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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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絕對沒有?!睗i漪嘻嘻一笑,那唇瓣向下。 云飛峋本來還在默默自我譴責中,但隨后發(fā)生的事,卻讓他驚喜連連。因蘇漣漪的唇從他尖挺的鼻尖而下,覆在了他的唇上。 ------題外話------ 丫頭高燒,請假三天,讓眾妹子久等了,實在抱歉。感謝留言板妹子們對丫頭的關心,感謝群里妹子們的關切。今天溫度總算降下來了,可以更文了,丫頭肥來了,hohohoho~ 感謝妹子:18797945990(2鉆,10花,188賞)819330643(1鉆)tamyatam(1鉆)花兒沁9916(5花)zjybzk(1鉆)shen0951(1花)善魔師(388賞)隨風月影蘭(5花)shiyu305(2鉆,35花) 丫頭請假三天,還有妹子想著丫頭,送月票,好開心~感動~謝謝! 丫頭月票榜掉下去了,囧,妹子們能8能將你們手中寶貴的票票送給丫頭呢?表示感謝感謝感謝感謝感謝感謝! 不多說了,繼續(xù)躺著去了~t—t,苦逼的發(fā)燒感冒者。 ☆、121,情動(有料,求票) 這不是蘇漣漪第一次獻吻了。 但云飛峋的反應還是如同第一次一般,驚喜、慌張,但他驚慌了僅僅一瞬間,下一瞬間已經(jīng)反客為主,伸手臂將她緊緊摟在懷中,低頭深吻。挑起她的唇瓣,加深這個吻,濃眉逐漸皺起,一雙深邃的眸子中唯有專注。 蘇漣漪早已習慣了,默默承受著,只要在自己底線范圍以上,她都可以配合,何況面前這人還是自己喜歡的人。 他的力氣很大,仿佛要將她揉入懷中,隨著親吻的節(jié)奏,他的手也不再老實,先是漫無目的地撫摸她的背,那修長纖細的身子讓他血脈賁張,順著她挺直的背慢慢襲上她的纖腰,能感受到這纖腰主人有一些不舒適,動了一動。 這小小的扭動如同一股火,將他心中干柴狠狠點燃,他只想要的更多。 漣漪也不是石女,被人又親又摸,身子是越來越熱,但理智卻越來越多。這些下去……很不妙。 起初獻吻,是對飛峋的獎勵,她沒談過戀愛,不知對男人要如何表揚,只是內(nèi)心里思考如何做能讓他開心,但如今卻發(fā)現(xiàn),她實在太小看男人了,男人都是不知滿足的生物。 蘇漣漪正想著如何不傷對方自尊心地將他推開,只覺得一股強大推力將她推倒在床上。兩人雖然瘦,但個子都不矮,就這么直直摔在床上,讓那張臨時搭建的簡易木床狠狠一震,漣漪生怕這床受不住兩人的體重震塌。 這簡易木床發(fā)出了一聲不小的聲音,那聲音充斥了整個帳子,恨不得要傳出帳外。蘇漣漪欲哭無淚,只因大軍中夜晚寧靜,門外守衛(wèi)的兩名兵士知道云飛峋入內(nèi),而后床又出這種聲音,搞不準要怎么想。 云飛峋對這聲音置若罔聞,將她狠狠壓在床上,更是賣力深吻,慢慢向上游弋的大手卻被一只溫熱小手抓了住,他看向她的眼神有一些驚訝,難道他不可以這樣?只不過自己都未發(fā)現(xiàn),那眼中多少還帶了一些懇求。 蘇漣漪接受到了他的信息,卻努力轉開頭,逃開他的吻?!安弧恍小睗M面通紅,其實心中正在交戰(zhàn)。 一方面覺得男歡女愛天經(jīng)地義,何況兩人情到深處,她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怎么比人家古人還要保守死板?但另一方面又過不了自己的底線,如果她早早能想開,在現(xiàn)代也不會三十一歲還是個老處女。 飛峋的聲音很是嘶啞低沉,帶著諸多欲求不滿,“真的不行?”那聲音帶著哀求,可憐兮兮。 