同月下清泉,緩緩而流?/br> 云飛峋真的睡了,不知幾晚未睡,剛剛聞著蘇漣漪身上熟悉的馨香,終于抵不住困意,淺眠了會,就這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他竟做了個夢,夢到回了蘇家村,還是那件改造好的房間,只有他與蘇漣漪。 那是一個特殊的世界,整個世界上天入地只有兩個人,一男一女,一個云飛峋、一個蘇漣漪。他們彼此陪伴、彼此幫助,男耕女織,安詳幸福。 “醒醒,回房間再繼續(xù)睡。”漣漪繼續(xù)溫柔道,抱著云飛峋一顆大腦袋,漣漪突然找到了懷抱熙瞳的感覺。不禁在想,若是她與飛峋有了孩子,會像誰多一些。 正在這時,云飛峋睜開了眼,因被吵醒,那眼中更紅,同時紅的還有蘇漣漪的臉——通紅一片。 如同被抓包了一半,漣漪尷尬無比,“那個……我……我們回房間繼續(xù)睡?!边@話說完,更覺得十分別扭。原本是在yy無辜的飛峋,現(xiàn)在又好像盛情邀請。 飛峋伸手撐住座椅,緩緩坐直了身子,揉了揉眼,“不了,我回營地?!?/br> 漣漪自然不同意,“不行,你現(xiàn)在精神不振,若一會從馬上摔下來怎么辦?我不管,今日你必須聽我的,休息好了才放你走,不然我生氣!”疲勞駕駛是不對的。 飛峋停止了揉眼,看了蘇漣漪一眼,眼中帶著掙扎與不舍。最終頓了一下,幾不可見地點了下頭。 兩人下了馬車,蘇漣漪不為世俗地挽著飛峋的手臂,根本不顧公主府下人們的視線,何況,這些下人們從來都是見怪不怪。 這就是古代與現(xiàn)代的最大區(qū)別。封建社會賣身制度其實是奴隸制的延伸,帶了一種深深的奴役思想,下人們?nèi)肓烁愠闪伺`,若非級意外,身心都是主人家的,自不會有獨立的人格,在他們眼中,主子做什么都是對的。 但現(xiàn)代卻是雇傭制,即便是傭人也有獨立的人格、自己的判斷,于是便也能分析、比較、嘲笑雇主。 夏初螢聽聞蘇漣漪回來了,趕忙帶著宮女嬤嬤浩浩蕩蕩地從主院迎了出來,想問問蘇漣漪第一日早朝的感覺如何,皇兄到底讓漣漪參加早朝所為何事。她好奇得緊,這一上午坐立難安。 “漣漪,你終于回來了,走,去我的院子?!?/br> 漣漪卻歉意地搖了搖頭,“晚一些我過去吧,昨日我與飛峋都徹夜難眠,需要休息,現(xiàn)在實在沒力氣給你講,等休息好了,立刻去給你講,如何?” 初螢?zāi)苈牫鰸i漪的聲音帶了一些虛弱,心中不愿,但也無奈?!爸懒?,那你們快去休息吧?!?/br> “我……”飛峋正欲開口,說回營地,卻見蘇漣漪撅嘴瞪了他一眼,深邃的眸子目光頓生柔和,寵溺。 初螢甜美的小臉兒上笑容促狹,“快去休息吧,好好休息啊,放心,我這就下令,不會讓任何人打擾你們的,交給我吧?!痹秸f越曖昧。 漣漪又無奈白了初螢一眼,便拉著云飛峋回了自己院子。她能感覺到,飛峋若是真回了去,定然又不會安睡,也許有她的陪伴,他才能睡好。 秋水院。 這院名并非秋水,但因蘇漣漪的入住,被初螢強硬改名。只因有一句詩——“秋水醉漣漪”,初螢的意思很明顯,這院子從今往后便屬于蘇漣漪了,她的公主府永遠有一處漣漪的房間,就如同岳望縣的蘇府永遠有她寡婦黃氏的房間一般。 有丫鬟們打開溫水后,便被漣漪清了出去。 秋水院不留下人,是蘇漣漪的規(guī)定,除了平日里打掃外,晚間休息,丫鬟們便回從前的下人房。 “你坐好,我?guī)湍恪!辈活櫾骑w峋的反對,漣漪將他塞入桌椅,自己則是將帕子用溫水潤濕,細心幫飛峋擦臉洗手。 云飛峋垂著眼,并非反抗,任由她來。 撒完臉后,扔了帕子,扔了帕子,漣漪便開始動手解他的腰帶。 飛峋的身子僵了一下,抓住她的手,“你干什么?” 漣漪噗嗤一笑,“你睡覺要穿衣服?先不說舒服與否,你這官袍風(fēng)塵仆仆的穿了兩天,臟了我的床單怎么辦?”說完,便覺得這話十分曖昧。 飛峋的眉皺了下,抬眼去看房間。 除了那一張大床外,臨窗還有一只雕工精美的仕女小榻,鸞國女子最忌白日著床,即便是屋睡,也都是在小榻上,想來,蘇漣漪是想在小榻上休息吧?!