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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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沁卻有些內(nèi)疚,只埋著頭吃她的食物,沒有答話。她不知道該怎么和慕容昱談這些事,只能回避。 見她如此,慕容昱一手撐腮看著她的發(fā)頂,輕聲道:“阿沁,你不要亂想,既然我已經(jīng)回到了東瀾,就不會再讓你為難,所以你還是要做回那個無憂無慮的女皇?!?/br> 沐沁抬眼看他,正對上那雙似喜似嗔的桃花眼,里面滿是誠摯,讓她心中一暖,“濰熙,謝謝你。” 慕容昱深深地望進(jìn)她的心底,伸手拂去她嘴角的點心渣滓,緩緩道:“我不要你謝謝我,我希望你活的快樂?!?/br> 沐沁覺得臉頰有些燙,卻還是直視著他的眼睛,點點頭,“我會的,你也是。” “嗯?!蹦饺蓐攀栈啬抗?,望著虛空之處輕聲答道。 此時屋外傳來一陣sao動,慕容昱警惕地大喝一聲:“發(fā)生了何事?” 卻是他的侍衛(wèi)答道:“回十九殿下,聽說有人闖進(jìn)皇宮了,連陛下都驚動了,現(xiàn)下已經(jīng)無事。” 而屋外的sao動純是那些宮婢聽說了闖宮之人氣宇軒昂、宛若神祗,便爭相一見。 侍衛(wèi)沒有說出這些,慕容昱與沐沁自然是不知的,但隨后就有人來請十九殿下和沐姑娘去正清宮。 沐沁隱隱覺得闖宮之人就是舅舅,因此連忙整了整衣裙,又去妝鏡前照了照,這才隨著慕容昱腳步歡快地向外走。 沐沁還沒登上步輦,便看到一個身影轉(zhuǎn)過回廊朝她走來。 此時已是傍晚時分,彤云晚照,落日熔金。一身玄袍的夜非沉就踏著夕陽的光暈而來,像絕世的英雄。 那是沐沁期盼已久的身影,此時他眼中只有她一般走了過來。她呆呆地望著那個風(fēng)塵仆仆的男子,眼眶一熱,突然奔了上去,一下?lián)溥M(jìn)男人的懷中。 “舅舅……”沐沁的小手死死攥著他的衣襟,哽咽著喚他。 夜非沉的大掌托著沐沁小小的身軀,將她整個人都納進(jìn)自己玄色的大氅之中,用力將她揉進(jìn)懷里,帶著胡茬的下頜蹭了蹭沐沁的臉,低聲哄道:“阿沁別怕,舅舅來了?!?/br> 盡管告訴自己要放手,這一幅郎情妾意的畫面還是刺痛了慕容昱的感官,他落寞地帶人退下了,將天地留給了這對璧人。 夜非沉和沐沁兩人眼中只有彼此,并沒有意識到人們都避開了,依舊緊緊擁抱著。 沐沁抽噎了一陣,才抬起頭來看著舅舅,一張小臉梨花帶雨分外可人,看得夜非沉心都化了,摟著人便吻了下來。 強勢的吻襲來,沐沁有些發(fā)懵,很快便踮著腳尖仰著頭迎合。見她太過辛苦,夜非沉用手臂穩(wěn)穩(wěn)地托著沐沁的臀,將她抬著與自己一般高。 許久未見的思念一旦出閘,便是半晌方歇。吻畢,沐沁已是紅暈冉冉,嬌喘連連。夜非沉都能看見兩人嘴唇分離時勾起的銀絲,帶著曖昧的暗示。 “阿沁……”他低啞著嗓音,將羞紅了臉的沐沁抱的更緊了,“我來接你了,隨我回去吧。” 沐沁的小手攀著夜非沉堅實的臂膀,忙不迭地點頭,語帶撒嬌,“朕好想舅舅,趕了這幾天路,舅舅辛苦了?!?/br> “乖,舅舅也想你,一點都不辛苦的?!币狗浅辆o了緊沐沁身上的斗篷,嘴角鋪開淺笑,又恢復(fù)了那個矜貴無雙的溫和男子,“阿沁在這兒玩的可好?” 