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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帝后的開放式婚姻(NPH,不潔)在線閱讀 - яǒщ#9437;щ.#8574; 第二章jian夫(微H)

яǒщ#9437;щ.#8574; 第二章jian夫(微H)

    李子恒陰郁地瞇起了眼睛,剛剛還如烈火般熾盛的眼神一下就被凍成了深不見底的寒潭:“深更半夜,一個外男怎么膽敢來找你?皇后,你的膽子是越發(fā)大了!”

    王羅西則是趕緊捂住了他的嘴,對外面吩咐道:“讓他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好?!?/br>
    李子恒緊緊握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掌從自己唇上移開:“馬上?朕還可不會那么快結(jié)束?!?/br>
    “結(jié)束你個頭!”王羅西不知哪兒來的力氣,一把掀起了身上的男人,把他拖到了床底下藏起來。

    “你!”皇帝陛下震驚得雙目圓瞪,竟一下說不出話來。

    “你藏好了!你要是出聲了,全后宮可就都知道皇帝是個被藏在床底下的jian夫了!”王羅西色厲內(nèi)荏地威脅道。幸好皇帝也對自己目前的處境感覺十分荒謬,居然愣愣地呆在床底下沒有動彈。

    王羅西把床罩放下之后又往下扯了扯,又緊張兮兮地整理了一下床上的痕跡,還放下了床幃,只差沒把“欲蓋彌彰”四個大字寫在床上了。她自己竟十分滿意,稍微正了正衣容就小跑過去打開了殿門。

    “娘娘近日可好?”來人溫潤如玉的臉龐帶著淺淺的笑意,讓王羅西在炎炎的夏夜里感到春風(fēng)拂面,她自己也不由得綻開了笑顏。

    【近日】。這小妖精是怪自己有了新歡,叁天沒有召見他。王羅西不由得有些心虛:“很好,很好。寧樂師有什么事嗎?”

    一聽這話,寧樂師不由得挑了一下眉,眼睛不著痕跡地朝殿內(nèi)瞟了一眼,說道:“娘娘不請臣進(jìn)去嗎?”Γǒùωěи?ù.dě(rouwenwu.de)

    “?。?!快進(jìn)來,快進(jìn)來?!蓖趿_西像被蝎子蜇了一下,慌忙側(cè)身請他入內(nèi),還給門口的宮女小梅使了個“老規(guī)矩”的眼色。

    殿門一關(guān),王羅西地眼神幾次叁番無意識地飄向床下,全被寧盈枝看在了眼里。他卻不動聲色地說起了旁的話:“微臣剛剛看到肖統(tǒng)領(lǐng)慌慌張張地出宮,看來的方向,似是從娘娘寢殿處出來??墒悄擒姖h魯莽,伺候得娘娘……不舒服了?”

    每說一句話,寧盈枝就向前一步,聲音也放輕一些。說到最后一句的時候,他的頭已經(jīng)靠上了王羅西的肩頭,“不舒服了”四個字是湊到王羅西耳邊,帶著喘氣的聲音呻吟出來的。王羅西的下體立馬濕得一塌糊涂。

    “盈兒……”王羅西的眼神開始迷離,聲音也帶上了嬌喘,一雙藕臂不受控制地環(huán)上了男人修長的玉頸。她沒有回答。有些問題不需要回答。

    “西西……”寧盈枝順勢環(huán)上了女人的柳腰,同時一口含住了女人的耳垂,用濕熱的舌尖一下一下地?fù)軇印?/br>
    只這一個簡單的動作,王羅西花xue的內(nèi)壁就開始瘋狂攪動,叫囂著空虛。“你個小妖精,最知道如何讓我把持不住?!蓖趿_西嗔笑著偏過頭來,輕輕在男人唇上咬了一口。卻被男人趁機攫住了豐滿小巧的下唇,一厘一厘地輕輕舔舐、啃咬,像在品味一顆世間最甜美的軟糖。

