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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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聽夏輕咳了一聲,拿過啤酒喝了一口有些掃興地想:媽的,這老頭真是眼光好,都快趕上重生的了。 蔣范范舉起了手里酒杯笑道:“那為我們心內(nèi)輝煌的未來干杯!” 魯伯成帶的那幫人,三個當(dāng)中倒有二個像他本人,喝了一點酒就又扭又跳的,表演欲旺盛,結(jié)果是大家都喝多了,連傅聽夏也喝得有點熏熏然,好在魯伯成就住在燕津?qū)W院分配的教師住宿樓里,所以他就搭著魯伯成的車子回去了。 傅聽夏回到了宿舍摔倒在了床上,方海一臉哀怨地看著他,傅聽夏只好道:“不是我故意失約的,被魯教授抓到醫(yī)院了?!?/br> “哇,真的,那魯教授是不是要把你收他門下了,???”方海連忙撲了過來。 “嗯,大概是吧……” 方海一臉羨慕道:“那能不能給小弟引個路?” 傅聽夏想了想,睜開眼道:“如果……你不要我在那幫女生那里引路的話……” 方海想了想,果斷地放棄道:“那還是先引妹子的路吧?!?/br> 傅聽夏頭痛地閉上了眼睛,方海小聲道:“你怎么聽見妹子不激動呢?你會不會哪里有問題啊……” “你才有問題呢!”傅聽夏睜開眼睛道,“是你荷爾蒙分沁太旺盛了好不好?!?/br> 他說著拉起被子翻身朝著墻壁,心里卻嘆了口氣,任誰睜開眼睛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被個男人干了一地的套子,要他馬上去跟女孩子玩曖昧都會有些心理障礙的吧,別說他還有前世的那些記憶。 本來還以為這世可以輕裝上陣,過上一輩子普通人的生活,結(jié)果車子還沒開上道,就又開溝里去,傅聽夏只要想到這些,就覺得又糟心得不行。 “聽夏。”躺在上鋪的男生突然伸出頭喊了一聲:“今天有你一通電話,我跟他說你沒在,那打電話的人說,讓你周六上午十點在宿舍里等他的電話?!?/br> “誰啊?!?/br> “不知道,他沒說是誰,電話就掛了。” 傅聽夏心里想會是誰呢,會給他宿舍打電話的,只有許一夫跟沈叔,沈叔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火車上吧,那就只有許一夫會給他電話了。 即然許一夫說是讓他周六等電話,那證明也不是急事,大概就是想叫他去家里聚聚類似的事情。 清水縣的房子沒有賣,傅聽夏也不知道原俊楠到底對自己的事情掌握多少,所以一連幾日,他要么在學(xué)校上課,要么就跟著魯伯成去醫(yī)院,就沒有單獨一個人外出過。 周五晚上,沈叔給他來了個電話,告訴他房子的合約已經(jīng)跟趙天翰簽了,趙天翰為此還特地請房管局的人吃了頓飯,辦了個加急房產(chǎn)轉(zhuǎn)移,因此原家的人不可能不知道這批房子到了趙天翰的手里。 傅聽夏聽了也是松了一口氣,以他的實力是不能跟原家硬扛的,能暗地里找他們的不自在已經(jīng)是能力的極限了。 不過這批房子到了趙天翰的手里,那么上一世趙天翰辛辛苦苦抬轎子,原家輕輕松松坐轎子的局面就會被徹底打亂了吧,趙天翰只要打好了手里的這張牌,就能讓原家賠了夫人又折兵。 傅聽夏想到原俊楠會在這件事情的損失,他就覺得心里莫名地痛快。 “沈叔,周一的時候,有給我來過電話吧?”傅聽夏隨口問了一句。 “周一,我還沒到清水縣呢,怎么可能給你來電話。有什么事嗎?” “哦,那大概應(yīng)該就是我?guī)煾祦淼碾娫?。?/br> 掛完了電話,傅聽夏就被方海拖著去參加什么管理系的舞會了,舞會是在隔壁院系的室內(nèi)籃球館里舉行的,燈光充足得有些耀眼,曲子一律是慢三或者慢四,男女同學(xué)都隔開著一肩的距離跳得有禮有節(jié),舞池的四角還有老師在巡邏。 傅聽夏心想再過個十年就該流行黑燈瞎火,趁水摸魚了,他跟方海走進(jìn)去的時候,雖然沒有聽到什么喧嘩之聲,但可以看見不少女孩子交頭接耳一番,然后就竊笑著目光朝著自己這邊瞥來。 方海一進(jìn)了舞池就如魚得水,把傅聽夏扔在一邊自顧跟個女生跳去了。 傅聽夏坐了一會兒,終于有個膽大的女生走了過來:“你好,我是燕津?qū)W院口腔系二年級三班的顧春蕾?!?/br> 傅聽夏連忙起身道:“我是臨床系一年級一班的傅聽夏?!?/br> 顧春蕾抿唇笑道:“我知道,我可以請你跳個舞嗎?” “我真不會跳,我今天就是單純陪朋友來的?!?/br> 顧春蕾有點不死心地道:“沒關(guān)系,不會跳我教你?!?/br> 傅聽夏想了想,決定把自己天才的氣質(zhì)進(jìn)行到底:“我其實只喜歡看書,不喜歡跳舞……除了看書,啥也不喜歡。” 顧春蕾有些失望,但還是不氣餒地道:“那下次我們一起去圖書館?!?/br> 傅聽夏看著顧春蕾狠了狠心道:“可是……我不太看口腔系的書,因為我覺得牙疼不算病?!?/br> 顧春蕾先是“噗嗤”笑了一聲,然后有點生氣地道:“你故意的是吧!”,說完她扭頭就走了。 傅聽夏看了她的背影一眼,覺得自己的背脊都快出汗了,沒好氣地看了一眼舞池里滿面春風(fēng)的方海。 顧春蕾走回女生群中,傅聽夏就算不看,也能知道她們交頭接耳了一番,女生們雖然靦腆,但總有大膽的,于是隔個一會兒,就有人嘗試著來挑戰(zhàn)傅聽夏這個高難度。 女生們的智慧是無窮的,而且?guī)追偨Y(jié)后戰(zhàn)斗力一次比一次強,傅聽夏被挑戰(zhàn)了三四回之后真心覺得自己是不是該找個機會先開溜再說。 好在這個時候,真有一個對書比對女生還感興趣的男生來找他了,傅聽夏感動地都快冒淚了,于是拉著這個男生總算把后半場的舞會給撐了過去。 散了場,方海依依不舍地跟共舞的女生道了別回到傅聽夏身邊,不時的有女生含笑著瞥了一眼他們,然后從他們身邊經(jīng)過,方海面帶微笑地?fù)]著手頻頻的跟她們示意。 “你可以啊,一場舞會跳下來,跟女生們都處到這個情誼份上了?!备德犗淖咴诨厮奚岬穆飞项H為驚訝地道。 方??戳怂谎鄣溃骸拔乙矝]干什么太偉大的事情,但架不住人幽默親切,另外同意了……她們一點小事。” 傅聽夏立刻警覺地問:“你都同意了什么小事?” 方海道:“就是……同意給她們向你帶點口信,紙信什么的?!?/br> “你又把我賣了!”傅聽夏氣不打一處來,對著方海上去就是一腳。 “我,我沒保證你一定回信給他們,而且我明說了能打動傅聽夏的只有色藝雙全的女人,得長得像女版的季景天,是她們自己非要挑戰(zhàn)一下的!”方海不服地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