拔易约簛?。” “不行,今天聽我的,我說什么你做什么?!彼﹂_他的手,開始研究其這蟒帶如何解,因為扎得緊,很是難解。 云飛峋很想說,他哪一日不是聽她的?不過唇角笑了一下,那弧度又漸漸消失,最終未語。 “呼,終于解開了,這該死得腰帶?!睗i漪長吁短嘆,將那黑色蟒帶抽出,飛峋整理的衣襟松了。 將蟒帶隨手扔到小榻上,而后便去脫他的官袍。 飛峋站起身來,看了一眼那小榻上的蟒帶,心中柔軟被戳了一下,一種奇妙的感覺升騰。 青紫官袍也被扔上小榻,蓋在了腰帶上。 “好了,坐在床上,我?guī)湍阆茨_?!睗i漪將云飛峋塞到了大床上。 這一次,飛峋真的慌了,“不行,怎么能讓你幫我洗腳?”說著,拽住了她的手。 漣漪噗嗤一笑,“你以為我蹲著用手給你洗腳?美死你算了。坐著不許動,動一下,我就揍你?!卑腴_玩笑地離開,沒一會,便端著一只大盆前來,放在鞋凳上。 云飛峋并非伸腳入水盆中,反倒是側(cè)著頭,好奇看著蘇漣漪。 只見蘇漣漪幾下便將外衣脫了,也扔在下榻上,行動落落大方,沒有絲毫扭捏。雖然來鸞國兩年,但她有一些現(xiàn)代思想還是無法改變,也許這一生也無法改變。 就如同說,鸞國女子穿著里衣若是被人看見,那便等于脫光了一般。蘇漣漪以為,絲綢里衣完全可以穿著招搖過市,有什么可害羞的?于是她脫了外衣也十分大方地穿著里衣坐在云飛峋的身邊。 脫了鞋襪,直接將一雙雪白小腳深入盆中,毫不客氣。 “來來,洗腳,一起?!彼χ?/br> 也許被蘇漣漪連貫的輕松所感染,云飛峋心中的壓抑也緩解了許多,一直沉著的臉慢慢泛出了一絲笑意,將腳伸入這大盆,被溫水覆蓋,舒服一片。 他盡量避開那雙雪白小腳,只用眼貪戀地看著,卻不愿唐突。 蘇漣漪才不管什么唐突不唐突,毫不猶豫地踩在他的大腳上,一腳踩一只,“這就叫,獨占鰲頭?!宾棧醢艘?。 飛峋心中好笑,“在罵我?” 漣漪一挑眉,“我可什么都沒說,某人對號入座與我無關(guān)。” 云飛峋一愣,哭笑不得,想與之鬧,卻又沒有足夠的心情,“你認為什么,便是什么吧?!钡馈?/br> 漣漪看著云飛峋,臉上輕松的笑容也有了一些僵硬。取了一旁的帕子,低頭擦了自己的小腳丫,而后扔給云飛峋。“自己擦,姑奶奶伺候累了?!币贿呎f著,一邊爬上了大床,將疊得整整齊齊的被子打開,蓋在身上,輕呼一聲,還是床上舒服。 云飛峋的眸,不由自主地睜大了一些,看了看她,又抬頭看了看那堆滿兩人衣服的小榻,難道……她不是去小榻上睡? 蘇漣漪舒舒服服地絮窩,翻身側(cè)臥,一只胳膊支著頭,“喂,我說,你自己睡床,讓我去睡榻,你忍心嗎?” 飛峋撿了帕子擦腳,一邊道,“那你睡床,我去榻上。” 正欲起身,衣服卻被漣漪拽了住,“我說,那榻我躺都憋屈,你這坨兒就算了,壓塌了小榻,我怎么和初螢交代?” 云飛峋哭笑不得,“但同睡床,不妥?!?/br> 蘇漣漪拉著他的胳膊便將其拽了過來,“你裝什么大尾巴狼,我們也不是沒睡過,從前在蘇家村,某人一絲不掛地和我睡,難道忘了?現(xiàn)在開始裝文明玩羞澀了,我告訴你……”一邊說著,使出吃奶的勁兒,將他壓在床上,自己則是直接騎在他身上。勾唇一笑,“晚了?!?/br> 云飛峋腦袋一懵,就這么呈現(xiàn)大字型被她壓在床上,瞪大了眼,而后嘆氣,“知道了,下來吧?!?/br> 漣漪扭了幾下,發(fā)現(xiàn)身下之人不為所動,嘴角抽了一抽,乖乖滾了下來,回到那床內(nèi)側(cè)?!斑^來?!迸跻话愕恼Z氣。 云飛峋嘴角無奈扯動,而后上了床,躺下,卻感覺到手臂與胸膛間,擠入了一只小腦袋。低頭一看,蘇漣漪已不知道何時將頭發(fā)拆開,精美發(fā)簪扔了滿床,人,則是一邊拆著發(fā)髻,一邊用手指為梳,將那柔滑細膩的發(fā)絲梳開。 “看什么?沒看過美女梳頭發(fā)?”漣漪噗嗤一笑,開著玩笑。 云飛峋點了點頭,“恩,第一次見,驚為天人?!