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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漣漪點點頭,“你也不是什么傻子大虎,但我覺得你是個爽快的人。聰明人打交道便痛快些,說吧,你到底是什么身份?!?/br> 男人沒預料她非但不驚訝還老神在在,有了一絲興趣,雙眼微微瞇著,“知道我身份的人都必須死,只有死人才最讓我放心,你還想知道我的身份嗎?” 漣漪老實地搖搖頭,“我不是好奇心很強的人,剛剛就是順口問問而已?!?/br> 男人笑,“還真是個惜命之人?!?/br> “這世上誰不惜命?如果你不惜命,為何還要當一個女流氓的夫君?”她反諷回去。 男人聽這話好像有些生氣,聲音大了幾許。“在下可不是貪生怕死之輩,如此這番,是為了謹慎而為之。” “恩,知道了。”你為了謹慎,難道別人不可?除了你,全天下人都是傻子?蘇漣漪這么想?yún)s未說,不喜歡做那些無用功。 “那你又是誰?”男人問。 蘇漣漪噗嗤一下笑了,這男人冷雖冷,酷雖酷,細想想又有那么一點點幼稚?!澳愣疾桓嬖V我你的身份,我為什么又必須告訴你?我們合作吧。”說完,帶著期待的目光看向男人。 這男人剛正不圓滑,否則就不會因為她說“惜命”而動怒,最忌諱別人說他貪生怕死,再配上他這一身肅殺之氣,不是軍人又是什么?當然,這一切也僅僅是猜測而已。 西方有句老話——好奇害死貓,有九條命的貓都因好奇而死,更何況脆弱的人? 只要達到她的目的,她不關(guān)心這男人是什么身份,也不關(guān)心他是好人還是壞人。 和一個不知底細的人合作十分危險,但卻是一條捷徑。她是個冒險派,與平平坦坦的彎路相比,她更喜歡崎嶇的捷徑。 “合作?”男人一愣,怎么總覺得自己主動權(quán)被這外表純苯的女人搶去? “恩,合作?!睗i漪點頭,“你找我來攤牌,目的不也是合作嗎?”想來,這男人所做之事重要無比,甚至不能容下絲毫差錯與過失,所以才對她的改變提心吊膽,以至于必須直接試探。 這個就好像治療,病情越是兇險,便越要用激進的方式醫(yī)治,只有相對緩和的病情才可以采取保守治療。 “我只想你知道,你是誰,你來蘇家村有什么目的。”男人渾身肌rou緊繃,沒了剛剛的淡定,極力控制失去頻率的呼吸。 漣漪感受到了殺氣,但她知道,男人不到萬不得已不會殺她,畢竟殺了她,苦心經(jīng)營的保護假象就失去了。 “我真的是蘇漣漪,只不過在李家被侍女翠兒打暈后,失憶性情大變罷了,這件事,你可以去李家打聽,更可以問馬大叔,還有,”她頓了一下,抬起眼,直視他的雙眼,“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事,但只要你別在此大開殺戒,我就不會干涉你?!?/br> “我憑什么相信你?”他的聲音從牙齒間擠出。 漣漪想了下,而后微笑,“你只能相信我,別無選擇?!边@是實話。 “那你的醫(yī)術(shù)呢?蘇漣漪那個女混子會醫(yī)術(shù)?” 漣漪耐心為其解釋,“大虎……如果你真叫大虎的話,你不覺得自己本末倒置了嗎?我是誰不重要,即便是當初的蘇漣漪也未必對你的計劃有幫助,相反,一個和你合作之人對你的幫助更大,不是嗎?請你衡量一下?!?/br> “你說要合作,你有什么目的?”男人問。 漣漪勾唇,等的就是這句話,“等你事成之后,帶我離開蘇家村,當然,如果能給我一筆錢財就更好了?!边@些都是瞎話,按照她的計劃,要搶在男人完成計劃前了解這個世界,找到謀生的方法,逃離這里。 男人事成能帶著她離開?開玩笑,一般這種情況,為了堵人口舌,她的下場只有死!現(xiàn)在這么說,只是麻痹他罷了。 男人相信蘇漣漪嗎?自然也是不信。放心蘇漣漪嗎?更是不放心。 