漣漪最后猛烈掙扎了一下,一咬牙,“抱歉,不行?!笔趾蠡诋敃r的獻吻,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她主動親了他,這不就是邀請的信號?把人家弄得血脈賁張,現(xiàn)在她又拒絕,此時就連她自己都覺得做得不對。 云飛峋雖是個有原則的人,但更是一個男人,面前是他最心愛的女子,恨不得將她吞入腹中的深愛,現(xiàn)在情到深處,他有些不甘心?!胺判模視δ阖撠??!彼粏〉穆曇魩е恍┬愿校渲邪蟮某煞指?。 漣漪無奈,“我不是怕你不認賬,而是……我突破不了自己?!彼樇t耳赤,身上早已是香汗淋漓,一雙大眼東張西望,就是不敢看飛峋那欲求不滿的俊顏。 因為體溫的升高,她身上的香氣更是濃郁。 飛峋不知這是漣漪擦了妝品還是淡淡香粉,更或是少女固有的馨香,這一切都將他迷得神魂顛倒。從前他從未想過自己會有一日如此,但這一日到來時,他真的就如同那些普通男人一般,急切的想要面前這個女人。 他呼吸困難,只想看得更多、得到得更多,趁著她猶豫掙扎時,他忍不住吻上她的玉頸,那白皙柔嫩帶著馨香的觸感讓他驚艷連連,用舌尖逐一品嘗其美味,不肯放過任何一寸。 漣漪的呼吸也是越來越急促,急促到尷尬,他的吻逐漸向下,她裸露的脖頸竟被他逐一品嘗,因為剛剛那突然變故,她本來抓住那雙大手的手也慢慢松開,而那手已不知何時襲上她的…… 小巧柔軟,不盈一握。 兩人都如同觸電了一般,還沒等云飛峋體會到具體滋味,只覺得一股強大的力道,將他狠狠踹下床去?!霸骑w峋,你別得寸進尺!”一聲怒吼。 憤怒的女聲穿過這簡易帳篷出,劃破寧靜的天際。門口兩名守衛(wèi)兵士知曉帳篷內(nèi)正折騰著,但大家都是成年人,可以理解夫妻房事,都權當沒聽見,但夫人這突然一聲怒吼是怎么回事?剛剛重物落地之音又是什么? 打死他們也不敢相信,那重物落地之音正是一軍主帥被夫人踢下床的聲音。 ——云飛峋,你別得寸進尺——這一聲仿佛不停在空中回蕩,回蕩出無數(shù)重音,自然,周圍也有不少兵士被這一嗓子喊醒,猛地坐起以為有敵情,迷迷糊糊正要起床穿衣卻發(fā)現(xiàn),并非有敵情。 云飛峋?這不正是主帥的名字?剛剛那聲音……難道是夫人? 主帥和夫人到底發(fā)生什么? 蘇漣漪也覺得自己這一嗓子喊得大了,紅著臉,捂著嘴,呆滯滴坐在床上,恐慌的左顧右看。 可憐的云飛峋迷茫地坐在地上,還保持著剛剛被踹下床的姿勢,也是被這一嗓子喊蒙了。 “咳咳……你……沒事吧?”蘇漣漪此時真想找個地縫兒狠狠鉆進去,再也不出來,或者順著地縫直接回岳望縣算了,她真不知明天還有什么臉面走出這個營帳,那些兵士會怎么想她。 如果說剛剛還濃情蜜意,此時云飛峋也冷靜了下來,一張俊顏帶了一些驚慌,無聲看了看營帳門口,而后又看了看蘇漣漪,“沒事?!蹦请p深邃的大眼里滿是無辜。 漣漪趕忙伸手將剛剛被他弄亂的衣領整理好,“還有什么事嗎?若是沒有,就早些回去休息吧?!?/br> 云飛峋戀戀不舍地看著她的衣領,欲言又止,最后只能深深嘆息,“知道了,你也早些休息,剛剛……多有得罪?!?/br> 漣漪趕忙躺下,用被子狠狠蒙著頭,譴責自己是個壞人,現(xiàn)實惹了人家的火,然后不負責滅,最后又一嗓子將人家一世英名打破,可憐的云飛峋。 見她躺下不語,飛峋便整理了一下衣襟,輕咳了一下,調(diào)整情緒后,撩了簾子便出了營帳,頭也不回了回了自己的營帳……他也不知用什么顏面面對父老鄉(xiāng)親。 尷尬的一夜就這么過去,看似平靜的軍營卻暗暗議論紛紛。 …… 第二日,清早,蘇漣漪隨便吃了幾口早飯,便跑到了那臨時搭建的棚子,繼續(xù)按照古方將黑火藥配置成簡易炸彈。 云飛峋則是照例召集部眾針對昨日制定的計劃反復研討完善。 大半兵士都在cao練,為未來不知何日的戰(zhàn)事做準備,人人都知這定然是一次硬仗。 