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舔xue(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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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舔哪里?”李子恒腦海里有個模模糊糊的猜測,卻又不敢相信。 “你平日入哪里,就舔哪里。”王羅西斟酌著字句,盡量不要嚇著他,腦海中卻已經(jīng)閃過了千萬般想象,花xue都興奮得縮了縮。 “女子那、那處,還能舔嗎?”李子恒猶猶豫豫地問。 “男子那處能舔,女子那處怎么就不能舔?怎么后宮佳麗給你口舌侍奉的時候,沒跟你說過她們那處也喜歡被如此伺候嗎?” “你、你怎知道她們給我……”李子恒臊得說不出話來。 “我當(dāng)然知道,男子最喜歡被那樣了?!蓖趿_西并不太喜歡舔男人那東西,那樣把男人伺候舒服了,自己卻沒夠。不過為了討盈兒美男歡心,王羅西偶爾也會給他舔一舔,每次都能叫他興奮得瘋了一般。 李子恒突然冷靜了下來,轉(zhuǎn)瞬又有些惱怒地盯著王羅西,說:“你又怎么知道?你經(jīng)常給男人那樣?” “你、你說什么呢!”王羅西的眼神有些飄忽:“本宮貴為皇后,怎么能隨便給男人那樣!否則陛下你多沒有面子!” 李子恒沒有理會王羅西話語里亂七八糟的邏輯,沉聲問道:“你給姓肖的那樣過嗎?姓寧的呢?” “哎呀!你怎么凈說些有的沒的?”王羅西慌了:“你到底舔不舔?不舔就算了!” “舔!”李子恒惡狠狠地吐出這個字,然后解開衣帶,翻身跪伏在王羅西花戶之前,王羅西瞬時興奮得下體泛濫成災(zāi)。 “怎么舔?”李子恒濕熱的鼻息噴吐在更加濕熱的唇縫之中。 “你看到那顆rou蒂了嗎?”王羅西問。得到了肯定回答之后,王羅西的花xue突然極其興奮地劇烈收縮起來,她強(qiáng)忍著下體一波一波涌上來的空虛感,道:“你含一含它……” 一雙火熱的唇應(yīng)聲吮上了yinhe,王羅西被激得渾身一顫。男人受到了肯定,無師自通地用舌尖捻揉起來,還時不時輕輕吸吮。 “嗯……嗯……子恒哥哥……對……就是那樣……”王羅西的雙手攥緊了身下的被褥,雙腳不知不覺攀上了男人寬闊堅實的背肌,玉趾緊縮。 “啊……子恒哥哥……再用你的舌頭……入一入……西西的xue……像……像你的roubang一樣入西西……西西的xue……好癢啊”王羅西在亢奮之中似把身下人當(dāng)成了那個sao話連篇的小妖精,自己越發(fā)口無遮攔起來。 一根靈舌就乖巧地滑入了水流潺潺之地,在其中輕輕戳刺起來,那粗糲的質(zhì)感激得王羅西又是一陣輕顫:“哥哥好棒……西西好喜歡……” 大約男人在這種事情上面總有特別的天賦,總能一點(diǎn)就通,然后舉一反叁。沒等王羅西收攏自己破碎的聲音,給出下一步指令,李子恒突然大口裹住了整個花戶,一邊用舌頭肆意攪動,一邊猛烈地大口吸吮起來。 “啊!?。「绺?!西西、西西要丟了!”王羅西突然尖叫著,全身止不住地劇烈顫抖起來,臀部不受控制地極力向上抬起。男人一雙因常年習(xí)箭而磨出厚繭的粗糙大手用力抓緊了兩瓣肥臀,把花xue壓入口中更瘋狂地吸吮。 “哥……”女子的叫聲未落,下體猛地噴出一股熱泉,被男人大舌一卷,盡數(shù)收入腹中。 王羅西像突然被抽盡了全身的力氣,迅速癱軟了下來,只有胸膛還在極樂的余韻之中劇烈地起伏。 身下的男人這才戀戀不舍地松了口,像一條巨蟒一樣緩緩地爬了上來,雙手撐著身子,用火焰般欲望濃烈的雙眼俯視著女人,啞聲道:“西西舒服了,讓哥哥也舒服一下好不好?” 王羅西不是那忘恩負(fù)義的人。雖然自己已經(jīng)饜足,但她知道這對身上的男人來說才剛剛開始。于是她有氣無力地“嗯”了一聲,說:“隨哥哥喜歡。” 她很快就知道自己水霧朦朧的雙眼和夾雜嬌喘的聲音對身上的男人造成了什么樣的影響。男人幾乎是撕扯一般除去了自己下身最后一片布料,一根昂首挺立的欲龍躍動著躥了出來。他從女人的膝蓋處抬起她兩條豐滿的腿,像蝴蝶振翅一般向兩旁大大分開,迫不及待地盡根沒入。 “啊!”宮口突然被頂開的異樣感讓女人驚叫著躬起了身子,竟無意間讓男人蹭到了花xue內(nèi)那處軟rou,激得她又一聲驚叫,向后仰起了頭顱。 