    “西西才是,什么都不用說,什么都不用做,我一看到你……就硬得發(fā)痛?!币桓藷岬膔oubang隔著薄薄的夏季衣料,抵上了王羅西的腹部,似要把她的腹部燙出一個洞來。

    我家盈兒的sao話真是……太sao了!sao得人心里xue里止不住地癢癢。王羅西心里如是想著,嘴里卻只有嬌喘的力氣,用小腹輕輕蹭著男人的roubang,表達(dá)自己的欲望。男人的唇一寸一寸向下滑去,吮上了王羅西的頸動脈,手也伸進(jìn)她的小褲,直取yinhe。

    “啊……”男人嫻熟的手法讓王羅西立刻顫抖著呻吟出來,男人修長的手指似受到鼓勵一般,按在yinhe上快速捻揉起來。

    “盈兒……”王羅西已經(jīng)軟成了一灘爛泥,被男人順勢抱上了梳妝臺,坐著的角度讓男人的手指的動作更加方便了。

    “娘娘還記得和微臣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問完這個問題,男人的唇又貼回了王羅西的頸部,一路吮吸著緩緩向下,吮上了鎖骨,手指在yinhe中的動作當(dāng)然也沒有停下。

    王羅西覺得寧盈枝的問題來得有些突然,但是身體的愉悅讓她沒有辦法進(jìn)行過多的思考,只能順著男人的話回憶起來。

    “記得……記得……那是在……暮雨軒……”那時候她和李子恒的婚期剛剛定下來,就在兩個月之后的某個黃道吉日。王羅西想到李子恒常常和狐朋狗友們私下里yin笑著討論彩門歡樓里的姑娘,說哪個姑娘聲音更嬌軟、哪個姑娘身子更可口,她就覺得心氣不平。若被那李臭臉得了自己的處子之身,豈不是像被拿住了把柄、讓他以為自己非他不可?自己以后還有什么底氣和他對嗆!

    于是王羅西避開家中下人,換了身簡樸男裝在街上一邊游蕩一邊胡思亂想,不覺間暮色降臨,她亦已行到了“暮雨軒”門口。京城繁華,暮雨軒不過是桑家瓦子里一間不大不小的妓館,但是它的特點是不僅有女娼,還有男娼。王羅西不知為何心念一動,就抬腳走了進(jìn)去。

    ……

    “是啊,娘娘一身男裝,在樓里喝得大醉,奴家走過來勸娘娘勿要再飲酒傷身,卻被娘娘一眼相中,點了奴家入房伺候?!睂幱φf起當(dāng)年這段事情,低頭羞澀地一笑,那毫不做作的清純感仿佛和yinhe上肆意拈動的手指不是同一個人:“奴家在瓦舍里待的時間不短,男客女客自是都接過,怕被人指指點點而女扮男裝的女客也不是沒有,一樣伺候便是……”

    說到這里,寧盈枝突然抬起頭來,情意綿綿地望入王羅西的眼睛,說道:“可處子之身的女客,奴家還是第一次見?!?/br>
    饒是王羅西平日囂張跋扈,也被他這番剖白惹得有些羞赧,趕緊埋下頭用臉頰輕輕蹭了蹭男人的頸窩,輕聲說:“盈兒溫柔體貼,第一次給了你,值當(dāng)?shù)??!?/br>
    “奴家起初以為是西西的夫君不能敦倫,白留一個嬌滴滴的美婦獨守空閨,不免起了幾分憐惜之意?!睂幱Φ挠沂诌€在伺候yinhe,左手順著王羅西埋下的頭顱撫上了她的后頸,用修長的手指在頸背上彈琴一般輕輕撥弄,刺激得女人時不時地輕輕顫抖。他繼續(xù)道:“后來奴家才知道,原來西西竟還不曾婚配?!?/br>
    “這男人成親前有別的女人也沒什么關(guān)系,可女子若不是完璧之身,如何還能尋得到好人家?奴家身份卑賤……卻對娘娘生出了不該有的心思。奴家已經(jīng)掙夠了贖身的錢,想著再做一段時間掙些聘禮和買房買地的資財,之后尋關(guān)系弄個良籍,到時候若西西不嫌棄,就與西西結(jié)為連理?!睂幱Φ碾p手仍在不停地?fù)芘?,上身突然挺起,火熱結(jié)實的胸膛就用力蹭上了王羅西嬌軟的乳rou,惹得女人又是一顫。

