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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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春藥 李府,牡丹院,李玉堂一抬頭,見到蘇漣漪正慢慢飲著茶,心中大叫不好,若是他沒聞錯(cuò),這茶里有烈性春藥——尋歡散! 再一看自己的母親陶氏,正笑意盈盈地看著他們兩人,那眼神曖昧中帶著陰謀和狠戾。 猛然醒悟,難怪從開始他便覺得奇怪,為何明明是母親下令將他強(qiáng)制喚來,卻說他“偶然”而來。當(dāng)時(shí)他便察覺不對勁,但后來因見到蘇漣漪心情愉悅,便將那件事壓了下去。 原來母親打的竟是這個(gè)算盤,可恨! 李玉堂一下子沖到蘇漣漪面前,將自己心中的驚恐和氣憤狠狠壓了下去,“蘇小姐,上一次蘇家藥酒的帳我還沒給你結(jié),既然你已將妝品送了來,擇日不如撞日,我便將那賬結(jié)給你吧?!?/br> 漣漪一愣,蘇家藥酒的賬?她怎么不記得? 當(dāng)抬頭看向李玉堂時(shí),卻發(fā)現(xiàn)對方嚴(yán)肅,一雙狹長的眸中十分急切,聰明的她竟糊涂了。賬?什么賬? 李夫人和劉mama兩人也是沒看出怎么回事,但李夫人生怕真就將兩人放了出去,一會藥效發(fā)作時(shí)兩人不在一起,豈不是便宜了外人?趕忙道,“玉堂你這孩子真是做生意做傻了,漣漪今日是來探望我的,你談什么生意?” 李玉堂卻否認(rèn),“母親,您有所不知道,之前我與蘇小姐便已達(dá)成協(xié)議,要及時(shí)結(jié)賬,況且蘇小姐妝品上市在即,少不得需要銀兩,這賬,還是早一些結(jié)吧?!?/br> 如果說剛剛蘇漣漪因事發(fā)太突然沒反應(yīng)過來,如今已明白了李玉堂的意思,想來,這其中必有蹊蹺。 也站起身來,微微一笑,“是啊,漣漪打擾夫人多時(shí),想必夫人也累了,妝品廠還有很多事,我與李公子結(jié)了賬便先行回去吧?!?/br> 蘇漣漪哪能想到,那茶里有問題,只以為李玉堂讓她速速離開李府。 李夫人哪肯,親自上前拉住蘇漣漪的手,“有什么事非要這時(shí)候辦?你倆都來了,我也高興,我這牡丹院也好久沒熱鬧一下了,”轉(zhuǎn)頭對劉mama道,“弄些酒菜,讓兩個(gè)孩子陪我吃吃酒吧?!?/br> “是,夫人?!眲ama趕忙道,快步到一旁叮囑小丫鬟去廚房備菜。 蘇漣漪的手被李夫人抓著,抬眼,用眼神詢問李玉堂——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玉堂急了,上前一把搶過蘇漣漪的手,“母親,抱歉,這賬今日非結(jié)不可,回頭我為母親擺一次宴席,讓母親好好歡樂一番,但今天不行?!闭f著,壓低聲音對蘇漣漪說,“跑出去?!?/br> 李夫人對劉mama迅速使了一個(gè)顏色,劉mama立刻喊來了小廝,要關(guān)門。 李玉堂拉著蘇漣漪瞬間跑到門口,就在那門即將關(guān)上的前一刻,一腳將門踢開,門外小廝嚇了一跳。 “好大的膽子,你們沒嘗過我的厲害?”李玉堂的聲音冰冷,渾身散發(fā)出陣陣陰戾。 漣漪嚇了一跳,到底是什么事,讓李玉堂如此!? “玉堂,你反了,不聽娘的話了?”李夫人狠狠一拍桌子。 李玉堂緊緊抓著蘇漣漪的手,微微側(cè)過頭,“母親,做事要有分寸,別將自己后路堵死了?!闭f完,便拉著蘇漣漪就走。 “攔住他們兩人,反了!真反了!本夫人還不信,今日就留不住這兩個(gè)小畜生!”