沐沁虛虛環(huán)著夜非沉的窄腰,猶帶淚痕的紅暈小臉上滿是笑意,“好是好,可沒有了舅舅,總覺得心里別扭?!?/br> 夜非沉刮了下她的小鼻子,語帶寵溺,“還是慣會哄我開心?!?/br> “哪有!”沐沁不依,埋首舅舅的懷里便開始撒嬌,“朕說的可是實話,朕沒有一天不盼著快點回去和舅舅團聚?!?/br> 夜非沉摟著懷中切切實實的小姑娘,終于填滿了胸口連日來的空虛,他低低笑開,“那好,我們明日就回去?!?/br>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見面了,質(zhì)子哥哥心好痛〒_〒 一到周末,整個人都懶得要死。我要感謝每一個追文的小天使,無論你們留不留言都在陪伴著我,愛你們。 你們真的是我的天使╭(╯e╰)╮如果我遇到這種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的作者肯定分分鐘在心里罵ta懶, 感謝各位不刪收藏不罵之恩。 【回國】 · 皇宮管事的連忙派人收拾房間給夜非沉住,他沐浴過后,洗掉一身的風(fēng)塵仆仆,將連日來不曾收拾的胡茬刮掉,又重新變成了那個神清氣爽、玉樹臨風(fēng)的國舅大人。 沐沁坐在夜非沉的懷里給他擦頭發(fā),夜非沉將光潔的下巴抵在沐沁的頸窩處,滿足地喟嘆一聲。 熱氣噴灑在沐沁的耳邊,她怕癢地躲了躲,卻被夜非沉箍得更緊了,大手順著她背部的路線就滑到了挺翹的小臀之上,用力捏了一把。 “嗷嗚!”被偷襲的沐沁驚得一個戰(zhàn)栗,嚇得手里的帕子都掉了,她一手揉揉屁股,一邊瞪著杏眼控訴,“舅舅這是做什么!” 說是生氣,倒不如更是嬌嗔,夜非沉看著小姑娘嬌滴滴的樣子就更想欺負(fù),而且是狠狠“欺負(fù)”。 他將沐沁推倒在床榻上,還不忘一只手護(hù)住她的后背,以免控制不好力度將她磕痛。 沐沁身上還是他所熟悉的味道,聞著便是無比的安心。半個多月未見,又想到他險些找不到自己的小姑娘,他真想把沐沁就這樣一口吞下,融進(jìn)骨血里,走到哪兒也不不分開了。 可惜此刻天時地利人和都不占據(jù),這里不是他們的昭夏皇宮,夜非沉還是有所顧忌的。 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面若桃花的沐沁,夜非沉眸色一深便吻了下去,攻城略地般的不放過她柔嫩的口腔。直到身下的小姑娘不滿地用手推他,他才意猶未盡地撤離。 兩人并肩躺在床榻上,已是氣喘吁吁的女皇陛下?lián)е司说牟鳖i,將額頭蹭在夜非沉的下巴上,嗤嗤地笑著:“還是這樣好一點,那些胡茬也忒扎人?!?/br> 夜非沉故意沉著臉,“舅舅千辛萬苦的來這里是為了誰?小沒良心的竟然還嫌棄起我來了!” 沐沁連忙在他懷里亂拱著,“好啦,阿沁是玩笑話,舅舅莫要當(dāng)真嘛!” 夜非沉哪里舍得和這樣一個小姑娘生氣,便象征性地在她緊致的小屁股上拍了兩巴掌,怕打疼她了還特地給揉了揉。 這一揉不要緊,夜非沉倒又是心猿意馬起來,不禁低啞著喉嚨說道:“這次回去,我定不會饒了你的?!?/br> 沐沁也聽懂了舅舅的暗示,小臉兒霎時紅撲撲的,半晌才低聲細(xì)語地道了句:“都聽舅舅的。”讓夜非沉一把年紀(jì)了又興奮的不行。 當(dāng)晚,東瀾國主宴請昭夏國舅攝政王夜非沉,東瀾皇宮里歡聲笑語,歌舞升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