距主帥營不遠的一座同樣大小的營帳,一切都按照主帥標準配備,但其中居住之人的身份卻是不明。眾人都對這名來歷不明的貴公子不時猜測,卻無人知曉其身份,主帥也從未解釋過這人的身份,只是一味的尊重著。 營帳內(nèi),安祿沏茶了一壺上好云霧茶,恭敬放在桌案上,桌案后那人正手持小冊看著。那人一身寶石藍錦緞長袍,在袖口及衣袍下擺用金線繡著邊,藍金搭配,尊貴無比。即便是再不識貨之人,也都猜到此人身上衣著昂貴非常。 “主子,人帶到了?!睜I帳門外,有人恭敬稟告。 夏胤修未因此人的話語兒抬起眼,還是將那雙精致冷艷的眸子放在手中冊子上,只不過微微點了點頭。 一旁伺候的安祿趕忙輕聲道,“帶進來吧?!?/br> 少卿,帳簾撩開,帳外之人頓了一下,而后意識到是讓自己進去,趕忙進了來。 進來之人一身青色棉布袍子,是書生的打扮,但穿在普通書生身上想必是翩翩然,而穿在這位主兒身上則是圓滾滾的,只因這人實在是胖。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陪著漣漪一同而來的蘇白。 蘇白莫名其妙,這幾日jiejie太忙,他要去幫忙卻被拒絕,最后被姐夫送到了一處類似新兵營的地方,讓其在那訓練。雖然這訓練來得莫名其妙,但蘇白卻未有反感,卻覺得新鮮,這里有他在岳望縣體驗不到的一切,所以也就乖乖跟著練了。 每日訓練項目除了拳法槍棒,就是攻城訓練。、 男人心底都有那么一股子建功立業(yè)的熱血,蘇白也不例外,被這些熱血沸騰的好男兒帶著,逐漸將身上最后那股子痞氣消磨干凈。他的眼神比從前堅定,只不過還有那么一絲屬于他蘇白的狡猾。 這一日他正準備連續(xù)攀爬攻城梯,卻被人叫來,說有人找。他本以為是jiejie或姐夫找他,卻沒想到被那一身氣質(zhì)凌然之人帶到了這座營地。 蘇白雖沒什么見識,卻也是個識貨的,他抬眼去看那桌案后的尊貴男子,其周身散發(fā)的是令人無法抗拒的威嚴感,壓得他有一些不舒服,更是對這人的身份表示懷疑。 按理說,這個軍營的最高首領不是應該是他姐夫大虎……不對,是云飛峋嗎?為何面前這名男子怎么看,權勢都在姐夫之上?軍營中人日日都在猜這人的身份,蘇白也是好奇的。 安祿見那一身肥rou帶著小流氓氣質(zhì)的蘇白,肆無忌憚地打量皇上,很是不高興,剛想讓其跪下,又想到皇上此時微服,無可奈何?!爸髯?,蘇白到了?!?/br> 蘇白心中嗤了一下,他一個大活人站在其面前,那尊貴公子是瞎還是傻,還用別人提醒?這些有錢人,就喜歡裝模作樣。 夏胤修這才換換抬起了眼,微瞇著眼打量著面前這小流氓一般的人,“你就是,蘇漣漪的弟弟,蘇白?”語調(diào)不高不低,但滲透的氣勢卻更是壓人無比。 蘇白被對方那強大氣場壓得不舒服,“是。”動物本能危機感告訴他,要老實一點,對面這人得罪不得。 夏胤修精致的眉頭蹙了一蹙,“真是一對奇怪的姐弟?!苯愕軆扇司共罹嗳绱舜?,那蘇漣漪睿智冷靜,但她的弟弟卻一身痞氣。 “龍生九子各有不同,兄弟倆還有不同的呢,何況是姐弟?!彪m然有危機感,但蘇白還是忍不住回了一句。 安祿一急,“放肆……”剛想訓斥,但接收到皇上不悅的信號,便乖乖閉上了嘴。 夏胤修看著面前蘇白,繼續(xù)道,“你可知,你云將軍的身份?” 蘇白點了點頭,“這幾日聽幾個兵兄弟說了,說將軍是云元帥的次子,是金鵬大將軍的弟弟。”話說回來,他姐夫分明是大虎,怎么又變成了云飛峋?不解,真是不解。 夏胤修淡淡一笑,那笑容高深莫測,“在這之前,你可知飛峋的身份?” 蘇白老實搖頭,“不知?!?/br> 安祿用余光掃了一眼面前那看似缺心眼的蘇白,不懂皇上召這人來有什么目的。 “在岳望縣,與你jiejie蘇漣漪一同相處那名女子,你可知她的身份?”夏胤修又問,他叫這蘇白來,自是有他的目的。 蘇白點頭,“知道啊,初瑩姐嘛,是一個寡婦。