李夫人真是氣了,不顧身份和氣質(zhì)大叫。 蘇漣漪心中又是狠狠一驚,這其中之事,想來嚴(yán)重,再不提出任何疑問,李玉堂讓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就在李玉堂拉著蘇漣漪跑出廳堂,眼看就要出牡丹院時(shí),拿著棍棒的小廝出來了。 劉mama掙扎著,一邊是夫人,一邊是少爺,最后一咬牙,一指李玉堂和蘇漣漪兩人,“夫人有令,將這兩人綁了。” 李玉堂冷哼,“綁?那也得看看你們有沒有這能耐?!?/br> 這些家丁是李夫人的人,接到命令便撲了上來,李玉堂一手護(hù)著蘇漣漪,另一只手則與家丁們打了起來,漣漪見情況不妙,這畢竟不是武俠世界,一人再厲害,哪能敵得過對面七個(gè)壯漢? 甩開李玉堂的手,對著一旁毫無防備的家丁就是飛起一腳,奪了棍棒,“李公子,我們殺出去?” 李玉堂一愣,沒想到蘇漣漪這看似柔弱端莊的女子潑起來竟這么厲害,不由得輕笑,“好,我們就殺出一條血路?!边@種并肩作戰(zhàn)的感覺,很有趣。 兩人就真和這些家丁打了起來! 李玉堂的本事自是不說,一人敵四,而蘇漣漪也不是省油的燈,勉強(qiáng)可以以一敵三。兩人也不戀戰(zhàn),將家丁們打翻在地便撒腿就跑。 “這邊?!崩钣裉脦е?。 漣漪馬上跟上,好在她個(gè)子高,腿又長,速度較之男人絲毫不慢。 在后面一溜小跑的劉mama可嚇壞了,這是咋回事?。俊皝砣税?,夫人有令,快攔住他們。” 一旁的小廝家丁們一見在前面奔跑的是二少爺李玉堂和李府貴客蘇漣漪,一時(shí)間摸不清頭腦,劉mama說夫人有令攔住什么人?難道是少爺和蘇小姐追趕之人,但再向兩人身前看去,沒什么人影。 劉mama這是讓他們?nèi)プ氛l???雖是這么想,小廝們也沒閑著,跟著李玉堂和蘇漣漪兩人便開始向李府的東北角追去。 “李公子,這是……這是要去大門?”漣漪跑得哈哧帶喘,她來過幾次李府,怎么記得這路不對。 李玉堂回頭稍微等了一等蘇漣漪,“不是,大門那里家丁更多,接了命令搞不好就攔住我們,這條路是偏院,家丁最少?!?/br> 漣漪哭笑不得,“那……那我們怎么出去?”正說著,就見到面前有一堵墻,那墻很高,接近一丈,用現(xiàn)代的丈量,得兩米多高。 李玉堂一邊跑,一邊伸手拉住她的手,“一會我將你扔上去,你定要小心,這是唯一的方法,若是被他們抓到,后果很難想象!” 見李玉堂面色嚴(yán)肅,雙眼焦急,蘇漣漪雖是一頭霧水,但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行,全聽你的?!?/br> 就在蘇漣漪納悶李玉堂要作什么時(shí),后者突然長臂一伸,手?jǐn)堅(jiān)诹颂K漣漪的腰際,而漣漪還未等害羞,只覺得一股強(qiáng)大的力氣將她拋了出去。 “啊——”忍不住驚叫,這李玉堂看似文弱,怎么有這么大的勁兒??? 李玉堂用盡全力將蘇漣漪扔了出去,其實(shí)心里也是捏了一把汗的,這若是不慎,就算是沒被他母親捉到,也得摔斷骨頭。聽著蘇漣漪的慘叫,李玉堂都不想睜眼去看。 蘇漣漪有副好伸手,在半空中冷靜下來,目不旁視,眼看著到圍墻上,一伸手抱住圍墻,但畢竟她像個(gè)球似得被人扔過來,雖是抱住了墻,但這一撞,還是將胳膊和前胸骨頭撞得生疼。 沒有時(shí)間猶豫,胳膊用力、腿一登,就騎坐在院墻上,回頭一伸手,“跳上來,拉著我的手?!?/br> 李玉堂一愣,他想到蘇漣漪撞到墻后掉下來,或者直接被他扔出墻去,卻沒想到蘇漣漪竟反應(yīng)如此機(jī)敏,這么快便爬上了墻,還回頭接應(yīng)他。 