男人如何不明白?他抵著那敏感處狂風(fēng)驟雨般用力地抽送了起來,直入得女人一聲高過一聲地尖叫,叫得嗓子都要啞了。 “西西好緊,吸得哥哥好爽,哥哥要來了,哥哥要全部射在西西里面,要西西給哥哥生好多好多孩子……” 不知李子恒何時學(xué)會的這些sao話,一番話說得王羅西面紅耳赤。她沒有時間思考,因為她自己的身體又開始劇烈顫抖起來,竟是又要丟了。 “啊……”隨著男人的低喘,一股熱流噴在女人的宮口,成為打開閘門的最后一擊,女人也盡數(shù)xiele出來,兩股對沖的熱液在男人龍頭之上翻滾攪動,極大的愉悅感刺激得男人忍不住再次低吟出聲:“呃啊……” 李子恒脫了力,欲根還未拔出,就直直栽倒在王羅西身上。兩人胸膛貼著胸膛,同樣意猶未盡地喘息。 李子恒微微抬起頭,在王羅西頸上、肩上、胸上留下細(xì)細(xì)密密的吻。他不住地輕聲喚著“西西、西西”,似怎么也喚不夠。 “哥哥從不知道可以讓西西這樣舒服,更不知道西西舒服了,哥哥自己也能如登了極樂一般的舒服。西西以后可得多教教哥哥才是?!崩钭雍阏f著話,手指在王羅西乳尖上反反復(fù)復(fù)地劃著圈,癢得王羅西咯咯直笑。 “哥哥想學(xué),西西豈有不教之理?只怕哥哥天賦過人,不消幾天就青出于藍(lán)了?!背燥柡茸愕耐趿_西特別好說話,往日牙尖嘴利不饒人的樣子全不見了。 “那就換哥哥來教西西,教西西咬哥哥的roubang,咬得哥哥全射在西西里面……”李子恒說著話,突然頓住了。 王羅西亦哭笑不得地看著他。原來他自顧自地說著話,自顧自地在王羅西花xue里又硬了起來。李子恒似餓狼伺食一般緊緊攫住了王羅西的眼神,沉聲道:“西西現(xiàn)在就來教哥哥好不好?” 話音未落,男人又在女人的身體里策馬揚(yáng)鞭,激烈聳動起來。 兩個人弄了一次又一次,一直折騰到了后半夜才云收雨住。王羅西被李子恒從背后圈在懷里,她累得散了架,有氣無力地喚小梅準(zhǔn)備熱水。李子恒探頭蹭她的脖頸,笑道:“皇后這是想和朕鴛鴦共浴?” “陛下可饒了臣妾吧!從未見過陛下這么能折騰的,臣妾想擦洗了身體,歇息了。”王羅西真心實意地告饒。 李子恒卻是冷了冷臉色:“那皇后見過些什么樣的?” 李子恒這糟心玩意兒!每每說不了兩句話就要找茬。王羅西現(xiàn)在饜足得很,不想跟被他壞了心情,并不搭理他,只撅著嘴往床外的方向蹭了蹭,表示不滿。 李子恒一把把她摟了回來,緊緊按在懷里,沉默半晌后道:“西西,朕年輕時候說過一些混賬話……” “哦喲?你終于肯承認(rèn)你箭術(shù)沒我好了?”王羅西來勁了,頭往后偏了偏。 “不可能!老子射箭天下第一!哎我要說的不是這個……”李子恒不悅地咬了一口王羅西的下唇,示意她閉嘴,然后艱難地繼續(xù)道:“你知道,年輕男子在一塊兒,有些玩笑你若是不開,會叫朋友看不起。我想說的是,我從不曾真……” 此時王羅西卻見到侍女小梅送入熱水后就站在殿內(nèi)一側(cè),不僅沒有退出去,還猶猶豫豫地抬起眼皮覷了床邊好幾眼,在這春閨之中很是礙眼。她按了按李子恒停留在她胸前的手,提醒他稍等,而后責(zé)問道:“還留在這里做什么?” 小梅突然啪地一聲跪下了:“娘娘恕罪!只是、只是……” “有話快說!”李子恒心頭火起。 “娘娘之前吩咐,若寧樂師來,就叫他回去。奴婢確實攔下了寧樂師,但寧樂師不肯走,在院里站著等了一晚上,剛剛暈倒了……” 李子恒聽到一半就額頭青筋直跳,感覺不妙,想要制止侍女繼續(xù)說下去,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后宮女人喜歡爭風(fēng)吃醋,時常有妃嬪尋這樣那樣的借口,把自己從別的妃嬪身邊拉走??吹脚藗?yōu)榱俗约盒乃加帽M,李子恒虛榮心得到極大滿足,也往往裝傻充愣地順?biāo)浦?。沒想到有朝一日,這把戲竟然報應(yīng)到了自己身上。 他垂眼覷了一下王羅西,心里沒底氣地想:這女人日日和那些妃嬪打交道,應(yīng)當(dāng)不會這么蠢吧…… 不料,王羅西馬上從他懷里掙了出去,用被衾掩著身子坐起身來,急問道:“現(xiàn)在人呢?” “送、送往太醫(yī)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