但他別無選擇,就如同蘇漣漪的推測,若是輕易殺了她,便少了這個最完美的偽裝,這也是當初本尊屢次刁難他,他忍下,當街抽打他,他不還手的原因。 “好,我們合作?!蹦腥说?。 “有魄力?!睗i漪贊揚。 “從今往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若是你有任何風吹草動,我就殺了你。”男人伸手握住茶碗,手臂上肌rou輕輕擴張,那茶杯啪應聲而碎。 漣漪看著碎掉的茶杯,后背一陣冷風。即便是握碎一個生雞蛋都需要極大握力,何況這厚實的瓷質(zhì)茶杯,古人都是吃什么長大的,這么大勁兒? “好,如果我失言,你盡管來殺我好了,但你吃在我家住在我家,又要求我?guī)湍愦蜓谧o,是不是也需要履行一些義務?”大事談完,蘇漣漪決定就一些小事細節(jié)進行繼續(xù)磋商。 “恩,你說?!蹦腥它c頭,心中卻突然有了興致的好奇,很想知道這聰明的胖女人需要他做什么。 白嫩又肥胖的小手伸在他面前,“首先,家用?!?/br> 男人一愣,家用? 漣漪一挑眉,恨死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的感覺,“別揣著明白裝糊涂,家用,就是錢,生活費,銀子,銅幣,孔方兄,可以用來買糧食等物。”這男人器宇軒昂,一看就不是鄉(xiāng)下人,無論他是逃難還是公干,身上一定有錢。 ------題外話------ 丫頭會說自己在火車上碼字,而后用手機開移動熱點上傳文文嗎? 這幾天在外地參加朋友婚禮,留言不一定能及時回,看官們見諒,么么! ☆、017,協(xié)議(下) 17, 家用? 男人怎么也沒想到她竟要這個東西,冰冷的心有一種陌生絲癢的感覺,卻不懂為這種感覺何來。 伸手入懷,掏出一沓子銀票,扔到蘇漣漪面前。 漣漪本以為弄些錢當未來逃亡的盤纏,萬萬沒想到,竟弄來這么多。 以她可憐的歷史常識,只有銀子太多了才存銀票,也就是說一張銀票要比一堆碎銀子值錢,那這一沓子銀票呢? “還有,你不能因為出了錢而偷懶,平日里該種地還得好好種地?!彪m然蘇漣漪心中歡天喜地,但臉上卻看不出分毫,甚至將剛剛的淡笑收了起來,一本正經(jīng)。 種地這種事,即便她不說,他也會認真去做,這是他的偽裝。 但有些事,主動去做是一種感覺,被人命令著去做又是一種感覺,尤其是被公認為傻子的人來命令。 男人用憤怒的眼神看向蘇漣漪。 “這些錢是我?guī)湍愕难谧o費,但平日里我們吃穿都不能用這些,否則露了馬腳,可不關(guān)我的事?!泵鴳牙锖窈竦你y票,漣漪心中有了底。 在現(xiàn)代,她生在小康家庭,順利考上大學讀了碩士,而后就留在醫(yī)科大附屬醫(yī)院工作,生活可以說一帆風順,從沒缺過錢,也不知缺錢的滋味。 但經(jīng)過昨日那種險些餓肚子的經(jīng)歷,她第一次意識到,錢的重要性。 “這個不用你說!”男人聲音低沉,惡狠狠的。 “你叫什么?”漣漪好像沒聽出男人的氣憤一般,語氣平穩(wěn)的很?!皠e告訴我你的真名,我還不想當死人,給我個化名或者稱呼吧,若是你懶得起,我就干脆叫你大虎。” 男人一愣,“云?!蹦涿睿桶炎约旱拿f了出來,說完后,立刻后悔。他怎么能將身份輕易暴露,要是…… 蘇漣漪點了點頭,“知道了,大虎。” “……” 漣漪看出對方的無語。“我知道你叫云了,但在外還是要稱呼你為大虎,謹慎起見。雖然這名字土了些,但俗話說,賤名好養(yǎng)活?!?/br> “……”那你為什么還要問?多此一舉! “晚上,我們怎么睡?”她收好了錢,坐了下來,隔著桌子,與大虎面對面,很認真的問,沒有絲毫扭捏尷尬。 “你睡床,我睡廚房?!蹦腥说?。 漣漪勾唇,很欣賞對方的紳士風度?!澳墙酉聛淼膸淄砭臀懔?,但也不能讓你一直睡廚房,這房間很大,稍微改動下格局,在中間砌一道墻如何,回頭我畫完圖紙給你?!?