這位公子,怎么了?”看上初瑩姐了?怎么突然問這個。 夏胤修微微點了點頭,臉上是滿意的笑容。從昨晚,他便派人盯著飛峋,得知他去了蘇漣漪的營帳,而后便回了自己營帳。從頭到尾都沒和這蘇白有過直接接觸,想來,同樣的問題再問這蘇白一次,便能看出飛峋到底是否說謊。 沒錯,夏胤修召蘇白問話,正是因?qū)υ骑w峋的懷疑。 “我來問你,蘇漣漪為何會性情大變?”夏胤修問。 蘇白一愣,“我姐性情大變?沒啊,她一直這樣,啥時候變了?變啥了?” “……”夏胤修愣了下,有一些無語,“傳聞蘇漣漪之前是個身材蠢笨,如今卻窈窕,這又是何故?” 蘇白一聳肩,“公子你這問題問得真有意思,誰樂意胖啊?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姐為了漂亮減肥了唄,別說我姐想減肥,我還想減呢,就是我總嘴饞,忍不住吃……”緊接著,便開始了喋喋不休。 夏胤修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回答,只聽了前面一段話,后面的話自動忽略?!澳菫楹螐那疤K漣漪在村中默默無名,突然間名聲大震?得到那么多令人稱奇的配方?” “得到配方自然是因為我姐好學啊,她博覽群書肯定要取得外人所取得不到的成就。有句話咋說的來著……書中自有黃金屋,我姐就從書里找到良方了唄。如果說以前默默無名?這個問題很簡單,因為從前還沒找到那方子呢,所以就默默無名了。”說著,還用一種“理所應當”的眼神回給面前這尊貴的公子。 因為沒有良方所以默默無名,有了良方之后便名聲大震,這回答看似在情理之中,但夏胤修卻覺得怎么被領入了一個永無止境的思維怪圈? 夏胤修問了幾個問題,都沒得到他想要的答案,有些不甘心,“黃厲靖這個人,你可知曉?” 蘇白搖頭,“不知道?!?/br> “為何蘇漣漪能見到那所謂高人,而作為弟弟的你卻不認識?難道你從未對聽她提起?”雖然找不到什么真憑實據(jù),但夏胤修心底就是不信蘇漣漪所說的話。 蘇白哈哈一笑,“這位公子,我確實是我姐的弟弟,我倆一個爹媽生的,問題是就算是親姐弟也不能一天十二個時辰在一起啊,我姐的朋友我不全認識,我的朋友我姐也未必知道,例如我們鄰村陸家鋪子的黑狗蛋。我姐也不是有啥事都和我說,就算是她說,我也未必能愛聽啊?!?/br> 安祿急得暗暗握拳,這輩子還沒人敢這么不分尊卑的和皇上說話呢。 夏胤修伸手揉了揉自己額頭的xue位,有種秀才遇到兵的感覺。也懶得說話了,便伸手用了一個手勢,安祿趕忙領會其意,將還準備說話的蘇白活活拽了出去。 蘇白迷迷糊糊的被領來,劈頭蓋臉問了一堆,他回答完,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就又被拽了出來?!拔刮?,你們這幾人到底咋回事啊,為啥給我弄來,你們也得給我個答復不是?” 安祿冷冷瞪了蘇白一眼,“你不需要知道原因,只要記住了,想活命,就把嘴老老實實的閉嚴了,今日在此發(fā)生之事若是有半絲泄露,你就等著身首異處吧?!?/br> 蘇白被這人嚇了一條,趕忙閉了嘴。見這些人不再要求他做什么,便也不敢問了,連滾帶爬的跑了。 見那蘇白沒了蹤影,安祿這才忍不住說了一句,“這人真是那蘇漣漪的親弟弟?”他是問一旁皇上的貼身侍衛(wèi)。 那幾名侍衛(wèi)也看著蘇白的背影,搖了搖頭,“我們也不知,按理說姐弟倆不能相差那么大,那蘇漣漪足智多謀,為何她弟弟這般草包?” 安祿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其原因,心中便唾棄一下,轉身回了營帳,貼身伺候皇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