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這狗血淋頭的身世、先和綠茶女主分個手[快穿]、假偶天成、我們是鄰居、[綜漫]愛神之酒、重生之拒嫁豪門、[星際]香道傳承者、傲嬌仙君不要跑、我不做替身好多年、古代偏執(zhí)狂的喂養(yǎng)日常
卻沒想到,套來套去,套出了蘇漣漪在李玉堂房中過夜的秘事,那妓子也是個傻的,不經(jīng)大腦就直接向其他要好的妓子說了去,而后這消息就如同插了翅膀的鳥兒,立刻在岳望縣城傳了開。 張三嚇壞了,瘋狂磕頭,那額頭已經(jīng)血rou模糊,就希望得到二少爺?shù)膶捤 ?/br> 李玉堂對眼前發(fā)生的一切置若罔聞,遙遙望向院外的一棵參天大樹。 蘇漣漪此時在做什么?會不會因這件事受到傷害?這件事如何解決?蘇漣漪會不會因此受到影響? 又想到蘇漣漪那夫君,李玉堂只覺得一顆心揪得緊,若是說從前對蘇漣漪有了改觀,那此時對她卻是真真上了心,若因此事蘇漣漪被休,他也是愿意負(fù)責(zé)的。 李夫人強(qiáng)迫他追求蘇漣漪,讓他萬分反感,卻不知從何時開始,這反感越來越淡、越來越小,最終消失不見,有時碰上了難題,竟忍不住去想,若是蘇漣漪在此,她會做出什么決定。 有個小小念頭讓這流言放之縱之,但這私念一閃而過,他的眸子更冷。微微回頭對墨濃道,“將他送官,順便去把那妓子綁了,這話,怎么從他們口中說出來,就讓他們怎么吃回去?!?/br> 那張三一聽送官,嚇壞了,“二少爺,饒命啊,二少爺,饒……” 還沒等張三說完,李玉堂便優(yōu)雅站起身來,“你的命,本少不饒,去衙門里應(yīng)該怎么說,你心中知曉,若是說錯了,你們?nèi)依闲〉拿?,本少也是——不饒?!辈辉倮頃?,轉(zhuǎn)身離開這廳堂。 那些跪著的下人們后背都生生出了一身冷汗,全家老小……二少就這么光天化日下說這些喪盡天良的話,而他們卻知道,這種喪盡天良之事,二少也是做的出來的。 那一抹白色身影如同仙子下凡,但今日才知,二少果然就如李府下人傳言的那般,陰狠無情。他不屑什么光明磊落,動輒便以人全家性命相要挾,這樣的人,萬萬不能得罪! 那張三也不磕頭了,跌坐在地上,雙眼呆滯,他能活命?如今見識了二少爺?shù)牧硪幻妫缃?,他已不再奢望自己能活下來了,只要能保住家人便是萬幸。怪只怪,這一生他貪酒好色,斷送了性命罷。 一眾下人們不敢與他過多交談,生怕受到連累,只能用眼神表示哀悼。上了年紀(jì)的管事在其他下人的攙扶下起身,到了張三面前,話還未說,先深嘆三聲。 “你呀,哎,去衙門里一定要管好嘴,你的家人……回頭我會照顧,事成之后,想必二少也會給你家銀兩,你去吧。” 張三面如死灰,點(diǎn)了點(diǎn)頭,“張三謝謝管事了?!毙闹幸咽墙^望。 不大一會,墨濃便叫了人,綁著張三去了衙門,罪名便是散播謠言、詆毀雇主。那青樓的妓子也被人綁了去,殺豬一般的叫著,卻沒人敢攔。 …… 除了蘇漣漪、云飛峋和李玉堂,還有一人真是氣壞了,在屋里砸著東西,發(fā)現(xiàn)砸得不過癮,便欲奪門而出,卻被葉歡抱著腰攔住。 “少爺,別沖動,你這是要干什么去啊?” 那砸東西又要沖出去的人自然就是葉詞。 自從在群菁會被蘇漣漪拒絕了之后,葉詞低沉了好多天,便投入到工作當(dāng)中,到處忙,瞎忙,沒事找事的也要忙,今天終于平緩了心情,便聽說了這件事,這不,馬不停蹄地跑到了岳望縣。 “我……我也不知道要干什么去?!笔侨フ依钣裉么蚣埽€是找蘇漣漪問清楚情況?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多半是前者,他不敢去面對蘇漣漪,他永遠(yuǎn)也忘不掉蘇漣漪對他冷冷道——“別想說服我,我也不想說服你?!?/br> 他煩躁的抓頭發(fā),一把抓過葉歡的衣領(lǐng),“葉歡,你說男人怎么可能只娶一妻?那不是等著活活被人笑話死嗎?那人的爹能同意嗎?那人的娘又如何同意?