/br> “……”大虎無語,剛開始還覺得她是商量的口氣,但隨后為何又是命令的口吻?而且,她命令的嫻熟老練,好像平日里經(jīng)常下發(fā)命令一般。 “還有什么問題嗎?” “沒了?!贝蠡⒉幌牒团擞嬢^,直接站起身來出了屋,在院子一旁的倉庫中拽出一個草席,鋪在廚房地上,隨便躺下準備睡。 廚房是單獨的一個小房子,即便是因為本尊很懶,鮮少開火,但多少還是有些油煙。 漣漪遙遙看著大虎,心里有種感覺——這大虎定然不是什么壞人,雖然他身上時不時散發(fā)一些戾氣,若他真是作jian犯科的惡人,又怎么會如此有原則? 在柜子中拽了一床被子走到廚房,見大虎背對著她躺著,別說蓋的,身下除了草席就沒多個鋪的,枕頭也是隨便弄了塊磚枕著。 從前,他都是這么過的? 大虎沒睡,能感覺到她到了他身后,雖未起身,卻提起了警惕,只要她有絲毫惡意,他會毫不猶豫地殺了她。 漣漪抱著被子,剛想將被子幫他蓋上,但馬上意識到,這行為實在曖昧,便直接將被子扔了出去,砸在了他身上。 大虎猛的一驚,蘇漣漪竟真的暗算他??? 只見剛剛還仿佛熟睡的人,突然猛的一翻身,將那被子甩到一邊,修長的身影如同閃電,瞬時出現(xiàn)在漣漪面前,鐵鉗般的大手襲上她的脖頸。 漣漪沒時間罵人,迅速后退兩步,頭后傾,伸胳膊抵擋。 “你神經(jīng)病???”從來不罵人的蘇漣漪忍不住大叫,后背一身冷汗。抵擋住大虎的胳膊生疼,這廝下了殺手!多虧她反應及時,若是沒個身手防身,現(xiàn)在必死無疑。 大虎沒想到這胖女人反應如此迅速,將剛剛抓著的胳膊猛的向內(nèi)一帶,漣漪只覺得一股強大力氣無法抗拒,身子向前。 老虎不發(fā)威,你還真以為我是病貓!漣漪非但沒有絲毫掙扎,還借勢飛起一腳,踢對方胯下。 大虎趕忙甩開她的胳膊,將她推出去為自己解圍。 蘇漣漪肥碩的身子就如同失去重力一般飛起,重重落在院子當中,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挨揍,和當年學武與人切磋完全不同。 “大虎,你別發(fā)神經(jīng)病了,有話直說好嗎?”沒時間疼,漣漪一咕嚕爬起,對著準備沖過來的大虎高喊。 “你果然有鬼!”大虎聲音不大,卻陰森森的。 漣漪馬上明白他的意思,“有鬼?還有妖氣呢!我是看你在廚房住的太艱苦,拿了床被子給你,你睜開你那瞎眼看看,那被子里可有毒有暗器?難道我就用這一床被子殺了你這么大的活人?搞笑!” 大虎一愣,剛剛那觸感……確實是柔軟的被子而無其他。 他也是個好面子的人,雖然知道自己冤枉了人,卻也拉不下臉來,“不用你關(guān)心?”雖是這么說,氣勢已平復許多。 “行行行,我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行了吧?”沒了生命危險,她才感覺到自己身上有多疼,費力地伸手揉了揉發(fā)疼的后背,“被子給你了,你自便吧,以后我蘇漣漪若是多管你半件事,我特么就跟了你的姓!”說完,一瘸一拐的入了房門。 緊接著,是一道震耳欲聾的摔門聲。 蘇漣漪發(fā)誓,這輩子都沒說過這么多臟話,今天不說臟話,根本無法發(fā)泄她心中的憤怒。 門外,大虎愣愣看著她的背影,他冤枉她了,他知道,也想道歉,但卻怎么也拉不下臉,不僅僅是因為好面子,更因為他從小到大便沒和女性接觸過。 他在軍營長大,打記事起便沒直接接觸過女人,如今為了掩護身份更好的隱藏,將計就計做了蘇家的倒插門女婿,被女胖子嫌棄刁難,他都沒覺得什么不妥,如今蘇漣漪轉(zhuǎn)好,他卻一天比一天尷尬,這可如何是好? ------題外話------ 啊啊啊啊,我能說不小心發(fā)布了嗎? 本來打算定在18:00發(fā)布,不小心立刻發(fā)布了,555555 ☆、018,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