    “有一次西西一連半月未來,奴家想念得緊。叁月十八的那天早上,西北王府嫁女,奴家百無聊賴,也隨友人去湊熱鬧,新嫁娘蓋著頭簾看不見面容,可奴家清清楚楚地聽到西北王喚她閨名,正是西西?!睂幱Πl(fā)泄似地在王羅西肩頭輕輕一咬,同時右手中指更進(jìn)一步,嵌入花縫中淺淺戳刺:“奴家起初并不相信西北王府的西西和奴家的西西會是同一個人,卻又按不下心頭的不安,向西北王府和周圍的人反復(fù)打聽西北王女的容貌舉止,這才明白竟真的是同一個人。”

    “若西西只是尋常人家的女子,奴家尚敢不要臉地高攀,也自信能護西西一世衣食無憂??墒俏鞅蓖醯张?,和奴家又豈止是云泥之別!如今更成了安寧候夫人,只怕……只怕連再看一眼西西都是妄想了……”寧盈枝手上動作未停,聲音竟有些哽咽起來:“奴家更怕,若那安寧候發(fā)現(xiàn)西西不是處子之身,不知會如何欺辱西西……”

    王羅西心疼得不行,雙腿緊緊環(huán)上了男人的腰,帶著男人火熱的身體貼上了自己。她的雙手輕輕捧著男人柔潤光滑的臉頰,小心翼翼地吻去一雙鳳目里將出未出的淚水,說:“你既看見我從西北王府里出來,就當(dāng)曉得沒人能欺辱得了我?!?/br>
    “奴家那天喝了很多酒,很多很多酒……奴家以為和西西緣分已盡……”說到這里,寧盈枝突然展顏一笑,映襯著眼眸里的點點淚光,煞是迷人:“不曾想,西西竟當(dāng)晚就來尋奴家了?!?/br>
    ……

    王羅西記得,成親前那段時間確實沒有去過暮雨軒,畢竟這邊張羅著和李子恒的婚事,那邊又私會別的男人,王羅西心再大也是覺得有些別扭。而且婚事的籌備也確實繁瑣,光是那必須新娘親手繡的頭簾就繡了她整整兩天兩夜。成親那天,王羅西也確實是有些高興的,哪個女子沒有幻想過自己穿上嫁衣的情形呢?可一切美好的幻想都在當(dāng)天晚上被撕破了。

    ……

    紅得刺目的新床上,李子恒暢通無阻地進(jìn)入了她的身體,然后愣住了,質(zhì)問道:“你不是處子?”

    王羅西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未必你是?”

    李子恒被噎住了,半晌才臉色恨恨地從唇齒間擠出兩個字:“蕩婦!”

    啪!從未受過如此羞辱的王羅西一個巴掌就甩在了李子恒臉上,一躬身把李子恒的下體擠了出來,囫圇穿上衣服就摔門出去了。這新婚夜里是萬萬不可回娘家的,西西沒別處可去,自然是又來到了暮雨軒。

    ……

    想到這里,王羅西突然想起床底下還藏了一個人,正是破壞自己對新婚夜美好幻想的罪魁禍?zhǔn)祝难凵癫挥傻糜诛h向了床的方向。寧盈枝看在眼里,神色暗暗地埋頭在女子胸前的櫻桃上輕輕一吸一咬,王羅西驚呼一聲回過神來。

    “我記得盈兒當(dāng)晚確實是醉了酒,卻不想是因為這事,”王羅西有些得意地嬌笑了一聲,附在男子耳邊柔聲道:“醉酒的盈兒,倒是多了幾分男子的莽撞氣,讓西西欲罷不能呢……”

    “哦?西西是嫌盈兒平日里不夠男子氣?”寧盈枝一挑眉,右手拇指更用力地揉捻yinhe,中指猛地刺入花xue深處,在瘋狂擠壓的rou壁間聳動起來,他同時在王羅西耳邊沉聲道:“盈兒是不是男子,還有誰比西西更清楚呢?”