睙o比認真。 漣漪嘴角抽了一下,本來今日她故意撒嬌賣萌,為了讓飛峋心情好一些,但對方這么認真贊美,倒搞的她不好意思了?!八?。” “恩。”飛峋答應(yīng)了一聲,而后便閉了眼,不大一會,均勻的呼吸聲傳來。 蘇漣漪趴在其胸口,愣住了,而后抬頭,看他英俊剛毅的面龐,和嬰兒一般安詳?shù)乃?,怔住——他……他……他竟然就這么快睡了??? 還 還記得上一次,他非要做那種羞羞的事,最后被幾名損友騙了出去,打了一夜的架;還記得上上次,在軍營中,他也想做那種羞羞的事,被她一腳丫子踹下了床去;再記得上上上次,也是他想做些什么,卻被她決絕。 為何這一次他這么快就睡著了? 蘇漣漪絲毫無困意,被驚得徹底清醒,十分疑惑外加受傷地看著睡得正香得云飛峋,那種感覺很怪!十分怪! 就好像從前一直纏著自己之人,突然放手了一般。 女人都有大小姐脾氣,她可以拒絕,但卻不允許他的無視!她有權(quán)力讓他滾遠,但當(dāng)她勾手指時,他還得乖乖滾回來,哪怕是已到天涯海角。 沒錯,蘇漣漪有一些生氣了,氣得鼓鼓得,就好像自己魅力被忽視了一般。 她伸手到他窄細高挺的鼻梁前,想伸手狠狠捏下去,但想到他那通紅的眼,理智又不讓她下手。就這么猶豫,是捏,還是不捏。 當(dāng)蘇漣漪掙扎著最終準備下手時,一抬頭,卻發(fā)現(xiàn)云飛峋已不知何時睜開了眼,濃密的睫毛下,那雙烏黑的眸一動不動地看著她。 這是她第一次留意到他有如此濃密的睫毛,就如同羽翼一般,將烏黑的眸子變得神秘。 云飛峋看著她,那眼神就好像詢問——你想做什么。 蘇漣漪的手還尷尬地懸在半空中,最后一咬牙,直接將那手向下狠狠捏住他的下巴,伸長了脖子吻上他的唇。 你沒興趣?沒關(guān)系,我來。 云飛峋一愣,下一刻,她矯捷的已壓在他身上。 她一只手捏著他下巴,另一手則是抓他的頭發(fā)。云飛峋的發(fā)絲烏黑,不若一些男子那般剛硬,也不若女子一般細柔,不粗不細,帶著一種光澤的韌性,有一些像現(xiàn)現(xiàn)代電視洗發(fā)水廣告中,用組合燈光處理出的效果。 她靈巧地拽下他的發(fā)冠,將那發(fā)絲打開,抓在手心中,很有感覺。 她腹黑的想狠狠拽他頭發(fā),讓他吃痛,順便張開口,讓她為所欲為,這想用這種霸道的行為蹂躪他。但她用了很大的力,幾乎都快把那烏黑亮澤一把發(fā)絲生生拽下,身下之人別說張嘴,連眉都沒動上半下。 ——我說,大哥,能忍痛不用非在此事表現(xiàn)好嗎? 嘆氣,“我說云飛峋將軍,我知道你威武不屈、貧賤不移,但多少也配合我一下好嗎?” 飛峋微微皺眉,不解,“讓我喊痛?” “……”漣漪擰眉,“不是,是……咳咳……讓你張嘴?!彼揪筒皇抢寺娜?,這廝比她更古板。 云飛峋愣了下,下一瞬間便意識到她想做什么??∫莸哪樢幌伦蛹t了,尷尬。 漣漪也覺得有一些尷尬,悶頭繼續(xù)之前的動作,這一次,云飛峋并未“堅守陣地”,順勢張口,任其直入,在口中掠奪。 漣漪抓著他的發(fā)絲,吻著他,感受他的味道,調(diào)戲他的舌。 半掛的床帳不知為何突然撂下,讓兩人都忍不住一驚。因床帳的遮擋,大床內(nèi)光線昏暗,本就曖昧不明,更是旖旎四起。不知是因這逐漸升溫的氣氛,還是兩人激烈的動作,竟如同跑了幾百米一般,氣喘吁吁。 漣漪的吻順勢向下,吻他的下巴,其上隱隱鉆出許多桀驁的胡渣,離遠看不到,近了便能發(fā)現(xiàn),青色,帶著一種性感的味道。 雪白的里衣被大敞,她干脆騎在他身上,低頭欣賞。 “你……要干什么?”云飛峋終于發(fā)現(xiàn)這氣氛實在詭異,而蘇漣漪今日的表現(xiàn)也是莫名其妙,她不是不喜歡婚前嗎?為何今日……難道是將他惹得yuhuo焚身后一腳將他踹下床? 難道將他弄得無法控制,而她揚長而去? 懲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