李玉堂很興奮,第一次找到了一個(gè)“戰(zhàn)友”,向后退了幾步,猛沖向前,一個(gè)助跑后騰空而起,伸手便抓住了蘇漣漪的手。 漣漪絲毫不敢馬虎,兩只腿夾緊墻壁,另一只手也是狠狠抓著一旁的石柱,就這么硬生生將李玉堂拽了上來。 這時(shí),家丁們已經(jīng)跟著跑了過來。 跑在最后面的是劉mama,聲嘶力竭,可見她也是用了全力地跑,可憐了她那一把老骨頭,“攔……攔下……他們……夫……夫人有……令……” 這些小廝們總算是知道,他們的目標(biāo)是誰了,這就準(zhǔn)備去拽人。 “跳?!敝宦犚娎钣裉枚檀儆辛Φ匾宦暶?,蘇漣漪就這么被他拽了下來,生生跳下了兩米多高的地面,兩只腳和兩條腿被震得生疼,漣漪欲哭無淚,會不會骨折?。?/br> 李玉堂可不管什么骨折不骨折,繼續(xù)拽著蘇漣漪撒開腿就跑。 小廝們爬墻沒兩人那么快,慢吞吞地爬著墻,當(dāng)小廝們翻墻出去時(shí),哪還能見到兩人的身影??? 李玉堂早拽著蘇漣漪拐了幾個(gè)彎,穿過人流不息的街市,進(jìn)了一家藥房。 “二少……”還沒等掌柜將那“爺”字說出來,李玉堂已拽著蘇漣漪一溜煙地跑上了后堂。 街市上、藥房中之人都看傻了眼。 今天不是在做夢吧?今天大概就是在做夢!平日里以沉穩(wěn)見長的李家二少爺和蘇家小姐,今天竟手拉手不顧形象的奔跑,這是怎么回事? 到了后堂,李玉堂將那門關(guān)上,放開了蘇漣漪的手,扶著桌子便大口喘著氣,“總算……是……安全了?!钡坏貌徽f,今天這逃亡,痛快! 蘇漣漪噗通一下跌坐在椅子上,“為……什么要……這……么跑?”她也是累壞了,也許因?yàn)榕懿降脑?,此時(shí)身子特別熱,渾身出汗,那汗毛孔如同根本不夠用一般,汗水爭先恐后地向外擠,很難受。 李玉堂長長地喘息幾次,到底是練武之人,身體素質(zhì)好,沒一會便恢復(fù)了,“若是跑得慢,被抓到,后果不堪想象。” 漣漪不解,這不堪想象他已說了兩次,到底怎么個(gè)不堪想象法?“到底……什么事?”還在努力調(diào)勻呼吸。 李玉堂哭笑不得,不知該如何解釋,“你剛剛在我母親那兒,喝的茶,是不是有種特別香的味道,那香味超出了其他茶品?” 漣漪回想了下,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啊,我當(dāng)時(shí)還想,夫人那兒的是什么好茶,回頭我也買上一些?!辈恢獮楹?,身子異常敏感,頭腦特別興奮,難道是因?yàn)榕懿降脑颍?/br> 李玉堂嘆了口氣,“那根本不是什么茶,是春藥,是尋歡散?!?/br> 蘇漣漪大吃一驚,“春藥???”好好的李府,也不是青樓,也不是黑店,怎么能出這種東西?“你娘為什么要給我下春藥???”警惕心驟起。 李玉堂苦笑,“不是給你下,是給我們兩人下,蘇漣漪,你這么聰明,話說到這,你應(yīng)該就明白了?!?/br> 蘇漣漪手捂著胸口,那顆心噗通亂跳,她怎么能不明白,給兩人下藥,不外乎就是讓兩人發(fā)生不正當(dāng)男女關(guān)系,要么生米煮熟飯,要么捉j(luò)ian在床。而他們兩人的關(guān)系,八九不離十,是前者。 李夫人為何要這么做?難道是報(bào)復(fù)她兒子,拿她來惡心李玉堂?還是……想撮合他們兩人,讓他們立刻成為夫妻? 無論是因?yàn)槭裁丛?,這后果……相當(dāng)可怕! 蘇漣漪越想越后怕,難怪這身子越來越敏感,頭腦也亢奮,很想……很想…… “李公子,這可怎么辦?會不會幾個(gè)時(shí)辰不……不那個(gè),我就七竅流血而亡?”