    “啊……啊……盈兒……”王羅西止不住地呻吟起來。

    “西西成了親,也沒有冷落盈兒,反而幾乎日日來看盈兒,盈兒很高興,很高興。整整兩個月,盈兒都像活在天上一樣?!?/br>
    成親第二天,李子恒就把倚翠樓里那個叫青青的姑娘抬回家做了侍妾,王羅西當(dāng)然不可能天天待在在安寧候府里受氣,去暮雨軒也愈發(fā)去得勤了。不過兩個月這個字眼讓王羅西心里敲響了一記警鐘。

    果不其然,寧盈枝幽怨道:“奴家身份卑賤,自知不可能和娘娘一生一世一雙人,所以娘娘帶裴小相公來的時候,奴家雖然傷心難過,但也是盡力為娘娘安排周到。

    王羅西有些尷尬地笑了兩聲,道:“我不知道你對我是這番心思,我不方便帶別的男人回候府,客棧里也人多眼雜,想來想去還是暮雨軒最合適……”

    寧盈枝左手的食指突然抵上了王羅西的唇,制止她說下去。

    “娘娘不必解釋,奴家曉得的。娘娘后來帶張公子、趙公子、朱相公、蒲小郎君來的時候,奴家都盡心打了掩護。娘娘看上了樓里的碧柳、飛玉、金枝、靈鵲,奴家也心甘情愿牽橋搭線。哪怕是……哪怕是偶爾,娘娘要奴家和旁人一起服侍,奴家也是心甘情愿的?!闭f到這里,寧盈枝似是因為想到了之前荒yin無度的日子,有些羞紅了臉。他的唇舌依舊用力地吸吮王羅西地乳尖,似乎上了癮。右手中指扣上了花xue內(nèi)那處軟rou,輕輕摳挖起來。

    媽呀!這些都是什么人??!王羅西自己都不記得自己帶過些什么樣的男人進(jìn)寧盈枝的房間,他倒是一個一個的如數(shù)家珍。王羅西承受著男人的手指和唇舌給自己帶來的快感,勉勉強強用破碎的聲音說道:“盈兒……該知道……盈兒于本宮……而言……是不同……不同的……”

    “盈兒知道。娘娘于盈兒也是獨一無二的。所以盈兒曉得娘娘成了皇后以后出宮不易,盈兒又忍不住心中牽掛,便在宮中擢選樂師的時候,自己贖了身、改了良籍去參選。竟憑著自己這拙劣的琴藝,有幸入選。在宮宴上再次見到娘娘的時候,盈兒激動得差點連琴都彈不下去了?!?/br>
    李子恒一登基,王羅西自然也就成了皇后,被鎖進(jìn)了后宮。她性子野,而后宮不僅沒什么男人,連玩樂的東西都少。王羅西勉強自己老老實實地待了一個月,本就煩躁不已。那次在李子恒生日宴上見到成了樂師的寧盈枝,自然欣喜萬分,宴席一散就以聽曲為名召他進(jìn)了仁明殿,大白天的就干柴烈火地勾到了一起。后來皇后的私生活就一發(fā)不可收拾地荒唐起來。

    “盈兒只想說,不管是裴小相公、張公子、趙公子還是肖統(tǒng)領(lǐng),娘娘以前行事從未避過微臣,以后也無需避諱。微臣只想要娘娘開心。如果、如果娘娘能偶爾見見微臣,微臣就心滿意足了?!?/br>
    寧盈枝的右手中指突然在花xue中的軟rou上暴風(fēng)驟雨般地?fù)竿谄饋?,拇指也更瘋狂捻搓著yinhe,躑躅在胸前的唇齒亦同時發(fā)力,似是非要從櫻桃中嘬出乳汁來。如潮水般涌來的快感讓王羅西無法思考男人的話是否別有深意,她被刺激得猛然向后仰頭,筋膜分明的玉頸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喉嚨中擠出破碎的尖叫,在“啊……啊……”的春鳴之中,她的身子劇烈地顫抖起來。

    王羅西將要泄身之時,男人卻突然停下了動作。王羅西低下頭來,淚眼朦朧地看著眼前同樣滿臉欲望的男人,不解地喚道:“盈兒?”