若是出門聚會,人家嘲笑他,他又怎么辦?” 葉歡被抓著衣領(lǐng),無奈地嘆氣,“少爺,這個問題你已經(jīng)質(zhì)問我一十七回了,加上這回,是一十八回。你就別浪費(fèi)力氣問我了,我哪知道?”即便是他爹,也是一妻三妾。 葉詞一甩手,差點(diǎn)將葉歡摔了個跟頭,好在后者已被拽習(xí)慣,有了防備。很靈巧地站定了身子,開始默默整理衣領(lǐng)。 葉詞跌坐在床上,平躺下,盯著床頂喃喃自語,“其實(shí)想一想,只娶一妻也沒什么不好,反正這么多年,我除了蘇漣漪也沒什么瞧得上的女子,但又不敢保證以后也瞧不上,若是再有好女子呢?” 葉歡搭理他,而是將自家少爺那堆衣物從箱包中取出,一件件地放入衣柜中。 …… 事關(guān)蘇漣漪,知縣吳長安當(dāng)即開了堂,將李府別院家丁張三和妓子小鳳當(dāng)堂審問。那張三面如死灰,一口咬定,是自己酒后亂說,當(dāng)日蘇小姐根本沒去別院,是他為了哄妓子開心,瞎編造本。 那妓子小鳳不解,為何張三當(dāng)日信誓旦旦,這一會便改了口,弄得她好沒面子。但又能如何?想來是張三真的哄騙自己,自責(zé)自己真就聽信了這嘴里沒譜的家伙,丟了人去。 吳長安立刻將這造謠生事的兩人重打三十大板后,將妓子小鳳放了回去,張三則是綁在鬧市口示眾,又在縣城各個找貼牌上貼了公告,說李家家丁張三造謠生事,詆毀蘇小姐聲譽(yù)等等。 這一場風(fēng)波,算是又平息了下來。 蘇家村的蘇漣漪等人,雖不在縣城,但卻也知城內(nèi)發(fā)生之事,畢竟這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無人不知,甚至傳到了其他城去,如今蘇漣漪是徹徹底底的名人、紅人,蘇漣漪便代表了種種焦點(diǎn)和話題。 初螢還有兩天月子便結(jié)束,傍晚,天際的云火紅,與吳氏交了班,漣漪便出了初螢家大門,見云飛峋在門口大石上坐著,那脊背筆挺,目不斜視,一雙眼炯炯有神地看向初螢家房門。 漣漪噗嗤一笑,因?yàn)轱w峋已知了她們的接班安排,每天去初螢家之時,他要陪伴,每次離開時,他也提前跑來接。就如同現(xiàn)代,接女朋友下班的男子一樣。 “辛苦了?!睗i漪笑著道,走了過去。 云飛峋點(diǎn)了點(diǎn)頭,垂頭看了下自己的左臂,漣漪好笑著伸手過去,挽在他左臂上。 這個習(xí)慣還要追溯到前天。蘇漣漪突發(fā)奇想,在現(xiàn)代時,每每在街上看到女孩子親密挽著男朋友的手臂,都艷羨得很,雖然嘴上不說,心中卻幻想過許久。如今身邊終于有了男人,當(dāng)然要試驗(yàn)下。 飛峋的手臂與現(xiàn)代男人細(xì)細(xì)的手臂不同,骨骼筆直、肌rou結(jié)實(shí),無絲毫贅rou,挽起來既舒適又十分有安全感,于是,她便挽了幾下。而這悶sao的飛峋,面上看不出什么息怒,心中卻是在暗爽。 這不,一旦是遇見,就用眼神示意,挽手臂吧。 反正是自己男朋友,漣漪也就不客氣,伸手挽上,兩人甜蜜地向外走。好在,此地人不是很多,若是人多,漣漪還是有些害羞的。 兩人向家里走著,隨口說著什么,卻見面前有一輛精致馬車駛來,漣漪還沒看清車夫旁邊坐著的是誰,下意識地將手臂抽回來,卻發(fā)現(xiàn),飛峋夾得很緊。他力氣太大,漣漪反抗不得。 馬車在他們面前停下了,車夫旁邊坐著的是墨濃,他跳下車,車夫也下了車,搬了車凳,那馬車簾撩起,一身白衣的李玉堂優(yōu)雅下了車來,當(dāng)看到蘇漣漪挽著云飛峋的手臂,瞳仁猛地縮小。 漣漪見自己手臂抽不出,就干脆放棄了掙扎,就這么挽著,“李公子?你親自來這里,是有什么急事嗎?” 李玉堂的眼垂著,看著兩人交纏的手臂,一時間沒說話。 相反,云飛峋則是勾起了嘴角,深邃的眸子中滿是應(yīng)戰(zhàn)勇士的鋒芒。 ------題外話------ 妹子們,丫頭肥來了,讓妹子們久等了,深表歉意!以香吻贈送!不許不稀罕! 