雖然這種春藥科學(xué)無法解釋,但在那些小說電影里,不都是這么演的嗎?既然她這么不靠譜的穿越了,這不靠譜的春藥,也不得不防! 李玉堂愣了一下,而后忍不住笑了出來,那爽朗的笑聲充斥了整個(gè)房間,“哈哈——” 蘇漣漪面色通紅,皺著眉,滿面的埋怨,哪還有平日里的淡定冷靜?“別笑,此事事關(guān)重大,你回答我啊,認(rèn)真回答?!?/br> 李玉堂好容易才忍住了笑,本來不食人間煙火的俊美面龐,此時(shí)因剛剛的疾跑和大笑,面頰緋紅,一雙薄唇也是紅艷艷,配之那狹長的鳳眼和瓜子臉,竟比那葉詞還要嫵媚妖嬈。 “這尋歡散已是極烈之藥,也沒你說的那么夸張,你說的藥哪是春藥?分明就是鶴頂紅?。 崩钣裉媒忉?。 漣漪尷尬,那坑人的小說電影?!澳恰疫@春藥……不用解?” 李玉堂搖頭,“雖不會害人命,但這藥發(fā)作起來,人的意識不清,只想……做那種事,也是極為可怕?!?/br> 漣漪了然,點(diǎn)了點(diǎn)頭,想必,這種藥的作用原理與現(xiàn)代的禁藥差不多,都是以控制生物中樞神經(jīng)為主?!澳俏以趺崔k?”蘇漣漪可不敢再隨便猜測了,否則會被人笑掉大牙。 因現(xiàn)代小說電影里的狗血情節(jié),這種藥,要么用男人來解藥,要么就泡冷水整整多少個(gè)時(shí)辰。 李玉堂點(diǎn)了點(diǎn)頭,斂了笑容,面容認(rèn)真幾許,“放心,我這就去讓掌柜配置解藥,你在這稍等一下?!闭f著,便轉(zhuǎn)身出了房間,很小心地關(guān)上了房門。 漣漪這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這個(gè)世界還算是靠譜。 頭,暈乎乎的,無論是頭還是腳,更或是身上的每一根毫毛,都輕飄飄的。也許是因藥物的原因,蘇漣漪心情突然很好,很開心,雖然也很……空虛。 好在,蘇漣漪平日里是極為理智之人,此時(shí)用理智控制著自己,不是很失態(tài)。 空氣中,有熱氣在懸浮,火辣辣的,好像燃燒的灰炭,吸入鼻腔之中,都是熱的。 這盛夏,房間中本就熱,又關(guān)著門,更是密不透風(fēng)。 藥物,讓蘇漣漪血液循環(huán)加速,身上的汗自然和不要錢似的向外瘋淌。衣服,早已被汗?jié)裢噶?,但卻不能脫。這樣的感覺,很煎熬。 過了好一會,門打開,是李玉堂回來了。 漣漪長長吸了口氣,極力讓自己不失態(tài),但藥物控制大腦,好像在夢里,眼前的李玉堂不真切,連聽他說的話都不是很清晰,好像有雙影、好像有重聲。 “蘇小姐,這是去火的涼藥,多少可解那尋歡散,你喝下吧?!崩钣裉玫?,當(dāng)看到面前的蘇漣漪時(shí),也是狠狠一震。 眼前的蘇漣漪,哪還是平日里那時(shí)而冰冷、時(shí)而睿智、時(shí)而親切的蘇漣漪?此時(shí)的她,發(fā)若海藻、面若桃花,媚眼如斯、紅唇欲滴,尤其是她那唇,紅彤彤的泛著晶瑩的瀲滟,小口微張,隱約露出其中雪白貝齒。 那小口,不正是等人品嘗?那雙迷離的眼,不正是渴求人去疼愛? 她身材是好的,眾人周知,身材高挑,腰肢纖細(xì),腿長背挺,但此時(shí)的她,身上薄衣被汗水濕透,黏在身上,將她曲線襯托得更為完美。 李玉堂愣了片刻,當(dāng)反應(yīng)過來時(shí),有些尷尬,趕忙將那解藥遞了過去,口干舌燥。 漣漪隱約可見對方遞了碗,理智告訴她,那里是解藥,身子卻已經(jīng)是不聽使喚,她不是支配肌rou去行動,而是全憑經(jīng)驗(yàn),伸出雙手,去接藥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