    男人輕蹙眉頭,萬分不舍地把手指從王羅西的下體往外撤,突然爆炸的空虛感讓王羅西扭著臀挽留,卻還是聽到男人手指“?!钡匾宦曤x去。

    “娘娘今夜還有要緊事,微臣叨擾多時已是不應(yīng)該。請娘娘恕罪,微臣這就告退?!?/br>
    王羅西的xiaoxue還不甘心地在翕張,一聽這話她就急眼了:“亂講,還有什么比你更要緊的事!快來服侍本宮!”

    寧盈枝輕輕一哂,眼睛看向了床底的方向。王羅西的臉霎時就白了,竟然忘了床底下還有一根一點就著的炮仗!還讓他看了這么久的活春宮!要是又被李子恒那混賬玩意禁足,自己可要無聊死了!

    “請娘娘千萬保重身體。微臣告退?!睂幱斯碜?,轉(zhuǎn)身朝殿門走去。

    叁千如瀑青絲只用一根紅繩隨意地挽在他腦后。隨著他走路的動作,兩側(cè)幾縷發(fā)絲和衣袍一起輕輕舞動。王羅西這才發(fā)現(xiàn)寧盈枝今夜的衣裳格外輕薄,應(yīng)是精挑細(xì)選的料子。

    察覺到身后的目光,寧盈枝在門前停下腳步,側(cè)頭嫵媚地一笑,真真是風(fēng)情萬種,竟把王羅西看得癡了?;剡^神來的時候,謫仙般的人兒已經(jīng)推門離開了。王羅西重重一拍桌案,大吼了一聲:“妖精!”

    王羅西幾步跳到床邊,掀起床罩,也不顧下面的人黑得可以滴出墨汁的臉色,急火火地說:“李子恒,快來,我們繼續(xù)!”

    李子恒一下從床下鉆了出來,起得猛了還有些頭暈,晃了晃身子才穩(wěn)下來。他冷冰冰地開了口,每一個字都像是射出一把飛刀,要把面前的女人刺出個血窟窿:“繼續(xù)什么?繼續(xù)滅你那情郎點起來的火?王羅西,你莫不是把朕當(dāng)那輕佻下賤的歡樓娼妓了?朕可沒有你那般不知羞恥!”

    “嘿!你……”

    沒等王羅西說話,李子恒轉(zhuǎn)過身,一腳踢開殿門走了出去。在門外看到皇后的貼身侍女,他面無表情地問道:“皇后多久召一次寧樂師?”

    小梅是個懂事的奴才,不該知道的事情從不多問。但是皇后和寧樂師親密非常,小梅又天天陪在皇后身邊,不可能不知道兩人的關(guān)系大逆不道。如今聽皇帝這一問,她立馬就慌了神,哆哆嗦嗦地給自己的主子找補:“皇后、皇后喜歡聽曲,不過每月召寧樂師的日子也、也不足半數(shù)?!?/br>
    “她喜歡聽個屁曲!”李子恒扔下這句話就帶著自己的人走了。他和王羅西從小就認(rèn)識,哪能不知道王羅西只喜歡騎馬射箭爬樹打架,每次看到那些傷春悲秋的玩意兒就喊頭疼。還每月見面不足半數(shù)!半數(shù)還不夠嗎?朕身為皇帝,每月都不一定見得著皇后一次!

    ……

    這邊一晚上被叁過家門而不入的皇后娘娘也是有些崩潰。她熄了燈蜷縮在床上,手指探向了自己的花戶,用力動作起來,口中零零碎碎地喚著:“盈兒……盈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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