感謝妹子們的禮物:tamyatam(3鉆)小氣爵西(5花)提拉米蘇l(130花,1鉆)妃凡(2鉆)雨靜風(fēng)香(1鉆) 謝謝妹子們了,丫頭最近事奇多,現(xiàn)實(shí)舊癥復(fù)發(fā),而后是老公的姥爺去世,囧,斷更不說,答應(yīng)妹子們的加更還沒實(shí)現(xiàn)。丫頭不會賴賬,積極實(shí)現(xiàn),mua! 最后,還是老話題,月票,嘻嘻!來來,憤怒的妹子們,用月票砸死丫頭吧! ☆、098,深吻(求票,hoho) 農(nóng)家小路,路面被精心修過,還算平整,此時夕陽西下,天際火紅一片,云飛峋接了蘇漣漪,兩人正手挽著手在小路上走著,卻見面前有一輛豪華馬車在小院門口停下。 車夫放下車凳,一身白衣的謫仙少年從車上款款而下,當(dāng)見到兩人交纏的手臂時,胸口涼了又涼,有種重重的失落,是從未有過的失落,心中一片空虛。 蘇漣漪想抽回手臂,并非是不想承認(rèn)與飛峋的關(guān)系,而是覺得人后如何“恩愛”都不為過,但人前需要收斂一些,先不說這古代很是保守,即便在現(xiàn)代也是有一句話——秀恩愛,分得快。 但飛峋的胳膊突然加緊,怎么也是不讓她抽回,沒辦法,兩人便這樣在李玉堂面前rou麻的挽著手臂。 “李公子,這么晚來,有何急事嗎?”漣漪問。 一旁的云飛峋很夸張的冷嗤一下,絲毫不給面子。 李玉堂就這么愣愣地看著蘇漣漪,一時間竟不知說什么。 漣漪抬眼白了云飛峋一眼,“別鬧,李公子想來是有正事?!眽旱吐曇舻馈?/br> 飛峋的聲音提高,高到一旁的墨濃和李家車夫也能聽到,“當(dāng)時那葉公子也是這個時間來,難道漣漪你忘了?最后也沒聽他說出什么事,還非要在我們家留宿,傳出那種不堪的流言?!闭f著,輕輕一掃對面的李玉堂,“葉公子之事剛平,李公子又來,不會也要在這住吧?難道這商賈之子就如此不知禮節(jié)不守規(guī)矩?” 蘇漣漪大驚,萬萬沒想到平日里少言寡語的云飛峋,現(xiàn)在竟說這種咄咄逼人的話,無比尖酸刻薄。“飛……大虎,別鬧?!苯辜钡乜粗?。 狗急了跳墻,兔子急了咬人,云飛峋被葉詞和李玉堂連番刺激,若是再沒個反應(yīng)便真是傻子了。他可以傻,但媳婦不能丟,所以,若是能動手最好,不能動手只能動口的話,他也絕不妥協(xié)。 李玉堂不若葉詞那般厚臉皮,他心中知曉自己這行為實(shí)在不合乎禮教,其實(shí)心中也是狠狠鄙夷自己。蘇小姐明明已經(jīng)成婚,為何他還要心中幻想。 但心底卻還有一個聲音——蘇漣漪喜歡的明明是他!而且也喜歡了幾年,追逐了幾年,不會忽然就變!蘇漣漪喜歡的一定還是他! 李玉堂懷著期待的目光看向蘇漣漪,希望得到后者的回應(yīng),但蘇漣漪只顧著暗暗對付飛峋,伸手在他腰際的肌rou上恨掐,那肌rou結(jié)實(shí)得如同鐵塊,根本捏之不動。 云飛峋疼嗎?自然是疼。但與丟了媳婦相比,疼點(diǎn)算什么?就算是掉了rou去,他也絕對不妥協(xié),明明白白告訴這群不知廉恥的男人——蘇漣漪是他云飛峋的,他云飛峋不是傻子也不怕事,想挖墻腳的自求多福,他可不是好欺負(fù)的主兒。 李玉堂愣愣看著蘇漣漪,只見她眼光焦急地看向健碩男子,那種眼神是責(zé)怪和親切。當(dāng)蘇漣漪看向他時,眼光中卻變?yōu)榍敢夂屠⒕巍置鲙е鴑ongnong的客套和距離。 李玉堂為人審時度勢、知難而退,理智告訴他,此時他應(yīng)該做的便是客套幾句就離開,天下并非只有一名女子,沒必要因一個女人搞得自己臭名遠(yuǎn)揚(yáng),沒了尊嚴(yán)。 但另一個聲音卻告訴他——這世上卻只有一個蘇漣漪。 壓下心中矛盾掙扎,李玉堂緩緩道,“蘇小姐,我并非刻意而來,而是順路路過蘇家村,想起朋友之托,所以冒昧前來叨擾,話說完我就走?!?/br> 云飛峋可不信他的話,男人最了解男人,也許漣漪看不出這做作的人想做什么,但他能看得出。 “請進(jìn)吧,院子很小,讓李公子見笑了?!睗i漪一只胳膊被飛峋夾著,另一只胳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云飛峋有些不樂意,微微俯身在漣漪耳邊低聲說,“將來會給你瓊樓玉宇?!?/br> 漣漪白了他一眼,“用你給?”她自己也不是買不起。 李玉堂看到兩人那親密耳語,看著蘇漣漪的嬌嗔,又見她夫君的寵溺,心中狠狠一疼。 云飛峋偷眼看了李玉堂一眼,見他變了面色,濃眉一挑,眼中得意。不過也能看出,這李玉堂比那葉詞算是好上很多,便不再怎么費(fèi)心刁難,放開了蘇漣漪的手。 漣漪推開院門,迎李玉堂入內(nèi),將樹下小桌擦了干凈,請他入座,又回頭吩咐飛峋去燒水沏茶。 李玉堂來過這小院一次,是上一次從群菁會歸來,送蘇漣漪回家,只在門口停步,并未進(jìn)院中來。如今進(jìn)來卻發(fā)現(xiàn),這小院子井井有條,一草一木皆精致,院中所有擺設(shè)都是精心安排,院子不大卻無比的舒適。 轉(zhuǎn)念一想,蘇漣漪的家,又豈能差? 漣漪知曉飛峋醋勁兒大,為了避嫌,就讓李玉堂自己在院中坐著,她則是到屋內(nèi)取了茶。 不一會,水燒好,漣漪換了身清爽的衣服,端著茶具出來。將茶葉和金銀花加放入茶壺,到廚房尋了熱水,而后這才端著冒著熱氣的茶壺入了座位。“抱歉李公子,家中一直無人,剛剛歸來燒水煮茶,讓你久等了。” 李玉堂緩緩搖了搖頭,幽幽看向蘇漣漪,“蘇小姐客氣了?!?/br> 云飛峋也不做飯,將那爐火一熄,也跑了過來,在蘇漣漪身旁椅子上一屁股坐下,抱著雙臂,對李玉堂虎視眈眈的審視。 漣漪暗暗掐了他的大腿,低聲道,“別鬧?!?/br> 李玉堂見到兩人的的小動作,按理說應(yīng)該莞爾一笑,卻怎么也勉強(qiáng)自己笑不出來,難道是他錯了嗎?難道從前他就應(yīng)該接受她?但從前的她與現(xiàn)在的她判若兩人。 “李公子,剛剛您說受朋友委托,不知是何事?”不會也是來買妝品吧?漣漪心中默默地想著。 李玉堂緩緩點(diǎn)了下頭,“是,不知漣漪可知岳望縣的瀟小耽,人稱瀟爺?shù)??!?/br> 漣漪想了一想,“聽名字耳熟?!?/br> 一旁的云飛峋則是立刻豎起了耳朵。瀟爺?那不正是兩名產(chǎn)婆教育他時所用的例子?瀟爺有什么事?這李玉堂和瀟爺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小耽與我是發(fā)小,他……呃……天性風(fēng)流,如今熱衷于一名女子,所以委托我來,想高價求一套神仙方的妝品,以送心儀之人?!庇裉玫?,聲音平穩(wěn)低緩,聽不出情緒。 漣漪了然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微笑道,“李公子,我們明人不說暗話,神仙方妝品產(chǎn)量有限,第一批五百套已經(jīng)售出,還有多達(dá)幾百人未買到,神仙方以訂單發(fā)貨,哪怕是京城貴婦的訂單,此時也在排列的隊(duì)伍中。若是外人來求,我定然是不賣的,但李公子來買,我卻雙手奉送?!?/br> 李玉堂幫了她很多,卻從不記回報(bào),她心中感動,尤其是初螢的麻藥之事,還給他帶去了不少麻煩,最后的流言風(fēng)波也是他平息的,她能不感激? “不,蘇小姐,這妝品并非我買,所以該多少銀子,我還是要給。”玉堂道。 漣漪笑著搖了搖頭,心中感慨這李玉堂真是君子,“雖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但女子一言也是如此,這妝品我說送,就是送,我這里只有贈送品沒有出售品,若是李公子堅(jiān)持要買,那我就不賣了?!?/br> 李玉堂頓了下,而后無奈地笑了笑,“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碧K漣漪永遠(yuǎn)是這般有個性。心中的空虛感,卻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